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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嫁给迂腐书生-第79章

小说: 嫁给迂腐书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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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 地上的“女人”忽然动了动。
  邬颜慢慢睁开眼睛。
  第一次睁开的时候; 她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复又闭上,再次睁开; 还是一片黑暗。
  直到适应了黑暗,邬颜才发现; 自己是被关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房间里。
  眉头微拢,她是怎么到这里的?
  好像是内室里躲了一人; 在她刚进去的时候,就从身后迷晕自己,再睁眼,已经到了这里。
  因为看不到光,邬颜不知道自己被绑架多久,碧落和。。。。。。施傅兴有没有发现自己不在了?
  邬颜站起身,伸出双手试探着往周边摸索; 她摸到了墙壁; 摸到了被封住的窗户,然后顺着一路摸到了房门。
  用力拉了拉,外面传来铁链的哗啦声。
  那人把这里封住了; 出不去。
  邬颜深呼一口气,开始抬脚踹门。
  木门很旧,旧到表面的木漆已经退掉,只剩里面的烂木头,且散发着朽木的味道。邬颜穿着的粗布纳的鞋子,只踢了几下,脚趾便开始疼。
  她眉头紧皱,到底是娇气惯了,受不了,停下来。
  她不知道绑架自己的是谁,大概是那个送死猫的疯子,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绑架自己。
  至于绑架的地方,邬颜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外面安静到寂寥,连鸟叫声都没有。
  心沉了沉,如此情况,说不定已经出城。
  许是这个认知让她隐隐有些恐惧,邬颜脸色苍白,她忽然记起自己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被人绑架了。
  那时候她一睁眼,便是陌生的环境,不怀好意的人牙子,看她的时候,目光里全是。淫。邪。
  可她并没有害怕。
  不仅没有害怕,还想办法算计了对方,逃走,在对方追到自己的时候,撒谎自己是大家族出身的女子,让施母买下自己。
  那现在呢?
  邬颜觉得,她好像有些害怕。
  害怕死亡?
  不,也许死了就能回到现代。
  害怕。。。。。。再也见不到某人?
  黑暗中,邬颜沉默许久,才从鼻腔里发出带着不屑意味的哼声,她才不想见到施傅兴,只是说好去小。倌。馆里听曲,没有听到,所以可惜。
  思绪胡乱想着,不多时,外面隐隐有动静传来。
  邬颜警惕地退到墙边,脚在地上踢到一个木棍,拿起来,紧紧攥在手里。
  铁链哗啦哗啦,然后是开锁的声音,紧接着,木门打开,强烈的阳光从外面照进来,邬颜的眼睛被刺得闭上。
  木门关上,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不过这次点起了蜡烛,跳跃的火苗下,邬颜终于看到了来人。
  她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女人长了一双凤眼,只眼尾的地方翘着伶俐的弧度,平时看人的时候,仿佛带着勾人魂魄的钩子,这会儿眯起眼睛,又让她看起来充满神秘。
  总而言之,就是镀了层“淡定”的金。
  “呵呵,美人不认识我?”
  那人从光后露出模样,穿着洗到发白的书生装,个子不算很高,很瘦,和以前的施傅兴差不多,都是吃不饱饿出来的模样。
  他一只手空着,一只手拿了包裹,里面装着鼓鼓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邬颜总觉得那个包裹在“动”。
  女人皱眉,她在记忆中快速回忆,没有找到这个人。
  见状,书生有些生气,他把烛台放到桌子上,一步一步靠近邬颜:“你们害得我从此不能科举,居然转头就可以忘记?!”
  脑海中有东西一闪而过,邬颜脱口而出:“刘彬!”
  “呵呵呵,刘彬那傻子,早就流放了,寒冬腊月,想必刚出城门就被冻死了吧……”书生笑得开怀,仿佛对刘彬的死很高兴,忽然,他拉下嘴角,“他该死,独人也该死!就因为他多管闲事,我被毁了!而他呢?!”
  “他还能参加乡试!考那原本属于我的解元!凭什么!凭什么!”
  到后面,已经歇斯底里地吼起来,邬颜吓得往后退了退,直到后背贴到了冰冷的墙壁上,无处可退。耳朵嗡嗡响,刚才差点儿成为聋子。
  即便如此,外面也没有人找来。
  “你冷静些。”邬颜知道他是谁了,那个帮助刘彬作弊的丙字班学子,看他精神状况不好,不由捏了一把汗,“条条大路通京城,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要因为做下错事,而走上犯罪的道路。”
  “闭嘴!”书生踹了一脚桌子,他对女人所说的话嗤之以鼻,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女人比划,“这些风凉话,留着你给独人烧纸钱的时候和他说吧。”
  邬颜心落了一拍,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浑身僵硬:“你是想拿我威胁夫……施傅兴?”
  书生哼了哼,不置可否,邬颜斟酌着自己的语气:“那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的愿望怕是落空了,他已经写好休妻书,本来我都准备回金城,不想被你抓来。”
  闻言,书生眼睛慢慢转向她:“才刚考上解元就迫不及待想踹掉糟糠之妻?呵,看来你也挺惨的。”
  邬颜苦笑,低垂下眉眼,落寞的样子惹人心疼:“我只是一个女人家,无才无能,且你应该知道施傅兴是什么样子的人,我……他有恩于我,一切就当报恩吧。”
  语气悲凉,隐隐带着点儿啜泣,直把一个被负心郎抛弃的可怜、无辜女子演的活灵活现。
  书生沉默了,过了好半晌,他将手中的匕首放下,不耐烦道:“哭什么哭,我不会对你如何,等到独人死了,便会你放出去。”
  “可他不会因为我来……”
  “谁说要让他来了?”书生突然打断邬颜的话,似笑非笑,“把你绑来只是以防万一,根本不用我动手,他怕是已经活不了了!”
  “…。。。什么意思?”
  “哦,你还不知道?”书生想起什么,顿时哈哈大笑,“提前知道乡试考题,可比我的罪名严重多了,尤其他是解元,哈哈哈哈,你说,他还有几条命可以活?”
  一瞬间,邬颜只觉得坠入冰窖,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书生疯狂的大笑让邬颜既自责又后悔,她忍不住想,如果早点儿将事情告诉施傅兴,是不是就能有所察觉?
  不对,就算她告诉了施傅兴,在根本没有泄题的情况下,施傅兴如何舞弊?
  想到这,女人忽然冷静下来,她看向对面的人,虽然在笑,但却一直用余光打量自己,如今见邬颜冷静下来,书生收起笑容,脸色铁青:“还装吗?”
  却原来,他根本不相信邬颜!
  邬颜冷笑,这人比预料中难搞,既然被识破,她也就无所谓继续装下去:“夫君不会有事,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题目,那些人只需要去问一下城外的农夫,或者将他所做文章检查一遍便能证明,你不是也知道这一点,才把我绑来吗?”
  “呵呵,看来你挺聪明啊。”
  书生眼底露出欣赏,但这不妨碍他的计划,他转身将自己带来的包裹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只半死不活的老鼠。
  他拎着老鼠的尾巴,递到邬颜面前:“你说,独人会不会来救你?”
  “不会。”
  邬颜看着恨不得贴到自己脸上的老鼠,只觉得头皮发麻。
  “哎,不会吗?算算时间他也快来了,如果不来,或者不是一个人来,我就把这只老鼠剥皮给你吃掉,然后再把你们两个杀了。”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给老鼠剥皮,他也不杀死这只老鼠,就这样活生生的剥,吱吱吱的叫声让邬颜没忍住,转头干呕。
  “当然,如果独人如约来这里,那这只老鼠可以给他吃了,你也可以离开。”
  冷酷至极的声音,这是一个疯子。
  邬颜闻着血腥味,默默蹲下身子。她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此刻,她改变了主意。
  原本以为是谁去死的问题,现在换成吃老鼠,还是施傅兴自己来吃吧。
  。。。。。。
  “大人,城外的老伯已经带到,这是从施傅兴家里搜到的书信和文章,还有这个,是从他身上搜到的。”
  手下将一摞纸张放到公案上,其上坐着的,是此次乡试的主考官,翰林院出身,知天命的年纪,谁想到第一次主持科举便遇到舞弊之事……当然,他曾经看过解元的卷子,为之惊艳,突然听到有人谣传,第一命令就是将传谣之人抓了起来。
  “前面,怎么样了?”
  “您离席之后,都在猜测为何解元不在,加之咱们把裴黎带走,一些人已经猜出来。”
  主考官摆摆手:“随便他们猜,卷子本官一直亲身携带,不可能泄露。”
  所以他才没有特别惊慌,只是让人悄悄去办此事,否则真相还未查出来,外面那些学子就能大闹贡院。
  主考官先是翻看了一下施傅兴之前所做文章,翻了翻书信,陆元瑾落款只留一个姓氏,所以主考官并没有认出来。
  直到他打开其中一封。
  “咦?”
  主考官嘴中发出疑惑的气音,不确定地问:“你说这是从施傅兴身上搜到的?”
  手下点头:“属下亲自搜的,大人可是有什么问题?”
  哎呀,问题可大了去了!
  主考官看着落款的两个字,心都开始打颤,难道这个施傅兴还有什么隐藏的身份,居然能和殷将军认识!
  殷焱是什么人啊,皇帝的亲小叔,大颂就是因为他,才守得住塞北之地,让那北蛮无法侵。入。
  当然,他可不敢想象是殷焱帮着泄题,就算是真的,也不是他一个翰林能掺和的事!
  “去!赶快去把人放了!”主考官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指使手下。
  手下愣住了,不知道信上有什么内容,能让主考官瞬间改变立场:“大人,不审一审外面的老伯吗?”
  主考官想了想,都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急于一时,便点头:“叫进来吧。”
  都是和施傅兴说过话的百姓,乍然被带到这种地方,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事,主考官只问了一句,几人就全部交代出来。
  原来,施傅兴的确在田间待了数日,但问的问题都是关于亩产和种地的细节,和乡试内容半点都不搭边,倒是和他做过的文章中,有一篇较为吻合。
  事情真相大白,主考官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将此事压下来,否则还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风波:“去把人放了,对了,传谣那个怎么样了?”
  手下摇摇头:“已经去他所说的地方排查过,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或许真的是凑巧。”
  “哼,即便是凑巧,这种事情也不是随便可以说的,先关他个十几天,长长记性!”
  “属下遵命!”
  。。。。。。
  施傅兴被放出来的时候,明媚的阳光照的他眼睛微微眯起。
  他身上穿的是靛蓝色的长袍,腰身勾勒有力,体态高挑,加之面如冠玉,模样俊朗,让放人的侍卫好一阵牙酸。
  “查明真相了?”施傅兴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不太好。估计任谁被突然关进牢房,也不会有好心情。
  侍卫面无表情:“大人已经将传谣之人关进大牢,解元现在可以走了,只不过鹿鸣宴已经结束,解元因‘病’错过,着实可惜。”
  说着将一个紫檀木匣交给他:“这是我家大人交给解元的,大人希望有朝一日能在京城与解元相见,望戒骄戒躁,继续努力。”
  施傅兴听懂了他的意思,这是没有告诉其他人,偷偷进行的。
  又将匣子打开,里面居然放着一支象笔,笔长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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