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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宫斗不如养崽崽-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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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砚夕最烦谁跟自己打感情牌,可这会儿心里莫名柔软,“嗯,喜欢。”
  “真的?”掌珠眼眶发酸,“不是为了延续皇族血脉,而是单纯的喜欢?”
  往事忆上心头,萧砚夕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房位置,闭眼道:“真的喜欢。”
  掌珠弯唇,“宝宝听见了。”
  萧砚夕一直没有睁开眼,破天荒地聊起童年,一段从未与人提起的旧时光。
  他自幼不受萧荆喜欢。萧荆也从未花时间陪过他。朝臣、宫侍都知道,他们父子感情极不融洽。
  在父亲面前,年幼的他不敢做错事,甚至不敢多说一句话。而父亲也从未给过他好脸色。
  起初,他以为父亲只是性子使然,才会不拘言笑。直到瞧见闵贵妃身边的父亲时,才知,什么叫亲疏远近。
  父亲一直盼着闵贵妃怀子,最终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时的他,最怕闵贵妃怀上,怕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争抢储君之位。
  身处皇室,本就难防暗枪冷箭、诡谲多端,亲情若再薄凉,还有什么意思?
  那时的他很看重感情。可慢慢地,感情消磨殆尽,换来的是无尽的寂寞惆怅。
  后来父亲想要的,是运筹帷幄的太子,而非有血有肉的儿子。
  这是萧砚夕一直释怀不了的心结。
  可能是感同身受,他不想亏待自己的孩子。
  掌珠抓住他的手,晃了晃,“陛下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宗人府会按规矩,选出几个名字,拿给朕。。。咱们定。”
  掌珠握着他的手,来回地看,“那咱们先给孩子起个小名,方便与他交流。”
  萧砚夕看向她,“男女都不知,怎么取?”
  “取个都能用的呀。”
  萧砚夕思忖片刻,脑中闪过五六个乳名,都觉配不上自己的孩子,思来想去,认真道:“叫丰收吧,期盼瑞雪兆丰年,来年秋收丰沃。”
  丰收。。。。。。
  寓意是好,可不太像名字啊。
  掌珠嘟囔:“还不如叫狗蛋儿。”
  “。。。。。。”萧砚夕收回手,掐住她的脸,“朕的孩子,叫狗蛋?”
  掌珠腹诽,你那么狗,叫狗蛋不是正合适么。
  再则,在民间有种说法,叫狗蛋、傻蛋这样的小名,好生养。
  萧砚夕冷脸,“不行,就叫丰收。”
  掌珠不服气,很想叫孩子狗蛋,“要不一半一半?”
  萧砚夕气的脸都青了,拍了一下她的额头,“用你这个笨脑袋想想!”
  “丰收,狗蛋,丰收狗蛋,疯狗。。。。。。”掌珠嗷一声,趴在摇椅上,“不行不行,宝宝这么乖,可不能叫疯狗。”
  本是一句无心之言,或是一句大实话,萧砚夕却抓住了重点,挑眉问道:“孩子还未出生,你怎么知道他会乖?”
  差点说漏了,掌珠咬唇,不知该如何圆场。不过即便说出来,他也不会信。自己母亲都不信,何况是他,定会觉得她傻掉了。
  再者,他那么嫌弃她,怎会忍受两世都跟她生崽子。直到现在,她也不知两人前世到底发生过什么,亦或是,有无前世孽缘。但对梦中崽崽的渴望,已疯魔成痴。即便是赴汤蹈火,也要大胆争取一次。
  “我希望宝宝乖一点。”以他敏锐的洞察力,掌珠有点儿做贼心虚,很怕他发现端倪,赶紧岔开话题,“那就叫丰收吧,喜庆。”
  反正是乳名,私下里叫着顺口就行。
  初为父母的两人,在晚霞迷漫的傍晚,为即将出生的孩子取了一个草率的乳名。而这乳名,伴随了小皇子的一生。
  萧砚夕看着一脸喜悦的小姑娘,扬起一抹淡笑。即便平日里,她美得再惊艳、再倾城,也不及此刻耀眼。此刻的美,温婉娴静,细水流长。
  他双手枕在后脑勺下,随口问道:“你喜欢男娃还是女娃?”
  掌珠斜睨一眼,“我都喜欢,那陛下呢?”
  “猜猜。”
  “皇子。”
  “并非。”萧砚夕凤眸潋滟,含笑道,“朕想要个,跟你一样的女儿。”
  话落,空气静止了。万丈霞光落在男人半垂的眼帘上,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也看不透,他是否认真。
  可掌珠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怦怦怦,失了节奏。
  他想要一个跟她一样的女儿。。。。。。
  怎么可能?他不是嫌弃她又笨又蠢、木讷呆板么,而且,他哪里是会讲情话的人啊。再说,他会同她讲情话?
  想想都惊悚。
  正当小姑娘百思不得其解时,男人忽然朗笑,几分畅快,几分嘲弄,“骗你的,你也信。”
  掌珠小脸一跨。
  萧砚夕坐起来,睥睨着她,“这种话也会相信,笨的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崽崽:宝宝有一对不靠谱的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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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丰收; 丰收,丰收。”
  掌珠没理会男人的调侃,一劲儿念着崽崽的乳名; 非要把“丰收”两字念顺嘴了。
  萧砚夕只当她在故意掩饰窘迫,收回视线,望着天边被霞光染红的云; 狭长的凤眸流淌点点笑意。
  吾儿丰收。
  多喜庆。
  这时,御书房的执勤侍卫来报,三千营副提督慕坚回宫复命。
  一提慕坚; 掌珠腾地站起来。她已听娘亲说了,拥有世袭罔替殊荣的缃国公府家主; 是自己的亲舅舅。
  萧砚夕被她猛然起身的动作吓到; 不满道:“稳重一点。”
  掌珠哼唧一声; 拉住他的袖子,“舅舅进宫了; 你快带我去见他。”
  “。。。。。。”
  “快呀。”
  越来越没规矩了。萧砚夕站起身,整理衣襟; “你认慕卿为舅舅,人家未必认你。”
  掌珠一怵,低头盯着鞋尖。说来也怪; 虽从未接触过爹娘以外的亲人,可掌珠莫名对这位舅舅充满期待。可能是年少被拐,品尝了太多心酸苦楚、薄情寡义; 对亲情毫无招架之力。
  萧砚夕鼻端溢出一声哼,大步离开。
  掌珠撵上去,小碎步跟在后面,跟只小鸭子似的。
  “站着别动。”萧砚夕忽然停下脚步; 警告道。
  怎么忽然甩脸子了?掌珠有点懵,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一把搂住他手臂,左右晃了晃,“陛下带我去见舅舅,好不好?”
  粉雕玉琢的小美人,撒起娇来,别提多软萌。侍卫不自觉多瞧了一眼,仅一眼,被帝王捕捉到了。
  萧砚夕冷笑,“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鱼。”
  侍卫立马跪地求饶。
  为了替侍卫解围,掌珠拉着萧砚夕往前走,边走边叨咕:“陛下应心胸广袤,不要动不动就发怒,会显得皇家小肚鸡肠。”
  末了,不怕死地加了一句:“不要做暴君。”
  萧砚夕像扭断她的头,阴森森一笑,“怕朕做暴君?”
  掌珠点头,“陛下要做仁爱之君呀。”
  “胆儿肥的。”萧砚夕使劲儿揉了揉她的头,故意把她梳理整齐的发鬓弄乱,“越来越没规矩了,敢教朕怎么做皇帝。”
  掌珠急着见舅舅,好脾气地哄着男人,“陛下已经很仁爱了,还要更仁爱。”
  夸张的赞美,浮夸的表情。。。。。。
  萧砚夕忍俊不禁,勾住女人的小蛮腰,“要见缃国公?”
  “嗯!”
  “看你表现。”帝王好整以暇站在晚霞里,眉眼间的凛冽被光线柔化殆尽,呈现出从未有过的温和。
  掌珠看呆了,反应过来,暗恼自己没出息,这男人曾经多狗,绝不能被他一时兴起的温柔欺骗。
  要看她表现?掌珠左右瞅瞅,发现宫人们全都低着头,于是踮起脚,快速在他颊边啄了一下,“行吗?”
  萧砚夕被她大胆的动作诧到,拍拍她脸蛋,似笑非笑道:“不行。”
  这还不行。。。掌珠卷缩手指,再次踮起脚,想碰一下他的唇,却因身高,只碰到了他的下巴。
  她站立不稳,向前倒去,投进男人怀里。
  萧砚夕下意识抱住她,力气比平时柔了三分,“毛躁。”
  掌珠从他怀里仰起头,可怜兮兮道:“陛下让我见见舅舅,若不方便,我躲起来,偷偷瞧上一眼也可。”
  幼时随父亲去茶馆听书,听说书人讲起广为流传的经典桥段——“少年英雄独闯敌营救主帅”。而故事的主人翁就是舅舅慕坚。可那时,她只当慕坚是大英雄,兜兜转转之后,故事里的大英雄,竟成了她的舅舅。
  萧砚夕发现,自己对她越来越有耐心了。连她偶尔的小脾气,也照单全收。
  真是宠坏了她。
  男人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脸,不想让她走长路,于是看向跪地的侍卫,淡声吩咐:“去把缃国公请来寝殿这边。”
  侍卫立马去请人。
  掌珠眼底亮亮的,莞尔一笑,“陛下真好。”
  霞光照在她恬静的脸上,连洁白的贝齿都镶了一层璀璨。
  萧砚夕带她回到躺椅前,“坐好等着。”
  掌珠突然胆怯,走到老树后头,“我先躲着点。”
  “。。。。。。”
  这是要暗中观察?萧砚夕失笑,不再理会她,兀自躺回躺椅。
  稍许,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随侍卫走进庭院。
  掌珠露出半个脑袋,悄悄打量对方。男子白衣胜雪,芝兰玉树。与母亲气质很像,却又多了一份浑然天成的威严。他并不像手握重兵的将军,而是像大隐于市的白面书生。
  从外表完全看不出,他已经三十有九了。
  她心里轻轻念着:慕坚,字逸尘。
  他是我的舅舅。
  慕坚躬身作揖,“末将参见陛下。”
  “免礼。”萧砚夕抬抬衣袂,“赐座。”
  宫人搬来矮凳。慕逸尘刚要落座,余光瞥见树后的一抹人影。粉色裙带微扬,早已暴露行迹。
  他带兵出城操练,回城后马不停蹄进宫复命,并不知晓慕烟的事,更不知晓掌珠与自己的关系。
  远山眉挑起,慕坚坐在矮凳上,眼中泛起淡笑。想必,躲在树后的女子就是圣上的宠姬、杜忘的女儿明掌珠吧。
  萧砚夕自然也知道掌珠母亲的事,但臣子的私事,他向来不过问。而且,慕坚显然不知晓,自己凭空多了一个外甥女。
  这事儿,还是让他们自己理清吧。
  慕坚先是跟帝王禀报了操练情况,又道:“末将在回城途中,听闻了一件怪事,觉得诡谲,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砚夕懒懒倚在躺椅上,“说来听听。”
  慕贤略一停顿,平静道来,“末将沿途听说,茺州出现妖狐。”
  刚闹了旱灾,又遭妖狐?萧砚夕蹙眉,“妖鬼一说,本就虚无缥缈,没有确凿证据,不可妄议。”
  “陛下说的是,但末将还是想给您看几张画。”慕贤从袖管里取出几卷画纸,摊开在帝王面前。画面血淋淋的,更像是凶案现场,“现今,郊外都在谣传,茺州的狐妖修炼成精,幻化为人形,专挑俊俏公子哥下手。”
  萧砚夕玉手一勾,勾过画纸,细细地看,画中场景逼真到可以以假乱真。
  “这些画出自何人之手?”
  “去过茺州的一个百姓。”
  萧砚夕收起画纸,“此事,等茺州牧杜忘回城再议。想必,他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到时候,你也进宫一趟。”
  “诺。”
  “行了,”萧砚夕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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