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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代婚 作者:薛湘灵(起点vip2013-4-2完结,家斗、家长里短、婆媳)-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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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隽筠没好意思笑起来,拧了一下诸葛宸一下:“我就没见过,这样子贫嘴烂舌的人。”
    “还有更多的都是你没见过的。”诸葛宸笑着把她环在怀里,稚儿仰起头看到父母亲昵地靠在一起:“爹,不要稚儿粘着娘的。爹还在粘着娘呢”
    “你母亲是爹的媳妇,等你以后有了媳妇也可以粘着不放。”诸葛宸抱着儿子,微微泛青的胡茬在儿子脸上磨蹭着,稚儿扭着脖子:“稚儿要粘着娘,等稚儿有了媳妇,可以给爹。”
    诸葛宸脸黑了一半,管隽筠笑个不停:“是不是,这就是素日说话不仔细,都被孩子听了去。如今有样学样,该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吧。”
    “没错,就这样才好。”诸葛宸始终不承认错处:“小孩子呢,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一面把儿子抱起来,跟他蹭起来没完。管隽筠看着玩闹到不堪的父子两个,摇摇头也不断人的是非了。
    初冬的西郊围场显得萧索异常,除开围场外常绿的树木以外,反倒是那些泛红的枫树红得叫人不忍挪来眼睛。
    管隽筠围着一件不算单薄的夹棉披风,看着父子两个在马上笑个不停。忍不住拉下风帽的一角:“难道我就不能也骑在马上?”
    “哪有骑马穿这么多的,你还是在马车里呆着好了。”诸葛宸笑着给她拉好风帽:“别逞能了,等会儿自己难受。”
    “如意。”管隽筠摆摆手:“我也是带着利落衣裳出来的。”话音未落,已经从如意手里接过包裹得十分严实的包袱,随后放下车帷不让父子两个看到。
    片刻之后,管隽筠一身缀着金色如意绦子的火红色衣裙,翻身上马。诸葛宸被她上马的身段惊了一下,这样子干脆利索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夹紧马肚子,随即勒紧了缰绳,向前疾驰而去。
    “爹,娘的马走远了。”稚儿急了,指着前面大叫。诸葛宸抱紧儿子,马上跟了上去。好久才算是隔了一个马头:“这可是真的会骑马,还真是没有蒙人。”
    “以前小时候学着骑马的时候,就为着拿鞭子不对上马不对,被四叔说了好多次。”管隽筠笑起来:“好在学得还算瓷实,有模有样的。”
    “岂止有模有样,比这些人都要好。”诸葛宸笑起来,担心落后被人笑话,策马的时候把儿子护得紧紧,稚儿大叫,兴奋得小脸涨红。
    两匹骏马一黑一白,加上马上的人衣饰精致鲜艳,不知道的人会觉得这是一幅只在画上可以看见的景象。诸葛宸先前没想到,看上去娇怯怯颇有些弱不禁风的女人,能够驾驭一匹烈马,除了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外,什么都是多余的。

    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四章隐瞒的故事

    “我看以后还要看紧你,要不骑马飞了我可追不上。”诸葛宸笑道:“还以为可以在你面前露一手,没想到你骑马比我好得多。”
    管隽筠把儿子抱在身前,稚儿看着前面不远处奔跑的野兔:“娘,兔兔。”
    “看你爹能不能猎到。”管隽筠笑着搂紧了儿子,搭弓射箭嗖的一声,野兔应声而倒。诸葛宸惊愕地看着她:“这个你也会?”
    “跟二哥学的,他常说我手快。”管隽筠笑起来,策马过去一手就把野兔拽起来:“乖乖,咱们有兔肉吃了。”
    诸葛宸无奈地摇头,眼瞧着一只火狐从一边钻出来,搭箭刚要射管隽筠却挡了过去。诸葛宸一惊,赶紧收了回来:“差点射到你身上,怎么了?”
    “你看。”管隽筠骑马过来,怀里是兴奋不已的儿子:“那是一只母狐,射死了它狐崽怎么办?”火狐后面跟着两只幼崽,原来这只火狐是出来探路的。预备带着狐崽出来觅食,管隽筠摸摸儿子的头:“乖乖,咱们把兔肉让给它们?”
    “那稚儿吃什么?”稚儿不懂把兔肉让给别人是什么意思,不过小家伙历来是要什么有什么,也不在乎一旦少了东西是很严重的事情,只是在想要吃什么。
    “多得是稚儿喜欢的。”管隽筠抽出羽箭,把还未断气的野兔扔到距离火狐一箭之地的地方,勒紧了缰绳带着儿子回到诸葛宸身边。
    诸葛宸看着母子俩,无奈地摇头:“要是学你这样子,再好的骑射都没用。”
    “又不是专为了猎到什么,不过是带着稚儿出来看看。”管隽筠亲亲儿子的小脸:“我哥说过,我这人最见不得这些东西。”
    “我看也是。”诸葛宸避开母子俩的视线,转眼就射到两只野兔收入囊中:“回去烤野兔,你不能再在这儿看下去,要不还不知道要悲天悯人到什么时候。”语毕,从她怀中接过儿子:“稚儿,等会就有兔肉吃了。”
    “是娘射到的,不是爹。”稚儿看着两枝羽箭:“是不是啊,爹。”
    “是,包括你爹都是你母亲猎到的。”诸葛宸看向身侧的女人:“是不是?”
    “我不知道。”管隽筠抿嘴一笑。
    脂香四溢的兔肉夹杂着松木特有的香气,弥漫在用两人合抱不拢的松树枝干搭建成屋子里。稚儿吃了两块后腿肉,拍拍圆滚滚的肚肚,很高兴地在母亲拍哄下睡着了。
    “这样的日子不会太多。”诸葛宸喝了两口暖酒,跟随的从人都在周围的小屋里住下。偌大一间屋子里只有一家三口,看着一边的女人忽然感慨道。
    “把我从府里带出来,只怕是为了什么。”管隽筠并不吃打来的野味,只是浅浅喝了两口稻米粥。
    “我怕你受委屈。”沉默了一回,诸葛宸淡淡说道:“母亲那个性子,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涟漪的事情,今日过去了,以后怎样谁也无法预料。我说这话,就是不想你多想。”
    “若是管岫筠不回来,只怕也不能想着跟我说这些。”盯着熊熊燃烧的炭火,管隽筠似笑非笑:“是不是想着到时候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会跟你别扭?”
    “是,我不想你多想。”诸葛宸抿了口酒,撕了一点兔肉到管隽筠嘴边,不等她拒绝就喂了进去:“有些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也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对你怎样,再对你姐姐怎样。”
    管隽筠不耐烦地咀嚼了一会儿,直到把兔肉咽下去:“这么说,只怕真有什么。”
    “你就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诸葛宸笑着叹了口气:“我真能跟她有什么?就算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媳妇,也不跟我相干。你真是要把我一点事儿全问出来就好了。”
    “我才不问。”管隽筠不着痕迹地一笑:“只是丞相心里存不住话,都说了。”
    “以后不许说是丞相,只要听到这个,我就知道你在给我打官腔,凡是都要依着规矩来,是不是?”诸葛宸把她环在怀里,两人相依着坐在暖融融的火堆边:“难道说别的就这么难?”
    “不知道该说什么。”管隽筠垂下眼帘,这确实是困扰了很久的事情,不过也没想过还有什么合适的称呼。
    “好吧,你想怎么着都依你好了。”宽厚的手掌覆上平坦的小腹:“这件事可是你要依着我的,不能只有稚儿一个。是不是?”
    “若是只有稚儿一个,又当如何?”管隽筠始终提不起兴致,上次的记忆太过深刻。
    “如果命中只有一子,我无话可说。”诸葛宸正色道:“这件事不得强求。”
    “好吧。”管隽筠沉默了一会儿方才抬起头,看着男人不知道是承认只有一个儿子,还是别的什么,都没有继续说下去。
    诸葛宸好像是感应到什么,抬起她的下颌:“你愿意再试试,权当是给我一个再来的机会?”
    管隽筠点点头,没说话。诸葛宸喜出望外,看向后面熟睡的儿子叹了口气:“这小子,鬼精鬼精的。”
    “合该被他看着。”管隽筠听出他的无奈,忍不住笑起来。
    王夫人冷眼看着来请安的管隽筠,直到管隽筠直起身才算是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么大冷的天,带着稚儿走那么远。要是有个闪失,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是,让您担心,实在是不应该。”管隽筠侧身立在一旁,等着上面的老太太再说话。
    “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说的这些话,也是我自己多事儿。”王夫人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我知道,你们都是多嫌着我。想着也是,要是没了我在你们跟前碍眼,那么有这么多的事儿。只是怨我,偏生这么常德明。要是早点去见老丞相也是好的。”
    管隽筠半垂着眼帘没说话,只要是顶撞了半句就是自己不懂事。到时候再传将出去,只怕真是难得做人了。
    “我总是要讨你们嫌的。”说过一遍的话又讲了出来:“还是你这做媳妇的有本事,这才多少时候,就是什么都听你的了。真是白养了这个儿子。”
    “母亲这话倒是让我长了见识。”诸葛宸掀开门帘进来,第一句便听到这句:“也不知道是儿子做了什么,让母亲觉得是白养活了儿子。”
    “你这是和我说话呢这样子不是白养活了,什么叫做白养活了?”王夫人冷冷拍了一下桌子:“什么叫做孝顺,只怕你这个身为一朝宰辅的宰相也是忘到脑后去了。娶了媳妇忘了娘,可真是叫人长见识。”
    “母亲如是说,也就只好如此了。”诸葛宸冷淡一笑:“只是当年,祖母也曾这样跟母亲说过吧。怨不得这话这般耳熟。”
    “宸,你就是这样跟我回话的”王夫人气得手指乱颤:“早知道这样子,就该让你跟着他一块去。”
    “母亲别忘了,要是没有我父亲,也就没有您的今日。要不是当初我娘辞世太早,焉有您做了丞相夫人”诸葛宸沉默了一下,说出让管隽筠觉得石破天惊的话来。
    “你,你就该跟你亲娘一样。”王夫人脸色顿时血色全无。
    “母亲,我该说的全都说了。您要是还这样子的话,我想相府是容不下的。”诸葛宸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管隽筠:“说到身份尊贵,只怕您还是退了一箭之地。毕竟只有是从相府中门迎进来的,才算是相府的夫人。”
    王夫人气得把手里的茶盏淬到地上,诸葛宸冷冷一笑,转身拉着管隽筠的手:“只怕稚儿又在到处找你了。”
    “好。”管隽筠看到他眼中隐藏着刻意压制的怒火,答应了一声跟在后面出去。
    王夫人屋内砸东西的声音传出好远,管隽筠觉察到始终紧握住自己的手,力道很大,但是从掌心到手指都是冰冷的。
    管隽筠把儿子哄睡着,乳娘在旁小心翼翼地看着。有些不放心,又叮嘱了好几句才往小书房这边走来。
    推开房门,诸葛宸靠在软榻上闭目不语。反身闩上了门,伸手试了试诸葛宸的额头。又抽回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才放了心。诸葛宸睁开眼,她的焦急纳入眼中:“我没事,只是睡会儿。”
    “方才在母亲那边说的话,可是真的?”其实前后想了好几回,有些可循的蛛丝马迹便漏了出来,譬如年终祭祀宗祠,从没见王夫人进过里面。前面的蒲团也是并排放着两个,若是寻常人家,必然会是前面放着一个,后面再是并排两个。还有就是诸葛宸跟诸葛果兄妹间并不亲密,而这兄妹两个跟王夫人也不过是面上能够过去而已,至于诸葛果每次归宁反倒是跟这个做嫂嫂的亲近得多,而王夫人对她也只是了了而已。
    “嗯。”诸葛宸把她的手贴在脸上,胡茬有些扎人:“她是父亲的续弦,我母亲在生诸葛果的时候难产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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