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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完结+番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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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脑子都快爆炸。
  “师尊……”一个少年郎弯腰轻轻又急匆匆跑进来,谨肃禀告说道:“师尊,依山长老,宗主带着您门下的三位弟子前去飞天崖审问。”
  白顷如双股有针扎,惊慌站起来问道:“为何审问我弟子?”
  “不知!”
  白顷要离开三姊妹山时被隐神一族的老翁团团围住,叽叽喳喳说了很久离别话,并嘱咐白顷要常来三姊妹山。白顷应诺后便跟着三长老与其门下弟子匆匆赶往飞天崖议事大殿。
  白顷款款而落,撤去金光灿烂的停云锏,挥着月白色云袖,淡然安定问道:“何事如此?”
  系统已经告诉他本次搞破坏他拿到0。2分,目前积累分数为5。3分。虽然分数很少,但积沙成塔,有比没有好。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怎么把他座下的弟子归为嫌疑人?
  大长老张岂鸣向来明理讲训,端端正正,容不得一丝粗鲁无礼之事。他那雷鼓动山川般的嗓门吼道:“也不知道门下哪位弟子竟到处撒播淫/秽不堪之词辱骂我等,可气可恨。”
  “那为何抓我门下弟子审问?”白顷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许居慎与林居净,还有那初生牛犊不怕虎般的芝宇少年郎,他嘴边还挂着丝丝涟漪般的莞尔微笑。
  八长老钱岱手里边还留有白顷犯下的破坏证据,思忖片刻说道:“这字不似中原大陆之字,虽有些字我们能懂,但大部分得靠猜测。比如鸟字,贼字,孙字等。”
  糟糕,忘记写繁体字了!
  钱岱摸摸自己的大肚皮,继续说道:“这九霄云宗的每样支出都是我门下弟子管理,各长老喜欢的笔墨纸砚皆不同,玉扣宣纸向来是依山长老所好,墨气乃山青松烟墨也是依山长老书房所有,门下弟子自然也有。”
  这么快就怀疑到我头上?
  白顷感觉自己后背慢慢渗出丝丝冷汗,一股凉意从背脊沿着骨节慢慢攀爬而上。他泯然默默闭眼又缓缓澹澹地睁开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纤细白嫩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沁汗颤冷。
  钱岱呵笑一声说道:“当然,依山长老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嚯……太好了,没有怀疑我。
  钱岱说道:“但是……”
  别呀,别但是,但是后面向来不跟什么好话。
  钱岱悠悠说道:“这人的字甚丑,你们三个写字给我们看看。”
  “……”
  钱岱长老选了几句里面稍微没有那么恶心粗鲁的话让白顷门下三个弟子写下。许居慎与林居净坐在案桌上,乖乖静静地手写。而浮休提着狼毫迟迟不下笔,摩挲着右手食指第三根骨节。
  袁无违看着自己的外甥还不动笔,惑惑不解问道:“居明为何不写?”
  “我就认识几个字,写字可不行呀。”
  大长老张岂鸣厉声喝道:“此乃借口,不写难不成是你?白日受我等几位长老训斥,心中不快,便想出此等险恶招数报复我等。”
  浮休嗤笑一声,一排贝齿轻启说道:“我没有,长老别冤枉我!保不齐是哪个小笨瓜子冤枉我?对吧,师尊。”
  白顷猝然被浮休点名,呆愣了几瞬间,缓和自己不安的千头万绪,平淡如水的语气说道:“我门下弟子自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不堪之事。”
  二长老郝开新把自己手里的书放下,睁大那双平日眯着的小眼睛,细细地比对着许居慎与林居净的字迹良久,擤着鼻涕沙哑的声音说道:“不是这两个,就剩下你浮居明,写吧。”
  浮休坚决地说道:“不会写!”
  张岂鸣轰天雷般的声音喝道:“那便是你做贼心虚!”
  袁无违和颜悦色,轻笑说道:“别动怒,这孩子确实不会写几个,认字倒是可以,是不是有别人?”
  许居慎浑厚憨憨的声音辩解道:“小师弟从上其柳顶回来后便跟着我与师妹在打扫山门杏花。”
  林居净汪眼晶晶,连忙点了点头,诚恳殷切地注视着宗主袁无违。
  钱岱长老呵笑道:“那这就怪了,霁月山有旁人潜入?还是说……”钱岱那双精亮灵动的眼睛看向脸上神色阴沉不定的白顷,戏谑说道:“难不成是依山长老?”
  大长老张岂鸣钟鍧铿铿的声音说道:“八长老你说甚呢?”
  三长老温秀云转动着手中的镂玉折扇,温温和和说道:“依山长老正在我桃林卧息,不可能。”
  钱岱长老好奇地问道:“依山长老怎么跑去三长老桃林去了?”
  为了防止他们再问下去,白顷悠悠说道:“出去散散心。”他云淡风轻地掸了掸月白色云袖,眉峰清俊飞扬,弯眸一如往常的淡漠清润,语调微微上扬问道:“怎么?我这二百六十八岁的糟老头会无聊到给你们这些小辈写粗鄙不堪之话?”
  会,我就是这么无聊!
  众长老一听说这话,心头愣然,急急忙忙施礼作揖赔罪。钱岱长老呵笑说道:“依山长老莫怪罪,我们只是玩笑尔尔,不能怀疑您。”
  “不能怀疑那便放了我门下弟子。居明诚然不会写字,必是写不出这些脏话,更不必怀疑。”
  钱岱说道:“那这……还没找到肇事之人。”
  大长老张岂鸣凿凿有据地说道:“想必是有人潜入霁月山,或者偷拿霁月山的笔墨纸砚,日后得严加防备。此人恶意扰乱我九霄云宗,破坏我们长老关系,字又是异族所写,实在恐怖如斯。”
  袁无违如被警钟敲醒说道:“各长老务必彻查门下弟子,此事非同小可,若真有奸细混进来,离间各长老,可真惶惶不可终日。”
  惹祸的白顷正在一旁表示无话可说,但是有些小窃喜。


第10章 把衣服脱了
  翌日,卯正时分,黎明霞光如同金灿灿的瀑布倾泻而下,流光溢彩。百鸟乱鸣,杏花清香未减,
  浮休精神奕奕地伫立在紧闭的留余堂大门口,轻轻扣响柴扉之门:“师尊,居明来了。”
  白顷在房中伸伸懒腰,墨发如瀑,穿着里衫雪衣云裳,睡眼朦胧地打开房门,闷闷说道:“把外衣脱了。”
  “啊?”少年轻轻皱眉地发出声音。
  “脱了外衣,剩个亵衣里衫。”
  “哈?”少年又一次迷惑不解地叫出声,慢慢地解开九霄云宗宽大的莹雪罗袍,里面的雪白色里衫衬托得他肌肤更加苍白,身形紧瘦。
  “先动动手脚!”说着白顷扭了扭自己的脚踝手腕,做了几个高抬腿,说道:“做!”
  那孩子困惑不解地跟着动了许久,白顷指着门口那棵挺拔而柳絮飞扬的垂柳,说道:“好了,跑去庭院大门跳起来摸摸五下那棵柳树最粗的枝桠后回来。”
  “师尊,我摸不到。”
  “摸不到也要跳。”
  那少年穿着莹白的里衣飞快地跑去大门门口,跳起来碰柳树枝桠,后跑回来说道:“师尊好了。”
  “在跳起来碰碰留余堂的匾额。”白顷指了指自己正堂厅前的门口好好挂着的匾额,说道:“之后每天都这样来回跑两刻时间,卯正时分你来了别叫我,自行跑。开始吧……”
  白顷看着那孩子难得乖乖听话地跑起来,便回去房间睡个回笼觉。
  林居净过来送早膳时见浮休正气喘吁吁地奔跑跳跃着,轻笑问道:“小师弟,你在干吗?”
  “师尊要我做的。”
  “责罚?”林居净侧头思量着,她慢慢走到正堂门口,敲了敲门,喊道:“师尊,我是居净。”
  白顷被敲门声吵醒,缓缓地起身开门,说道:“居净,日后早膳放石桌上便好,不必叫我。”
  “师尊从渊陆城回来后起床有些晚,可是身体不适?居净给您号脉如何?”林居净关切地抬起手想要帮白顷把脉。
  “不必,为师只是有些困乏。”他就是想睡懒觉,不想那么早醒。
  “那师尊近日可有什么想吃的吗?弟子可以嘱咐膳堂大厨给您做。”
  “想吃的可多了,水煮鱼、水煮肉片、辣子鸡、麻辣香锅等,红烧的,麻辣的……”
  “师尊,你说的弟子都不认识。您向来口味清淡,吃不得一点辣。”
  他拿着布帕清洗着脸,叹气说道:“算了,当我没说,去吃早膳吧。”
  他天天吃那些清淡的菜系,感觉都快瘦了。作为一个无辣不欢的人,他实在难受。
  白顷墨发未整便走出门,看着那满头大汗的少年,说道:“行了,今天就到这,下午申正记得过来。去吃饭吧!”
  浮休累得双脚轻飘飘,大汗淋漓,湿透身子。他面色苍白气喘沉沉地说道:“师尊,我好累呀!”
  “累也要做,多吃点饭,下午还要继续。”
  浮休不仅要学习写字读书,还要跟着许居慎学习剑法与御剑。而白顷自然没什么事可做,再加上身体灵力不稳,他常常待在书房玩玩原主留下来的仙器宝物,顺便想想再怎么干坏事。
  白顷觉得自己现在属于半邪半正的状态,每天都在思考怎么做坏事。暗室亏心,道貌岸然。当坏事做习惯了,影子也跟着斜。
  白顷坐在书房念叨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师尊,你在念什么?”浮休趴在窗边偷偷看着正在认真叨叨念的白顷,连他来了都不知道。
  “申正了?”
  “快了,我便早点过来……”浮休瘦小的身子不走正门,爬上窗台,动作娴熟地溜进来,好奇地打量着书房的仙器宝物。
  “看你这姿势不像是第一次爬窗。”
  浮休面前浮起丝丝微笑,走到白顷身边,轻声说道:“师尊,您给我写个名字吧,我好练习练习!”
  “行……”白顷护着宽大的手袖,纤细白嫩如柔软初生嫩芽的手骤然定格在笔架上,抬眼望目间,那芝宇少年朗朗目光注视着他,一副明媚灿烂的笑意模样让白顷有些发毛。
  这小子难不成知道是我写的污言秽语?故意让我写字,套我的字?
  “字先不写,跟我出去!”白顷回收手,慢慢地走出书房,领着浮休走到留余堂后院旁的一池澄澈碧波的翡翠湖。
  翡翠湖,顾名思义便是湖水碧波清澈见底,好似一块翡翠般晶莹剔透。湖水底还有游鱼在水光粼粼中来回穿梭,蓝天与青山皆倒映其中。翡翠湖中央还有一处亭台,亭台挂着红绳铜铃,风吹来,琤琤作响。
  挺拔修长的身躯屹立在翡翠湖中央的亭台,白顷冷声说道:“把衣服脱了,跳下去。”
  “哈?师尊我不会游水……”
  “把脸埋进去,我没说起来不准把头起来。”
  浮休把洁净如雪般的外袍脱去,露出满身的奴字黥墨刻文。白顷见他慢吞吞的样子继续说道:“把里衣也脱了。”
  浮休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嘴边发出细细微微的哼哼声音,鼓着两个可爱如馒头般的腮帮子,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水里咕噜咕噜如同鱼儿探出水面的吞吐声,浮休换气不足受不住,急匆匆地抬起头,眼眶红透地注视着白顷。
  “用嘴换气,不是用鼻息,再试一试。”
  白顷看他实在太瘦弱太矮小,想通过跳跃运动与游泳让他强身健体。虽然知道浮休能活不久,但他还是想帮浮休能锻炼身体。
  白顷脱了全部衣服,只剩一件里裤时,浮休见着瞬间面红耳赤,丝毫不敢看白顷,低着头慌神不安起来。白顷如箭鱼飞鲤般跳下翡翠湖,动作迅速在水里扑腾着,说道:“下来!”
  “啊?”浮休呆愣地注视着那莹白如雪的肌肤在水里衬得更像一块剔透光泽的美玉琼石,带着丝丝冰凉的丝滑凝脂。他感觉自己胸膛有簇簇火苗在涌动,很想去触摸师尊脸庞莹润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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