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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反派未婚妻总在换人设-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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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等他满身是伤地出来,再来宣告主权。
  ――所以这是个什么鬼畜情节啊!
  谢镜辞心慌意乱,飞快看了眼裴渡。
  他重伤未愈,面色如纸,颊边则是浅浅酡红,如同晕开的墨。少年人的长相偏于清冷矜贵,此时却像朵薄薄桃花,嘴唇虽是苍白,然而沾染了潋滟水光,叫人无端想起花瓣上任人采撷的晨露。
  实打实的画面冲击。
  裴渡很少见到她如此为难的模样,心中竟也莫名生出紧张:“谢小姐……我没关系。”
  他知晓这个设定的大致走向,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一定不会脸红害羞――
  下一瞬,脊背兀地僵住。
  热气轰然乍起,裴渡如同炸毛的猫。
  完全没有预兆,谢小姐一瞬之间翻身上床,坐在他小腹。
  她还将手……按在了他胸前。
  然后轻轻穿过前襟之间的缝隙,向里,也向下。
  这个动作全然超出想象,他不做抵抗,亲眼看着少女青葱般纤细的手指缓缓探入,随着指尖下滑,引得前襟向两侧散开。
  他只穿了薄薄一层里衣,被谢镜辞这样一动,胸口立马敞开浪荡的豁口,露出内里层层叠叠的绷带。春天的风有点冷,吹在外露的皮肤上,携来谢小姐的声线:“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掀开看上一眼,不可以么?”
  裴渡心绪乱作一团,连自己也觉得意想不到,居然下意识回了句“可以”。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啊。
  谢小姐的动作仍在往下。
  她的手悬空着,并未触到裴渡身体,若有若无的热量隔着纱布,让一切都显得若即若离。
  再低头,前襟已然凌乱敞开。
  其实因为伤口的关系,他身上大多包裹着纱布。雪白绷带一层又一层,只在少数地方露出身体的部分,因而每一寸都显得格外珍贵。
  被谢小姐看见身体,这并非头一次。
  当时裴渡便心生紧张,如今与她渐生亲密,就愈发在意身上的道道伤痕。
  他自小被裴风南关起来练剑,受伤不计其数,裴风南一个粗糙的男人,自然不会懂得擦药祛疤。
  此时此刻向下看去,在绷带的空隙之处,一眼便能见到条条道道深浅不一的长痕。
  裴渡从不在意这具身体的模样,唯独面对她时,会觉得自己远远不够好。
  谢小姐正低头看着他。
  指尖圆润,带了轻微的凉,有如蜻蜓点水落在他小腹的一道旧伤疤,裴渡低低出声:“谢小姐……”
  她并未立即应答,而是发出一声闷闷的哼笑:“真是个妖精。”
  他陡然僵住。
  耳边继续传来她的嗓音:“不错。对于看到的一切,我很满意。”
  谢镜辞:……
  啊啊啊她到底在说些什么!虽然裴渡的身体瘦而不柴她的确很满意……但这种台词也太羞耻了吧!
  裴渡脸红了。
  他绝对绝对脸红了!而且是火山爆发砰砰砰的那种!求求系统不要再用虎狼之词毒害纯洁小朋友!
  指尖在伤疤上转了个圈,继而悠悠向上,经过腹部肌肉清晰流畅的纹理。
  像碰到了一条长长的小沟,再往上,就是被绷带包裹的伤口。
  她心知不能去触碰伤疤,手指在距离绷带很近的地方停下,柔柔一按。
  这里虽然不到伤口,隔着毫厘之距,却也能引出细细密密的微痛,让裴渡轻轻吸了口气。
  对不起,裴渡。
  你那样,她还非要这样,这样那样,这样那样。
  谢镜辞心里的小人泪流满面、哭天抢地,从未如此真切地意识到,她就是个禽兽。
  她深受良心折磨,没发现裴渡的耳朵越来越红,一直蔓延到脸庞,火一般的烫。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比起痛,更像是蚂蚁爬过似的痒,在他腹部汇出古怪的滚烫,迟迟不愿散开。
  “害怕被我碰么?”
  谢小姐说:“你和那女人亲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表情。”
  那女人。
  裴渡想起曾经见到的剧本,隐约明白这是一出惩罚。
  按照原定剧情,谢小姐本应用力碾在伤口上,她是心疼他,才换成了这种轻微的抚摸。
  却殊不知比起疼痛,这样的感觉更为折磨。
  裴渡垂眸,没出声。
  谢小姐的动作停了一瞬,声音被压得很低,如同乌云罩顶:“如果不想接受其它惩罚――”
  她似是咬了咬牙,用了十万分的气力,才说出下面一句话:“那就取悦我。”
  不要啊。
  谢镜辞几欲吐出一口老血,脸上险些炸烟花。
  这是正常人能讲出来的话吗?真有人觉得这种台词很狂霸炫酷拽吗?就算裴渡知道她受了强制,不会多想……但果然也太奇怪了吧!
  被她压住的少年气息紊乱,眸子里是混浊的暗光,好似幽深洞穴,莫名生出几分摄人心魄的危险。
  谢镜辞觉得自己的指尖在剧烈发烫。
  这些只不过是强制性台词,裴渡本应该一动不动地等待任务结束。
  谢镜辞从没想过,他会突然抬起双手。
  谢镜辞:……?
  少年前襟散乱,乌发倾洒在侧脸与颈窝,盘旋如蛇。长发是纯粹的黑,面颊则显出极致的白与粉,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脸颊,没什么力气,轻轻往下带。
  谢镜辞一个不留神,身体顺势前倾,勉强用手撑住床头。
  [噢――!我的老天耶稣基督观世音菩萨!]
  系统发出惊声鸡叫,强忍笑意:[小公子长大了,居然学会趁这个时机撩人――我先撤了,二位慢慢玩。]
  什么、什么叫“趁这个时机撩人”。
  裴渡他――
  谢镜辞的脸在迅速升温。
  她虽然在上方,裴渡却才是主导动作的那一个。两人近在咫尺,谢镜辞感受到他屏住了呼吸。
  既然紧张到连呼吸都不敢,干嘛还要做这种事。
  裴渡定定与她对视,双手轻微发力。
  药香、树香与腾腾热气彼此交缠,染了水色的薄唇与她轻轻一触,旋即软绵绵地碾转反复,稍纵即逝。
  他声音很低,在薄唇偶尔离开的间隙响起,强忍着羞赧与无措:“谢小姐,像这样,可以吗?”
  这也太犯规了。
  而且……真的很像妖精。
  心跳全然乱了节拍,毫无规律上下晃动,冲撞在胸口上,让谢镜辞有些发懵。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她尚未反应过来,忽然感觉覆在脸上的手掌一动。
  裴渡指尖向后,撩动一丝散落的长发,柔柔落在耳朵。
  他在捏她耳垂。
  他他他还上下在摸!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动作!
  奇怪的触感直勾勾挠在心口,谢镜辞哪曾体会过这种感受,一时间浑身僵住,猝然看向裴渡。
  他坐在床上,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黑眸里是晦暗不明的幽邃,映出眼底漂亮的红。
  谢镜辞终于明白了,这分明是假公济私。
  俗话说得好,天然直球最克病娇。
  你一个身娇体软可怜巴巴的小男仆,乖乖任她推倒就好了啊!谁让你当真来取悦了!
  遍体的疼痛若隐若现,告诉裴渡此地并非梦境。
  眼前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喜欢的女孩。
  那些暧昧的动作曾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让他醒来后耳根通红,却也不由去想,会不会于某日成真。
  这原本是个遥不可及的奢望,如今当真被他做出,遵循着本能,一切竟如此顺理成章。
  他甚至渴求着更多。
  “我不会和别人亲近。”
  裴渡紧张得厉害,嗓音低不可闻,瞥见她怔然的眼神,尾音不自觉平添一丝浅笑:“……只给谢小姐一个人碰。”
  谢镜辞:。她死了。


第八十章 (事实证明她还能反攻!)
  窗外有熹微天光溢进来; 凝成团团簇簇的流影,徜徉拂过少年纤长的眼睫。
  那是鸦羽一般的黑,被光团晃得倏然一颤。
  裴渡努力保持呼吸平稳; 静候谢镜辞的回答。
  乍一看去,他如今处在极端的被动姿态。
  谢小姐俯了身; 虚虚压在他之上; 两人隔着短短一段距离,似乎能感受到对方体温。她一只手撑在床头; 另一只手按在床铺里,与他的侧颈离得很近,当裴渡屏住呼吸,能听见被褥被攥住的轻微O响。
  被子间的摩挲; 是种十足暧昧的响声。
  他强忍赧然; 目光静静往下; 见到自己凌乱不堪的前襟。
  因为浑身陡然升高的温度; 连脖子往下的位置也成了淡淡粉色; 衣襟褶皱连绵,反倒生出几分欲盖弥彰。
  这种景象让他面颊发热; 方才由自己口中说出的那句话亦然。
  他打小内敛,从来不是讨人喜欢的性格,更不会讲那些司空见惯的恭维话; 唯独面对谢小姐,一切都变得与众不同。
  他想让她感到开心。
  用她的话来说; 从很久以前起,裴渡便想取悦于她。
  在此之前; 他不知晓谢小姐的心中所念,行事皆是小心翼翼; 不敢惊扰她分毫,此刻念及琅琊秘境里见到的景象……
  裴渡想,亲近这种事,总不能让女孩子来主动。
  他不知道男女相处时的惯例,只能凭借本能地靠近,对谢小姐讲出羞于启齿的心里话,担心若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会让她厌倦或失望。
  又或者……她会不会觉得这样的举动过于孟浪?
  一切都是未知数。
  谢小姐伏在他身上,脸很红,双目有一瞬间的失焦。
  “你。”
  谢镜辞迟疑开口:“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全怪眼底的画面太有冲击力,她又被裴渡那句话撩得发懵,脑子里全是浆糊,想不出有用的措辞。
  裴渡稳住呼吸,黑眸与她堪堪对视。他尚未收整好思绪,便见近在咫尺的姑娘红唇一抿,倏地低下脑袋,埋进他半遮半掩的衣衫间。
  他的心忽地往上提。
  这个动作太过亲昵,已经叫裴渡心慌意乱,偏偏谢镜辞又在他胸前蹭了蹭,开口出声之际,吐出的热气缱绻在心口:“……这也太犯规了。”
  犯规的明明是谢小姐,那热气简直能把他的心脏化开。
  裴渡僵着身子一动不动,谢镜辞像仓鼠一样蹭了半晌,等脸上的热潮终于消散一些,才再度抬头,露出晶亮的、如柳叶一样的眼睛。
  她空出一只手,戳戳裴渡侧脸:“谁教你这样说的?”
  谢镜辞可没忘记,孟小汀不知什么时候塞给了他一大堆话本子。虽然她没亲眼见到那些书册,但以孟小汀的性格,绝不会是什么正经故事。
  和亲吻相比,戳脸是不一样的亲昵,如同被猫咪尾巴轻轻一扫,暗暗撩人。
  裴渡不习惯这个动作,呼吸乱了乱:“没有人教我。”
  他说罢微顿,稍稍加重语气,似是有些委屈:“那些话是真的,谢小姐。”
  许是想起自己不久前的那番言语,少年喉结一动,面上更热。
  虽然偶尔能反扑一把,但归根结底,在感情一事上,裴渡要比她更为生涩。
  谢镜辞没谈过恋爱,可好歹看过许许多多话本子,后来在各个小世界里穿梭,又经历了千奇百怪的磨砺与熏陶,在理论方面比他强上不少。
  至于裴渡,剥开外在的壳,内里还是只蜷成一团的虾。
  她意识到这一点,心中紧张消散大半,忍笑眨眨眼睛,倏地抬了手,捏住他耳垂。
  “那这样呢?”
  少年人的耳垂本是莹白如玉,如今却泛着浓郁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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