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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小渣狐今天掉马了吗 完结+番外-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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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路修远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元润的手,剩余的力气却不足以让他再站在原地,整个人跪倒在泥泞的沼泽里,嘴里涌出鲜血,“阿润,是我……你醒醒,阿润!”
  他的每一句话都伴随着猩红的血,直将他俊美的脸染得狼狈,下巴和脖子上全是粘稠的红。
  一身红色的喜服,被鲜血和泥泞拽入了地狱一般的深潭。
  元润冷漠而机械地刺了好几下,而后停下了动作。他手里捧着那柄带血的匕首,神情满是稚气和天真,回过头对着林亭声说:“我挖不出来,只剩下一半了,要用另一块吸出来。”
  这句话听着有些没头没尾的,可是林亭声却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方才元润刺了多少下虽然林亭声未看的仔细,可鲜血融入沼泽,都将那一大片染成了深沉的褐红色。路修远的脸和将死之人一般,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拿去吧。”他拿出一枚小小的白玉珠,珠子朝着元润慢慢飘了过去。那枚白玉珠表面流转着溢彩的流光,好似有漫天的星子绕着它。
  正是千年前林亭声设计让元润从路修远心口取出的君绫玉。
  元润恭恭敬敬半跪在地上,举起双手接住那颗君绫玉,而后动作迟缓地回过头,拿着珠子靠近路修远破损的心脏。
  淡淡的光晕从君绫玉内溢出,而后埋葬在血肉深处的卿罗石也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来。
  分开千年的两块石头终于重逢,龙族神物的力量让路修远心脏深深的刀口迅速愈合,在最后一道伤痕愈合前,元润用后背挡住手上的动作,想要将君绫玉放回它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不对……”敏锐的直觉让林亭声倏地从半空中瞬移到二人身边,“路修远!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瞒我!”
  不好!
  君绫玉还未入体,浓稠的黑雾便缠绕着想要夺回君绫玉。两块神物融在一起还需要一段时间,林亭声忽然识破他们的动作,元润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为了不让君绫玉被夺走,下意识塞进了嘴里吞咽进肚。
  “你——”林亭声手中的黑雾化成长鞭狠狠朝着元润抽来,他躲之不及,从肩膀到胸膛狠狠被抽出一道血痕。
  东西既已得手,这一场戏演到此处已经到了要终结之时。
  “阿润,躲得越远越好。”
  长眸微眯,剑眉紧锁。路修远心疼地看了元润身上的伤痕一眼,待望向林亭声时,整个人好似出鞘的长刀,眸光摄人。
  下一刻,冰霜从眉梢向下蔓延,只一眨眼的功夫,挡在元润身前的路修远已变成了一条漂亮的幽蓝色妖龙,朝着林亭声撞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让反派下线的很敷衍,所以走剧情走的有点慢1551真的快走完了hhh


第59章 
  天界,白虹殿。
  深夜,天界太子殿下金鸿从睡梦中惊醒,尖锐的痛感由心脏处蔓延开来,疼得他冷汗津津,手掌微颤。
  躺在他怀里的人睡眼惺忪地张开眼睛,那双眼睛乌溜溜圆滚滚,和杏仁似的,眸色与发色都较金鸿的来得淡上一些。
  这是天界的司禄星君牧遥,与太子殿下成亲后便搬入了白虹殿内。
  “阿鸿,你又难受了?”牧遥一看金鸿的表情便知道他何处不舒服,热乎乎的手轻轻按在他的心口,“窑神殿前些日子送了些丹药来,我去给你拿……”
  他的手被按住了。
  金鸿咬着后槽牙强忍着疼哑声道:“无妨,过一会便好。”
  “你到底是怎么了?”牧遥心疼得眼睛都红了,“从千年前第一回 疼开始,时不时就犯一回,天尊也瞧不出什么问题来……”
  连窑神殿的太上老君都瞧不出什么问题来的疼痛,金鸿却隐隐有了猜测。
  他熬过了来势汹汹的疼痛,浑身有些无力往后靠去,摇了摇头:“我……好似还有别的血脉至亲。”
  天界的太子殿下金鸿,乃是天界之主白帝的独子。他的母亲究竟是谁外界并不知情,还是太子殿下铲除凶兽九婴时,九婴告诉了他当年的旧事。
  原来金鸿的母亲是妖龙族的红菱,曾与下凡渡劫的白帝互生情愫。有孕后,还未成为天界之主的白帝为荡平妖界前往战场穹乡,却于混战中误杀了红菱。
  红菱死后留给白帝一个孩子,便是现在的太子殿下金鸿。
  “血脉至亲?”牧遥有些听不明白。他知道他的阿鸿体内流着妖龙的血脉,可是金鸿是白帝的独子,妖龙族又在万年多以前灭绝了,怎还会有别的血脉至亲呢?
  金鸿闭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气。
  他将自己的感受一点一点告诉牧遥,正说着,五千年都未有过讯息的灵符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曾经他极为熟悉的灵符。
  这是他曾经的好友,陆清川的灵符。
  金鸿长眉紧锁,目光从一开始的狐疑到后来的郑重,一目十行看完灵符上的讯息,而后连忙起身穿衣,好似有什么急事。
  “阿鸿,你要去哪儿?”牧遥拽住了金鸿的手。
  金鸿:“遥遥,我要去鬼界走一趟,通知文然帮我瞒住天君。”
  “什么?你要去鬼界做什么?你是不是又要去做危险的事?”
  “我去寻我的血脉至亲。”金鸿将灵符抹去,靠近牧遥亲了亲他的额头,“这对我很重要。不要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
  三生镜中的噩梦世界猛地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啸声!
  龙啸犹如实体,一圈一圈的音波飞快的散开,随着妖龙的动作圆弧一般冲击开来,直接将面前的林亭声震退数步。
  林亭声的肉身并未入三生镜,当时被陆清川纠缠不休只好神魂入镜,此刻神魂被龙啸里带的力量冲击得仿佛要溃散一般。
  天幕上游走的团团黑雾快速涌了过来,争先恐后钻入林亭声单薄的躯体,让几乎被震碎的神魂凝实了很多。
  “该死……”他有些后怕的看了看自己重新凝实的双手,目光凶恶地瞪着眼前庞大而强横的妖龙。
  龙族本体强悍他早就听说过,可他曾经算计成功虚弱的路修远,于是低估了妖龙族的实力,此番正面相抗,他的胜算竟然连五成都不到,这一认知让作为施法者的他感受到了恐慌。
  他扬手招来更多的黑雾阻隔在他与路修远的面前:“只要你们还留在这里,你们就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而后身形一黯,竟然撕开了虚空想要逃离!
  “吼——”龙啸声中夹杂着幽蓝的冰霜,一寸一寸将黑色的雾气震碎。长长的龙尾一摆,将即将踏入虚空的林亭声卷住狠狠掼倒在泥泞的沼泽里,硕大的龙首靠近了他,带着寒气的龙息缓缓喷吐在林亭声的面上。
  如纸一般的脸颊上登时漫上了薄薄的一层霜花。
  林亭声睫羽上挂着冰晶,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潜藏着愤怒和不甘:“你们合起伙来骗我!你们一早就知道对不对?所以方才你同元润是在做戏给我看?!”
  “好玩吗?”元润咬着牙,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他蹲在林亭声的身边,后者大半个身体已经被砸进了沼泽之中,被妖龙死死压制住,半分都挣脱不掉。
  元润从来没有那样憎恨过一个人。
  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问你,看着我亲手伤害我的爱人好玩吗?”
  “你说我们合起伙来欺骗你,可是从一开始,就是你在算计我们!你有何脸面来质问我们?”
  “凭什么?就因为江游之说你是厌恶你的本体,所以你要夺取修远的命脉给自己吗?!”
  林亭声身边的泥水已经慢慢被龙息冻结成冰。
  他陷入了薄薄的冰面之下,原本就苍白的面色脆弱得好似一碰就要碎裂开来。
  林亭声没有回答。
  他静默地瞪着元润,眸子里的恨意越来越浓。
  “奇怪。”元润反而笑了,“施害者反而怒不可遏,这是什么道理?”
  见林亭声一言不发,他心中便升起无名的怒火,就着手中还握着的匕首狠狠扎入了林亭声的胸膛:“说话!”
  只因林亭声一己私欲,他就要被洗去神魂当做玩偶一样利用,他就要两次伤害自己最爱的男人,而这个始作俑者却到了这个时候还那般狂傲,好似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一般。
  心脏被扎透的地方很疼。
  林亭声的表情终于动了。
  他喘着粗气道:“让江游之来见我。”
  幽蓝色的巨龙幻化成了人类的模样,却依然狠狠箍住林亭声的脖子。路修远的手掌紧了紧:“说,六界之石被你藏在何处?”
  “让江游之来和我说话!”林亭声恶狠狠瞪着压制住自己的路修远吼道,“你们不就是怕我拉妖、鬼二界陪葬吗?没有错,就算你现在就杀了我,三生镜也被污染透了!只要我不告诉你们六界之石在哪里,你们就等着和我一起死在这里吧!”
  路修远淡漠的眸子看了看死到临头还在叫嚣的林亭声,眯了眯眼。
  “怎么办呢?”他头一次对林亭声弯起了唇角,“江游之不想见你。”
  “不可能!他不能不见我,他不可以不见我!”林亭声挣扎着想要起来,又被路修远狠狠按了回去。
  路修远冷冷的看着他。
  “动手吧。”他轻声道,“结束这一切吧。”
  林亭声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到底在说什么,忽然,与他的神魂紧紧相连的六界之石忽然失去了联系,天幕上的黑雾失去了方向感到处乱窜着,好似要冲破这个镜中的世界,去到更广阔的天地。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满身泥泞的江游之找到了藏在镜中世界最深处的秘密所在,那里有着不断吸取着鬼气的黑色漩涡,漩涡深处,躺着一颗黑珍珠一般通透的珠子。
  “是江游之!”被黑雾屏障关起来一个恶鬼猛地冲向江游之,“江游之!你还记不记得我!我们曾经见过的!”
  记得不了。
  江游之很努力的回想了一番,可是当年他在乎的朋友因为林亭声偏执的占有欲,一个又一个的消失了,剩余的大多都是泛泛之交,这么久过去了,他早就记不得那些鬼长什么样子了。
  可是他还是回敬了一个笑脸。
  “林亭声死了吗?”有鬼问,“他杀了那么多同类,定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江游之面上的笑意一顿。
  他沉默了片刻后慢慢走向黑雾漩涡,将六界之石取出。下一刻,阴沉的天幕便如破碎的镜面一般,片片落了下来。
  世界崩塌了。
  他知道三生镜崩塌的同时林亭声的神魂也会碎裂,没有了神魂,他的存在也会一并消失。
  也许是这一瞬间一闪而过的怅然。
  江游之就那样静默的站在原地,抬头看着散若星子一般的碎片。
  他伸出手,想要接住虚无的碎片。
  “我说过,我讨厌的从来不是你,这句话是真心的。”他低声喃喃,声音小到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他曾游历四方,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妖、鬼物,可是初生的恶用怯生生的声音同他说话的那一瞬间,他忘不了。
  纵然生得丑陋不堪,可那时的恶心灵澄澈。
  “我叫江游之,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那一年,他蹲下身子看着从脏污的沼泽里开出的一抹纯净生灵,用指尖轻轻戳了戳藤蔓。
  小巧的藤蔓歪了歪脑袋,看着眼前极其好看的男人,心中第一次升起一种名为喜欢的情绪。
  “我没有名字。”
  “那你喜欢什么?”江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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