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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宠妃她万般妖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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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她推又不敢推,甚至不敢表现出不愿意,唯泪汪汪又急促地不断唤他,“陛下,陛下。。。。。”
  隐在心中的后半句便是,“行了行了,行了行了。”
  然那男人能行了才怪,大手紧紧地箍住了她的细腰;撇开了她的膝。蓁蓁顿时胸口一哆嗦,知道什么来了,小脸儿和一颗小心脏齐齐地烧着了般,下一瞬便疼的想死,哭了出来,但咬住了唇,忍着使劲儿地往回憋,不敢出声,更哪里敢哭,怕他粗暴,当即那滑嫩的小手一下子就搂住了他的脖子,“疼,疼,陛下亲亲我,再亲亲我。”
  嬷嬷告诉过她,那个时候,亲亲她能缓解疼痛。
  她泪汪汪,软柔地哄着。嬴煜手臂青筋暴起,脑子晕乎乎的,但听她说疼,也便微缓了下来,又亲了她,只是没有多久便又大肆起来。
  月光灿若琉璃,屋中蒙蒙烛光,一室靡靡,小姑娘花枝乱颤,更好似狂风暴雨下的小绵羊。
  动静直到后半夜方才停歇。
  翌日,蓁蓁醒来之时,微微一动便感到了痛,也便想起了昨夜。她小心地转头看了看身旁,但见一边儿是空的,并没有人,尚还未反应过来,这时孙嬷嬷与鹊喜听到动静急着过来了。
  “小姐。。。。。。”
  俩人都是微微笑着。
  蓁蓁还在张望,问的小心翼翼,“陛下呢?”
  “陛下一早便走了,小姐睡的沉,没发觉,恭喜小姐。”
  “呵呵,恭喜小姐,双喜临门!不是双喜,是三喜。”
  孙嬷嬷道完,那鹊喜紧跟着也道了。
  蓁蓁一听,微微有些抽噎,那眼泪儿就在眼圈中转,但还好奇。
  “何为第三喜?”
  鹊喜笑道:“乐云没事,被夫人派人找到,接回去了。”
  “真的!”
  这确实是一大喜,蓁蓁情不自禁地便笑了出来,但便就一瞬,接着又冷落着下了小脸儿,泪汪汪地瞧着俩人。
  是该恭喜她,她化解了昨日那麻烦,竟然还稀里糊涂地侍上了寝,但是。。。。。。
  昨夜憋了一宿,这时听说那男人不在走了,蓁蓁方才敢哭了出来。
  实在是太疼了!而且,他是干什么,搞了整整一宿。
  蓁蓁“哇”地一下子,委屈巴巴地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嬷嬷知道缘由。她是过来人,今晨一进这屋子,便是浓烈的味道,更何况昨晚的动静不小。
  “第一次都这般,小姐不哭啊。”
  孙嬷嬷哄着她,安慰了好半天,叫人备了水,服侍小姐沐浴过后便拿了软膏来。
  蓁蓁小脸花里胡哨地,没少发泄委屈,见嬷嬷这般心细,还早在苏家就备好了药膏,有她在身边,也算是她不幸中的万幸了。
  蓁蓁在那处上了药,而后人也没下地,便还是卧在床上,腿几乎一动不动。虽说是过了一上午了,但她还是紧张又后怕呢。
  一想到昨夜,想到那男人,她就小脸儿烧的慌。
  太疼了。
  她就不明白他用那么大劲儿干什么?
  她有软语求他,但每次只管一会儿,然后他便又跟一匹野马似的!
  一想到马,蓁蓁攥住小手,咬住了唇,抽抽噎噎地,又委屈地要哭了。
  她以前不知道,也没想过,学那春…宫…秘…图的时候只是觉得姿势丑,也没想太多,但昨日,她怎么突然觉得那种事儿,那么像骑大马呢?
  她小的时候,便是骑在许小五的身上颠儿了。
  现在俨然是反了过来,是许小五他。。。。。。
  但是,她那时才多大呀。她从小就柔弱,也很轻,能有多大的力气呢?
  嬴煜至于用那么大的劲儿么?还一夜就那么多次!
  他是想弄死她么?
  蓁蓁这般一想,眼前又现了昨晚那时的种种,床也弄脏了。
  她从小就爱干净,什么东西都是规规整整,粉嫩粉嫩的,衣服脏了一点便绝对不穿,湿了一点也会穿。
  但那嬴煜不。他连洗澡都不擦干身子。
  反正蓁蓁不喜欢他,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如此在心中腹诽了嬴煜许久许久,蓁蓁方才感觉舒服了些。
  这日从早上开始天便有些阴,闷闷的,蓁蓁心娇,一直到了临近黄昏了,人才从床上下来。
  但下来没多久,万万没想到,只见东子着急忙慌地跑回来禀道:“苏选侍,陛下来了。”
  蓁蓁:“。。。。。。?!!!”


第19章 大婚(二)
  “苏选侍,陛下来了。”
  蓁蓁:“。。。。。。?!!!”
  蓁蓁瞬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急着问道:“你,你说什么?”
  待那东子又重复了一遍,她方才意识到自己听的不错,千真万确,是嬴煜来了!
  可是他来干什么?
  蓁蓁当然没想到他会来,昨日,是因为裴玄承,他是来对她兴师问罪的,那今天呢?
  前一晚的事儿再度浮现在眼前,下边的疼也适时提醒着蓁蓁嬴煜那厮是怎么在她身上孟浪的!
  虽然侍寝是她一直期盼之事,但是确实太疼了,还有那嬴煜太用力了,那种事又疼又热,不舒服,反正她不喜欢。
  蓁蓁一面想着,一面战战兢兢地且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可千万别是找到了裴玄承了。
  那她昨晚可就白遭罪了!
  想到此,小姑娘便急着忍不住问道:“外头有殿。。。。。。。有裴玄承的消息了?”
  东子摇头,“回主子,没有。”
  蓁蓁虚虚松了口气,那还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即便知道与前太子无关,小姑娘的心还是提了起来。
  她赶紧迎了出去,刚走出卧房,便听到张忠连的通报之声,随后看到嬴煜面色肃然地进了来。
  他今日穿着一身便服,颜色依旧偏深,其上的金龙张牙舞爪的,不得不说,嬴煜生的筋骨周正,肩宽腰细,穿衣服极其有型,很好看。
  他冷着一张脸进来,和平常无异,进来后,目光扫了一眼急着过来的蓁蓁。
  那小人儿来到他的身前,娇滴滴又盈盈缓缓地俯身下拜了去,一如既往的语调与声线。
  “妾身给陛下请安。”
  “免礼。”
  嬴煜一句淡淡的回应而已,而后便抬步进了屋。
  这屋中浸满她的香气,嬴煜自然又是进来就闻到了,也是服气,她怎么就这么香?接着便想起了她那柔棉的肌肤和诱…人的身子。
  嬴煜虽从未养尊处优过,更因常年领军打仗,在军营中混,有些粗糙,但从小性子就颇为倨傲,这小人儿是靖国公的女儿,又是裴玄承的未婚妻。靖国公可是极不喜欢他,他又怎么可能会碰喜欢裴玄承的女人,想想就厌恶,所以,对于这苏蓁蓁,他压根就没打算动,可昨天乱了,确实是乱了。
  今天他也有些乱,也不知是没睡好还是怎么,脑中几近一直在想那小人儿昨夜床上妖精一般的模样,此时看到了人,瞧着她怎么好像比昨晚还好看了。
  “你向外传了?”
  想着,他冷冰冰地开了口,沉声问着。
  小蓁蓁乍听还没明白,长睫忽闪忽闪地动了几下,旋即会意,知道他说的是昨晚俩人之事,赶紧摇头答着,“妾身没有。”
  她说完就看向了孙嬷嬷,但见嬷嬷也微微摇头。
  嬷嬷与鹊喜今日一直在为她忙前忙后,哪有心思传那个去。
  但蓁蓁也是没什么不明白,想来是那事儿在外头传开了。
  传到了太后,太皇太后的耳中,怕是也传到了那准皇后梁念薇的耳中了。
  可是梁念薇哭闹了?
  蓁蓁不知道。她瞅了那男人一眼,心中腹诽:你搞那么大动静,还用我特意传,谁能不知道?
  她这般想着,还挺好奇外头是怎样传的,抬头朝着嬷嬷一个示意,嬷嬷见了,自然明白,不时就退了下去。
  蓁蓁瞅了嬴煜一眼,小心翼翼地道:“陛下,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么?是不是昨晚,时辰太晚了的缘故?”
  这意思便是让他自己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可别都往她身上赖。
  嬴煜不说话了,蓁蓁明显地瞧着她那张俊脸沉了下去。
  小姑娘暗暗地想笑,但自然是不敢,再接着便听他冷声交待了张忠连传膳过来。
  蓁蓁没想到他会在这儿用膳,颇为拘谨。待饭菜端来了,那小人儿守在一边儿伺候,给人夹菜,盛汤,还有便是将那鱼取肉去刺了后给他递了过去。
  这活她以前那里做过,她都是坐下吃的那个。
  她摘的很小心细致,生怕留下刺来,惹的人不高兴,不时,但听那男人冷冰冰地开了口,“坐吧。”
  小姑娘一听赶紧婉言推辞,但觉和他一起吃饭,她都得呛到。
  不坐便不坐,嬴煜没再说什么。
  事实上,蓁蓁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便是一直在盼着这男人走。
  原因无他,她怕他让她侍寝,昨夜刚那般折腾完,她好疼,这么短的功夫,她肯定是伺候不了他了。
  是以,她今日没像往常那般有意往人身边凑合,更没有意讨好他,相反,离他离得颇远,暗暗地捏着小手着急,便就是盼他走,可那男人没走。
  非但是没走,膳后蓁蓁立在桌前给他倒茶,慢悠悠的,正有些留神儿,寻思着此事,不觉间竟是突然感到有人贴近。
  果然,嬴煜的声音从后传来。
  “除了赵骁,你还看到别人了?”
  小蓁蓁一激灵,下意识一缩肩膀,不是因为别的,便就是因为他靠的太近了,他的气息扑进她的耳中,挠的她痒痒。
  她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果见嬴煜与她咫尺距离,就在她身后。
  那男人负着手,高大的身躯把她挡的严严实实,微探着身,竟然还凑近了她的脸!
  那话的语气与昨日质问她时感觉全然不同,或者说是听不出什么质问之感来,语调与那问题有些不搭,倒是挺柔和似的。
  小姑娘眼中水光潋滟,娇嫩的唇瓣微颤着,回头仰视着人,有些害怕似的,声若蚊吟,更恍惚泪汪汪的。
  “没有。”
  她这时方才心颤了起来,想他怎么还问那事呢。
  俩人眸光对着,一个俯视,一个仰视。
  嬴煜喉结滚动了两下,而后见那小人儿一直看着他,继而缓缓地动了身子,慢慢地变成了与他相对而立的模样,接着软声又答了一遍。
  “妾身只见到了赵骁,旁的人,谁也没有了。”
  嬴煜没说话。他之意根本就不在这问题上,喉结又动了两下,眯着她站直了身子,没说话。
  这时外头起了一阵风,窗子被吹开。
  鹊喜慌忙地去关了上,再接着外头便有雨滴掉下,随之“来雨了”三个字也自外传进了屋。
  那嬴煜微瞥了一眼,挺是不耐又无奈地沉声道:“下雨了,朕宿在这了。”
  蓁蓁一听,“……!!!”


第20章 大婚(三)
  宿在这?因为雨?
  可是这么小的雨!
  他什么意思呢?
  蓁蓁又打怵又犯愁,却是不知他怎样想?他宿在这,是让她侍寝的意思?而且他刚刚还又问了那事,这又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心情复杂,心娇又害怕,这时看那男人冷冰冰地又咪她一眼,接着不紧不慢地坐到了椅上。
  蓁蓁揉着小手,本来想与他直说疼,今日伺候不了他了,但这时又很蒙,且不知赵骁之事是不是又有什么变化?会不会是那赵骁为了自保乱说了什么话。
  千万别,千万别把她扯进去。
  蓁蓁越想越惧怕,唇瓣颤颤,又不敢冒然问什么,这时见赢煜又看了她一眼,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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