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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穿成侯府傻女-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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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你还认了它做干娘。”
  “原来爹知道这事。”少年羞赧着,他还以为这是他和玄师之间的秘密,连柳则叔叔都不知道,不想父亲竟然是知道的。“爹为什么从来没说过?”
  公冶楚依然看着空空的墙角,“你娘…或许真是桃花精。”
  少年疑惑,他娘怎么成了桃花精了?
  “你和我娘…你们没事吧?”
  “我和你娘能有什么事?”公冶楚淡淡地望过来。
  他立马别过去,俊秀的脸上满是严肃,“我方才见你生那么大的气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你们没事就好,那样我就放心了。”
  公冶楚冷漠脸色依旧,耳根却是红的。
  一个时辰后,他坐到叶灵的对面。
  两人之间横着一张茶几,茶几上茶香四溢。茶道悠闲,由叶灵做来一举一动皆是行云流水般飘逸。
  “我夫人异世而来,同玄门可有关系?”
  叶灵泡茶的手停住了,“有。”
  冒着热气的茶摆在公冶楚的面前,茶水中一片绿针般的茶叶悠闲自在地徜徉在茶水中,如孤舟独横。
  氤氲的茶香中,叶灵空幽幽地开口,“我师门精通玄巫二术,向来隐世不出。多年以前我师父曾于星象中窥探天机,紫薇生戾气,将有残暴之主独占天下。”
  公冶楚神情坦然,很显然这个残暴之主指的就是他。他屠了商氏皇族,后又杀尽一切不平之人。鲜血白骨堆就的帝王路上,留下的只能是后世骂名。
  “暴君出,百姓苦。我玄门中人原本不问世事,然而我师父却不忍天下满目疮痍,苦思冥想之后他做了一件违背天道之事。引来异世魂,化解那紫薇戾气。”
  叶灵这话一出,公冶楚泰山崩于前而不改的面色终于生变。
  “你说是我夫人…她是你师父引来的?”
  “正是。”叶灵黑漆漆的眸中如星盘涌动,“我师父此举有违天道,自是受了天谴。他后半生眼盲身残不良于行,且法盘开启后超出掌控星相大乱。临终之际将此事告知于我,我这才出了山门。”
  “玄师前世眼盲,可于此事有关?”
  “何为前生,何为来世。孰不知前生亦是来世,来世亦是前生。天下万物尽在万相之中,相盘轮回虚虚幻幻。你以为的前生或许是来世,你认定的来世可能才是前生。”叶灵的声音空灵幽远,在寂静的夜中仿佛看透宿命一般索然无奈。
  公冶楚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所以一切命运使然皆是他的缘故。他命中带着紫薇戾气,是天下之祸。他的妻子他的儿子因为他的命格经历生死离合,全是他的业障。
  “可有什么万全之法?我妻我子能否与我永不分离?”
  他从来不在意世人诋毁,也不在乎身后骂名,他更不会后悔之所做之事。若是因为他的缘故才有今日因果,他愿意独自承担而不是祸及妻儿。他多年帝王,如今又是权倾朝野的摄政之臣。通身气质此时已尽收敛,眉间自责期盼表露无疑。
  叶灵道:“圣德之母,化戾气救苍生,这是我师父同我说过的话。观人看相,我们玄门之人代代精通。你虽手段狠决却不是戾气横生之人,天道复杂我不敢妄言。但我相信若我师父亲眼见过你,或许不会用那等冒险逆天之法。”
  公冶楚拂袖而起,又行了那个极其古怪的礼。“如果没有我夫人,可能我不会是我。因果之所以相成,不在因成了果,也不在果印证了因,而是没有因就没有果。老玄师一番苦心,我永世感恩。如能化解我一家三口困局,我愿做任何事。”
  帝王一诺,岂止千金。
  叶灵起身,回应相同的礼,“修功德,福泽苍生,或可试之。”
  “玄师箴言,我必遵记。两世有缘,未知玄师师门,不知玄师可否告之?”
  “天下事原本与我师门无关,只因我师祖师父一时善念,却不想搅进局中。我师门隐世而居,实不愿为外人知晓。”
  风起,人离,紫袍金带的男人如冷冽的风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白袍的男人屹立仰望星空。漫天星光之中,星宿清晰可辨。紫薇现圣光,隐隐可窥见百年盛世之相。
  他未曾向世人提起过来历师承,也未提及过师门名讳。他的师门传承千年代代单传,师祖惜才破格多收一弟子,却不想成为师门之耻。师祖遗憾辞世,愧言师门气数将尽自己是千古罪人,言明至此以后门中不许再收弟子。
  师父临终嘱托他拨乱反正,守佑圣德之君。他无弟子,在他身后师门无以为继。他们这一脉终会在他之后断了气数,又何须向世人道哉。
  若为天下之故,皆无悔。


第111章 圣德之母
  青龙湖畔,陈家私宅。
  宅子坐北朝南,地处陈氏琴行的后面。南面临湖可赏湖景,北面背街有铺子阻隔喧嚣吵闹,端地是个风水好的清静之所。
  悦耳的琴声从西边屋子传出来,飘荡在如今尚显冷清的青龙湖上说不出的悠扬动听。抚琴的白衣女子正是陈遥知,而听琴的男子赫然是失踪许久的程禹。
  程禹未易容,病态中自带世家子弟的贵气。虚虚地靠在椅子上,瞧着像极某个高门大户里养病的公子哥儿。
  他听着琴声,目光透过抚琴的陈遥知望向黑夜。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陈遥知还当他沉浸在自己的琴声中。自打她见了他的真面目,先前的百般不情愿已然变成十二分的愿意。
  她向来不喜欢守成温吞的男子,比如裴济那般。重活一世她野心更大,更不愿意屈就无能的男子。
  程禹虽失败过一次,但他是个有野心有行动的男人。公冶楚之所以耀武扬威,还不是狼子野心成了事。那个裴元惜之所以尊贵凌然东都城众女之上,还不是因为嫁了一个好男人。
  想她才情容貌皆不输对方,又同是上天眷顾之人,她不相信对方能有那样的好运气,而她没有。她悔自己先前以貌取人,生生错失好时机。好在现在为时不晚,她有的是机会同程世子培养感情。
  大哥说了,她是要嫁给程世子的。
  像程世子这样的男人,才是她真正要找的人。
  她一边抚琴,一边含情如水地看向程禹。程禹当年有东都城第一公子之称,长相自是过人。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随意闲靠,更是丰采高雅。
  琴声激昂起来,一如她此时激荡的心情。如果程禹成了事,那么她就是将来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裴元惜得到的那些东西,她也将会拥有。上天终究待她不薄,她可以好好把握机会。一听程禹养伤心情抑郁,她当即请缨来给他弹琴开解。
  她相信以她的长相才情,程禹定然会心动。
  室内香气袅袅轻纱拂动,临湖的宅子清静又自在,晚风带着湖水的气息从纱帘的拂动中飘进来。琴声越发的悠扬动听,才子佳人般的男女在琴声中倒是赏心悦目。
  若为画,必是一副好景。只是有人不喜这画,生生打破这一室的唯美。一个丫头端着水进来,不轻不重地放在架子上。
  陈遥知瞳孔微缩,暗怒这丫头好生不识趣。
  雅儿故意挡在程禹的面前,温了巾子替他擦手。
  病弱的主子和温柔的丫头,落在陈遥知的眼中只觉无比的刺眼。虽说男子三妻四妾是寻常,可这个丫头好生叫人讨厌。她还在屋子里,那丫头的眼睛就敢勾着程世子不放,当真是好不要脸。
  还有这丫头的娘,叫什么何婶的更是让人不舒服。嘴里叫着她陈姑娘,眼里却是看不到半点尊重。
  若是她嫁了程世子,定要将这对母女提脚卖得远远的。
  她要优雅她在大度,她不能在程世子面前露出半点妒恨之色。然而手指却是不听使唤,接连错了两个音。
  雅儿自是听不出来,程禹轻轻蹙眉。
  “程公子该休息了,我明日再来。”她抱琴款款而出,白衣飘飘颇有脱俗之感。一双美目自以为暗含情愫,伊然笃定程禹已经是她的裙下之臣。
  一出屋子当下冷了脸,匆匆前往陈陵的住处。
  “大哥,那个程世子是怎么回事?他难道不知道现在要靠我们陈家吗?明知我是他未来的妻子,他还把那个丫头留在身边。”
  陈陵脸一黑,“哪家公子身边没个服侍的丫头,你吃的是哪门子的醋?”
  “我不管,我不想再看到那个丫头。一个下人贱胚子成天摆着个小姐的款,她还当自己是哪户人家的千金。当着我的面都敢用眼睛勾着程世子,背后使不定多少下贱人的手段。还有那个何婶,不过是个婆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程世子的亲娘。这样的下人留在程世子的身边,我看很是不妥。”
  “那你想怎么样?”陈陵没好气,那些人都是跟着程禹出生入死的,他可不去自讨那个没趣。连个丫头婆子都容不下,这个妹妹还真是成不了大事。
  陈遥知可不知他心中所想,一门心思只想将何婶母女赶走。“我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她们到底是程家的老人。不如我找个好人家,将那丫头嫁出去给人当正头娘子,想来程世子应该会同意的。”
  “你心里既然有了主意,又何必来问我?你若是和程世子商量好了,倒是个两全其美的事。”陈陵敷衍地说着,心中却是不屑。
  程禹要是那等好掌控的人,他何至于到现在还要巴结讨好。任是他再和对方交好,对方始终防着他。别说是底细,连寻常的事都套不出来,更不说打探程家藏银子的地方。
  这个妹妹委实太蠢了些,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伤脑筋。
  陈遥知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敷衍,还当自己主意出得好。“既然如此,明日我便同程世子提一提。”
  “哼,你可警告你,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些。要是得罪了程世子,我可不饶你!”
  “大哥,你…”陈遥知一跺脚,怒气冲冲地扭头就走。
  陈陵也不留她,他还一脑门子的事。
  半个时辰后他去见陈映雪,对于这个姑姑他是无比的尊敬。陈映雪悲悯的目落在他身上,说不出的疼爱与关心。
  “我虽担着家主之名,却碍着女流身份不好太过出头。自打你父亲去后,家中一应事宜皆落在你身上。你事事操心奔波劳累我都看在眼里,恨不得能给你分担一二心中实在难过。”
  “姑姑,你莫要这么说。父亲去后你撑起整个陈家,那些族老们哪个不是对你赞不绝口。旁人怕你占权不放,却不知你恨不得我一夜之间能扛起家族重任。近半年来我们举步维艰,遥知实在是太过令人失望…”陈陵不想提那些事,一旦提及就恨死自己那个妹妹。
  陈映雪道:“不怪她。你母亲去得早,有些事也没有教她。她到底是你的妹妹,你可不能不管她。我希望你对她像你父亲对我一样,家和才能万事兴。”
  “姑姑…”陈陵也不知为什么,无论他有多大的烦恼和不忿都能在姑姑这里得到安抚。“程世子防着我,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但有些事却不能不急。你也大了,也该成家了,男人先成家再立业方是正理。”
  陈陵何尝不想寻求助力,只是他高不成低不就的很难选择。加上妹妹惹到了公冶夫人,以前同他们陈家走得近的人家纷纷疏远。
  放眼整个东都城,他能选择的还真不多。
  陈映雪叹息一声,“冤家易结不易解,解铃还须系铃人。”
  陈陵心下一动,“姑姑,你是说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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