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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史上最强赘婿-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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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吴王一而再地讲,他们也有了基本概念。
  夺下雷洲群岛后,每年多出的赋税就有几十万金币,这就是巨大的利益。
  吴王又道:“宁元宪是一个疯狂的赌徒,寡人承认被他欺诈了,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让卞逍奇袭我吴国。但……那又如何?那以为这样就会获得战略主动了吗?他这样的豪赌,最终只会一无所有。”
  “没错,卞逍突袭我吴国,让我颜面尽失。而且卞逍屡战屡胜,杀我吴国几万人,十几万人,确实足够震惊天下。”
  “但是宁元宪解决了眼前的危机了吗?没有!”
  “越国的危机依旧在天西行省,依旧在苏难的谋反!”
  “张翀很厉害,但是他已经尽力了,白夜郡城马上就要沦陷了。届时苏难大军就会横扫整个天西行省南部,一旦苏羌合一,那就是近十万大军。东进可以围攻越国之都,北上可以和楚国夹击种氏大军,南下可以和矜君夹击祝霖主力。”
  “卞逍大军突袭我国内,确实很痛心,很可怕!但整个局势的暴风眼,不在我吴国,在天西行省,在白夜郡城!”
  “宁元宪看错了一个人,越国平西伯郑陀,他吝啬兵力,根本就没有尽全力,这才让张翀遭遇灭顶之灾,让越国遭遇灭顶之灾。”
  “一旦白夜郡城沦陷,一旦天西行省南部沦陷,一旦苏羌大军合一,那会发生什么事?”
  “越国即将遭遇肢解之祸,灭顶之灾!”
  “宁元宪让卞逍大军突袭我吴国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攻城掠地,是为了震慑我吴国和楚国。就是要让我吓破胆,主动和他谈判,主动退兵,这样他的大军就能专注去天西行省平息苏难叛乱。”
  “他的打就是为了不打。”
  “宁元宪在平息苏难叛乱之前,需要虚张声势,如同猛虎咆哮。”
  “他以为这样就吓住寡人了吗?做梦!”
  吴王整个人陷入了狂热。
  “他以为卞逍在我国内大开杀戒,就能让寡人屈服吗?做梦!”
  吴王猛地拔剑,大吼道:“我们不但没有输,反而处于大获全胜的前夕!宁元宪越疯狂,就代表着他越心虚。命令国内所有城池关闭,坚守不出,不要给卞逍任何可乘之机,大军继续围堵卞逍,但不要出击,在将他合围之前,不要擅自出战,卞逍太厉害,国内没有将领是他对手。”
  “三万西军不得停下脚步,更不得返回西线,依旧进驻寡人大营。”
  “寡人的大营要维持十五万大军,对越王宁元宪造成强大震慑。”
  “我绝不主动和宁元宪谈判。”
  “等白夜郡城沦陷,等天西行省沦陷之时,越国便遭遇灭顶之灾,那就是宁元宪主动找我谈判之日。”
  “到那个时候,卞逍不但要退兵,还要付出战争赔款,还要承认我吴国对雷洲群岛的统治权,至少还要割让给我两个郡!”
  “我吴国非但不会输,反而会得到前所未有之胜利!”
  “宁元宪想要冒险,想要战略讹诈我?做梦!”
  吴王猛地拔剑,本来想要将整个桌子劈成两半,但是中间自己喜爱的棋盘,于是将桌角猛地斩下。
  “今后有谁胆敢让我主动去和越王谈判服软的,就别怪寡人的剑太过于锋利!”
  顿时,群臣噤若寒蝉。
  ……
  越王宁元宪大营内!
  这位国君陷入了狂喜和焦灼之中!
  左手一份战报,让他振奋。
  右手这份战报,让他震怒。
  卞逍突袭吴国,战果斐然,烧掉吴国城镇无数,烧掉还未收割的农田无数。
  吴国的十万大军根本堵不住卞逍,反而让他偷袭消灭了两三万之巨。
  寡人的师兄虽然几年没有打仗了,但一出手就是无敌。
  这一场突袭。
  卞逍杀掉的人,至少几万之巨。
  人头不知道堆成了多少京观,绝对可以让吴国朝堂闻风散胆,魂飞魄散。
  但右手这份战报,简直就是一坨屎。
  平西伯郑陀!
  寡人对你可谓是恩重如山。
  你就是这样回报寡人的?
  你手中明明有两万大军,一旦拼尽全力,打败苏难是不可能的,但是和张翀联手牵制苏难完全可以,将苏难叛军堵在白夜郡一两个月,完全可以做到。
  到那个时候,吴国境内被杀得胆寒,吴王只能选择妥协谈判。
  寡人再专注一力,剿灭苏难。
  结果呢?
  张翀的表现远远超过国君的想象,发挥了百分之一百五的战斗力。
  宁元宪看得都心惊胆战。
  他都无法想象,张翀是如何支撑下来的。
  真的是国之干臣,果然是猛将之后,明明是文臣,却把武将的事情也做到的极致。
  但是郑陀!
  只发挥了百分之三十的力量。
  还什么身先士卒,还什么亲冒矢石,伤痕累累。
  你当寡人是傻子吗?
  你两万大军呢?为何只派出八千?
  还说什么白夜关重要,万万不能有失,所以另外一半军队留守白夜关。
  苏难脑子进水了,才会去攻打白夜关,才会去招惹种尧大军。
  你郑陀这是连同苏氏在演戏,当我看不出来吗?
  居心叵测,居心叵测。
  你郑陀这是在坐视张翀灭亡,坐视白夜郡城沦陷,天西行省沦陷。
  届时整个越国遭遇肢解之祸,你郑陀大军就奇货可居了是吗?
  别忘记了,你麾下的军队是寡人的,不是你郑陀的。
  此人该死!
  该死啊!
  暴怒之下的宁元宪,头脑一阵阵昏眩。
  局面比想象中更加复杂险恶。
  大宦官黎隼拧了一条毛巾,垫在国君的额头上。
  “吴启那边呢?”
  大宦官黎隼道:“北边探子刚刚汇报,吴国西线的三万大军本已经停在原地,并且准备返回西线围堵卞逍公爵。但现在非但没有回去,反而继续东进,要进驻吴王大营。”
  宁元宪猛地坐起来。
  然后来到大地图面前。
  此刻吴越两位大王,陈兵二十几万在边境防线上。
  吴王麾下十五万,越王麾下八万。
  局面有些险恶!
  “小看他了,小看他了。”宁元宪道:“这头乳虎虽然也爱冒险,也很莽撞,而且国内还有众多保守老臣牵制,但关键时刻很有魄力。卞逍突袭越国,竟然没有吓住他,非但没有让西线大军返回,反而还要继续南下,震慑寡人!”
  “厉害,厉害,寡人算是遇到对手了!”
  宁元宪觉得燥热,就直接拧毛巾,把凉水浇在自己的头顶上。
  “一旦白夜郡城沦陷,天西行省南部沦陷,苏羌合一。寡人就要主动和吴启谈判,到时候他就要狮子大张口,不但要雷洲群岛的统治权,甚至还要让寡人割让几郡了。”
  “真是一头凶猛的乳虎。”
  宁元宪目光盯着地图,目光落在羌国的位置上。
  “沈浪那个混球呢?”
  大宦官黎隼道:“最后的情报,他率领二百人进入羌国,进入女王阿鲁娜娜部落之内。羌王阿鲁太四万大军攻打阿鲁娜娜部落,仅仅半日就大获全胜,阿鲁娜娜部落已经不复存在。”
  宁元宪道:“那沈浪肯定跑了,而且带着阿鲁娜娜的军队逃跑了。那个所谓的女王有多少军队?”
  “三千。”黎隼道。
  “才三千?”宁元宪道。
  三千人肯定打不过阿鲁太四万大军。
  宁元宪道:“沈浪带着阿鲁娜娜的军队逃去了哪里?”
  黎隼道:“应该是大劫宫。”
  “他疯了?那里是绝路,死路一条。”宁元宪道。
  紧接着,他目光一阵闪烁。
  “沈浪这个恶棍没那么简单,没那么简单,他肯定有诡计。”
  宁元宪道:“宁洁的密奏中是不是说过,沈浪根本不想牵制苏难,而是要彻底消灭苏氏家族,要将苏难全军斩草除根?”
  大宦官黎隼道:“他确实这么说过。”
  宁元宪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当时他觉得这句话无比荒谬。
  你沈浪区区几百个人,想要消灭羌王四万大军,白日做梦。
  寡人之让你牵制苏难叛军一两个月,你竟然口口声声要消灭苏难。
  把天下人当成三岁小儿吗?
  而现在!
  宁元宪却心脏狂跳,竟然对沈浪充满了莫名的期待。
  不,不,不!
  沈浪疯了,寡人可没有疯。
  怎么可能?
  沈浪一个人,就能灭苏氏?
  这怎么可能?
  寡人万万不可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但是……
  沈浪就算有天大的能耐,能够从羌王阿鲁太那里逃出来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想要靠他挽救白夜郡城和天西行省局面?
  不可能!
  绝不可能,千万不能有此幻想!
  国君道:“下旨三王子宁岐,让他率领三万大军进驻琅郡,务必要将苏难叛军堵在琅郡以西。”
  “是!”
  大宦官黎隼开始拟旨。
  此时在国君心中,天西行省南部大部分区域沦陷几乎已成定局,所以他把战略底线定在了琅郡。
  郑陀,一切罪过都是因为郑陀!
  国君又道:“再拟定一封旨意,追封张翀为金紫光禄大夫,追封张洵为御史台中丞。”
  因为黑水台已经奏报,苏氏高手付出了巨大代价,劫走了张翀儿子和孙子。
  此时国君心中,觉得张翀一家三代应该就要不活了。
  满门忠烈,一家三人都死于国事。
  宁元宪心中叹息:“寡人有愧于张氏一族。”
  是郑陀害死张翀的。
  国之干臣啊!
  可惜,天下无人能救张翀了。
  ……
  白夜郡城,天蒙蒙亮。
  仅仅睡了不到一个半时辰的张翀就起来了。
  浑身发烧得滚烫。
  他胸前的伤口本已经结痂了。
  但是因为这十几天的激战,使得他身上添加了许多旧伤,而且胸前伤口再一次迸裂。
  经常几天几夜没有睡觉,最长的一次睡觉不超过两个时辰,身体的免疫力下降到极致,所以伤口再一次感染发言。
  胸前的伤口,已经再一次化脓。
  高烧再一次超过四十度,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个概念。
  这个世界的人,武功高强的人确实不容易生病。
  但是有些病症还是挡不住的,比武肠痈,比如发炎。
  能够抵挡生病的是血脉。
  比如仇妖儿,重金属中毒几年了,浓度高到惊人的地步,换成其他人早就死一百次了。
  结果她一点事都没有,就是血压超超级高,五脏六腑依旧健康。
  又比如大傻,当他的血脉力量被钟楚客大宗师激发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生过病了,而且普通的血液剧毒对他几乎没什么用处。
  此时张翀就算用尽所有的精神,整个脑子依旧是混沌的。
  整个人昏昏沉沉,轻轻飘飘,头重脚轻。
  走在路上,脚步是虚浮的,仿佛踩在棉花上一般,随时都可能摘倒。
  老奴哭求道:“老爷,您就喝药,多睡一会儿吧,战局交给宁洁公主吧?”
  张翀摇头道:“不行,士兵们看不到我,士气就会低落,城池就会沦陷。死后有的是时间睡觉,也不在这一时半会了。”
  然后,他艰难地走上城墙的台阶。
  这第一级,竟然有些爬不上去。
  猛地一抬脚,整个人仿佛瞬间要昏厥过去。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想要稳一稳。
  此时,边上一只手扶住了他。
  是宁洁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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