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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碧血江南-第58章

小说: 碧血江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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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    
“得加施压力了。”    
“不能打草惊蛇,要在耐心。    
“哼!我才懒得过问你们的事呢。”    
“可是……”    
“我要尽快赶往苏州,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了。”    
“公爷已经三番两次派人催请你们动身赴苏,早点走吧!这里的情势已受到有效控    
制,你又何必赖在这里捣蛋胡闹?万一出了意外……”    
“你少管我的事好不好?”    
“那我就要管姓张的小伙子。”    
“你敢?哼!”    
“呵呵!你知道我敢,要是不相信,我就证明绘你看。”中年人笑吟吟地说,转身    
向墨宝亭走去:“你把他说得是宇内无双天下第一的高手,我却不信邪,给他三记破山    
拳,看他会不会比山坚强?”    
“我可要恼了。”她抢出劈面拦住。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中年人笑说:“对岸传来消息,有兴趣听吗?”    
“有关吗?”    
“也许。”    
“请讲吧!吊人胃口吗?”    
“长春居士并没返回上江,鬼鬼祟祟在扬州瓜洲出没,神出鬼没极端诡秘,意图难    
测。”    
“哼!他在暗中支持他的儿子,长春公子大概已经逃过江了。”    
“他用不着逃。”中年人摇头:“他既没公然宣告与你们为敌,也没有利用藉口号    
召同道兴师问罪,江湖人所知道的是你们双方意气用事,牵涉到男女间的情爱纠纷,所    
以不想介入。假使他不公然向你们叫阵,走到大街上,你们也不能向他挑衅,你们的一    
切指控都缺乏直接证据,不怕引起武林朋友公愤?所以他根本不需逃走,当然他也不能    
以任何名义公然向你们袭击,以免影响他的声誉。”    
“他目下……”    
“仍然躲在镇江附近,查不出来。至于他为何要躲,就令人莫测高深了。他久走江    
湖,应该知道什么情势对自己有利。”    
“他怕我们暗中剥他的皮。”章春恨恨地说。    
“也许。但据调查所知,他有更强力的靠山,一直不曾动用,仅唆使呼风唤雨神爪    
冷镖这些地头龙出面弄鬼。这些一方豪霸,比起天下风云人物,又算得了什么货色?长    
春居士父子,就是天下闻名的风云人物;呼风唤雨神爪冷镖,只能算是镇江的豪霸,只    
配摇旗呐喊。他在用下驷对会你们上驷,有何用意颇令人费解。”    
“曾经有防范准备吗?扬州可是最重要的地方,可不能有丝毫漏洞呢!”    
“已有万全准备,届时如果仍有不知死活的人,胆敢越雷池一步,一律就地处决,    
绝无例外。”中年人脸色一沉:“我得提醒你。”    
“提醒什么?”    
“张秋山也无例外。”    
“什么?”    
“记住,我已经提醒你了。好好玩吧!我该走了。”    
“且慢……”    
中年人呵呵一笑,快步走了。    
章春正打算拦阻,张秋山恰好揩葛佩如踏出亭门。“他怎么啦?小春。”张秋山指    
着中年人的背影问,一面急忙步走近。    
“没什么。你知道呼风唤雨的人躲在哪么?”章春转移话题。    
“是的,碧桃湾与青玉坞明处都有。”张秋山说:“消息不会有假,怪的是毫无动    
静。看样子,除非我们摆出霸王面孔,才能把他们逼出来了。”    
“总不能逐家嫂寻呀!”葛佩如不以为然:“我们毕竟不是强盗,也不能扮捉强盗    
的官兵。”    
“逐屋搜查也是白忙一场。张秋山苦笑:附近的民宅渔户,有地窑和船,我们那有    
充裕的时间穷搜。好在我们的目的是示威吓唬,过不了多久,就有人受不了啦!受不了    
就会愤而挺身而出拼命。人手少,想搜地头蛇谈何容易?目的已经达到,该回城了。”    
“我总觉得长春公子那帮人,出动狐群狗党明暗双管齐下计算我们,与凌霄客方老    
狗无关。”章春一面走一面说:“既然老狗已经躲起来了,短期间找不到他的,以后再    
找他并未为晚,他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所以,我认为不必浪费时间找他。”    
“你放心,他会来找我们的。”张秋山肯定地说:“他不是一个输得起的人。长春    
公子是否与他有关,相信不久自有分晓。”    
雇来的代步舟,是一艘圆舱蓬两面空的乌蓬,有两个船夫。这是近岸的代步舟,假    
使是渡江舟,船稍大,且多一位船夫。    
乌蓬泊在码头上,船夫在舱内假寐,码头静悄悄,共有十余艘各式小船泊在一起。    
岸上,最少也有三个人监视这艘船,任何人走近登船,皆难逃监视者眼下。    
但他们忽略了水下,船在浪中浮摆不定。    
太冷天,呵气成冰,怎么可能有人从水下接近?    
三人直趋码头摇醒了船夫,立刻起航。    
本来,游焦山不必从府城雇船,既费时又不经济,可以在象山码头雇小艇前往。    
顶风逆水上航,不是什么写意的事。    
章春的水性差劲,躲在舱内休息。    
透过两面空的能蓬口,可看到后舱操桨兼舵的中年船夫。向前看,一名船夫按双桨,    
张秋山则与葛佩如并肩站在舱面,江风凛冽振衣,碎浪拍击船身,水珠扑上舱面,船急    
升急沉,不徐不疾地破浪飞驶。    
她心中感到不是滋味。看葛佩如娩着张秋山的手膀偎依在一起,那亲昵的情景,令    
她心中暗恨。    
“我得没法把这小泼贱扔掉。”她心中暗叫。    
她心中明白,有葛佩如在旁,将是最可怕的威协,尽管张秋山的言行举止,完全把    
葛佩如当作小妹妹看待,似乎并没产生情感方面的问题。    
但葛佩如似乎正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穿起衣裙,完全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青春活    
泼的气息极为动人,更具强烈的吸引力。    
她的心,除了容纳张秋山之外,容纳不了任何人,更容纳不了竞争者。    
“有一天,我会杀了她!”她心中的呐喊声更强烈了,眼中涌上了杀机。    
风从船头吹来,她的目光,突然落在船头堆放的零星杂物上。    
奇怪,杂物中露出半只缎绣的荷包。    
的确是荷包,属于女性的荷包,绿底,绣五色鸳鸯,但只能看到一半图案。    
是不是从前雇船的女眷,遗落在船上的荷包?    
按理,不可能,船夫早该将这值几个钱的饰物吞没,那有可能乱搁在杂物堆里?    
再仔细一看,左侧还有一个,型式、颜色、图案……完全相同。    
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也不可能有某一个女人,随身携带个完全相同的荷包,而又    
同时遗失在船上,此中定然有某些不可测的事发生在这艘船上。    
是在府城码头雇的船,来时根本没有其他的乘客乘坐过,更没有这种贵重的女性荷    
包遗留。    
重要的是:大户人家的高贵女人,不可能坐这种小代步乌篷。    
感到诧异,鼻中突然嗅到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味,当然不是她衣裙上的蒸衣香味。    
“客官,风浪太大。”前面操浆的船夫,突然扭头向站在舱面的张秋山和葛佩如和    
善地说:“请进舱坐下吧!站在外面危险。”    
“不要紧。”张秋山含笑拒绝。    
她感到倦意袭来,来势汹汹。    
“秋山,看,杂物堆……堆里的荷……荷包……”她霍然心动,向外伸手一指全力    
大叫,且作势站起向舱外抢。    
“砰!”她突然立足不牢摔倒。    
舱外的张秋山回头注视,看到了半露的两个荷包,起初还不知道是啥玩意。    
她摔倒的声息,与最后的荷包两字,令张秋山浑身一震,脸色大变。    
“快走!”张秋山大喝,右手急挥。    
刚感到有点倦怠,刚觉得不对的葛佩如,身躯突被张秋山拂中,惊叫一声,飞出丈    
外。在轰然大震水花飞溅中,沉没在滚滚浊流里。    
冷水一浸,葛佩如刚要陷入昏迷境界,立即神智急清,呛了两口水,恢复了神智,    
本能地向上浮升。    
风高浪急,等她升上水面,已被冲至下游五六十步外了。时届剧烈退潮,江流十分    
湍急,一沉一浮之下,冲下五六十步平常得很。    
浪将她冲至峰颠,她看到乌篷正以全速向上游急划,去势奇疾。    
“秋……山……”她狂叫,想向上游,却发现真力难以恢复,手脚用不上劲。    
她的水性超尘拨俗,生长在东海的海岛沧海幽城,水性当然了不起,但真力难复,    
英雄无用武之地,剧烈的退潮把她反往下游推送。                                                                
碧血江南        
第二十章                    
张秋山悠然醒来,只感到头脑仍在昏沉,手脚乏力,像是大病了一场。    
定下神,他软弱地挺身坐起。    
灯光有点刺目,冷气袭人。    
略一察看四周,他感到心中一凉。    
凭他的经验,一看便知道身在地底的囚牢里,大青砖砌的壁,上面巨木为顶,八尺    
长五尺宽,一张木板床,一条又长又脏的硬棉被。    
壁上,挂了一盏菜油灯。    
一座以鸡卵粗铁条制的四尺高铁栅门,可看到外面所加的两斤大将军锁。    
“混蛋!”他大骂:“又被弄进地牢了,他娘的!这是什么地方?”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来看他。    
他跳下床,发现自己穿一条嫌窄了些的粗布裤,一件发臭的夹衫,难怪有寒意,头    
上的辫子仍有点潮湿,总算不至于结冰。    
他记得,把葛佩如推下水,抢入舱救章春,岂知一钻进去,就迷迷糊糊失去知觉。    
他认识那种贵重的荷包,可惜发现得太晚了。    
他知道葛佩如水性奇佳,冰冷的水,也是解迷神药物的有效物品,所以把葛佩如推    
下水。    
当然,这是赌命,万一冷水无效,葛佩如死定了。    
赌当然凭运气,也凭经验。    
他知道这种荷包里的迷魂药物,可用冷水施救,情势已不由他不赌,他果然赢了这    
一注。    
但另一往他却输了。    
他以为凭自己的定力,以及屏住呼吸,应该可以救出章春,再往水里跳便有救了,    
却功败垂成。    
身危绝境,必须镇静地设法自救,他不叫骂了,定下神估计自己的处境。    
唯一的希望,是用缩骨功变成老鼠那么大,从铁栅门的空隙钻出去。    
人那能变成老鼠那么大?    
人毕竟不是神仙或妖怪。    
“完蛋了!”他自语。    
好冷,好饿。    
他并不在乎冷,但饿却令他无法恢复精力。    
从小铁栅的空隙向外察看,前面是横向通道左右系有吊着铁盏菜油灯。毫无疑问地,    
这是一排地牢中的一间,左右一定另有囚房,也许还囚禁有其他人,但听不到声息。    
章春呢?    
是不是也囚在左右的囚房中?    
“小春!”他再次大叫。    
回声的震波骤急,他知道地牢并不大,比起吉祥庵的地牢规模小得多,但坚牢则过    
之。    
穿的衣物全部换了,目下他是手无寸铁,奈何不了铁栅,也奈何不了那把大将军锁。    
章春也许被囚在邻室,也许……他不敢多想。    
他知道处境凶险,但并不害怕。    
当知道对手的来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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