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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小财神人间团宠实录 完结+番外-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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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风原本满心都系在金满身上,被方桐梧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视线穿过方桐梧的肩膀,看到那个正举着只桶的歹徒。
  她慌忙抓着方桐梧的背检查了一番,“你挡过来干什么?!”方桐梧不言不语,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在不是什么袁风想象中的强酸,不过随着一股刺鼻的汽油味涌入鼻腔,她又皱起了眉。
  一击不成的歹徒又举起了桶,袁风眼神一肃,在地上看了看,快速捡起一根他们被金满追得落下的棍子,用尽全力朝他掷去。
  为找汽油在面包车里翻来覆去,又被金满惊吓过度,且一车门掀翻三米远而耗尽力气的歹徒头子没能躲过这一击,手被打得一松,油桶全翻了。
  这动静引得金满也转过了身,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竟然没护住袁风两人,怒上心头,“可恶,居然有只漏网之鱼!”
  下一刻,她飞快地举起车门跑了过去,与此同时,歹徒的手里已经引燃了什么东西,一道明亮的火光在夜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向方桐梧的方向飞去。
  金满的眼睛睁大了,火光在她的瞳孔中熠熠生辉,仿佛慢动作回放一般,她下意识地用力一扇车门,然而那阵带起的风只是让火星变得更大了。火苗沿着既定线路落下的瞬间,所有人听到了由远及近传来的阵阵警笛声。


第85章 正文完结
  房间里一片寂静,金满坐在床边,一手支着下巴,翘着脚往漆黑的窗外看去,此时已经是深夜了,经过刚才的一场恶斗,她晚上的朦胧酒意已经完全散去了。
  而在她的另一只手上,大拇指被裹了厚厚的一层纱布,跟其他短短的小手指比起来还有些滑稽。
  在火苗触碰到方桐梧的那一刻,金满下意识飞身扑了过去,将那小截木头打飞了,虽然方桐梧身上的汽油还是燃了起来,不过因为本身沾到的就不多,所以情况不严重,只是金满自己的手指也被燎了一下。
  “满崽,你要喝水吗?”
  严煞端着水杯走了进来。
  “唉,谢谢,不过不用了。”金满压着嘴角,转过身来,举起了自己的那根大拇指,“就这么一点点伤,为什么不让我走嘛?”
  “等一会儿严肃过来了,咱们应该就可以走了,你先休息一下吧,刚才打了好久的架。”
  金满想起什么,突然紧张起来,爬起来站在了床上,“严煞,我才想起来,我又打架了呀,还打得他们好惨,你快帮我看看,我缩水了吗?”
  严煞认真地歪头看了看,随后笃定地摇头,“没有,还是那么高。”
  “那就好。”金满松了一口气,这说明现在的她,已经可以控制住自己的煞气不外泄了。
  “对了,方桐梧怎么样啦?”说起来金满还是有点担心的。
  严煞摇摇头,“应该没事,警察姐姐现在在他那边。”
  “我想去看看他,严煞,你陪我一起去吧。”
  “可是马上护士姐姐就回来了。”严煞说道。
  金满却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跑,“那咱们就更得抓紧了。”
  楼上的病房里,方桐梧正背靠着床。医生刚走,总的来说没什么大碍,身上的火扑得及时,最严重的的地方,也就是后边的头发烧掉了一小半。
  “好在没毁容。”方桐梧来回照了照镜子,袁风在一旁隐晦地翻了个白眼。
  守着的警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不久前出去缴费的缴费,买宵夜的买宵夜,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了两人。
  方桐梧放下镜子,收起了笑脸,“你的处境一直都这么危险?”
  这次是如有神助一般,刚好金满在场,可以前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呢?他有些不敢想。
  袁风摇了摇头,“不是,这次是意外。”
  他立刻皱起了眉,“意外?那群人明显是冲你的命去的,这叫意外?”
  袁风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方桐梧立刻反应过来,他们这一行有规矩,“你不用告诉我。”
  她想了想,深吸一口气,“多的不能告诉你,只能说,他们跟我爸的牺牲有关。”
  方桐梧一愣,袁风的爸爸?
  他因公殉职的事不是秘密,那一年还被新闻报道过,原因是被罪犯寻仇,当时一片群情激愤,后来逐渐没了下文,所有人都以为罪魁祸首已经伏法,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竟还没有彻底了结。
  想想也知道她的处境十分凶险。
  方桐梧敏锐地联想到了她当年的消失,“你那时候高考完走得这么仓促,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嗯,是局里安排的。”
  方桐梧有些愕然,难怪,随即他又起身追问道:“那现在都解决了吗?”
  袁风点了点头,“这次应该是最后几只漏网之鱼了。”方桐梧神情一松。
  陈年的谜题终于有了答案,他终于释然,低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是被我吓跑的,所以再也不想见我了。”
  随着他的自嘲,袁风的记忆又回到了高考前的那个晚上,他满眼闪着光,说高考结束要告诉她一件事。
  以两人的默契,她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了,可没想到刚考完,她就被迫离开,连告别都来不及说,就赶去了一个对她来说遥远而又陌生的城市,甚至不得不改名换姓,将过往的一切痕迹都抹除。
  “我问了很多人,可是一直联系不到你,后来就听说,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方桐梧苦笑一声。
  袁风垂下眼,然后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我还以为你已经完全忘了我了。”
  他只觉得刚顺平的气又要岔起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袁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双手抱胸,冷笑起来。
  她当时去了J市后,好不容易争取到了一个联系以前同学的机会,最放不下的就是方桐梧,可是打了他的电话却没人接。
  时间有限,她又打了自己唯一的好友沈媛媛的电话,她迟迟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起哄声。
  袁风已经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问的了,只记得沈媛媛的回话:“他可能在忙着陪女朋友吧,今天我们班聚会,他跟他女朋友都在。”
  袁风一愣,她本来是想让沈媛媛转告方桐梧一声,说她一定会回来的,说如果可以的话等她一下,可是所有的话都在那一瞬间咽了回去。
  她想了想,自己这样的处境,确实没资格,也没立场要求他如何,毕竟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还能不能再回去了。
  所以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告诉沈媛媛,自己大概永远都不会回去了。
  后来,因为一直担心她重蹈父亲覆辙,而坚决反对她当警察的母亲在弥留之际却松了口,她挣扎过,却还是穿上了这身警服,多年以后,亲手将她曾经的阴影绳之以法,才回到了这座城市。
  “女朋友?”方桐梧听完惊呼一声,然后便咬牙切齿,“这谁造的谣?老子一直单身好吗?”
  他回想了一下,确定袁风说的大概是高考之后的那次谢师宴,他那段时间正为袁风的不辞而别郁郁寡欢,本来不想去,可毕竟恩师朋友都在,最后还是被拖过去了。
  他只记得自己中途去过一趟洗手间,或许就是在那时接到了袁风的电话,回来的时候又莫名其妙被人告了白,“但我发誓,我当场就拒绝她了!”
  方桐梧举起手,简直恨不得发个毒誓,生怕袁风有一丝怀疑。
  袁风愣住了神,细想来,后知后觉沈媛媛那时的话中漏洞,但当时她突遭大变,没有发现。
  “回头得跟她好好算算账。”方桐梧气得锤了锤床。
  他又紧锁眉头思考了一阵,终于想起来了,“你那次是不是用的新号码打我的电话?”
  他隐约记得自己确实接到了三个来自J市的陌生电话,尽管号码看起来很像诈骗电话,但一直在找袁风下落的他还是抱着微弱的希望打了回去,可却是个空号。
  而在这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接到过来自J市的电话,也就放弃了。
  “为了安全,那个号码打过之后就注销了。”袁风轻叹了一口气。
  方桐梧扶额闭了闭眼,“对不起,是我的错。”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其实今天晚上在车上,我还有话没说完。”
  早在还不知道真相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从心一次,也不要什么面子了,大不了再被甩一次。
  袁风静静地看着他。
  他咳了一声,“你知道的吧?我都给你们局里送了好久的饭了。”
  “哦,原来是说这个。”袁风嘴角一扬。
  她当然知道,每次局里加班都有丰盛的外卖,同事们从兴奋,又到替她的钱包不安。他送了几次她都记着,本就打算找个机会,一次性把钱还给他,想到这里就作势掏出手机,“我这就把钱还给你。”
  方桐梧瞪大了眼,“还什么还?我说让你付钱了吗?”
  袁风动作暂停,挑眉道:“那你想说什么?”
  方桐梧眯起眼,“你还能不知道?”
  袁风无辜地摊手,脸上难得带了点冷漠之外的表情,“知道什么?”
  “知道我……”
  “哎呀你们不知道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对方,直接在一起不就好啦!”金满忍不住蹦出来说道,成功地又吓了方桐梧和袁风一跳。
  方桐梧几乎是咬着牙:“你怎么又来了!”袁风反应过来,在一旁慢慢红了脸。
  “我,我就是来看看你呀,结果就听到你们在这里一直知道不知道的,你们不说我就帮你们说呀。”
  金满对了对手指,小心翼翼地吹了吹手指:“你看,我都受伤了,好痛的,别凶我。”
  方桐梧揉了揉太阳穴,就听她继续说:“而且你看你们一个圆一个方的,多配啊。”全然忘了她晚上在洗手间听到沈媛媛的名字时的反应:一个圆,一个方,肯定凑不到一块儿去。
  方桐梧这次却看向袁风,面上一本正经:“虽然她出现得不是时候,不过我觉得她说得对。”
  金满背过手去,“孺子可教也”地点了点头,然后终于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这是她主动撮合的第一对,看起来也是颇有水准呀。
  可还没骄傲几秒,她就突然身体凌空,这熟悉的感觉“这次又是谁啊!竟然还敢提我!我最……”金满恶狠狠地叫道,抱着拳头一转身,就见到了严肃的脸。
  她顿时泄了气,挤出一个笑脸:“我最喜欢被人提起来啦,真好玩!原来是严肃来了呀?”
  严肃洞悉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嗅到了一丝不应该在她身上出现的气味,沉声问:“你是不是喝酒了?”
  金满瞬间矮下身子,严肃又看向旁边正抬头望着他的严煞,他竟也心虚地低下了头。
  严肃冷冷一笑,视线绕过金满,朝病房里的两人颔首示意:“你们继续,不打扰了。”
  说完就一手提着她,一手拎着严煞走了。
  其间一个小警察与他擦肩而过进了病房:“袁姐你快看,我跑了好久才买到的……”
  金满原本都做好了被骂一顿的准备,谁知严肃放下她后,许久没有说话。
  她悄悄抬眼,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我喝酒了,我错了。”
  严肃似乎在沉思什么,依旧没说话。
  “还有,严煞本来不想喝的,是我逼他的,你别怪他。”
  严煞却很有义气地否认了,“不是被逼的,是我自己想喝的。”
  严肃轻哼一声,却没多指责,只是细细看向金满,“我有事要告诉你。”
  他眸光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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