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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偏执权臣的乖白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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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流落
  雪原茫茫一片; 冰封万里,瞧不见一丝生气。
  人群行走在其上,像一团微不可见的蚂蚁,泰平带来驰援的人; 分散寻找; 顷刻消失在无边无垠的雪地上。
  宁汐怕遭发现被谴回去; 又救人心切,便早和众人分开来走。
  “景然哥哥; 萧景然——”
  宁汐每走一段路程; 便喊上三两声,让声音扩散扩来,若萧然被埋得浅,当拼命钻出来给她回应。
  除非; 他被深埋; 或者早已——
  行走在广袤的雪地中不分昼夜; 这个认知越来越成真,宁汐陷入绝望彷徨,入目全是没有任何动静一色清雪。
  三天了; 他不被活埋; 也会饿死。
  宁汐倒在一块冰石边; 勇气耐心希望全都破灭,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悲恸,缩身抱膝,一抽一抽的哭起来。
  郝然,她脚腕一紧,被什么东西缠住。
  宁汐没管,继续哭个不停。
  “你知道会迷路害怕; 还回来做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宁汐哭声骤然一停,乍然转身,心心念念的身影在她模糊的泪光中碎成千万小块。
  她没有擦泪的时间,不管不顾抱上去:“景然哥哥,我找到你了。我就知道,我一定能找到你,比他们更早找到你,呜幸好你没事我不是害怕迷路我是害怕找不到你。”
  萧然声音极度虚弱沙哑,闻言振奋起一丝精神:“哦?为什么笃然,一定比他们先找到我。”
  难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附近有河,你可以从里面找到淡水和鱼活下去。”而不是往深处找,那样找到他活着的可能性很小,也不排除,被雪崩卷到深处无力走出。宁汐不愿看到那样的结果。
  “……”他确实抓了几条鱼补充体力,但身受重伤,无力逃出去,只能待在这冰石下保存体力,没想到等来了她。萧然拍拍小姑娘抽泣渐止的身子:“好了,你快走吧…去找泰平他们来救我。”
  “不行,我不知道他们去哪了。我们一起走。”宁汐感到他身子冻得跟冰棍一样,出气多进气少,决不能把他单独留在这里。
  救援队伍来,固然能迅速将萧然救出去,但他俩走路,速度也慢不了多少,有这份时间去找泰平还冒着再次弄丢萧然的危险,也抵消掉了。
  权衡了番,宁汐带他走定了。
  萧然瞅着她秀致坚定的眉眼,还没想好劝什么,已经被她架起胳膊扶着走。
  宁汐看他走路时扶着左腰,心晓他受了伤,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却无能为力,只得揽他泰半身子靠在她身上借力,减轻他的痛苦。
  天上一颗星子也无,没法通过星位辨别方向,而且夜色降临,茫茫雪海变得更模糊不清,连一贯习惯在外生存的萧然都分不清东西南北。
  “你认得方向?贸然到这里来,把自己搭进去怎么办。”萧然捂着伤口冻裂的左腰,气若游丝。
  一直赶路不是办法,正常人都不可能不眠不休,宁汐赶紧扶虚弱的萧然坐下:“没事,明天就知道方向了。我们先歇息一晚。”
  “在这?”
  四面八方的冷风嗖嗖往他们身上刮。
  “嗯,你等一会,马上就好。”
  宁汐用带鞘的匕首,充当锄头,在松软的雪地下很快刨出了一个小小的地洞。
  居所不需要太大,足够容纳两个人即可,大了反而会让热量多余散失。
  有了栖身之所后,宁汐又在躺的地方前面,挖了个尺来深的土坑。这样冷气会下沉到最底下的坑口里去,让上面的居所暖和一些。
  黑咕隆咚的,萧然身体又虚,不知道宁汐在做些什么。
  只是当他被宁汐扶进挖好的避风港里面时,还以为回到了温暖的陆地上,寒风被挡住,小小居室里流淌着一股来自宁汐身上的暖气和香味儿。
  宁汐之所有在天寒地冻的气候散发体香,是方才出去做了几百个深蹲,累得香汗淋漓。
  她维持了自身体温,再宽解了衣裳,和萧然的衣物,毫无间隙的贴着他,把热量传过去。
  萧然受伤不能做大动作产热,只能靠外界传递这种法子。
  体力不支的萧然,被一具温软身子圈在怀里,多天饥寒交加的他,很快的酣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萧然觉得气力恢复了一些,眼皮没那么沉重了。
  他缓步走出雪洞,见宁汐背对他蹲着:“在干什么?”
  “景然哥哥,”宁汐转身去扶他,走过来,指给他看雪地上插立的匕首,旁边摆有一块布结做的记号,此时她用手指戳匕首影子的另一端:“布结是我早上记的位置,和现在这个记号连成一线,便是东西方向。你出发东海,是往东北方向,我们现在返回西南方向走,一定会走出去的。”
  ……原来她哭得那般伤心难过,真的不是怕迷路死掉,而是,怕找不到他么。
  萧然灼灼凝她。
  坚定不移的往西南方向走,代表他们要遇山翻山、遇河过河,还要摈弃一些能找到水的河流,一路向西南。
  行了几个时辰,他们已经彻底远离水源。
  没食物还能支撑几天,缺水是不行的。
  虽然漫山遍野都是雪,直接吞雪是不明智的,会大幅度降低你的身体温度,得不偿失。
  宁汐虽在离开水源时就做了准备,把雪装进水囊里,放进怀中暖化。
  奈何这鬼天气异常严寒,宁汐悄悄打开水囊看过,融化了不到一半。
  她看向萧然隐隐干裂的嘴唇,赶紧将水囊取出,冲他粲然一笑:“喝口水歇歇。”
  “你先喝。”萧然抿唇。
  宁汐揭开水囊塞子:“我等会喝,还不渴,有好多呢。这么多雪还怕渴死吗。”
  萧然接过水囊,顿了一顿。
  接着,他仰头灌了大口清水。
  宁汐把水囊放回怀中,想继续走,发现旁人不动了:“怎么,累了吗?”
  萧然忽的搂紧她腰肢,另只手朝她勾勾手指,嘴唇微动:“过来。”
  这男人,这种危急存亡的时刻还瞎想……
  腰间敏点被一撩拨,宁汐没有防备的软乎乎的凑过脑袋:“什、什么。”
  意料中的霸道薄唇覆上来,与她唇齿欢缠。
  同时,一股汨汨清流滋润她的口腔,大量细细的顺流进喉咙里。
  萧然也是想她得紧了,不顾场合没能自控的吻了她一通,却也是值得的,冻僵的毛孔好似都活泛起来了,比琼浆玉液还能止渴。
  宁汐靠在他肩上喘息,恼自己被他诱惑:“你”
  “走吧。”萧然浅浅一笑。
  那水囊摇着,半袋都是冰块碰碰撞撞,哪来的许多水。
  小样儿,跟他斗。
  天空不远处出现了一只秃鹫,宁汐仿佛见到了前世自己死的时候,头顶也盘旋着一只秃鹫,等啄食她的尸体。
  宁汐回神,让萧然坐下歇一会,她朝秃鹫的方向去。
  秃鹫一般不喜食过于腐烂的肉,换言之,有秃鹫,就表示有比较新鲜的肉。
  果然,宁汐去到秃鹫盘旋的范围,找到了一头老死的花鹿。
  它露在外的肌肤已经被不知名的小虫开始腐食,散出尸臭味。宁汐屏息,用匕首切开花鹿的老皮,手直探入里,取出花鹿的心脏。
  很新鲜热乎,没有异味。
  宁汐拿回去,和萧然分着生啖了。没办法,周围都不见树木,没法点火。
  生吃除了味道差,是很好的食物来源。
  鹿肉心脏不小,这回他们倒不用你推我让的,一口气吃了个饱。
  接着,他们话不多说,留存体力,一鼓作气的走出了该死的雪原。
  沿途,他们留下了记号,免得泰平他们一直逗留。
  情况仍不容乐观,出了雪原,过度到一片古老森林里,没有回到闹市。
  宁汐记挂着萧然的腰伤,打算先找个庇护所休憩一晚,为他处理好伤口,再启程赶路。
  森林里固然凶猛野兽多,治病的草药也多。
  “我们找个土洞歇一晚好不好。”宁汐询问他意见。
  萧然听她的:“嗯,好。”
  趁着天亮,宁汐带萧然去找居所,他们绕过粗根虬结的大树,往山壁边找。
  陡然,他们探头进一个黑漆漆的洞穴,有蝙蝠从里飞出。
  萧然拉着宁汐外退,一举将她扑倒,蒙上她的嘴鼻。
  蝙蝠释放的一种气体被吸入体内很可能会引发一种可怕的肺病。这个洞穴是不能住了。
  沉沉的男身压在上方,宁汐眼珠滴溜转,瞥见左侧一抹新绿色。
  她收拢手臂,摸索向男人的蜂腰。
  萧然身体一僵,嗓子干哑:“干什么。”
  宁汐摸来摸去,咦了声:“你身上藏了什么?”
  “匕首,钱。”
  宁汐一笑:“沦落到这鬼地方,银子能换烧饼吃么,也不嫌硌得慌,我帮你取下来,少些负累吧?还有,那里有荠菜,可以敷在伤口上,暂缓你的伤势。”
  银锞子不是为了买东西,拿来当暗器使的。
  萧然点点头,随她:“好。”
  他们重新找了一个干净的土洞,宁汐扶他躺着,去不远处想办法打水。
  听不见流水声,想找河流,还得不断寻找。
  宁汐不敢放萧然一个人在山洞里待太久,便想法子,往湿润的泥土里下挖,挖到了一个有水却浑浊的泥水坑。
  这些水透过砂石,可以直接喝,就是混着泥巴,不方便喝。
  宁汐撕下穿在里层一块薄纱衣料,包住一块湿润的泥土,挤压滤水进水囊里。
  如此反复的滤过几遍,泥水变得相对澄澈。
  宁汐装满了四个水囊,带回去给萧然饮用和清洗伤口。


第30章 相依
  途中; 宁汐采了一些蓝莓浆果带回去。
  把水囊和粉紫色浆果铺陈在棕榈叶上,宛如一顿野外难能可贵的大餐!宁汐做好准备功夫,顷过身子,轻抚着萧然的双颊; 企图分散他注意力; 水洗过般的葡萄眼扑闪闪盯着他:“衣服和血黏在伤口上了; 分离会有一些疼,你喝水吃果子; 忍过一阵便好了。我要开始啦。”
  萧然张嘴便在她近在咫寸的嫣红唇上咬了一口:“当谁小孩呢; 嗯?”
  ……
  宁汐变回脸红气短的宁汐,低头给他处理伤口。
  男人果真没哼一声,宁汐绷紧的心弦放松了些,动作越发的利落。
  她顺道取出他带的碍事物件; 先前说的银钱。
  宁汐不经意抬头观察他神情; 发现他虽然不喊疼; 可是面生绯红,不禁有些好笑:“你脸红什么呀。”
  “以前都是我剥你,如今你第一次解我衣服; 不可以脸红吗。”萧然理直气壮道。
  “……”
  宁汐想想; 倒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他们扮演师父和阿桑亲密的时候; 她每回还没准备好呢,男人就猴急的裸送上门,她没想过,也没机会给他脱衣裳。
  也正因如此,宁汐第一次层层为男人解衣,发现了一个小秘密。
  “你的银子怎么都藏在里衣里,正不嫌铬人呀。”他贴身的里衣缝制了一个布袋; 许多东西放里面。
  萧然:“嗯,重要的东西放在里衣里,丢了可以感觉得到。”
  宁汐眼睫微颤:“是什么时候的习惯?”
  萧然不解她问这作甚,还是努力回想一番:“十四岁那年,刚去藩地就藩,第一次出远门没经验,遭扒手偷了干粮,险些饿昏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途中。”
  结合泰平说谈判那晚萧然没在月娘房中过夜,宁汐又想哭又想笑。
  她顷身埋在他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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