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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是神童他妈-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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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子墨抿抿唇,转身离开。
  卧室归于寂静,她侧身接连咳嗽着,胸腔震动。安想抚着胸口,那里的温度格外滚烫。
  昏昏欲睡时,有人接近。
  安想以为是保姆,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过了会儿才觉得不对,扭过头对上儿子漂亮的大眼睛。
  安想彻底傻眼:“大巴车没来吗?”
  “来了又走了。”
  “……啊?”
  “我不小心错过大巴车,那个司机都不乐意等等我。”安子墨摘下帽子与书包,“没办法,看样子只能勉为其难地陪着你了。”
  话虽这么说,脸上却一点也没有勉为其难的意思。
  安想抿唇笑了出来。
  她知道儿子好面子,也没有拆穿,伸出手揉揉他那毛茸茸的小脑袋,“等墨墨长大,有了大长腿,就不会错过啦。”
  “嗯,我会长得比裴以舟高。”安子墨爬上床,他十四岁身高已达175,到18岁这么着也能长到190。
  安想始终想不出儿子为啥非要和裴以舟较劲,温柔看着他也没说什么。
  “我去给你熬粥。”
  “啊?”安想摇头,“不要啦,阿姨会帮我们做的。”
  “可是我想给你做。”
  安想哑然失笑,“小孩子不可以动火,很危险。”
  “我想做。”他又重复一遍,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安想笑意收敛,心尖涩涩的,酸酸的,也暖暖的,她抓着那头发丝,没再拒绝,“那等阿姨来,让她在旁边教你好不好?”
  安子墨点头,转而从书架取出一本书爬到安想旁边,“那我给你讲故事,《瓦尔登湖》怎么样。”顿了下,“算了。”以妈妈的智商可能听不懂。
  安子墨纠结来纠结去,下了极大勇气抽出一本儿童益智读物,带彩绘的那种。
  “《有礼貌的小熊熊》,我给你讲这个。”
  他翻开书,低下头认真讲故事。
  安想静静看着他。
  不知何时,儿子眼底的阴沉有了消融之色。
  他依旧没有其他小孩子的天真活泼,也没有他们的懵懂无邪;但他比任何一个孩子都要干净清澈。
  这是她的孩子。
  她孕育了十个月,生下来的孩子。
  “墨墨,要是有一天妈妈不在了,你也要好好长大。”
  安子墨抬眸,不太明白安想的话。
  她的眼底氤氲着水波,语气缓缓:“你一定要长成温柔的男人,要有担当,要善良,但也不能完全善良,太善良……别人都会欺负你。”
  安子墨皱皱眉,嗯了声,艰难应话:“好吧,我可以试试看。”
  安想又笑了笑,垂下眼睑安静睡去。
  保姆已经到家,安子墨放下书去让阿姨教他做饭。
  阿姨本来不同意,毕竟小孩子动火实在太过危险,他再三说是为了妈妈,阿姨才不情不愿点头同意。
  安子墨踩着凳子在灶台前,按照保姆提供的步骤煮粥。
  他聪明,学什么都快,就连煮饭都不例外,除了因为身高影响到做饭速度外,其他几乎没得挑。
  一锅营养粥很快出锅,保姆迫不及待尝了口。
  粥的火候刚好,米粒软糯,入口香甜,她暗暗咂舌,忍不住对安子墨竖起大拇指:“很好很好,小少爷以后有前途啊。”
  被夸赞的安子墨勾起嘴唇,毫不谦虚道:“不要把既定的事实说出来。”
  保姆舀出一碗,放在餐盘里递给他:“那你亲自给妈妈送过去吧。”毕竟是他亲手做的,亲自送去才比较适合。
  安子墨点头,小心端稳盘子,回头说:“那你再帮我给裴……我爸打个电话,看能不能打通。”
  他本来不乐意让裴以舟回来,和安想病得有些厉害,总归要有个大人照看。
  保姆点头,转身去打电话。
  安子墨这才慢吞吞地向卧室挪动。
  “喂,我给你做……粥了……”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看着卧室的双眼逐渐瞪大。
  啪——
  安子墨手腕不稳,餐盘自双手脱落,碗扣倒在地,刚出锅的热粥淋了满脚,凡是溅到的地方瞬间泛红。
  他不疼。
  那点伤口远没有眼前的画面来得触目惊心。
  安想躺倒在床边,血迹将床单晕染成大片大片的红色。
  她闭着眼,没有知觉,没有睁眼,没有任何反应。
  她死了吗?
  这个念头生出来时,安子墨感觉世界裂开了一道口子。
  他难以承受,曾经所有的教育在此刻派不上用场,向来冷静的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
  安子墨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着急慌乱,不知所措。


第81章
  刚从宠物医院接回来没多久的阳阳蹲坐在床边; 迷茫地对着晕倒的安想喵喵叫,最后拖着还没有好利落的后腿跳下床,跑到安子墨身边催促着他。
  猫叫声让安子墨的意识逐渐回归。
  他绕开狼藉走到床边。
  安想双眼紧闭; 还有呼吸,唇角沾着血迹; 床上的血都是她吐出来的; 或者是咳出来的,也许她想下地求救; 可是因为双手无力; 血迹被蹭得哪里都是; 惹人心惊。
  安子墨冷静拿起手机,解锁拨打120; 面色冷静地诉说情况:“你好; 这里是江亭楼23栋,我母亲突然晕厥,她咳了很多血,我需要救护车。”
  护士听他是一个小孩子; 却又出奇冷静,便也没有安慰地直接让救护车出动。
  安子墨挂断电话; 身后传来保姆刺耳的尖叫。
  “这、这是怎么了……”保姆吓得脸色苍白,她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上前想要搀扶起安想; 下一秒被安子墨叫停。
  “别动她。我们不确定是不是内伤; 轻易移动患者可能会引起二次伤害。”安子墨抿着唇,苍白的小脸一片沉稳; “救护车很快就到; 你现在马上收拾衣物; 银行卡身份证那些全部都要准备好。”
  保姆一时间呆住。
  她本来以为不满四岁的孩子会被眼前的突发意外吓呆,可是并没有,他在危急关头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冷静,甚至比大人应对得都要好。
  保姆匆匆去收拾东西,安子墨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先将猫放入笼中,紧接着下楼把院子的门和家门全部打开,随即拨打裴以舟电话。
  英国与国内有约莫八小时的时差,那边刚巧是凌晨。
  安子墨原本不指望能打通,没想到响过两声就被人接听。
  “子墨吗?裴董还在参加宴会,估计一会儿回去。”
  安子墨眸光闪烁,“那你告诉他,我妈快不行了。”说完挂断电话,又打给裴宸。
  “喂?”
  隔着话筒,少年慵懒无力的嗓音传至耳边。
  今天是上学日,听他这声音就知道应该没去学校,“你还在海岛?”
  “没啊,昨天晚上回来的,怎么了?”他要上学,于是被裴以舟安排的私人飞机先一步送回来,不过裴宸实在困,索性翘掉上午的课,反正裴以舟在国外也管不住他。
  “我妈出了意外,你陪我去医院。”
  “卧槽——!”裴宸瞬间清醒,“什么意外?哪个医院,好端端怎么就出意外了?”他不敢耽误,边穿裤子边说话。
  救护车已到门口,安子墨只说出医院名字,挂断电话领医生上楼。
  安想仍没有苏醒的迹象,她被抬上支架,拎着东西的保姆和安子墨跟在后面。
  “小朋友还是不要跟来了,家里还有其他大人吗?”医生害怕孩子会在车上哭闹影响到急救,便想将他留下。
  安子墨仰头,目光沉沉:“叔叔,我只有她一个母亲。拜托你让我跟着去。”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她也只有我。”
  他第一次如此低三下四,眼神隐约可见一丝哀求。
  保姆也在说:“是啊,医生让我们家小少爷去吧。刚才都是他在主事儿,他很懂事,保证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两人所言诚恳,时间又过于紧迫,最终医生同意他上车。
  救护车鸣起笛,疾驰中,医护人员开始对安想进行急救。
  他在旁边安静看着,不哭不闹,眼睛不眨,麻木宛如木偶。
  狭小的空间里他能听见仪器响动的声音,保姆紧张的心声,医生专注的思考声,唯独安想……什么都听不见。
  他惊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习惯。
  习惯她在心底夸他可爱,因他失落,因他开心,就连睡觉,安子墨都能听见母亲在睡梦里呼喊他的名字。
  对她来说,他就是一切,是她留在人间的太阳。
  安子墨凝望着近在咫尺毫无血色的精致面庞,脑部神经因过于紧张而阵阵发痛,他的指尖是冰冷的,心跳速度不规律,呼吸因心跳频率而失去节奏。
  这种情绪叫做……恐慌。
  安子墨抚着胸前,他很难相信,情感缺失的他竟然会在此刻寻回其中的一种情绪。
  然而他不喜欢,他讨厌被这样的情绪所控制。
  安子墨闭上眼尝试深呼吸,尝试冷静。无果,只要看到安想紧闭的双眸便不知所措。
  医院很快抵达,安想被推送到急救室,同时裴宸与助理匆忙赶来。
  “安子墨,想想姐呢?!”
  “裴董已申请私人航线,他会以最快的速度从英国飞回来,安想夫人怎么样了?”
  两人都很着急,额头上满是汗水。
  安子墨看他们一眼,语气平静:“不知道。”
  他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着急上火一整路的裴宸顿时炸了,“你他妈别说不知道啊?!躺在里面的可是你妈?!”
  他靠着椅背,双眸平静如水。
  这幅模样又让裴宸想起他上次离家出走时,安想明明差点因为他遭遇意外,他却依然满不在乎,像是根本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
  裴宸正要上去理论,被保姆一把拉住:“裴宸少爷你冷静些,别吓到小少爷。”
  “他吓个屁!我看他巴不得他妈出事!”
  裴宸生起气来什么话都敢说。
  被指责的安子墨眸光微闪,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任凭裴宸呵斥。
  保姆急了,道:“是小少爷先发现安夫人晕倒,也是他第一时间拨打120,包括准备事项都是他弄的,您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裴宸刹那愣住。
  “我当时也吓坏了……”保姆后怕的直哭,“他是个小孩,能处理成那样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我们也是刚到,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我……”裴宸张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抿着唇坐到了安子墨旁边,“对不起啊,我不清楚状况……”
  他也是急坏了,骑着摩托车不知道一路闯过多少红灯,看见安子墨现在这样不咸不淡的表情自然生气,再结合他曾经的黑历史,难免暴躁。
  可是裴宸忘记一点,安子墨再聪明也是个小孩子。
  他太苛刻了些。
  裴宸搂住那瘦弱的肩膀:“你要是想哭,可以靠着我哭。”
  “不需要。”安子墨看着急救室,眼泪是危急时刻最没用的东西,与其掉眼泪恳求上帝,不如将更多的耐心留给医护人员。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在场几个人从来没觉得等待如此煎熬。
  只有安子墨,他从始至终坐在位置上没有挪动丝毫,沉稳,耐心,平静,没有流露出一分一毫慌乱。
  终于,急症室打开,安子墨最先过去。
  医生没有摘取口罩,环视一圈问:“谁是家属?”
  安子墨主动站过去:“我。”
  他对着小孩短短的胳膊沉吟几秒,“有没有大一点的?”
  安子墨又说:“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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