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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7章

奋斗在初唐-第10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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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现在,郭业受封为秦国公,这意味着什么?
  尤其是在群情汹涌,控告郭业谋反的时候?难道是暗讽郭业篡位之心昭然若揭?只等郭业接下这份圣旨,就把郭业抓起来砍头?
  郭业当然也明白秦国公这个封号的厉害,他吓得腿肚子都有点转筋,道:“秦国公非人臣所宜,臣不敢奉诏!”
  顺公公道:“秦国公!”
  郭业连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顺公公您千万别这么叫,您这是要我的命呀!”
  他从怀里一伸手,就拿出了一叠长乐坊大钱庄的钱票!
  “顺公公,您跟陛下说一声,咱郭业也没立啥功劳,就不必加官进爵了吧!平阳郡公就挺好!就算不想让我当平阳郡公,益州侯也可以考虑,实在不行的话,益州伯,陇西县男……这都可以商量!”
  “秦国公,您这是说的哪的话?按照您的意思给您改封益州侯,陇西县男,那还是加官进爵吗?那不成贬官了?成何体统?”
  “贬官好!贬官好!您是不知道,我郭业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平阳郡公,实在是心里不踏实,整晚都睡不好觉!要是陛下能贬了我的官,那我可就谢天谢地了!”
  顺公公叹了口气,道:“您真的不打算当这个秦国公?”
  “当然!我郭业发自肺腑得不想当!”
  “陛下让我给您带句话,您可听明白了,这不算是份圣旨,也不算是口谕,就是带句话,您听不听可在您!”
  “郭业恭听圣谕!”
  顺公公清了清嗓子,道:“秦国公是朕玩剩下的,朕想自己留着就自己留着,朕想给谁就给谁!我不给,谁也不准跟朕抢,谁抢谁就是大逆不道;但是我想给的话,谁要是不接,哪怕是接的不利索,接的不痛快,接的不欢天喜地,那就是不给朕面子!朕当皇帝九年了,倒要看看,天下有谁敢不给朕面子?”
  这也太不像皇上能说出来得话了,简直就是黑帮老大的口气,怪不得李二陛下事先声明,不是圣旨,也不是口谕呢!这句话要是真传出去了,李二陛下也没脸做人了!
  郭业心头忍不住冒出一句话——李老二耍流氓啦!
  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这次郭业碰到的流氓,不仅有文化,尼玛还是皇帝!
  他要是不讲理,谁都扛不住!
  郭业苦着脸道:“顺公公,您真觉得我能当这个秦国公?”
  顺公公道:“您想通了?决定要当这个秦国公?”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您觉得我还能选吗?”
  顺公公也是苦笑连连,道:“斗胆问您一句,您今年贵庚?”
  “您问这个干啥?”
  “我就是随便问问!跟陛下无关,您回答也可以,不回答我也不怪您!”
  “这又不是啥秘密,吏部一查就能知道!在下今年二十四岁,马上就是二十五啦!”
  “秦国公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顺公公打了两个哈哈,又不言语了!
  这个死太监咋回事?怎么莫名其妙的?
  郭业咳嗽一声,道:“这旨意也宣了,您看咱们是不是到客厅坐一下……”
  顺公公如梦方醒,道:“别忙!咱还有第三道旨意!”


第1451章 三份圣旨(3)
  李二陛下的第三道圣旨就是真正的平平无奇了,完全在郭业的意料之内!老太太一死,郭业的礼部尚书一职就怎么也保不住了,命他即刻丁忧!
  不过封了秦国公再丁忧,和之前的平阳郡公丁忧,那意义可就完全不同了!
  他要是还是平阳郡公,丁忧就得返回原籍,老太太最后得和郭老憨合葬!现在他受封秦国公,那就相当于李二陛下帮他转了户籍了!从今以后,他的家就在长安!
  所以郭业不用千里跋涉,把老太套的灵柩运回四川,老太太应该葬在他的封地,以后再把郭老憨的坟迁过来,他们夫妻合葬!
  这可省了不少事!
  宣读完了李二陛下的旨意,董顺咳嗽一声,道:“您的三百邑户,陛下已经派人给您选好,您放心,都是上等户!另外陛下已经恩赐九源,您也不用另外给太太找陵墓了!”
  除了秦国公这个封号吓得郭业肝儿颤,李二陛下其他的安排还真周到,郭业再次谢恩!
  然后郭业迟疑得问道:“顺公公,陛下没有第四道旨意了吧?”
  “您想什么呢?别人接了一道圣旨,都得说是天大的造化。您这一下子就接了三道,还不心满意足,还想要第四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啥,此处并非讲话之所,还请客厅奉茶!”
  “对了,陛下另外还真有点事儿找你!”
  郭业心说我就知道李二陛下不能没有其他的交待,毕竟这个秦国公太诡异了!他说道:“顺公公请讲!”
  “陛下让您今天给老太太出完了殡,明天上午,就入宫见驾!他有事儿找您!”
  “遵旨!”
  顺公公把活儿干完了,就起身告辞!
  毕竟这是办丧事,也不好留人,只能任他去了!
  顺公公一走,这平阳郡公府邸里边可就乱了套了!
  虽然说郭业的礼部尚书没了,但这是官场的老规矩,谁也躲不过,郭业并不吃亏!
  虽然说郭业的秦国公有点吓人,但是从顺公公的表现来看,李二陛下似乎没啥坏心眼,郭业还简在帝心!
  总而言之,郭业的这一关,似乎是过了!
  如果说郭业对于失势还只是心理上有些难受的话,这帮家奴院工在这些日子里感到的世态炎凉,就更加直观了!
  以往出了府门,那就代表了大唐礼部尚书、平阳郡公,谁见了不得客客气气的?哪个府里的下人见了,不得称兄道弟给几分面子?现在可好,人家根本就不拿正眼瞧!为啥?你家主子的官没有了,你们也就什么都不算了,凭啥和咱家平起平坐?
  最受不了的是,出去办事也遭人冷眼了!别人家能赊的东西,一听是平阳郡公家的,概不赊欠!紧俏的货物,你就是排队排到前面了,人家一听是平阳郡公家的,不卖!就是去上档次的酒楼订座,人家听说是平阳郡公家的,也是紧皱眉头,想尽办法让你去别家!好像一去了就给他们带来霉气似的!
  现在,咱平阳郡公府,啊,不,秦国公府又抖起来啦,看你们还敢跟咱们爷们炸刺!
  最令他们高兴的是,这下郭业不用回四川老家了!郭业要是返回原籍,朱雀宅的房子朝廷就得收回去,这帮家奴院公可就失业了!
  所以说,这些家奴现在可是高兴坏了,奔走相告,欢呼雀跃,比过节还热闹!
  郭业一皱眉,尼玛这是我老娘的丧事,全家喜气洋洋算咋回事,冷哼一声,道:“别吵吵了,该干啥干啥去!”
  老管家心领神会,一阵呼喝,总算压住了场面!不过人们内心还是颇为激动,在郭业面前不敢表露出来,转过身来,就又笑容满面!
  正在这时,柴秀秀走了过来,满脸的为难之色,道:“咱爹……那个……”
  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郭业就知道她是啥意思了,霍国公柴绍今天干的事情真的是不咋地道,柴秀秀自知理亏,今天就总躲着郭业!现在看来,她是向郭业道歉来了!
  郭业道:“贤妻不必烦恼,霍国公是霍国公,你是你,说到底他只是你的生身父亲,连养育之恩都没有。我尊敬他就叫他一声岳父,不尊敬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大家老死不相往来。不管怎样,我也不会怪到贤妻的头上!”
  “哎呀,我说得不是那个……”
  “那你想说啥?”
  “相公,您往这边瞧……”
  只见小院的门口,霍国公柴绍正笑吟吟得看着自己!
  卧槽!
  这老家伙也太没脸没皮了吧?
  自己失势,亲家母的丧事都不过来吊唁一下,现在风向变了,他立马就出现了!
  也真难为他这么大年纪,走得还这么快!霍国公府和自己的平阳郡公府离得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就算有人通风报信,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能过来,也真够不容易的!
  柴绍却是一点也不见外,道:“贤婿,老夫来给亲家母烧几张纸,头前带路!”
  郭业被柴绍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有心发作,又怕柴秀秀脸上不好看,不发作吧,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正在这时,孙子善跑了过来,道:“老师,来……来了……”
  “谁来了?”
  “我也没看清楚,外面的人太多了,大概该来得都来了……”
  郭业走进去一看,好么,眨眼间,平阳郡公府门前已经是车水马龙!
  大唐军神,尚书左仆射李靖来了!
  长安府尹马元举,来了!
  国子监司业陈仲达,来了!
  吏部尚书孔颖达,来了!
  这帮人的鼻子还真灵呀!
  郭业尽管心里边不痛快,但这是老娘的丧事,他也不想闹大,阴沉着脸,把一干大佬包括自己的老丈人都让进了客厅奉茶!
  见郭业面色不愉,孔颖达微微一笑,道:“平阳郡公……啊不,秦国公,人死不能复生,您还得节哀顺变!我看您的脸色不大好,还是得注意休息,不要伤心过度!您要是因为这事儿,有什么不测,老封君在天上,也不会安宁!”
  郭业冷笑道:“不劳吏部尚书大人费心!我郭业现在好得很!有你们这几位高风亮节的朋友帮忙,有我岳父大人护着,我能有什么不测?简直是笑话!”
  马元举狡黠地一笑,道:“秦国公,我看你这是话里有话呀!”
  “不敢!只是郭业这几日体会到了什么叫‘世态炎凉’,有感而发!”
  孔颖达道:“秦国公,这你可错怪他们了!”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封君不幸离世,他们几个,包括尚书右仆射卫国公李靖李大人,霍国公柴大人,早就想前来吊唁!不过,都被我拦住了!您要怪就怪我吧!”
  “老尚书,这我就不懂了!您为何……为何……”
  “为了秦国公安危,他们不能来!秦国公,你要知道,朝臣们参你的可是意图谋反!这种事情,只要沾上一点边儿,不死也得扒层皮!”
  “哼哼,所以你们就都选择了明哲保身,远离我郭业?”
  “我们远离你不假,为的可不是明哲保身,而是为了您!”
  “为了我?”
  “不错,说句不恭敬的话,在陛下的眼里,秦国公你不管有没有造反之意,只要他有了这个怀疑,您就很难全身而退!那么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消除他的怀疑!让他知道您不管心里边怎么想,其实根本就没有造反的实力!只要我们都对您疏远,您自个儿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党羽,没人扶持,您一个人造反?那不成笑话了吗?”
  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不过郭业可没有那么容易就让他们过关,道:“照你这么说,你们疏远我,还是为了我好!那陛下要是一辈子都不对我消除怀疑,你们就一辈子都对我疏远?”
  陈仲达道:“那哪能呢?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来得快了一点儿?”
  “这可不是快乐一点儿,董顺刚走,你们几个就到了!我们你们老几位,也真够卖力气的!”
  “这您可想错啦,我们之所以来得这么快,不是因为我们走得快,而是我们早就在附近等着了!”
  “难道你们还能未卜先知?”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早就准备好来您府上吊唁了。要是陛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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