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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咸鱼皇妃升职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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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静怡打开看时,只见上头尽是密密匝匝的经文,且字体抄得格外大些,显然是为了方便老年人识别。
  她由衷地赞道:“想不到姐姐如此虔心,仍未忘记太后娘娘的嘱托。”
  夏桐倒并非多么信守承诺,只是她这人有个习惯,一件事开了头,就务必要做到底——好比喜欢的饭菜就得吃得干干净净,不然就是白璧微瑕,美中不足。
  她也不指望几卷经书就能讨好太后——当然,若蒋太后能就此对她改观最好,若不能,至少别激起这位老人家更大的怒火。
  王静怡点点头,“姐姐放心,我定会亲自交到太后手中。”
  其实这件事夏桐本可以交给其他人来做,譬如安如海,譬如常嬷嬷。之所以给她,自然是看在她是太后亲信,希望能借此修复太后与陛下的关系。
  王静怡知道轻重。
  夏桐打了个呵欠,“我这会子乏的厉害,就不留你久坐了。”
  说罢,就让春兰收拾床铺,准备去榻上躺一躺。
  王静怡关切地问,“姐姐近来总是疲累不堪么?”
  夏桐迷迷糊糊的道:“大概是这几天抄经抄多了吧。”
  说罢,自顾自地卧到榻上去。
  王静怡望着她困倦不堪的模样,却是若有所思,乏力、嗜睡,都像是怀孕早期的症状,但,夏桐才承宠多久啊,怎么可能怀上珠胎?
  及至视线下移,望见她轮廓明晰的胸线,王静怡脑中那个模糊的猜想却渐渐成为现实。
  她难以置信的道:“姐姐,你是不是喝过我送给陛下的安神茶了?”
  夏桐梦呓般嗯了声,闭着眼微微点头。
  王静怡霍地起身,心底翻起惊涛骇浪,她怎么忘了,那灵泉水是有助孕功效的。
  夏氏误打误撞喝了她的茶,难不成竟有了?
  这人的运气真是逆天。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个新文预收《炮灰女配要翻身》
  意外穿进了一本宅斗文里,成为被人下药又珠胎暗结的倒霉炮灰,沈妙表示,狗男人谁爱抢就抢去,她不干了!
  种田,养娃,开铺子,小日子过得岂不有滋有味?
  直到某一天,年轻俊俏的公子找上门来,沈妙以为人生迎来第二春,羞答答的问:您是谁?
  男人黑着脸:你儿子他爹。
  沈妙:QAQ
  《佛系女配躺赢日常》
  穿进了一本凄风苦雨的宅斗文里,面临早死失踪爹,苦命垂泪娘,小小的顾锦荣攥紧拳头,决定大杀四方,干掉周遭群狼环伺的极品亲戚,顺带退掉那门出生前就定下的婚事——反正王家人一向看不起她,而她的未婚夫也已经心有所属,不要她了。
  然而,她忽视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此刻的她,还是不足半人高的小豆丁,嫩藕似的手臂,连只鹅都打不过,怎么能打架呀?
  就在顾锦荣咬着指甲为生计发愁,只恨不能快快长大时,村里传来一个喜讯,她那个半只脚踏进阎王殿的爹,居然又活生生被拽回来了。
  顾锦荣:(⊙o⊙)…
  王大福的兄弟考中状元,在京城做了大官,王大福遂喜孜孜地领着儿子上京,满以为这下鸡犬升天,也能找一门更有权势的亲家。谁知就在庆功宴上,长乐侯之女翩跹而来,容姿瑰丽,一下子便夺走所有人的视线。
  王大福:这姑娘看着怎么恁般眼熟?
  王三郎:爹,她本来该是您的儿媳妇——现在不是了。
  王大福:qaq
  轻松舒爽文。


第22章 迁宫
  灵泉别的功效尚未可知; 但利于怀孕却是王静怡亲自验证过的。
  她家虽是大房,可王父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母亲带来的嫁妆也不充裕,一家人过得捉襟见肘。偏偏夫妻俩又喜欢摆阔穷攀比; 享乐父母; 苦了孩儿。
  王静怡每每出门参加宴会; 都对那些同龄的女孩子羡慕不已; 一个个身披绫罗,粉光脂艳,唯独她自己寒酸得不一样。幸好她还有个商户女出身的婶娘,容貌虽不甚美,家资却实在丰厚,否则王三老爷也不肯娶她。
  三婶娘心地也好; 每每拜访时都会送王静怡一大把银锞子,吃食绸缎更不消说,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位婶娘样样出众,唯独子嗣上欠了点缘分; 进门五年都无所出; 每每对着侄女唉声叹气。
  王静怡那时刚发现灵泉的妙用; 起初只是治些风寒咳疾之类的小病; 及至见婶娘这般忧愁,她便送了一小瓶; 假装是自己做的药茶; 结果一个月后那婶子便验出了喜脉。
  至此; 王静怡便坚定了进宫的决心; 当今陛下年已二十余载; 膝下既无皇子,也无公主,倘她能成功怀上龙胎,何愁今后无法安享富贵?
  她能顺利参加选秀,也少不了那位婶娘帮忙出钱打点——见识过灵泉的效力后,她对侄女另眼相看,视之为奇货可居。
  结果进宫大几个月,王静怡至今都未能成功侍寝,仍在太后宫里蹉跎时光,倒让夏桐抢先一步登上天梯,还借了她的光。
  王静怡想起来心里便跟猫抓似的,又痒又难受,她忍不住问个仔细,“姐姐,到底怎么回事,陛下的安神茶怎么会进你的肚子呢?”
  夏桐被她吵得觉都没法睡,难免有些起床气,“陛下不肯喝,就扔给了我,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
  王静怡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怎么忘了这茬?皇帝跟太后一向不睦,怕是太后送的东西也不肯放心呢!
  结果白白便宜了夏桐——这人踩了狗屎运罢?
  王静怡牙关滋滋的冒着烟,可见夏桐一脸愠色,不敢继续追究,只得讪讪道:“几杯茶水而已,自然没什么大不了,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姐姐又何必生气呢?”
  夏桐见她面上张皇失措,心里却起了疑,难道皇帝头风发作的那夜,也是因王静怡送去灵泉水的缘故?
  但,这怎么可能?灵泉就算不能医病,好歹也不会火上浇油啊,况且,皇帝怎么见了她就好转了呢?
  夏桐想不出所以然,于是紧紧盯着王静怡,“妹妹不会私底下做了什么吧?”
  “姐姐说笑了,你是陛下的宠妃,我人微言轻,哪里敢做什么……”王静怡愈发不安,唯恐她会滥用私刑,胡诌几句后,便借口服侍太后迅速离开。
  夏桐:……
  她看起来难道很凶么?
  不过从王静怡的异样来看,恐怕灵泉不止丰胸那么简单。她也怕生出什么怪病,便唤来春兰,“再过几天,请个太医来瞧瞧。”
  春兰答应着,落在她微微鼓胀的胸脯上,欲言又止——她也觉得自家主子可能有身子了,就是日子太浅了些,拿不定准。
  夏桐却会错了意,脸上一红,拿胳膊挡住胸前,“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她服用灵泉十分克制,按说没这么明显的效果,难道是被皇帝揉大的——可他也没怎么揉啊。
  总不会是在自己做梦的时候吧?这色胚!夏桐脸上有如火烧一般。
  再度面圣时,刘璋就发觉这女子的目光十分诡异,似鄙夷,又似羞怯,难道是在暗示什么?
  他不由得放下墨笔,“你有何事?”
  夏桐蝎蝎螫螫的道:“陛下,妾睡着的时候,您没偷着做什么吧?”
  刘璋听这话问得着实古怪,他哪有功夫做什么?每夜睡得比她还沉呢!
  没好气的道,“你希望朕做什么?”
  夏桐:“……”
  这人撒谎都能撒得面不改色心不跳,要不是胸脯确实大了些,她都快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了。
  但,和皇帝讲道理是最愚蠢的一件事,夏桐也不是非要求个结果不可,她见好就收,“陛下在看何人奏章,都看了大半个时辰了。”
  刘璋脸色微微沉下,“是程编修提的治水十方,朕见条理清晰,字字珠玑,打算交给工部细细研读。”
  夏桐便知自己不小心撞了枪口,程耀越出色,只会让皇帝越发不快——非要用一个自己讨厌的人,换了谁心里都不舒服。
  自那日承宠之后,二人皆心照不宣不再提起程耀的事,只当世上没这个人——或者程耀不是人。
  结果却是祸从口出,夏桐懊恼地垂头,“陛下,妾只是随口一问,不知那是程编修呈上来的。”
  刘璋随手抹去额间一条凸起的青筋,“没事。”
  看起来可不像没事。
  夏桐就觉得非常奇怪,明明两人床都上了,皇帝已经验证过她的清白,为何仍是耿耿于怀呢?要说疑心她牵挂他人,后宫女子哪个不是另有所系?跟皇帝讲真爱才奇怪呢,就连蒋碧兰都不敢这么说。
  夏桐私心里倒希望他是认真吃醋,可她很清楚,那不可能,后宫佳丽三千,皇帝何必执着于一朵花——她顶多是朵狗尾巴草。
  刘璋伏案疾书,脑中亦是混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总觉得自己在夏氏面前顶容易失态,还因她去吃一个区区程耀的醋,这也太匪有所思了些。
  刘璋只能归结于向来的占有欲作祟,好比小孩子得了一件珍贵的玩物,哪怕并未倾注太多感情,但也坚决不同人分享。
  夏氏这辈子必须陪着他,这是不容更改的。
  刘璋侧过头,就发现她仍杵在那儿发呆,遂淡淡道:“对了,趁今日有空,你收拾收拾搬去关雎宫,朕晚点去看你。”
  这人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夏桐无奈的施礼,应了声是。
  皇帝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她却一贯拖沓懒散,真难以想象这人怎么看上她的?夏桐从前写论文每每都要踩线才交上去,如今要她在半天之内将所有的行李打包好,谈何容易?
  这都到晌午了!
  无奈上头下了死命令,夏桐不敢违抗,正纠结到哪里再找些人手,谁知刚回柔福宫,就发现一列御前侍卫器宇轩昂站在院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抄家。
  为首的正是安如海徒弟小猴子,他上前做了个揖,笑嘻嘻的道:“陛下想着主子您辛苦,特意让小的们前来帮忙。”
  还算那人体贴,夏桐点点头,“有劳诸位了。”
  能有人帮着收拾当然更好,反正她屋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除了压在枕下的几本小册子。
  李蜜听到动静从东偏殿出来,看见院中一派热闹非凡景象,黄的白的堆满箱笼,于是一只脚踏定门槛,好奇发问:“这是在忙什么呀?”
  小猴子知道她跟夏桐交情不浅,便也不敢怠慢,含笑道:“陛下有旨,请夏美人即刻搬去关雎宫。”
  李蜜嘴里正咬着一只梨,闻言啪的落到地上,活像是见了鬼。她难以置信望着夏桐,“我怎么不知道?”
  呃……难道她没听说么?夏桐想想也是,之前皇帝只在私底下跟自己提过一嘴,并未晓谕六宫,想必蒋贵妃等人也都蒙在鼓里。
  这下却麻烦了,一不小心出了个大风头啊。夏桐决定用微笑掩饰过去。
  李蜜就看她一脸神神秘秘的尴尬,什么意思?难道关雎宫是冷宫?
  夏桐得罪了皇帝,被赶出柔福宫了?李蜜心中登时雀跃,一面假惺惺地洒了两滴泪,一面忧愁地朝小太监道:“公公,我这妹妹实在可怜,怎能送她去那见不得人的去处,不知可否容我送两床棉被过去……”
  都入夏了,送哪门子棉被?
  小猴子看在眼里,便知两人只是面和心不和,这下倒好,他用不着客气了,便笑眯眯的朝李蜜道:“才人实在过虑了,关雎宫又大又宽敞,且陛下早已下令,里头的陈设皆照麟趾宫布置,用的也是库房里最好的东西,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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