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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嫁给迂腐书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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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青风”擦着胖子的身体而过,“嗖”的一声,划破空气,因为动作迅速,胖子甚至没有看清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东西。
  “嘿!哪个孙子不长眼,看不到爷站这儿嘛!”
  回应他的,则是施傅兴决然的背影,此刻,少年人的唯一想法,就是赶快把邬颜带走。
  人山人海,万头攒动,偷偷摸摸看漂亮小娘子的白衣秀士们,突然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过去,二话不说便推开贾子宏,而后脸色铁青的抓住了小娘子的手。
  “!!!”
  “。。。。。。?”
  街道对面,邬颜刚解决完事情,忽觉手腕一紧,抬眸便看见自己拜托贾子宏寻找的人,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
  于是待施傅兴拉她的时候,女人没有反抗。
  可在别人看来,却不是一回事了。
  没看见贾子宏还站在原地吗?
  “哎哟!这不是院里出了名的独人嘛?!”有学子认出高个子的身份,忍不住惊呼出声。
  “独人?哪个独人?”
  “还能有哪个?咱们县学只有一个独人,那就是甲字班的施傅兴!”
  问话的人闻言一脸震惊:“原来是他!”
  说起来,这施傅兴在县学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晓。
  他读书好,平日里只会读书,课上读、课下读,连同去食肆吃饭时都要夹带上一本《律法》,完全就是一个书呆子。
  学子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我还记那次问他问题,被独人莫名其妙骂了一顿。”
  “。。。。。。你也是?”
  几人彼此对视一眼,刹那间有了感同身受的体验。
  完了,小娘子遇上他,铁定要吃亏!
  心中担心不已,不约而同的,几位学子默默往巷口挪动。
  胖子和小厮也跟了过来,他还得找邬颜问炒田螺的事情,一边走一边问:“这独人跑什么跑,还拉上爷要的人!”
  “嘿嘿,少爷您这就不知道了吧?将已出嫁的妇人拉到这种小巷子,怕是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胖子大惊,脸颊的肉都吓得哆嗦:“不会吧?”
  他以为那独人嗜书如命,对女人,哦不,应该是说对人完全没有兴趣呢!
  “肯定的,小的这种人见的多了去了。”小厮信誓旦旦。
  胖子啧啧称奇,其他学子听了,开始一个个义愤填膺:“哼!经此一事,在下必将独人所做之事告知夫子,断不能让他丢了我们县学的脸!”
  “还有那位小娘子,独人人高马大,铁定要欺负小娘子……实在可恶!”
  “没错!简直目无王法,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
  巷子比较窄,里面住着几家夫子,因为离得县学近,夫子们便在附近置办房屋,离得近了,隐隐听到里面的动静。
  最开始是那可恶的独人,声音沉沉地威胁:“听话!”
  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如果是夜晚,都能用来止孩啼,众人一惊,连忙拐进巷口,入眼是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小娘子围困在墙边,胸膛起伏:“你来这里做什么!”
  “给你送饭啊,”小娘子胆子大,被独人这般对待依然面带笑容,仰着头娇俏回答。
  众人不免敬佩,同时又升起怜香惜玉的情绪。
  这般好的女子,怎么舍得……
  然而独人不愧是独人,不仅不怜惜,反而怒道:“女子应当三从四德,哪能抛头露面,此等做法实在是不知廉耻!”
  确实不错。
  同是读过四书五经之人,听到独人的话,几位学子心中认同,话虽如此,但……
  另一边,小娘子,也就是邬颜听到这话,忍不住低嗤一声。
  如果不是施母逼着,她才不来呢。
  手中的竹篮放到青石板砌的地面上,瓷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往前走了走,突然一把抱住施傅兴的腰,撒娇道:“可是我好想你啊~”
  “夫君一个月才回一次家,颜儿每每念及都忍不住落泪,难道夫君不想我吗?如果不想,那就推开好了。”
  偷看的学子大惊失色,身为女子,怎可说出如此不守妇德的话!
  呵,这“独人”一向重规矩,一定会推开!
  可他们千等万等,那人嘴上礼义廉耻,实际却将小娘子纤细的腰肢揽得更紧了些……
  “……”
  女人的身。子。酥软娇嫩,纤弱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腰部,明明没有力气,却仿佛千斤之力,让施傅兴动也无法动。
  鼻尖闻到了属于邬颜的独特香味,初闻时浓烈,一如女人本人,艳丽张扬的容貌,而后渐渐消散,最后细闻,余调里却是久久留香的清淡桃花香。
  “实是不成,体统!”
  “那推不推开啊?”邬颜眼底藏着笑意。
  施傅兴抿了抿干涩的唇,他唇色偏淡,因为营养不良导致缺少血色,他道:“有些晕。”
  “嗯?”
  “从早至今滴水未进,头晕。”
  邬颜挑眉:“所以?”
  “所以……”施傅兴的手缓缓放到那一湾月牙窝里,盈盈一握。
  “……让我先扶一下。”
  邬颜一怔,噗嗤就笑了,笑得身子一颤一颤的,哪里见过这么口是心非的人,实在可乐。
  就连之前气势汹汹进来“抓人”的学子,也变得面色忽白忽红,不知道是被施傅兴“恶心”的,还是气的!
  总之,一切都是因为独人!
  “这就是夫君住的地方?”
  推开一扇小院的门,进入一方天井,斋舍每一个院子里住四位学子,施傅兴的房子在南边,朝北。
  普进屋里,铺面而来的是一股潮湿的味道,大概是因为照不进来阳光,屋里昏暗暗的,书桌上摆着一大堆书籍,全部展开着,写满字的宣纸扔的到处都是,风从窗户进来,呼啦——像蝴蝶飞走。
  邬颜帮着捡起来,手指捏着一张纸,目光不经意落到上面的字,表情顿时有些古怪。
  “夫君?”
  施傅兴将竹篮里的饭端出来,闻言疑惑的嗯了一声:“何事?”
  邬颜笑了笑,将纸上的内容念出来:
  “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 ,赖母师之典训……”[注1]
  顿了顿,邬颜语气调笑:“夫君兴趣广泛,近来居然开始读《女诫》了?”
  轰的一下,施傅兴的耳朵便红成了红果儿。
  脑海中的只剩下一个想法——完了,忘记收起来!


第33章   只是捉虫

  直到两人入座吃饭; 施傅兴还在试图解释。
  “是书坊的抄书,不过刚开始抄了个开头,平日里; 为夫不会看女人的书籍。”
  “是吗?”
  “自然。”
  邬颜觉得好笑; 她道:“原来夫君并不看《女诫》啊,那你肯定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吧?”
  施傅兴顿了顿,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女诫》是东汉班昭写作; 主要用来教育班家女子做人之理; 哪怕没看; 也能猜出是关于女子的行为准则。”
  “确是如此。”
  邬颜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来正巧,妾身看的书不多; 这本《女诫》倒是熟读,比如; 里面有一句说‘女子柔弱,不能做粗重的活; 那样会让她们的手受到损伤,而男子不同,浑身都是石头,所以身为男子,应该亲力亲为,吃饭的时候要给妻子夹菜,剥壳; 盛汤……’”
  想了想觉得还不够; 邬颜又加了一句:“除此之外,男子还要谦让女子,不能顶嘴。”
  施傅兴眼一瞪; 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被耍了,气得手指颤抖:“班昭先生何曾写过这句!”
  “哎?”邬颜淡定地将施傅兴指着自己的手指按下去,笑得眉眼弯弯,“妾身看过《女诫》,里面的确有这样写,夫君没有看过自然不知道,妾身不会怪你顶嘴的。”
  施傅兴:“。。。。。。”
  可恶!讲不过她!
  被怼得无话可说的施傅兴气鼓鼓的,他虽然成天装的老成,实际上不过才十八岁,十八岁在后世才是刚刚成年的年龄,邬颜故意逗逗他,也省得这人读书读傻了,她可是还在等着当官太太呢。
  晌午饭不是去食肆吃,虽然只有一菜一汤,但对平日吃猫食的施傅兴来说,可谓算得上丰盛。
  炒田螺之前已经吃过,因为施傅兴常年营养不良,胃口吃不得刺激食物,所以今天只带了酱炒田螺;另外一盅田螺煲,本来是邬颜给自己做的,顺便也带过来。
  从用料看来,田螺煲仿佛很复杂,其实不然,只需要把炒好的田螺倒入提前煲好的汤里,然后小火慢炖片刻便可。
  汤是野菜豆腐汤,施家人穷得连菜也不种,邬颜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明明可以在院墙外划出一片土地,平时种点儿蔬菜水果,一年下来,能省下一大笔钱呢。
  彼时这样说时,施母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以前只觉得没饭吃,所有的地都用来种粮食,但就像老三家说的,她们可以不用田地,只在自家院子种些,官府难道还能管得了
  当即决定趁着来县城摆摊的时候多买些菜种子回去种。
  施傅兴看见邬颜舀了一碗豆腐田螺煲,正想开口让对方也帮自己盛一碗,突然想起刚才的“女诫”之论,一时间又憋了回去。
  起身盛了一碗,离得近了,田螺煲的香味更加明显,深深吸一口,惹的腹中饥鸣。
  赶紧夹起一块豆腐送入口中。
  豆腐是用黄豆做的,但和黄豆的口感却是完全不同,比之前者,后者更加滑嫩柔软。
  小火慢熬半个时辰,煲里的豆腐被汤汁充分浸透,咬一口,爆出里面鲜美的汁水,施傅兴不小心被烫到舌尖,不停地倒吸气,哪怕这样,他也没有把东西给吐出来。
  最后还是邬颜看不下去,帮忙倒了一杯温茶,几杯下去,终于是活了过来。
  饭后,提起家中事情,邬颜才想起将摆摊的事告诉施傅兴,“码头搬东西又苦又累,爹年纪大了,摆个摊子既赚得多,还轻松,妾身觉得挺好的。”
  施傅兴不知可否地点点头,他只是单纯疑惑施父施母的举动,实际上并不反对。
  种地也好,从商也罢,只是营生的一种手段,只有当他考取功名,施家才能彻底跨越阶层,晋升士的行列。
  “既然爹娘在县城,那我去看看他们吧。”
  施傅兴站起身,拂了下长袍衣摆,大概这段时间吃的好,少年人的蜡黄的脸色里有了点儿血色,不过肉眼看不出来,反正邬颜只觉得挺扎眼睛,尤其在这么一个照不进来阳光的潮湿房子里。
  她之前询问县学的斋舍是如何分的,施傅兴一脸平常地表示——是乙字班的何夫子所分。
  因为他入学晚,原本没有空房,何夫子废了好大的功夫才给他找到这么一间,加上房子比较大,最后多收了二百文。
  邬颜听到后一阵无语,这摆明是那个叫何夫子的坑骗学子,赚取小费呢。
  先不说已经住满的斋舍怎么恰好有人退出一间,单论坐南朝北的房子,就算再大,也没有道理贵出二百文钱。
  更何况邬颜看着也没有多大啊。
  临走前,女人去院子中剪回来几枝绿叶和野草,这个院子里的花都败了,只能用绿色点缀,插。进瓶子里,摆在时常可以看到的窗台上。
  “好了,走吧。”
  闻言,施傅兴蹙着眉从“野草”上收回视线,两人一同出门,邬颜把竹篮塞到施傅兴手中:“你拿着。”
  “……”顺手接过,一个竹篮子而已,没有什么重量。
  他们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小侧门穿过,以为不会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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