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草录 完结+番外-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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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连星月心中隐隐有不好的猜测。
“她说你们在比赛中动了手脚,被剔除了参赛名单。”
“动手脚?怎么可能,”连星月被他们的无耻惊到了。
“我也不相信啊,可是这里是冰原国的地盘,他们说什么是什么,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赵一凡叹道。
他们这种门派本来受青霜学院欺压已久,以为终于可以出一口恶气,可实力再强有什么用,还不是斗不过这权利滔天的冰原国皇室。
“大师兄,现在怎么办?”作为一个替人工作的,发生这种事,连星月只能问梅瑞。
“看来我们只能去问问看了,”梅瑞道。
“你们就是去问了也白问,他们既然敢这么做,一定是不怕有后招的,”赵一凡赶紧阻止两人。
他不是没见过反抗皇室的人,可是那些人的下场都很惨,所以他不希望自己新结交的朋友就这么遭遇不测。
“放心好了,我们有神兽庇佑,来,神兽说句话,”连星月将松果从桌角提起。
赵一凡这才注意到桌上有只松鼠,平日赵一凡倒是猎杀过妖兽,但从未见过这么小巧可爱的,一时看得有些好奇。
“谁是神兽,”松果挣扎。
“这松鼠竟然会说话,不愧是神兽。”
第149章 第 149 章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明明输了,”张笑愤怒地抓着黄语冰的衣领。
“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要不是你输了,父王用得着和百花阁的人做交易,”黄语冰突然被人用这样的姿势提起来,脸色也十分难看,若不是看在他家中的势力,他早叫人把这人拉下去打一顿再说。
“可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他们以后会怎么看我们。”
“他们敢,再说了,那两场比赛能证明什么?只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若是再来一场,我们又怎么会输,”黄语冰见张笑情绪稳定了一些,语气也放软了,并偷偷地将自己的衣领从张笑的手中抽走。
哪知张笑突然抬头道,“你真觉得再比一场,我们会赢?”
“你胡说什么,是不是输疯了,”黄语冰嗤笑一声道。
青霜学院外,赵一凡跟着两人,一路上一直试图劝说两人放弃,哪知两人根本不当一回事,而他说着说着,就跟到了青霜学院。
“喂,你们准备就这么进去?”赵一凡拦在两人身前,不让他们进去。
“对啊,不然怎么进去?”连星月说道,他刚说完,两人已经一边一个,从赵一凡身边绕了过去,就这么进了青霜学院。
赵一凡原本想要提醒他们,门前看守的人不会放他们进去的,哪知那看守之人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在原地踌躇半天,赵一凡也跟在了两人身后,深怕他们惹出什么事情,可他忘记了,若是两人真惹出什么事情,他也没有办法管。
进入青霜学院,两人转了转,很快就有目的似的往一个方向走,赵一凡跟在身后觉得无比疑惑,他有种这两人知道黄语冰他们位置的感觉,可他们刚才又没有问人,怎么会知道准确的位置呢?
赵一凡心中虽疑惑,脚下却不敢慢上半分,跟着两人走了一会,眼前出现了两个身影,走近一看,竟然是张笑和黄语冰。
“你们怎么进来的,”黄语冰大惊道。
“当然是走进来的,”连星月道。
“你们怎么走进来的,看守的人瞎了吗?”黄语冰由惊转怒。
“也许你们应该选一个抗药性好一点的看门人,”连星月建议。
“卑鄙,”黄语冰骂道。
“随意篡改比赛结果,确实够卑鄙的,”连星月点头。
张笑听了这话,一时又羞又怒,黄语冰却道,“篡改比赛结果又怎样?家世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我终于明白单姑娘为什么这么不待见你了,我要是她,宁愿找这么一个傻小子,也不会找你,”说着,连星月揽过赵一凡,赵一凡怯怯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为什么?”黄语冰道。
连星月却不再理他,收回手,转身对梅瑞道,“看来结果已经很明确了,下手的不是张鼎望,而是冰原国的国王。”
“我们走吧。”
梅瑞说完,两人转身欲走,后面却又有声音叫住了他们,“等一下,在走之前,我能和你比一次吗?”
连星月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是张笑,而他说的你指的是梅瑞,“有些事你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何必再自取其辱。”
“我想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张笑却十分固执,直直看着梅瑞,等着他的回答。
“大师兄,他这么说。”
“你现在知道了对你的修炼只有坏处,”梅瑞道,拒绝之意十分明显。
“你当初怎么没有对我说过这句话?就不怕对我的修炼造成影响,”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连星月问道。
“只有看不清的人才会有影响。”
赵一凡跟在两人后头,挠了挠脑袋,从刚才开始,他听几人的对话就觉得云里雾里的,好像在讨论什么宝藏一般,藏着掖着,就是不让人听明白。
在几人走后,黄语冰冷笑道,“敢挑战皇家的权威,就等着后悔吧,”接着,他又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张笑,甩袖而去。
冰原国皇宫附近,赵一凡看到他们离宫门越来越近,连胆都被吓坏了。
“既然你这么怕,那就待在这,等我们出来,”连星月见他抖如筛糠的模样,便如此说道。
“你们要进去?”赵一凡仍旧不敢相信。
“恩。”
见连星月承认,赵一凡心一横,道,“我也一起去。”
“不行啊,我们需要个望风的,要不你留在这替我们望风怎么样?对了,顺便替我们照顾一下神兽。”
赵一凡手忙脚乱地接过‘神兽’,再想去跟连星月争辩,却发现两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他和松果大眼瞪小眼。
王宫中,冰原国国王正听着手下的报告。
“他们已经去了青霜学院,陛下是不是要派人去捉拿他们,”一人跪在地上道。
“捉拿,当然要捉拿,你去办此事,一定要将两人捉来,这段日子真是对这帮贱民太过仁慈,该给他们立立规矩,就拿这两人杀鸡儆猴,”国王刚说完没多久,就又有人来报,“何事?”
“他们已经出了青霜学院,往王宫的方向来了。”
“两个胆大包天的贼子,”国王怒极,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随之碎裂成大大小小的几片,一人立刻上来收拾。
“好,好,真是太好了,我要将他们的尸首挂在宫门口示众。”
跪在下方的几人听着是胆战心惊,别看平日这个国王高兴了,随便赏下人东西,但他一旦发起怒来,不仅是惹怒他的人下场惨烈,就连旁人也要受牵连。
“报,”正当几人担心的时候,宫门外又有消息递了进来。
“他们到哪里了?”国王冷冷道。
那前来报告的不知之前发生何事,但整个人也瑟瑟发抖,说话说得哆哆嗦嗦,“陛下,张张张家家主入宫求求求见。”
第150章 第 150 章
打发走了张鼎望,冰原国国王呼出一口气,感觉这周围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消失,整个人也轻松不少。
而另一边,张鼎望从宫殿出来,还没走出宫门,便看到两个不属于宫内的人和他擦肩而过。
一开始,张鼎望并没有怎么在意,可等走出没几步,他忽然觉得其中有一个很眼熟。
张鼎望在西京的时候并不算多么突出,但资质也算不错,本以为凭借他的资质和努力,能在宫中谋个不错的职位。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他就开始十分不顺,尤其是有一次,他明明是最有希望通过七品药剂师的考核的,可是全因一人毁了,所以张鼎望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这个人的脸,那是他最恨的几人之一。
可等张鼎望想要去再确认的时候,那两人已经走得没影了。
皇宫中路径曲折,加之冰原国国王十分奢侈,本来一个冰冷到孤寂的皇宫,他硬是购置了昂贵的灵器,将宫中的气候变得适合大多数花草生存,因为这些花草的缘故,张鼎望一时也分辨不出他们走了哪条路。
“刚才那是张鼎望?”梅瑞问道。
“应该是吧,”连星月有些不太确定。
“你不会已经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时间隔太久了,谁记得这么清啊,何况我跟他又不熟。”
“可你们不是一起参加过七品炼药师的考试,据说他当时差点就能练出七阶药剂,不过到最后一步却失败了。”
连星月回忆了一下,又不太确定地道,“好像是,我也不太记得,当时确实有一个人明明要成功了,可却在最后一步出错,原来那个人就是张鼎望啊,不对,大师兄,你知道也太多了吧,”明明他这个在场的人都不知道。
连星月这时才又体验了一回映月楼的可怕之处,如此细小的事情都有记录,那关于他的信息岂不是更多,这样想着,连星月问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大师兄,你不会连我几岁学会走路都知道吧。”
“知道。”
连星月顿时跳离梅瑞身边,“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们是何人,胆敢擅闯王宫,”突然,一个侍卫喝住了两人。
“糟了,被发现了,快跑,”连星月见那个侍卫后面还跟着一大堆的侍卫,拔腿就跑。
而那些侍卫见如此,立刻追了上去,可这些人哪有连星月溜得快,追了没多久,他们就找不到连星月的身影了。
而此刻连星月又在哪呢?他刚才只顾乱跑,根本就没有看路,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再一看周围,半个人影都没有,连梅瑞都不见了。
【他人呢?】连星月只好寄希望于精神力更强大的异草录。
【刚才跑到一半的时候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真不义气。】
国王的宫殿中,他正在欣赏乐舞,那挥舞的衣袖看得他眼花缭乱,那音乐听得他昏昏欲睡,就在他眼睛将闭未闭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颜色混入了舞姬中。
那些舞姬皆是身穿艳丽飘逸的舞裙,只有那一人,颜色十分淡雅,这让本来已经要睡着的冰原国国王又睁开了眼睛,想看看是不是这舞又弄出了什么新花样,却见那人绕过舞姬,径自往他这边来了。
他刚想叫人,却又突然住了嘴,原因无他,只因这冰原国国王色心上头,以为这又是哪个大臣进献给他的美人。
那人越走进,这国王越是看得满意,这等容颜,就算是宫中最漂亮的宠姬也及不上,不知道是何人立下如此功劳,等会一定要重重地赏他。
梅瑞知道走到台阶下,也不见这国王喊人,一时觉得奇怪,以为这国王早有所料,设置了什么陷阱,也是十分小心,可是检查了半天,也没发觉有什么异样,顿时更觉奇怪。
“国王陛下,我此来只为讨个说法,”梅瑞见国王不动,只好主动说明来意。
“哦,什么说法,”国王颇感兴趣地道。
“关于不久前的比赛,我想这里最有权力更改比赛结果的,非陛下莫属。”
“你是为了那场比赛来的?”国王顿时不悦。
“正是。”
国王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冷笑道,“就是改了结果又怎样,来,”国王那个人字还没喊出来,却发现根本喊不出来。
他已经许久没有感觉到寒冷了,可此刻,他感觉他的喉咙间是那样的冷,冷到血液都凝固,喉咙冻结,他根本不敢发出声音,仿佛只要一用力,那喉咙处的皮肤便会片片碎裂。
第一次,国王感觉到了惊慌和恐惧,他想解除掉体内不听使唤的灵力,可根本没用,他想用眼神示意手下,可大殿之内除了他们两人,就只有那些舞姬,而那些舞姬被吓得缩在那,动也不敢动。
他本以为他会就这样一寸寸地冻成冰块,然后以这样屈辱的姿态死去,可没想到那寒冷的感觉有消失了,他有些惊喜地摸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