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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仙君座下修魔尊-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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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满意了,兴高采烈道:“那我去倒掉了。”
  
  火焰:“也不许倒……”
  
  “??”
  
  楼澈站在原地,端着莲子羹,忍了又忍,还是没把那句:“那我可以吃吗?”问出来。
  
  因为依照火焰可怕的占有欲。
  很有可能会当场让他血溅三尺。
  
  楼澈想了想那画面,没忍住缩了缩脖子,胆寒道:“那怎么处理?”
  
  现在是夏季,焰城本就炎热,不管什么食物,都放不过夜。
  
  火焰:“让侍女拿去冰室冻着,不吃,也不能倒掉。”
  
  楼澈挑眉,应了,随后下去。
  
  这几日虽然北玉洐每日都来,但火焰将他视若无物。
  
  两人的关系本就如履薄冰。
  自从那日,北玉洐给他的那一个巴掌,更是将与火焰的矛盾升级到了顶端。
  
  他恨他。
  他也恨他。
  两人互相憎恶着。
  
  火焰从很早开始,从在北海婚宴上抢掠北玉洐开始,便有意无意的躲着北玉洐,他很想,淡忘对北玉洐的感情。
  
  绝境的五感十分好使。
  即使隔着房门,火焰依然能隐约能听见楼澈与北玉洐的讲话声,楼澈像是说了什么,北玉洐淡淡的应了。
  
  明明只是淡淡的一声。
  但那清润的嗓音,却像猫儿抓痒一样挠在他的心头。
  
  他突然便觉得,眼前的布阵图,有些看不进去了。
  
  半响,两人还在外面交谈,火焰终于不耐,起身将窗户打开,蹙眉问:“楼澈,你还站在哪儿干什么?”
  
  对话被打断,两人愣了一瞬。
  像是没想到火焰会出现的这样突然。
  
  楼澈笑着打哈哈,“夜露深重,月公子身体不好,我在提醒月公子早些回去。”
  
  火焰像是也被这样理由说服,毕竟北玉洐现在还不能有事,于是他冷漠问道:“你找我干什么?”
  
  北玉洐还未回答,他就先道:“进来说,楼澈滚下去。”
  
  北玉洐微怔,然后从推门而入。
  屋子只点了一盏灯,到处都是乱糟糟的轴卷,北玉洐只粗略的瞥了一眼,便知道这是在为大战做准备的。
  
  火焰背过身对着他,只道:“有事?”
  
  北玉洐走上前,强作镇定,压在心底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是来找你道歉的。”
  
  “。。。。。。”火焰愣了一瞬,既而有些不解,“道歉?”
  
  北玉洐点头,“那日……我不该对你动手。”
  
  北玉洐指的。
  是那日打火焰的那个巴掌。
  
  火焰重复的嚼着这段话,“道歉?”
  
  “不该对我动手?”
  
  他本来以为北玉洐又是来长篇说教,或者来劝说自己,再者来给他闹的,倒是没想到,这人居然是来道歉的。
  
  北玉洐。
  怎么想的?
  现在来找他道歉。
  
  火焰反应过来后,冷笑问道:“道歉?你不过打了我一巴掌,哪里值得你月公子亲自跑了好几晚来道歉。”
  
  这人伤害他,欺骗他,背叛他的时候。
  那么干脆,那么决绝。
  现在又来假惺惺的来做什么姿态?
  
  火焰眯眼问:“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硬的不行来软的?
  把他一次次当傻子吗?
  
  北玉洐摇头道:“不是,吟之……我是真的想给你道歉,我,做错了很多事,是我错了。”
  
  火焰打断道:“不必了,本尊不想听。”
  
  “你回去吧。”
  
  换做以前北玉洐可能真的就这样走了。
  他是那样内敛,自尊深重,可他在这一刻又想起楚辞说所的那些话。
  
  火焰是爱他的。
  这人只是披上了一层凶恶的皮。
  
  于是素白的衣袖口,犹豫的伸出手。
  堪堪,轻轻的扯住了火焰的一个衣角。
  
  简单的一个动作。
  却让火焰僵住。
  
  他有些诧异,没想到北玉洐会主动示弱。
  这人虽然瘦弱,但是脊梁一向是挺立的,那怕沦落至此,也从未透露出一丝脆弱,他的爱恨,情绪,都是那样内敛。
  
  以至于此刻火焰有些愣神,像是被什么东西巨大的冲击,无端生出一些无促,竟不知道接下来北玉洐要做什么。
  
  他听见北玉洐轻声道:“吟之……我不想回去,我不太舒服。”
  
  火焰强压下心头的异样感觉,才装出风轻云淡的模样,开口嗓子却哑了,问:“哪里不舒服?”
  
  北玉洐点了点后颈。
  那里微微红肿,有一枚莲花暗印。
  
  是火焰给北玉洐种上的血蛊。
  
  火焰回身,将北玉洐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凑近去看后颈的印记,往常他一靠近就要退缩的人,今日居然没躲。
  
  这个举动,无意中取悦了火焰。
  
  他贴着脖颈,炽热的呼吸喷在莹白的皮肤上,引得北玉洐微微战栗。
  
  偏偏火焰还觉得不够,将炽热的大掌也贴了上来,摩蹭着问:“是不是这里?”
  
  九尾血蛊霸道,能控制人心神。
  施术者能完完全全将中蛊者控制在鼓掌之中,这并不是开玩笑的话。就像是一个人吃下了剧毒的慢性药物,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定期吃解药,不然便会痛不欲生而死。
  
  血蛊也是一样。
  他需要施术者的安抚,不然便会躁动。
  
  北玉洐觉得烫人,洁白的耳根红了一片,这才道:“痒。”
  
  气温也烫了三分,还没等北玉洐反应过来时,他已被火焰制在怀中,“没事,我给你看看。”
  
  夏季的衣物单薄。
  北玉洐身上还透着淡淡的雪浪味。
  
  两人太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相处,火焰无端生出些欣喜的感觉,他试探的去解他的外衣。
  
  北玉洐居然还是没有躲……
  
  只是抬眸,淡淡的望着他。
  
  这下呼吸全乱掉,他将人抱起来,坐回椅子上,埋首间贪婪的呼吸他的气息,“会有些不舒服,你忍着些。”
  
  血蛊是巫蛊之术,倚靠消耗中蛊者的元气,对身体伤害极大。
  再加上北玉洐本来就有伤在身,无法自我调节,几乎每次血蛊躁动,都能痛的他冷汗淋漓,高烧不退。
  
  火焰抚摸着北玉洐的后颈,微微催动灵力。
  后者只觉得脖颈后一热,往日浮肿胀痛的印记仿佛安静一瞬,然后酸胀的舒适感觉渐渐扩散。
  
  他忍不住靠在火焰肩头,脆弱又可怜。
  像个被欺负惨了的人。
  
  火焰吻他的发心,“不痛了,师尊……”
  
  这枚血蛊印记。
  是当日火焰在雪月宫给北玉洐种下的。
  那时他又恨又怒,几乎是下了狠力去咬,种的极深。
  
  莲纹覆盖下的伤痕都还能轻轻摸到。
  那时,他几乎是恨得想咬死北玉洐。
  
  但这一刻,这人软软的躺在他怀里,又轻又瘦,他又有些后悔了。
  应该咬轻一点的,他不自觉想……
  
  “最近有按时吃药吗?”缓了半响,火焰问。
  
  北玉洐恩了一声,像是要舒服的睡着。
  
  火焰不由的勾了一点唇角,“以后再痛别忍着,来找我。”
  
  北玉洐捏紧了手指,垂目间,睫毛有些湿了。
  
  他有些难过。
  楚辞的话果然没有错。
  不管这个是东绝焰主,还是阎罗太岁。
  是好的,还是坏的。
  是被自己伤过的,还是没伤过的。
  他骨子里都舍不得他受伤,舍不得他痛。
  
  可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可惜这个道理,北玉洐现在才懂。
  
  他越发愧疚难过,像只受伤的幼崽朝着火焰怀里更深处埋,蹭的金瞳全暗了。
  
  “你今日有些不同。”
  
  北玉洐便问:“哪里不同?”
  
  抬眸间是洁白的脖颈。
  暖灯下的消瘦锁骨十分精致。
  月公子是好看的,火焰曾觉得这个人的每一处,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长得,所以他受不了北玉洐给的诱惑,不管那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他没回答他的话。
  在此刻,他突然有些不想打破这表面的和谐。
  反正过不了多久,自然会败露。
  
  不去质问,北玉洐态度的转变后隐藏着什么。反正这个人是北玉洐,这个人现在在他的怀抱里。
  
  这就足够了……
  
  “带金链子吧,师尊。”火焰眯着眼,在他脖颈间亲吻。
  
  北玉洐的呼吸有些乱了,双手揪着他的衣领,摇摇晃晃。
  
  火焰继续道:“我那日说的话是真的,真想给你打一条金链子,套在脚脖上,日日夜夜锁着你,让你永远陪着我。”
  
  他说出话的那样轻浮。
  带着试探。
  以为又会引得北玉洐恼怒。
  撕破北玉洐的平静温和。
  
  结果只见莹白的眼尾含了红,像是春情的粉色桃尖,凑近他耳边,低低道:“好。”
  
  理智轰然倒塌——
  蜡烛燃尽,一室的绮丽暧昧。


81红鸢的挑衅
  楼澈觉得。
  最近自家主子的心情有些好。
  
  虽然面上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不耐烦模样,但他动怒的时候少了,也不会动不动就杀人。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玉洐君。
  北玉洐每晚都来看火焰,往往是天色昏沉时,他便从回廊尽头出现,提着一盏暖灯,一个食篮,清秀的面容淡薄,眸色也是温软的,四周都是浓重墨色,唯独他泛着莹白,美得像是一幅画。
  
  这幅画走到了他的面前,问:“怎么了?”
  
  楼澈这才反应过来,猛然有些不好意思道:“啊,没事,主子在里面。”
  
  北玉洐便轻轻点头,推门进去。
  
  听见推门声音,火焰蹙着的眉便会舒展些,面上仍旧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头也不抬。
  
  北玉洐像是习惯了他的无视,自顾自提着食篮走上去,问:“晚饭吃了吗?”
  
  火焰便不耐烦的应一声。
  
  北玉洐就自然而然的走上前研磨,他视线从来不看桌上那些机密的图纸,只轻轻扫在火焰面上,专注而温柔。
  
  半响,火焰放下轴卷,视线斜在食篮上面,嗤笑道:“又做了莲子羹?”
  
  北玉洐点头。
  
  火焰:“不是说过,我不爱吃了。”
  
  以往这样的语气,总会换来北玉洐难堪脸热,但他现在像是摸准了火焰的脾性,只轻轻道:“我做了好久,手都被烫伤了。”
  
  果然,这人蹙了眉,拉过他的手腕细看,莹白手背微微有烫红的痕迹,像是玉兰染了粉色。
  
  他嘴上还是抱怨着:“真麻烦,让你不要做了。”却转身进了里间,拿出一盒烫伤膏,“自己擦。”
  
  北玉洐弯了眼,拿过膏药,道:“好,晚上回去擦。”
  
  “什么晚上?现在擦。”
  
  火焰在心里恶狠狠的想,这不算关心。
  只是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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