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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 作者:火灵凤(潇湘vip13.03.03完结)-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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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只要不是拿了这金子逃跑,便随你。”
    “夫人,账本。”宝庆拱手作揖,把账本呈上。
    “咱们账上能动用的金子有多少?”奉珠看向宝庆,见他热的厉害,便道:“你进来便是,这凉轩里也没有外人,凉爽凉爽,省得你中暑晕厥。”
    “谢夫人。奴不碍事,就在这处回禀吧。”宝庆嘀咕,为小命着想,哪里敢去。
    用袖子擦了擦汗,便道:“夫人,咱们府里账上能动的金子有一千六百五十一金,府外商铺还能周转一些出来,依着奴的粗略估计,大曰在一千金左右。”
    元娘张了张嘴,看了看宝庆,又看了看奉珠,便哎呦一声道:“珠娘,看不出来啊,你家夫君这般豪富。”
    奉珠也是与有荣焉,很是高兴,便道:“这般可够用了?”
    元娘的愁绪一下便没有了,便笑道:“不用那么多,我只要一百金就够了。原来竟是我小看了你这夫家啊。”
    “宝庆,你去准备一百金拿来。”奉珠吩咐道。
    “是的,奴这就去。”
    几案上彩棋剥了一盘枇杷果,切了一盘水蜜桃,奉珠吃了一口便道:“元娘你倒是说说,什么事又扯上遗珠了。”
    元娘便把昨夜之事和奉珠说了一番,并咬牙切齿道:“我饶不了她。”
    “她一下子敲诈你这么多金子作甚?据我所知,韩王是有封邑的,足够他们夫妻挥霍了的。这般,又是为甚。”奉珠道。
    “我和你大哥昨夜也想到了,据你大哥说,韩王因为封邑上府兵过量一事,一直被圣上所厌弃,又被御史台的人参奏,说他疑似谋反,他这些日子到处给人送礼,疏松,只怕就快要把家底折腾光了。”元娘解气道。
    “她这是没事找事。就不知她要这些金子是自己花用,还是用在韩王身上了。”奉珠同样生气这女人的不消停,便道:“得想个法子彻底封了她的嘴才行。不然,她能敲诈你们一次,就能敲诈你们第二次。尤其大哥又在御史台任职,身上更是不能有一丝污点的。”
    “昨晚上,我气恨了,便和你大哥道,干脆杀了她算了。你猜你大哥怎么说。”元娘又恼又笑道。
    “怎么说的?”奉珠好奇道。
    “他说,杀人偿命,纵然我是他妻子,若然我犯了法,他也一样参奏我。你说怎么会有他这样顽固不化的,一点也听不出我话里的气愤。”元娘边说边笑道。“我当时真被他气死了,可我现在跟你说起来,又觉得好笑。我们俩看来要一直牛头不对马嘴下去了。”
    吃用了一些冰镇果品,奉珠用帕子擦擦嘴便笑道:“我瞧着不是,我瞧着元娘你红鸾星动,大哥紫气东来,都是好兆头呢。”
    “啧,你这嘴可真如大家说的就是甜,说,是不是拿这些好话哄你夫君了,我冷眼瞧着这府里的从管家到奴婢都对你毕恭毕敬的,可是因为你哄住了他们男主子的缘故。”元娘挺起上身要去挠奉珠痒痒肉。
    奉珠闪身躲了,忙指着元娘的肚子道:“悠着些,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两个这才安稳了一会儿,奉珠甜滋滋笑道:“一呢,便是那位大管家的功劳,二呢,定是九郎走时有交待,三呢,便是我自己的威慑力了。”
    奉珠得意道。
    元娘不喜吃几案上的甜食,专捡了酸梅等果脯吃,瞧着奉珠那一副掉到福窝窝的样子便佯作不爽道:“你就是一享福的命格,在娘家时有大家时时刻刻为你操心,这嫁了人又有郎君为你谋划铺路,啧啧,天生富贵命,我可是羡慕死了。你快别弄这幅样子给我看,说不得哪天我看多了,就按倒揍你一顿去。”
    奉珠得意洋洋,偏要笑出一朵花来让元娘羡慕嫉妒去。
    两人正在玩闹,绿琴便回来了,见着奉珠忍不住又红了眼眶,不过这回却没哭,而是坚定道:“娘子,都准备好了,定然抓这对奸夫淫妇一对现行。”





     第127章 我在牡丹园等你
    更新时间:2013…1…11 18:46:50 本章字数:3897

    元娘在这儿听着,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玩的事情。
    待问清楚了前因后果,便更是要给这叫小三的男仆一个教训。
    郝叔只绿琴一个闺女,平时也是如珠如宝的疼爱着的,哪里能让绿琴受了委屈去,自然是想着法子要把这奸夫淫妇搅弄出来,教训一顿才可。
    便趁着小三出去采买之时,细细翻弄了他的睡房。这偷情的人,浪荡时总要流下点什么留作想头。
    往来之时,总要有点只言片语,这便如杀人犯案,无论你计划多么周密,只要是犯了罪,总能留下点蛛丝马迹,便是那死人,也是查找罪犯最直接的证据,也就是死人会说话。
    郝叔这老总管不是白当的,进了小三的卧房,他谁都不允许进,就他自己进去翻找。
    那枕头底下,枕头瓤子里,床席之下,便是小三的鞋窝窝里都给翻弄了。
    一翻找之下,便在枕头瓤子里找着一件桃红色绣着花鸟的凉薄小衣,郝叔冷笑一声,有了这件就足够了。
    当下便让人把小三拿下,郝叔也不打他一个皮开肉绽,也不夹他手指,只一样,削了尖竹签往他指甲盖里头楔,任你如何维护那个淫妇,不说,有骨气,那就继续楔。
    绿琴躲在屋里头看她爹施刑,见着那长长的竹签被砸进他的指甲盖里,她也禁不住瑟缩了手指。
    见他初时那样义正言辞护着他喜爱的人,绿琴伤心之余,还挺佩服他的,觉着这个男人虽然利用了自己,可他至少还有真情。
    待郝叔要把第二根竹签楔进小三指甲盖里头时,这小三却眼泪鼻涕一把,跪地求饶,把什么都说了。
    绿琴万万没想到淫妇竟然是她!
    听他说,他一开始只是因为奉命脱了她的裤子,打她板子时,看了她的身子,觉得她可怜,就给她送了些药过去,两人说了些话,他更觉得她可怜,见府里没人肯照顾她,都是一些落井下石的,便又给她送过几次吃食,谁知这一来二去的,便在一天晚上成了那事。
    他说他后悔不跌,朝着屋里的绿琴叫着喊着求原谅,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当郝叔拿了卖身契给他时,他又犹豫不决,不愿意签,绿琴也就对他死了心。她家世代都是房府的家奴,纵然主子恩赦为他们脱籍,郝叔也是不走的,别说郝叔不走,便是绿琴也不走的,这里就是他们的家,还能去哪里。
    绿琴也就对他绝了心思,让他想法子把那淫妇勾来,若是不把两人弄到一起打一顿,不但绿琴心里难受,便是郝叔心里也觉得憋屈。
    郝叔是最恨这等左右都想好的人,既不想娶绿琴入贱籍,又还想从这府里头得好处,他两头都想搂在怀里占全了,哼,这天底下从来就没有这么好的事。
    晋阳郡公府,花厅里,坐床上,奉珠和元娘一边对弈一边等着绿琴来禀报今晚上进展的事情。
    “对这个小三我有点印象,模样长得倒还周正。”元娘落下一枚黑子道。
    “模样倒是和绿琴挺配的,谁知他心里竟是那样龌龊呢。”奉珠落下一枚白子道。
    “贪心不足。”两人异口同声道。
    不禁相视一笑。
    元娘呆不住,眼见着一局棋要输了,便耍赖打乱了棋子,拍着自己肚子说饿了,要吃的。
    奉珠不和这孕妇一般见识,又让锦画在小厨房里做了两碗莲子羹出来。
    派了彩棋去打探消息,待吃完莲子羹,漱了口,彩棋也回来了。
    “娘子,你猜那淫妇是谁?”彩棋又是愤恨又是激动道。
    “是谁?难不成还是咱们府里的人?”奉珠道。
    彩棋趴在奉珠耳边道出了人名。
    “竟然是她?!”奉珠黛眉轻蹙道。
    待彩棋又把这人告知了元娘,元娘禁不住眼睛一亮,道:“是她好啊,我正愁没地方下手呢,有了这贱婢在手,我还怕她作甚!”
    “现在这对奸夫淫妇人呢?”元娘急忙从坐床上穿鞋下来道。
    “郝叔正在打他们板子出气呢。”彩棋道。
    “不行,我这就去,免得把人打死了。”元娘说罢便急匆匆往绿琴家里去。
    “我和你一起去。”奉珠也忙穿了鞋,披上披风追上去道。
    这一夜审问清楚了抓到的“淫妇”,这里头涉及到的事情还得让房公知道一些。
    可并没有抓到遗珠的什么把柄,便知让郝叔把这事跟房公说了一遍。
    房公听话,沉默半响,连叹了三次气,颓然的摆摆手道:“给她些教训也好,莫伤了她性命。”
    “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都由着她自己作去吧。”房公说罢便让郝叔出去,由着他们弄,他不管。
    元娘、奉珠得了房公的话,这才放开手脚干。
    只等着遗珠告知地点,她们再行定计。
    一夜无话。
    昨夜闹腾的久了,奉珠第二日太阳高升时才懒洋洋起身。
    在卧室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触地的抹胸白裙,光裸着肩头,素着颜,恹恹的从床上又走到外间榻上躺着,就是不愿意洗漱外出。
    愀然不乐,一会儿摆弄榻上的风月故事,一会儿又推倒了高几上摆放的诗集册子,这还不算,捣乱上了瘾似的,把墙上挂的金丝鸟笼也扔了下来,还有墙上挂的书画,凡是他说过喜欢的,赏看过的,一张张都摘了下来,赤着脚在上面踩了踩。
    见着毡毯上狼藉一片时,她这才笑了。
    “娘子,可是醒了?奴婢进来了啊。”锦画听着里头动静,在外头敲门道。
    奉珠在榻上躺了,拿了一本书盖在脸上,佯作不知何故道:“进来。”
    “?”锦画见着一地散乱,又瞅了瞅榻上用书盖脸的奉珠,好笑道:“娘子还不起身吗,奴婢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保管娘子听了立时便来了精神。”
    绿琴捧了洗脸水进来,见地上散了一地的名贵书画,再往墙上瞅瞅,全都空了,禁不住道:“娘子这是又发小孩子脾气了。”
    放下脸盆,便挨个把画轴捡起,一张张的卷好放到桌子上。
    奉珠扭身朝里不和她们说话,更不看地上那混乱。
    “国公爷刚让人传话来说,今日便是大军凯旋来归之日,娘子,可要起身吗?”
    奉珠猛的坐起来,看向锦画,追问道:“可是真的?”
    “奴婢不敢哄骗您。”锦画道。
    “他回来了?”奉珠喃喃道,少顷,便如干渴的牡丹花儿浇了水,立时便舒展花瓣,绽开笑靥,道:“他回来了!”
    奉珠心中激动,恨不得立时便飞到他身边去,拔腿就往外跑。
    “衣裳、衣裳。”绿琴忙叫道。
    奉珠低头一看自己这般模样,实在不适宜出去,便懊恼蹙起黛眉,忙又转身回来,往浴室跑。
    “你们进来帮我洗头发。”奉珠道。
    锦画、绿琴两个相视一眼,便笑了。应着声,入了浴室,帮着奉珠洗漱。
    这大概是奉珠最仓促的一次沐浴,上妆,梳发,佩戴钗簪。
    “现在什么时辰了?”奉珠压下心头喜悦,问道。
    “午时初,娘子。”绿琴把奉珠今日要穿的鞋子找出来道。
    在铜镜里,细细把自己打量了一遍,翦水瞳眸,雪肤花貌,笑靥开怀,奉珠满意的点点头。
    突然想起自己发起脾气做下的事情,忙道:“你们两个先别管我了,把那些字画重新挂到墙上去,快去,快去。”
    “不好!不准动,不要收拾,就是要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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