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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代婚 作者:薛湘灵(起点vip2013-4-2完结,家斗、家长里短、婆媳)-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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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也知道这个故事?”管隽筠忽然想起二哥说的那件事,西羌王宫的故事跟自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父亲在日是不许人提的。要不是二哥说起,她也不会知道。那位西羌先王宠姬跟父亲之间那段缠绵悱恻的故事,从二哥口中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后来还是缠着四叔问起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那位宠姬应该称作为母亲的人。
    “知道。”关将军转过脸:“王妃若想去见令兄长,我愿相助。”
    “不必。”管隽筠摇头,在孟优废黜掉王妃之前,她不会离开:“我该做的事情必定要做完才行,否则就是全身而退也无意趣。”
    “你这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孟优不会放过你的。”关将军有些气急败坏:“你以为他会怎么对你?”
    “我不管他怎么对我,我也不走。”回去还有意思吗?除了儿子还是自己的牵挂,余下还有什么?真的要回去看那两人卿卿我我?
    “你可以不跟自己考虑,总要想想襁褓中的孩子。”管隽筠的执拗真是叫人无所适从,让面前的男人语气也软了下来:“孩子还小,不能一辈子在这儿。”
    “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管隽筠低头看看怀中酣睡的儿子:“我们并不相识。”
    “是么?”那人笑起来,笑声在风雪中显得耍骸叭羰遣幌嗍叮蹂轿业牡谝蝗站投晕已湔馀褰T偃⒛浚拊滴薰饰稳绱耍俊�
    管隽筠看着他:“你到底知道什么,佩剑上羊脂玉环为何跟我家家传的佩饰一模一样?你到底是谁?”
    “这佩剑原本就有三把不是吗?”看着远方的坟茔:“我没说错吧。”
    “你怎么知道”管隽筠愣怔了一下,难道这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隽筠,我是谁还要说吗?”那人再次转过脸的时候,脸上原本坚毅的轮廓柔和了许多:“父母都是盼望着自己的儿女平平安安长大,而我的父母应该也是如此想的。只是谁也做不到。”
    “你,你是大哥”管隽筠对于长兄的记忆,甚至比对于早逝父母的记忆更加模糊。因为所有人都说长兄是父亲的螟蛉义子,也只有很少人才知道长兄就是父亲跟那位西羌先王的宠姬所生的独子。这件事跟父亲一世清誉有关,没人会提及。他的名字,只是听二哥提过一次。跟后来兄妹四人的名字不一样:管安平。
    “还好,你还知道有这个大哥。”管安平笑笑:“看来还有人记得我。”
    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管隽筠看着面前这个壮硕的中年男人。天底下最奇特最诡异的事情都遇到了:好端端在家里呆着,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不毛之地。更有叫人应接不暇的,就是被人口口相传死去多年的长兄,居然站在自己面前。这个长兄,除了孩提间的记忆以外,就是从亲友口中知道的一点传闻。
    “你,你不是当年跟随父亲一起……”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舌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解释这件事。
    管安平笑起来,目视着不远处的坟茔:“父亲还是不忍要我一起殉城,父亲一生恪守作为军人的准则。这一次没有做好,让我跟一个战死的士兵换了衣裳,趁乱逃了出来。”
    “那你怎么不到京城去?”管隽筠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们都在京城。”
    “我去了京城,陷父亲于何地?”管安平笑笑:“若是我来得早些,兴许坟茔上的荒草不会这么多。”
    管隽筠看看坟茔再看看管安平,忽然明白了什么:“坟茔里的人就是……”话没有说完,深知再说下去必然不妥,这坟茔里的人便是管安平的生母。
    管安平默然:“我来晚了,听人说自从羌王知道母亲不愿为他生子以后,而且早年还曾在中原有过一子以后,就把母亲关在露台上,终身不许下去。母亲获知父亲跟我死在军中的消息,换上了鲜红的纱衣,就那样冻死在露台的风雪中。”
    管隽筠听说过这个故事,只是听人说起还不觉得什么。此时在这同样肆掠的风雪中,不远处相伴着荒草凄凄的孤坟,已经是哽咽难言:“我听二哥说过。”
    “我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座孤坟。羌王恼怒母亲至死不渝的深情,将母亲埋在这西羌南中交界处,要她就是在死后,也找不到回家的路。”管安平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寒风中听到一丝丝颤抖的声音,格外冷冽:“我在南中呆了这么多年,只是盼着每到寒食重九能到母亲坟前,尽一个做儿子的本分。在母亲生前,我连叫她一声娘都不行。”

    第四卷 祸起萧墙 第十章 徒劳

    呼啸的北风夹杂着粗大的雪粒打在脸上,混合着泪水一起顺颊而下,来不及用手擦去就变成了冰粒:“母亲若知道大哥至孝,必然是能够瞑目的。”
    “妹子,你还要在这儿呆着么?”管安平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你到这儿是因为什么,岫筠的所作所为在南中已经广为流传,只是没人知道已经是李代桃僵。我想,以我在南中这么多年所积累的人脉,送你回中原是可行的。你不能让自己一生毁在这里,孟优此人阴险多疑,绝不会轻易罢手。”
    “我不回去,至少孟优废掉嫡妃名分之前,我不会回去。”管隽筠把儿子脸上的风帽遮好,迎着风雪往前走。直到跟管安平站在一起,两人望着不远处的坟茔:“大哥,难道西羌跟南中这深仇大恨就这么忍了?”
    “什么?”管安平侧过脸看着一脸冰粒的管隽筠,冷峻的神情不像是一个娇怯怯的女子该有的。
    “大哥,西羌跟南中同是蛮夷之人,两相猜忌甚深。纵然是此时两为倚靠,只是若有人从中行了反间之计,还担心他们不会同室操戈?到那时一举而歼之,岂不是国仇家恨全都解了。不止是一雪前耻,就连母亲也能魂归故里,这还不是两全其美之策?”管隽筠沉默半晌,慢悠悠说道:“大哥熟读兵书,岂会不知当年赤壁之时,孙刘所用的反间之计?”
    管安平不语,只是看着这个跟自己身上流着同一个父亲血液的妹妹,她的冷峻就是男人看来也是不及的,不能不说这个计策实在是让多少须眉男子不能匹敌。
    “此事要从长计议,绝不能意气用事。”管安平想了想:“我们先回去,不要叫人起疑。府外有不少是孟优派来的细作,盯着你不是一日两日了。”
    “我有什么好盯着的。”管隽筠无奈地一笑:“只要他废黜这个王妃之位,难道很难?”
    “你为什么一定要他废黜了嫡妃之位?”从那天孟优离开以后,管安平就在琢磨这件事。当初她被人押到这里,就觉得莫名眼熟。当年自己跟父亲在一起的时候,名为义子,实为亲生子。也就将不是自己生母的嫡母称之为母亲,自幼跟在父母身后长大,看到管隽筠好像是看到当年的母亲,只是眉宇间多了父亲的英气勃发。
    “大哥可知道,我的男人被人夺走了?早晚我都会把所有的一切讨回来,到时候就连这个唬人的嫡妃之位都没有,会是什么滋味?”管隽筠淡然一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她却要置我于死地,我也只有见招拆招了。”
    管安平自忖并不知其中内幕,也就不好胡乱掺杂搅事,只是这丫头看上去娇娇怯怯叫人心生怜惜,想来是心里的事儿多了,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也是有的。
    “好了,咱们出来久了。若是再不回去,恐怕会有人起疑。”管安平看她风帽上结着厚厚的冰霜:“这孩子该取个名儿了。”
    “他来得不是时候。”管隽筠不敢用自己冰冷的脸去贴上儿子的脸,只怕是冻坏了他:“只是如今又有了舅父疼爱着,也算是老天垂怜他了。叫他晖儿,大哥看可使得?”
    “晖儿?”管安平看看彤云密布的天空,再看看怀中安睡的孩子:“只要耐性等着,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日。”
    管岫筠披着一件轻薄的寝衣从自己房中出来,一弯新月从云层中洒下清辉。绕过环绕在房间外的水榭游廊,往诸葛宸住的外书房走着。
    都已经快有三个月了,诸葛宸居然没有碰过自己一下。就不信他对自己没有动过心,曾经无数次试探他,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他居然只字不提,而且会在所有来的人面前说自己就是丞相夫人,莫非他内心还是期望自己就是他的夫人?
    诸葛宸靠在软榻上,微闭着双目。就算是睁开也看不见周围的一切,没有了她的周遭即便看见又如何?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想想要是在家的话,或者就要做爹了。会是个女儿还是儿子?要是儿子的话,只怕跟稚儿一样跳脱不羁,家里会热闹很多。若是个女儿,就跟那个做娘的一样,以后叫声爹该多好你要好好的,我不会放任你们在外面待得太久。人的心忍耐得太久了,就会没有耐性的。我不想等自己磨灭了所有的耐性,最后还见不到你。
    一阵令人作呕的香气由远而近,难道她以为自己还会对她动心?或者真以为能够胜过她,甚至是取而代之?年下的时候,曾经警告过她不要做得太过分,没想到会到这个份上。
    “夫君。”管岫筠在软榻边坐下,看着诸葛宸淡然的脸庞,一如既往的平静:“可觉得好些?太医说是这些时候眼睛就会慢慢好了,皇上也叫人送了好些清肝明目的东西来,都是想着能尽快好起来。”手指抚上诸葛宸微闭的双目,几乎要把整个人贴上去。
    诸葛宸眉头微蹙,睁开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还没睡?这都过了三更了,每日事多还要看着我这边,够你忙的。这会儿就别管我了。”
    “睡不沉,我就来看看。”管岫筠看他没有太多的反感,反而是言语安和,便挨得更近些:“没想到夫君也没睡。”
    “我这样子,睡不睡都是一样。”诸葛宸想起的是那张脸,哪怕两张脸一模一样,只是真的在一起久了,就会知道绝不一样。那个女人是不会这样的,她永远都有属于她的骄傲,绝不会做出有**份的举动来。
    “很有些时候没见到稚儿了,不如去把稚儿接回来?”这一生最大的失误,就是误用了息肌丸,哪怕容颜永固也不能生下一儿半女。不是有个稚儿吗,小孩子只要是谁对他好,他就会向着谁。既然是人人都说自己是丞相夫人,那么就把那个孩子接回来好了。难道自己对他好了,他日后还不会叫自己做娘?
    “稚儿淘气得很,谁也降伏不了他。若是见了我这样子,只怕吓到他。他在诸葛果那边,跟姜辉好得很,索性多住些日子好了。”已经让荣立告诉姜辉,若无自己的亲笔手书,绝不许任何人把稚儿带走。不能再让儿子有任何闪失,更不会答应让儿子去叫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做娘。这是他的底线,也是最后所必须要顾虑的。
    试想,一个能够对自己亲妹妹下毒手的女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想到这里,厌恶之心更深一层,目不能视至少眼不见为净。只是这个女人在身边不吝于肘腋之患,若是待得久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到如今还没有丝毫关于那女人的任何消息,好像是凭空消失一样。就连到了南中的人都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照理说,除了南中不可能还有地方会把那女人藏起来。尤其是两个生得一模一样的人,只要是有人见过身边这个女人,就会有疑问。难道她根本就已经被灭口了?
    诸葛宸被自己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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