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繁花[综红楼]-第7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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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京师的时候,太子行了冠礼,开始正式地处理朝政。陪伴太子最多的邢泰吉,也以户部右侍郎、文华殿大学士的名头入阁,成为太子在文臣中的支撑。
而自己和卢象升以东阁大学士兼兵部侍郎(挂职)入阁,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以至朝臣都认为自己和卢象升不是文臣了。
孙传庭不羡慕文震孟了,也不羡慕余煌了。文震孟还是吏部侍郎。等文震孟熬到左光斗这个吏部尚书致仕了,他早就致仕了,文震孟比左光斗还大一岁呢。等林欲楫这个礼部侍郎熬到尚书的时候,都还早着呢。
何况自己比余煌还小五六岁呢。
果然是要早早中进士啊。
唉,卢象升比自己晚一科却小了八岁。
后生可畏!
作者有话要说: *
孙传庭(1593年…1643年), 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进士。崇祯十五年(1642年)任兵部侍郎,总督陕西。
次年升为兵部尚书(改称督师)。带兵镇压李自成、张献忠民变。由于时疫流行,粮草不足,兵员弹药缺少,朝廷催战,无奈草率出战,后兵败,在陕西潼关战死,马革裹尸,年约51岁。《明史》称〃传庭死,而明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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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震孟1574年明代官员,书法家。文徵明曾孙。1622年廷对大魁天下,成为明代第八十二位状元。崇祯初拜礼部左侍郎,兼东阁大学士。文震孟疾恶如仇,敢于弹劾,直言无忌。但他也因此而得罪了权臣魏忠贤、王永光、温体仁等,两次被迫引退 ,一次被革职。卒年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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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煌1588天启五年(1625)状元。崇祯十七年(1644),思宗吊死煤山后,鲁王任命余煌为兵部尚书。隆武二年(1646)六月,清兵直逼绍兴,鲁王渡海而逃。余煌见大势已去,果断下令,大开城门,放军民出城避难。城空之后他赋绝命诗一首,独自出东门赴水,殉国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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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象升(1600~1639年)。明朝末年杰出将领。天启二年1622中进士。自崇祯六年(1633年)起,参与镇压李自成等农民军有功,升任右副都御史,总理河北、河南、山东、湖广、四川军务,兼湖广巡抚,后升任兵部侍郎,再迁兵部左侍郎,总督宣府、大同、山西军务。崇祯七年(1634年),击溃张献忠农民军。崇祯八年(1635年),击败高迎祥、李自成农民军。崇祯十一年(1638年),担任兵部尚书,力主抗清,守卫京师,连战皆捷,反被太监高起潜陷害,免去尚书职务,以侍郎视事。
崇祯十二年(1639年),率部在巨鹿贾庄被清军包围,高起潜拥兵不救,终因炮尽矢绝,战死疆场,年仅三十九岁。
邢泰吉1599明万历四十六年(1618)乡试第一,天启二年(1622)中进士。
任户部员外郎,管理米仓。他清除积弊,加强管理,经过整顿,盈余粮食17000石,个人粒米不沾。本部疏荐,赞其〃清如止水,慎若持盈〃,考绩上上。崇祯时都城告急,各镇援兵到京,均需粮饷。泰吉昼夜操劳,积劳成疾,卒于官,年仅32岁。
学识渊博,善属诗文,笔精墨妙。手辑《四夷疆域风俗》诸书,藏于家。
注:弱冠领解,20岁(19周岁),可知其生于1599年。卒于1630年,32岁(31周岁)。
第912章 木匠皇匠帝167
大明朝的宗室子嗣名字很难取; 究其根本原因; 是明太/祖给他儿子们各自定下了不同二十个字,子孙后代要按着辈分、顺序选一字; 然后其它按照金水木火土作为偏旁循环选名。
开始很不错。太/祖的孙子、重孙子报上名字就知道谁是太/祖哪个儿子那一支。可是随着朱元璋的子孙后代增加到上千人以后,金水木火土作为偏旁的字就有限到不够老朱家的儿孙们用了。
解决的办法也是有的; 宗室圈出了一些字义好的留给天子一脉,别的人开始还报到宗室取名; 后来各个王府干脆要了帝支那一脉保留的字; 咱们避开不用这些个字不就可以了?!
尽管如此; 到了大明二百多年后,不想与自己那一支祖宗重名; 但免不了犯了别人哪一支前辈的名; 就只能当做不知道了。
呵呵,大家都不容易啊。彼此谅解。
朱由校就被他儿子这一辈留下预留下来的名字囧的不得了。太子出生,宗室递上了朱慈燃; 这名字很好。朱由校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可到了二皇子朱慈焴和三皇子朱慈炅的时候; 焴和炅,这两字认识的人就都不多了。朱由校囧囧地认了; 反正没人会叫皇子的名字不是。可等到太子登基的时候,朱由校发现,太子就应该用他弟弟的名字啊; 不论是焴还是炅都好,起码能让百姓顺当地使用燃烧这个词不是,不用避讳“燃”字啊。
皇后从太子开始拿笔写字以后; 就为宗室给皇子的取名,对天子抱怨过好多次宗室的权利。直到三皇子降生了,朱慈燃也受尽了燃字的笔画折磨,能把它写在与朱字同样大小的格子里,皇后才抱着三皇子改了口气。
“一个比一个的名字好写。还是三郎有福气。”
太子点头,“容易的事情留给弟弟,是兄友弟恭里做哥哥该先做的。”
朱由校不由地想公鼐把太子教导的太君子了,这可不适合接班做大明的皇帝。而那些做太子老师的朝臣,不停地、变着花样地赞扬太子的仁厚。让朱由校都在琢磨是不是朝臣想夸出来一个仁厚的君主啊。
等太子过完八周岁的生日,朱由校果断地把孙传庭和卢象升从北边调了回来,借着然二人到养心殿汇报战事,让三个皇子好好地听了一遍战场上的用兵。
让太子对“兵者,诡道也”,有了初步的认识。
等公鼐致仕之后,叶向高最先发现了皇太子的变化,他心有余悸地试探着向天子提出此事。
“叶卿,读书的士子是用《四书五经》教出来的,但是治理国家的皇帝不是太傅教出来的。一味地仁厚,最后不仅会坑了大明的百姓,也会坏了大明朝的根基。
你看看历史上那些个得到仁宗称号的帝王,哪一个不是在身后留下了烂摊子给儿孙。”
叶向高可不敢苟同天子的意见。
“陛下,宋仁宗在位几十年,对朝臣宽厚,虚心纳谏,知人善用,使百姓休养生息,国家安定太平富强。那史上有名的包拯屡屡犯言直谏,仁宗都能虚怀采纳,那是贤主啊。
甚至宋仁宗在宠妃张氏为其父谋官,被包拯带着七名言官围堵理论,也没有追究言官之罪。还对张氏言:‘汝只知要宣徽使,宣徽使!汝岂知包拯为御史乎?’”
“叶卿,你看宋仁宗是用臣子的眼光看。而朕是从皇帝的角度看。他对臣子的‘仁厚’也导致了宋中期的‘三冗’问题加重了是不是?若是他果断一些,冗官之事难治理吗?
苏州万名的白身衙役,若是朕仁厚一些,想着他们被裁员以后,家小衣食没有着落,就应该让他们继续附在苏州百姓的身上,吸血为生乃至敲骨吸髓。
还有宫里出去的那十万宦官,他们大多都是孝子啊。是抱着‘近君孝亲’的想法受了宫刑,朕也该把他们留在宫里。凭大明万万的百姓,难道还养不起十万孝子吗?
可是后果呢?叶卿从先帝薨逝以后想想,这十万宦官和近万的宫女子在宫里,养了十万“孝子”的朝廷会是什么样?
‘禁阉令’会立即受到效果吗?民间是不是还会源源不断地增加‘近君孝亲’之人,净军的人数是不是还要扩大?
朝廷每年拨到内廷的银子就是再增加百万两,每个‘孝子’不过才能拿到十两,可够他们‘养亲’的?”
叶向高沉默。果然自己是臣子,只从臣子的角度考虑事情。
“朕不想太子将来做仁君。因为西洋人对大明虎视眈眈。为什么大明与西洋人连年在印度开战、寸步不让的,不就是怕西洋人能越过安南到吕宋,再到大明的沿海吗?
若是太子将来仁厚了,只要他往后退让一点儿,用宋神宗与西夏和议的法子解决与西洋人的相争,百两银子的‘岁赐’,就是增加了西洋人百两银子的力量。最后就能养出来吞了大明的巨兽。
你说是不是?”
叶向高知道朝臣中有太多人在议论兵部连年在印度、安南、鞑靼还有日本用兵,军费开支占了朝廷支出近半的事情。他承担了很大的压力,天子的压力只多过他不会少于他的。
而且今年鞑靼土默特部对西宁卫、凉州卫的骚扰,也不曾断过。土默特部与土鲁番部联合起来派使者来大明,想用称臣的法子换取大明的“岁赐”粮食,都被天子拒绝了。
大明的百姓刚刚能吃饱而已,哪里有闲粮买虚名!
用‘岁赐’的法子解决战争,他叶向高也是坚决站在天子这边反对的。花钱买个俯首称臣的虚名,天子无数次反对过了。
“谁一年给大明一百万,朕也派使者去称臣。”
叶向高只能点头承认天子说的有道理。
“但是陛下,宋仁宗的时候,北宋确实是很强盛啊。”
叶向高本想说大明的仁宗,但想到天子对不能控制自己私欲之类人的鄙视,只好咽下不提本朝。而其它各朝的仁宗,好像,唉,还是只有宋仁宗能提起来了。
“要是他强硬一点点,是不是不会出现‘两府随进随退’?不会出现贤者在位,不能安其位;因不能安于其位,而无法施其才。朝令夕改,一反一复,使‘吏无适守,民无适从’的现象呢?
秉性仁厚之人的短处,在他身上显示的也很明显啊。不然范希文的改革能够持续下去,北宋的‘三冗’弊端,也会有实足的修正。”
叶向高沉默了一会儿。
“陛下,太子自小就是仁厚的性子,陛下现在想扭转他,会不会……”
“你是怕他最后既失去了仁厚,也没学到勇武?”
“是。臣最担心的就是太子的心性被引导乱了。”
朱由校摇头,“朕准备让太子早日临朝理政。等他三十岁了,朕就退位做太上皇。若是朕能多活几年,不愁教导不出来血性的皇太孙。”
叶向高在心里抹把汗,陛下,太子还不到十岁呢,就想到皇太孙了。但他不得不承认天子未雨绸缪的长远规划,真的是大明百姓的福气。改朝换代中,最受磨难的还是万万的百姓了。
天子能为百姓想了这么许多,叶向高突然萌发了回乡写书的念头。他要将今日之日记录下来,看二十年后,陛下是不是如今日所言。
叶向高向天子长揖到地,“陛下,太子而立之年,陛下尚不到半百之数。老臣是看不到陛下行尧舜之举的那一天了,在此先恭祝陛下,也恭祝大明能千秋万代,臣返乡之后会日夜为大明祷告神佛的。”
叶向高突兀地提出了致仕,倒是让朱由校愣神。君臣经过数年的磨合,可以说是每一件事情,不用他多说,叶向高对他的想法都能猜到**不离十的。
“叶卿缘何要致仕呢?可是因为公孝与返乡之故?”
叶向高摇头。
“陛下,老臣已经年过七十了,到了该返乡的时候了。虽老臣羡慕周明卿,但不是人人都能像周明卿有那般的寿数。老臣五年前的那场病,要不是陛下赐药,可能早就寿数到了尽头了。
为朝廷计,陛下该考虑再培植阁臣的事情。刘季晦和韩虞臣只比老臣小了几岁而已。何如宠也只比臣小了十岁,阁臣该增加年轻人了。”
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