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不如养崽崽-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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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跟他多稀罕她似的。萧砚夕诮笑,笑的不是她,而是自己。是啊,就是稀罕她,才会以孩子做借口,才会苦苦纠缠,才会迂回着不让她离开。
可他的在乎和努力,她都置若罔闻。身为帝王,后宫只有她一个女人,她还有何不满?
萧砚夕不顾她挣扎,将她压在婴儿床边,手扯住裙带,尽量放缓语气,“珠珠乖,朕素了几个月,难受死了,让朕尝尝,嗯?”
掌珠哆嗦一下,不可置信地扭头看他,看他眉眼间春色澹荡,惊觉他今日是怀了那种心思而来。
怕吵到崽崽,掌珠费力转过身,后腰抵在婴儿床上,仰着天鹅颈,“陛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我不可?我愚笨、木讷,不懂人情世故,不配站在陛下身边。”
“这么自谦?”萧砚夕低笑,将她抱起来,走向一旁的软塌。
掌珠不想再与他有身体的纠缠,后背一着地,立马缩在榻角,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萧砚夕觉得自己快憋出毛病了,今儿非好好品尝其中滋味。
大手抓住她的脚踝,往外一扯,掌珠身体后倾,后脑勺差点磕到围子。
萧砚夕护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榻上,一脚踢开炕几,因血液叫嚣,没控制住力道,炕几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哇——”
婴儿床上的小家伙被吓醒。
掌珠像是徒增了力气,大力推开男人。男人后退两步,稳住身形。
小崽崽吓得不轻,哇哇哭个不停,白嫩嫩的模样惹人怜。萧砚夕岂会委屈自己皇儿,快女人一步,抱起儿子,“炕桌掉地上了,丰收不怕。”
崽崽伸手去够掌珠,萧砚夕就是不松手,愈发熟练地哄起孩子。
为了转移崽崽的注意力,他还冲着倒地的炕几踹了两脚,“让你吓唬宝贝,打你。”
炕几受了无妄之灾。。。。。。
崽崽愣住,不哭了,盯着一动不动的炕几,“嗯——”
“嗯。”萧砚夕扶着他的后背,笑着安抚,“父皇给你解气了,丰收不哭了啊。”
崽崽被炕几吸引注意力,傻愣愣地盯着看。
掌珠满眼无奈,想要开口逐客,却发现,她所穿、所用、所住,皆是男人供给的。
萧砚夕坐在软塌上,单脚踩着地上的炕几,让崽崽跨坐在大腿上,“丰收饿吗?”
掌珠后背一紧,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也不知崽崽听懂没,反正小家伙“嗯嗯”两声,乌黑的眼睛被泪水洗涤,清澈至极。
幼崽当真可爱。萧砚夕亲了亲儿子,朝掌珠招手,“过来,朕的太子饿了。”
“他不是。”
“你说了不算。”
掌珠气得嘴皮子发抖,转身整理婴儿床,不想理会他。
“乖宝,咱去哄哄你娘。”萧砚夕单手抱娃,走到掌珠身后,将崽崽放在她背上。
崽崽顺势抓住掌珠头发。
掌珠“嘶”一声,往回拽自己的头发。
萧砚夕轻轻掐开崽崽的手,带着教导的口吻,语重心长道:“乖宝,对女子要温柔。”
崽崽傻乎乎盯着自己父皇,不懂他在说什么。
萧砚夕替崽崽揉揉掌珠的头,继续教导儿子,“女子似水,要温柔以待。”
掌珠听不下去了,抢回儿子,捂住孩子的一侧耳朵,小声道:“花言巧语,宝宝别学。”
萧砚夕能做到对女子温柔以待?能以身作则?
只会嘴上说说。
掌珠心里有气,故意坐的远些,背靠圈椅,撩开衣摆喂奶。因为胸胀,喷了崽崽一脸。
掌珠赶忙给崽崽擦脸,“娘亲不是故意的。”
崽崽皱皱小脸。
萧砚夕走过去,掌珠挪动椅子背对他,耳朵红个通透。
崽崽喝着喝着,扭头看向父亲。
萧砚夕掐他脸蛋,“喝吧,不跟你抢。”
掌珠咬唇,气得浑身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更啦,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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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晚膳时分; 掌珠抱起崽崽去往膳堂,完全没管坐在屋里优哉游哉的帝王。
萧砚夕等了一会儿,见没人来请他; 哼笑一声,站起身,兀自去往膳堂。脑海里不停盘桓着张怀喜的话——
哄女人要放低身段。
膳堂内; 掌珠拿着勺子,正在喂崽崽吃鱼肉泥。
崽崽瞧见父皇,推开勺子; “唔”一声,像个小大人; 在招呼客人入座。
萧砚夕觉得自己的崽太懂事; 忍不住拨弄拨弄他的小下巴。
崽崽被掌珠养的很胖; 小下巴肉肉的,特别讨喜。萧砚夕坐在一旁; 从女人怀里抱过崽崽,放在腿上; “父皇喂。”
“唔——”崽崽指着面前的鲅鱼饺子,口水流出来了。
萧砚夕夹起饺子就往崽崽嘴边送,被掌珠挡住。
“七个月; 还不能吃。”
这句话,崽崽听懂了,小脸一皱; 泪眼汪汪盯着父亲。
萧砚夕看向掌珠,“吃一口也不行?”
“不行。”
崽崽更委屈了,小嘴一咧,指指饺子; 又指指娘亲。
萧砚夕亲了他一口,把一盘饺子推远,扯过鱼肉泥,剜了一勺,“咱还太小,先吃这个。”
崽崽推开勺子,指着饺子,“爹。”
这一声,酥了男人的心。萧砚夕夹起一只饺子,放进碗里,用筷子捣成泥,一边擅作主张,一边不走心地询问,“吃一口,总成吧。”
掌珠伸手夹住崽崽腋下,作势要抱回来,可崽崽拽着父亲衣襟,说什么也不下来。
萧砚夕护着儿子后背,伸出长腿,将掌珠连同她的凳子挪远,“吃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崽崽点头如捣蒜。
小家伙还会“嗯”了?
掌珠心里有气,端起饭碗,自顾自吃起来,不再理会父子俩。
萧砚夕喂儿子吃了一小口,真的是一小口,也就花生粒大小,敷衍至极。
崽崽吧唧吧唧嘴,啥味道也没尝出来。
萧砚夕略带坏笑,“不能再吃了,再吃晚上就没奶喝了。”
末了,还凉嗖嗖地加了一句:“没奶喝的孩子,多可怜。”
崽崽眨巴大眼睛,盯着父亲的下巴,抬起肉乎乎的小手一指,“嗯——”
萧砚夕低头,不懂儿子在指什么,勾唇道:“乖宝也觉得,是不?”
“嗯——”崽崽发着气音。
萧砚子“啧”一声,瞥向掌珠,“儿子你是带不走的,要走,你自个儿走。”
掌珠想把鱼丸汤,扬他脸上。
“噗——”
一声不该出现在膳食间的声音,突兀地发出。
萧砚夕皱眉,“什么味?”
掌珠淡定地夹起汤里的丸子,放进碗里,“宝宝可能拉了。”
“。。。。。。”
“陛下不是喜欢带孩子么,自个儿去换尿裤吧。”
“。。。。。。”
萧砚夕把崽崽放在掌珠怀里,“朕不擅长,还是你来吧。”
崽崽的一只小胖手还拽着他的衣袂。萧砚夕掐开儿子的手,“乖宝,你娘想你了,让你娘抱抱。”
掌珠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放下筷箸,抱起崽崽去往正房。
萧砚夕舒口气,觉得自己的容忍度越来越高了,搁在以前,谁敢在他面前放臭屁,定是要打板子的,何况是拉臭臭。
自己的崽,憋气也要忍着。
他站起身,也跟着走进正房,看掌珠熟练地给儿子换尿裤,画面温馨惬意,除了味道不太好闻。
换好尿裤,掌珠杏眸一转,将换下来的尿裤扔向男人,“拿出去,放木盆里。”
萧砚夕下意识地,一个闪身,眼睁睁看着尿裤落在地上。
掌珠睨一眼,抱起崽崽,亲亲他的脸蛋,“你父皇嫌你臭,以后,你也嫌弃他。”
崽崽伸长脖子,看着地上的尿裤,指了指,“嗯——”
萧砚夕眉梢一抽,嗯什么嗯,让他捡尿裤,是绝不可能的。他是谁?九五至尊,会捡尿裤?
“嗯——”崽崽还在指挥。
萧砚夕当没看见,径自走到母子面前,冲崽崽拍手,“来,爹抱。”
不比掌珠,崽崽极为好糊弄,伸出两只藕臂,嘴里嘟嘟囔囔。
萧砚夕从掌珠怀里抢过孩子,努努下巴,“去收拾。”
忍无可忍,掌珠踩他一脚,还碾了碾。
萧砚夕“嘶”一声,单手抱娃,用另一只手狠狠拍了女人后面一下。
掌珠小脸殷红,狠狠踢了他腿弯一脚。
萧砚夕懒得跟她一般见识,看崽崽精神头不错,拿过素衣架上的羊羔绒斗篷,就往孩子身上罩,“走,父皇带你看舞狮去。”
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管孩子是否要休息了。掌珠拦住他,“宝宝该睡了。”
小崽崽适时打个哈欠,是真的困了。
萧砚夕不知小孩子这么爱犯困,跟小老头似的,啧一声,走到婴儿床前,将他放下,拿起拨浪鼓逗他。
越逗崽子,崽子越兴奋。
掌珠无语,推开他,为孩子盖好被子,弯腰贴近孩子的脸,轻声哄着。没一会儿,崽崽就睡着了。
屋里陷入静谧,掌珠看向男人,“时候不早了,陛下该回宫了。”
怕他赖着不走,又道:“耽误这么久,奏折又该堆成山了,陛下快回去吧。”
萧砚夕哪会不知她心中的伎俩,靠在婴儿床前,抬手捋她额前碎发,“不急,朕再待会儿。”
今儿他是来吃她的,岂会轻易离开。
掌珠看他眼底灼灼,起了防备,兀自往外走,“饺子要凉了,我去用膳了。”
倏地,腰间一紧,她被男人揽了回来,鼻尖磕在他胸膛,生疼生疼的。
她捂住鼻子抬头,迎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萧砚夕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窜。俯身靠近她耳畔,诱。哄道:“真这么心狠,不给朕一点甜头?”
掌珠推不开他,索性闭上眼,不想看他的狗模样。
盯着两片紧闭的红唇,萧砚夕咽下喉结,轻笑道:“不吱声,朕当你默许了。”
然后,不等她拒绝,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倾覆而下,轧转她的唇。
掌珠惊恐地睁开杏眼,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抬手推他胸膛。
萧砚夕真的素了太久,撬开她的唇,攻城略地。
两人不是没吻过,可这般冗长的吻,还是头一次。
他唇上有茶叶的清香,是碧螺春的味道。
萧砚夕侧过面庞,啄她的耳垂,“珠珠,可以吗?”
掌珠不是没有感觉,相反,灵魂本能地想要解渴。可她理智尚在,不想与之沉沦,最终换来人老珠黄,心锁宫闱,却无钥匙可解锁。
他不爱她,她一直知道。
前世今生,他迷恋的,只是她的好皮囊。
在她思忖间,男人已经打横抱起她,压在了榻上。薄唇覆下,去寻她的唇。
掌珠偏头,男人的吻落在她脸颊。
萧砚夕撑起上半身,捏住她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无论心境如何变化,在这事儿上,他霸道强势惯了,不允许她拒绝。
无奈之下,掌珠再次尝到了碧螺春的味道。双腿小幅度蹬着,蹬乱了榻上的绒毯,蹬掉了一旁的软枕。
静谧中,暗流潺潺。
婴儿床上,小崽崽翻个身,肚子硌到了布老虎,呜呜两声。
掌珠听见动静,推开男人,“宝宝醒了。”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