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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侧妃上位记-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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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罢,周韫脸色顿变,简直被这人气疯了,立即厉声吩咐张崇:“来人,严加看管所有院子,任何人不得出府,派人去将前往庄府的人拦下!”
  庄宜穗没想到她这般张狂,竟敢拦她的人,当即怒不可遏:“放肆!王爷出事,你不回府搬救兵,还要阻拦本妃不成?”
  周韫气得反问一句:
  “王爷出事?府中出事?王妃你知晓自己在说什么吗?”
  庄宜穗气得身子皆在颤,府中这般情形,难道她还说错了不成?
  周韫根本不想和她废话,平日里捧着书册装模作样,也不知读哪儿去了,她冷声刺道:“太子身故,关王爷何事?王爷进宫,不过一片孝心,唯恐皇上伤心过度罢了!”
  她回头,脱口反问:“王妃,可明白了?”
  庄宜穗脸色倏地惨白,似恍惚间又想起那日傅昀和她说的那句“不如侧妃”。
  就是这时,傅昀派的人回府,拱手:
  “王爷有令,王妃身子不便,王爷不在府中期间,一切皆听侧妃令!”
  那句身子不便,是他于心不忍加上的。
  可即使如此,也足够叫庄宜穗如同被当众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疼。
  她一直都说,周韫任性胡闹,上不得台面。
  可到了这关键时刻,在王爷心中,周韫却比她堪用。
  顶着旁人面面相觑的视线,庄宜穗咬紧牙,可悲地维持着最后一丝自尊:“既王爷有令,本妃就回院子休息,这里就交给妹妹了。”
  周韫脸色有些白,心中呸了句傅昀,只知晓担心正妃,怎得不知关心她?
  可她脸上却透了分笑。
  旁人的关心,她享得多了,可这信任,却还是头一回尝到滋味。
  甚为不赖。
  回过神来,周韫扫了眼这府中,奴才皆被外间动静吓得有些瑟抖,心下又沉重了些。
  因为她心中也开始狐疑,这太子究竟是谁下得手?
  时秋扶着她,低声:“娘娘,您先坐下歇会儿。”
  周韫还在月子中,本来下榻出院就不该,还受了这么多冷风。
  就是这时,时春忽地跑来,身后还跟着一人。
  周韫见到她,一脸惊讶:“顾姐姐?”
  顾妍头上披着斗篷,身上披风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只掀开一丝轻纱,露出一对姣好的眸眼。
  周韫不知她是如何进来的,有些手足无措,甚至怒意:“你疯了?这时候不在府中,跑出来作甚?”
  出来就出来,还往王府跑?是唯恐自己不被牵扯进来?
  顾妍走近握住她的手,只抿唇浅笑。
  她凑近周韫耳朵,压低声说:“周大哥派人去请我,说让我帮一忙。”
  周韫哑声。
  那是她亲大哥,有此作为,是担心她,她能怎么办?
  周韫觑了外间一眼,又看向她,闷声:
  “你舍得?”
  舍得叫裴时左右为难?
  顾妍怔了下,遂后眼睫轻颤,她平静地说:
  “我和他纠缠已久,早就该断了他的念想的。”
  “情分可断,但恩情要还,当年他入仕,曾承过家父恩情,他总该还的。”
  周韫堪堪哑声:“你的恩情,凭甚浪费在我身上。”
  顾妍只浅笑,没有说话。
  这世上,只还剩下这么一个关心她的人。
  知己难遇,密友难求,哪有甚么凭甚?不过一句心甘情愿罢了。
  稍顿,见周韫心下难安,顾妍拍了拍她的手,轻声说:“你何故有压力?我不过是来和你说说话罢了。”
  裴时是否真的会收手,都尚未定。
  贤王府外,顾妍刚进前厅,裴时就收到了消息,冬恒脸色不好:“爷!方才顾小姐进了王府!”
  一直平静的裴时眸色变了几番,须臾,他冷斥:
  “废物!”
  连个门都看不好。
  冬恒拱手:“是徐盛放顾小姐进去的。”
  闻言,裴时拧了拧眉。
  但凡禁军,皆为圣上心腹,对圣上忠心耿耿。
  徐盛为何偏帮贤王府?
  此时的宫中,茯苓捧着熏香,倒进香炉中,小宫女叹了句:“幸好有徐副军通融。”
  茯苓拨动了下熏香粉,她低声说:
  “人心本就难测,也易变。”
  徐盛重情重义,注定了不会忘记太子害死他年幼的小女一事,尤其他小女尚小,去世却那般惨烈,一张画中美人皮足够他记恨在心了。
  她勾了勾嘴角。
  太子那癖好,树敌太多,娘娘果然算无遗漏。
  圣上想要安虎令?
  娘娘送给姑娘的东西,谁都不能碰!
  即使是圣上也不行!
  寂静殿中轻微的一声响,茯苓眯眸盖上香炉。
  她稍侧头,轻声吩咐:“叫那边准备好,待小主子的满月礼过后,就可动手了。”
  “是!”
  裴时回头看了眼贤王府的牌匾,倒生了分好奇。
  他离长安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甚么?
  贤王府?
  裴时眯起眸子。
  冬恒低声,稍有为难:“爷,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说这话时,冬恒觑了眼裴时,能叫爷生顾忌的,也只有顾姑娘了。
  朝堂之事,将一后院女子扯进来。
  这周姑娘进王府不过一年余,怎变得这般卑鄙了?
  裴时扫过冬恒,觉得他问了句废话。
  朝堂之事,如何儿戏?
  纵他有私心,又如何?莫非可抗旨不尊不成?
  他说:“等着吧,快来了。”
  冬恒不解,可一刻钟后就知晓了,圣上有旨,不管用何法子,必要查出谋害太子凶手,妨碍查案者,皆同罪。
  显然是知晓了贤王府的事情。
  裴时又回到前厅,拧眉看了眼顾妍,才朝周韫拱手:“侧妃,莫要难为微臣了。”
  周韫心下稍紧。
  圣旨过于不对劲,圣上执意搜府,何为?
  她悄然握紧手心,心中隐约猜到什么。
  明面上,她翻了个白眼,撇嘴说:
  “裴大人既手持圣旨,本妃哪敢阻拦,请便就是,只是莫吓坏我这府中的人。”
  裴时无奈,挥手让人搜府,连前院书房皆查了遍。
  他亲自带人去了后院。
  一个时辰后,裴时带着人回来,一无所获,周韫握着顾妍的手,觑向他:“搜到什么了?”
  裴时只看向她,平静地说:“书信一类物件,可藏于身。”
  院子中顿时寂静下来。
  而周韫心中却有种猜测落实的感觉。


第104章 有缘无分(加更)……
  院中寂静,裴时拱手而立,态度端得恭敬。
  周韫眯起眸子,冷声问他:“裴大人是说,证据会在本妃身上?”
  “微臣不敢有此意,只不过奉令行事,不敢有疏忽罢了。”
  周韫悄然捏紧手心,她冷着脸站起身,刚欲说话,忽地有人挡在她身前,顾妍抬眸,态度恭敬谦和:“裴大人。”
  她一直默不作声,裴时适才还松了口气,如今听她说话,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拧眉打断她:“阿妍,此间事和你无关。”
  说罢,他朝周韫扫了眼,似有责怪,怪她将顾妍牵扯进来。
  顾妍身子稍侧,挡住了他的视线,裴时顿时抿紧唇。
  总这般,自相识,她就护着顾妍。
  顾妍轻轻服了身子,轻声细语:
  “裴大人误会了,小女只是觉得,侧妃如何也是女流之辈,身份又高贵,你们禁军皆男子,若是搜身,又该如何搜?”
  裴时冷不丁和她对上,心中无奈:
  “这点自不必担心。”
  他稍抬手,就有两个嬷嬷走进来,服了服身子行礼。
  顾妍稍拧眉,还想说些什么,周韫拦住她:
  “姐姐不必和他说了,连嬷嬷都带来了,看来是有备而来。”
  周韫脸色稍差,她身子尚未养好,此番出来不过逞强罢了。
  她推开时秋的手,站直了身子,高抬头,分明不如裴时高,却愣像是居高临下般,她冷嗤:“查就是,本妃可怵?”
  裴时朝那两嬷嬷点头,嬷嬷上前:“侧妃娘娘得罪了。”
  两个嬷嬷手法极为老道,一些隐秘可藏物件的地方皆被她们一一查过,周韫低敛下眼眸,袖子中的手稍稍捏紧。
  最终,两位嬷嬷无功而返,对着裴时摇了摇头。
  见状,周韫一直紧绷的身子才稍松了些,她嘲讽地看向裴时:“搜完了?可要本妃将后院女子全招来,让你们挨个检查?”
  她明显说得气话,可裴时却平静地应下来:
  “那就劳烦侧妃了。”
  “你——”周韫气得瞪大眸子,最终没好气地别过脸,吩咐张崇:“去请各位主子!”
  不消须臾,后院女子皆带着些不安地走进来。
  一番检查后,一无所获。
  周韫坐在椅子上,脸色稍寒:
  “裴大人还要怎么查?”
  裴时不着痕迹地拧起眉心,圣上说得斩钉截铁,怎会不在?
  东宫几乎被翻了个顶朝天,连太子在宫外的几座府邸,也皆被搜查过,甚都没有找到。
  那安虎令会在何处?
  裴时抬头深深看了眼周韫,他抬手:
  “叨扰娘娘了。”
  就在他转身要离开时,余光忽地觑见周韫和顾妍紧握的双手,倏然,他步子一顿,目光直直朝顾妍看去。
  周韫眼皮子狠狠一跳。
  顾妍抬眸,平静地和他对视上,她手中轻勾着一枚玉佩。
  裴时见到那枚玉佩,瞳孔一缩。
  那是……当初他入仕,顾国公交给他的玉佩,后来两家退亲,皆被还了回去。
  冬恒见他久不动,低唤了声:“爷,可是……”
  裴时打断他:“无事!”
  他捏紧手心,转身之际,眸中透过一丝怒意。
  顾妍何意?
  若安虎令在她身上,即使只为了不让她牵扯进这件事,他也根本不会让人搜她的身。
  她作何拿出那枚玉佩?
  就这么想要和他撇清干系?!
  待裴时离开后,周韫才真真正正地松了口气,她抬头看向顾妍,顾妍还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韫也看见她勾起玉佩的动作,有些哑声。
  裴时待旁人,素来铁面无私,即使她和裴时年幼有几分交情,裴时都不会对她留情一分。
  纵使她不想承认,可事实如此,裴时对顾姐姐,的的确确是有些特殊的。
  这世间,除了裴老夫人,能叫裴时退步的,恐也就只有顾姐姐了。
  可惜,偏生还有个裴老夫人。
  注定了,顾姐姐和裴时走不到一起。
  周韫有些担忧地喊了声:“顾姐姐?”
  顾妍回神,转身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别担心,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
  周韫稍有些不忍地咬唇,顾姐姐定然看不见她此时的神情,笑得比哭还难看。
  翌日天明,顾妍才从贤王府出。
  她失神地靠在马车壁上,脑海中想起,在锦和苑与周韫的对话。
  “裴府派人去定国公府提亲了。”
  周韫端着药碗,闻言,稍错愕和惊喜:“当真?”
  周韫是真的惊喜。
  顾姐姐欢喜裴时,她心知肚明,若真能柳暗花明,她亦替姐姐高兴。
  可顾妍却堪堪抿唇。
  周韫不解:“姐姐,你不是欢喜裴时吗?怎得似乎不高兴?”
  说罢,她自己顿时反应过来。
  若定国公府答应了裴府的提亲,她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周韫拧起眉:“怎么回事?”
  顾妍深深呼了一口气,对着周韫扯着嘴角笑,她低垂下眸子:“许是不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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