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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完结+番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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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夫人焦急关切地问道:“好点了吗?”
  “妗娘,我没事。”浮休擦了擦眼泪,摇摇头。浮休动了动耳朵,似乎是感觉到白顷的到来,疑惑地问道:“师尊?”
  白顷坐在他身边说道:“耳朵真敏锐,这样都听出来了。好点了吗?好点了,就跟我回霁月山吧。”
  “可是我……”
  “有什么好可是的?”白顷拿出一条黑长细绫遮住他的眼睛,说道:“这样就可以,等你休息好,我们就回去。”
  浮休拒绝道:“师尊,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那我让居慎绑你回去。”
  袁夫人把浮休的包袱等早已打包好。白顷帮他穿衣披斗篷,盖上斗篷帽,说道:“等会居慎带你飞回霁月山。”
  浮休被裹成粽子般动弹不得,却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黑绫遮住了他的眼睛,依旧显得十分清俊削瘦。
  白顷扶着他的手臂,瘦到青筋清晰可见,瘦到仿佛是跟竹竿,只要一用力就能断裂。
  许居慎与林居净好奇地打量着白顷身边用衣物围成一团,黑绫缎带蒙眼的少年,面面相觑。
  袁怀听闻白顷到飞天崖接浮休回霁月山,特地跑过来看看白顷。他正要跟白顷打招呼,便看到白顷搀扶着的少年。
  袁怀见袁夫人提着包裹,便跑过去轻轻说道:“阿娘,我来吧,我送过去。”
  袁夫人道:“你不是在修课吗?怎么跑过来了?”
  袁怀讪讪呵笑说道:“结束功课,回来瞧瞧。”
  最后是许居慎带着浮休,袁怀带着白顷,林居净驮着浮休的行李回霁月山。
  当许居慎看到浮休细如竹筷般的手指时,他丝毫不敢碰浮休的手,担心把浮休的手折断。许居慎把浮休背在背上,不解地问道:“小师弟,你生病了吗?”
  浮休轻哼:“对呀。”
  “严重吗?”
  浮休斟酌思索了一下,笑着说道:“不严重,春天过去就好了。”
  许居慎呵笑一声,说:“那就好,春天过去,棠梨开花,再过个把月,就能吃到玟珂师妹的棠梨。”
  “好,那师兄到时候帮我多要几颗。”
  浮休住回留余堂的偏房,因为每个房间都有专门用来发热的热石仙器,便不会冷。
  留余堂山路上,林居净抓来袁怀与许居慎,泪眼汪汪地问道:“小师弟怎么了?瘦得太恐怖,我差点以为是一具骷髅,皮包骨的样子。他没事吧……”
  许居慎憨憨一笑说道:“没事,小师弟说不严重,过了这个春天病就好了。”
  林居净略有不信,问道:“真的假的?”
  “小师弟跟我说的。我们都约好要去摘棠梨了。不严重,对不对?君实……”
  袁怀微微讪然,撇头注视着留余堂,轻声说道:“浮休说什么就是什么,还问真的假的?师妹,你要是不信,自己去问。”
  林居净松了一口气,抿嘴笑道:“行吧,那我就信你们了。”
  晚上,白顷端着热水进来,握着浮休瘦细修长而青筋凸显的脚丫子慢慢地放进木盆里,问道:“不烫吧?”
  “不烫……”浮休把黑绫缎带拿下来,难为情地说道:“师尊,你这可真折煞我了,看来我命短是有原因的。”
  白顷轻轻揉着少年纤瘦白皙的脚丫子,笑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指不定在心里偷笑。”
  “师尊,晚上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你不是说有旁人在睡不着吗?”
  浮休嬉笑道:“我有说这话吗?没有吧,师尊你年岁大,今年269,记不得许多事情很正常。”
  “……”
  浮休瘦若一片薄冰琉璃般脆弱,靠在白顷怀里,细若玉箸的小手摸了摸白顷的脸,笑道:“师尊,下辈子我们还会遇到吗?”
  “你还想遇到我呀?我下辈子我也不知道……”我很快也要过下辈子的生活了。
  白顷正想说点话,怀里的男孩已经沉沉入睡,呼吸渐匀。
  天气渐渐回暖,然而冰雪还没有消融,杏花树的枝丫上点缀着冰霜,仿佛盛开了满树梢的白花。
  袁无违几乎是每天都带着袁夫人过来探望病况愈发恶劣的浮休,每次都是平静地来,哭着回去飞天崖。因为吃不下东西又一直吐血,浮休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下不来床,瘫在床上浅浅淡淡地呼吸,说话声音都小声。
  白顷从外面走进浮休房间时,浮休正靠坐在床头。白顷见状,连忙跑过去问道:“怎么了?想做什么吗?”
  浮休忍着全身剧烈的痛苦,气息奄奄说道:“师尊,外面还下雪吗?”
  “不下了,有阳光。”
  “我想晒晒太阳。”
  “你等等,我去搬个软塌出来。”白顷急忙跑去卧房搬了张软塌,放在太阳底下的雪地上。他堆了三层被踢被子后便进去给浮休穿上几层厚厚的衣服后,再抱他出来躺在软塌上,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好。
  “好舒服。”浮休面朝着阳光,慢慢地摘下黑绫缎带,眼睛里的绿眸直逼黑色,圆溜溜地又仿佛快要凸出来,即将炸裂的感觉。
  白顷坐在他旁边问道:“还冷吗?”
  浮休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连连笑着说道:“不冷,等了那么久的春天,杏花还不开花。”
  “或许明天就有花苞了。”
  “师尊,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偷烈火山庄的东西吗?修课时,钱岱长老说过烈火燃盏,以血为燃油,有助火性修士的修为。我想……燃自己的血给师尊用,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
  白顷顿时心头一怔,摸摸他的脑袋,低声问道:“你这猪脑子,你怎么老是这样?干吗当时不说?我就不会责罚你了。”
  “因为……因为……师尊,对不起……我喜欢你,想对你好,想亲吻你,想抱抱你,想跟你一生一世地走下去。想不到吧,我就是这么离经叛道。”
  白顷抚摸着他脑袋的手瞬间僵硬,陷入沉默中。
  浮休靠在他肩膀上,低声地哭着,轻声说道:“师尊,我能不能亲亲你?不能吧……”
  他的泪水滴撒在白顷的白色斗篷,像个小孩子一样哽咽道:“师尊,我好害怕……我做不到勇敢,没法勇敢。我还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我还想陪着你,一直到很久很久,去好多地方玩。”
  浮休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师尊,不要忘……记我……好不好?”
  白顷见他在身体不断地悸动,眼睛里全是墨绿近黑色的眼球慢慢渗出黑血滴落在白顷的衣服上。他猛地吐出一大口黑色的血,如同墨水般深黑又刺鼻。
  白顷脸上划过两行清泪,惊慌失措地喊道:“居明……”
  “师尊……我认路很……快……”浮休的嘴里又猛然吐出一口黑血,眼泪簌簌地落下,满脸的黑血。
  “你这猪脑子,浮休,我亲亲你好不好?” 白顷要低头亲下去,浮休一巴掌轻轻略过他的脸,撇过自己的脑袋。
  “滚……糟老头……我嫌弃了。”
  天地茫茫浑然一色,一滩黑色的血水撒在莹白的雪地上。
  许居慎过来扫雪时,念叨道:“师尊怎么把墨水乱撒了。”
  一把铁锹铲开地上的雪,目光望向那杏林中一抹粉色的花苞,他飞身踏入,看到杏花林长出苞芽,喜出望外地冲进留余堂,兴奋喊道:“师尊,杏花长出苞芽了。”
  “咦,师尊与小师弟去哪了?”


第24章 大闹知县府
  熬过了这平淡到蛋疼无聊的日子,白顷迎来了274岁的寿辰。而他的灵力总算恢复,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祸害人间。白顷收拾好一切行李,塞进白玉戒指的储物灵间中。
  许居慎一边抹眼泪一边哭喊道:“师尊,我跟你一块云游好不好?”
  呃……你伟大的师尊是要去做伟大的坏事。
  袁怀成熟凝端许多,身姿挺拔,声音朗朗嗡嗡说道:“师尊,我可以在您旁边听候差遣。”
  呃……求你们了,让我自己去人间撒野吧。
  林居净还是一副俏丽小女孩模样,把自己做一件湛蓝霁色的锦袍纱褂递到白顷面前说道:“师尊,这是我给您做的。您不在的日子,居净会好好习得剑术。”
  嗯嗯,还是居净你乖,不跟着我。
  “都回去吧,别人问起来,你们就说我在闭关修炼,再过五六年才出关。问在哪里闭关修炼就说不知情。”白顷说着踏上停云锏,朝三个弟子挥手告别。
  啊,自由的感觉!这五年来,他几乎天天待在霁月山,经常在山里到处乱逛,有时候逛到找不到回去的路,还是居慎满山头寻找他。而他还得装得自己只是在溜达,一点儿都不慌。败类经验值还是6。3分,只要再坚持做几件坏事,达到10分,他就可以拥有不迷路的导航。
  白顷向来路痴,于是稀里糊涂地乱飞,估摸着中午时分便停到附近的小镇。
  出门前他格外担心自己眉心坠会被人认出来,找清瑟长老问过如何摘下后眼睛不变红。清瑟长老也不知道怎么办,让他去问专门掌管仙器宝物的五长老麻避。
  五长老麻避告诉,他的凝霜玉珠眉心坠是上古灵器,用于压制他体内的凤凰真火,不摘下的时间不宜过长,不然容易入魔。他问五长老有什么可以掩盖住自己的眉心坠吗?然而并没有比眉心坠更好的灵器了。
  “依山长老,您若是担心外出被人见着,大可不必。您或许不知道,这天下戴眉心坠之人皆是仿造您,何其之多,见怪不怪。”
  果然,白顷一落在汀州的一处名为西京小镇时,遇到戴眉心坠的修士与女子数数就有十来个。白顷不禁安心地走在路上,寻了一家客栈酒肆,悠哉悠哉地吃饭。
  一个身姿窈窕绰约的女子捧着一把琵琶从外面走进来,对掌柜老板婉然说道:“掌柜的,我可否在此处唱个曲?”
  掌柜的瞧着姑娘身姿曼妙,面容甚佳,说道:“行呀,先给个四银符。”
  姑娘轻声说道:“只是我眼下身无一文,可否欠着,我稍后赚着便给您。”
  两人约定成交后,琵琶姑娘挨个挨个地问道:“客官,听小曲儿吗?”
  白顷察觉姑娘被人拒绝了很多,依旧还不气馁地继续寻问下个人,心里自然泛起恻隐之心。当姑娘快要接近白顷时,一旁的一位面慈目善,五十来岁的男人,锦衣罗襟,对一旁的几个同样四五十岁的男人,亲切和蔼地说道:“来一曲吧,姑娘家出来,挺不容易的。”
  白顷侧头顾盼那声音悦耳的男人,见他和颜悦色,看起来儒雅随和。一曲飞扬动听的琵琶曲和着女子柔柔娇娇的声音悠悠传来。店伙计正好在给白顷添茶,白顷问道:“那位雅士是何人?”
  “公子外地人吧?不知道也正常,他乃是我们西京小镇的乡绅张登良,儿子在府衙当知县。张老爷平日宅心仁厚,慈悲为怀,修寺筑庙,给城外乞丐施粥。一家子和和美美,让人好不羡慕。”
  “这么好?”白顷点了点头,心想,要是这么好,去他家偷着东西以后再送回去,肯定能加不少分。
  白顷正思量谋划着今晚的行动,慢悠悠地吃饭喝酒。
  张登良正与桌上的其他男人谈笑风生,女子低眉絮絮弹奏琵琶,一曲罢了,张登良又点了好几首歌曲,夸赞道:“姑娘唱得真余音绕梁,再唱几首吧。”
  曲罢后,张登良与几位乡绅起身要走,而作为偷盗之人的白顷自然得尾随跟前。
  白顷如今功力全部恢复,跟踪飞身轻而易举。只见张登良的一个奴仆突然离开张登良的马车,而张登良继续坐车打道回府。
  白顷一路跟随到张府,身影如魅,一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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