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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深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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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灵一笑,“哪有那么容易?这是打听穆青云事情的一个好机会,不容错过啊。”

    想起连日来心悦的日子,我的心一软,没有作声。

    看着我犹豫的样子,灵灵又道,“这场官司许胜不许败,要是败诉,姚扬很可能会被判刑的。一场同事你忍心吗?何况他现在都算是你半个妹夫了。”

    我看着灵灵,狠一狠心,点了点头。于是,下班赶紧回家,换一身装扮。

    始终是心虚,对着镜子扑了很厚的粉,化了个很浓的妆,并且换上一条鲜红的连衣短裙,与平时淡雅的打扮大相径庭。以至于灵灵见到我的时候,打趣地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简直可以颠倒众生。”

    “省点吧,你。”我没好气理她,低着头进了电梯。

    联谊会上并没有很多人,尽是一些单身贵族。我们很快就锁定了目标——陈益西,“陈益西是穆青云是高中同学,两人关系一直要好,经常结伴出席一些宴会。应该能从他的口中得知穆青云的一些情况。”灵灵对我说。

    于是,我们两人便举着酒杯走到陈益西的旁边,与他攀谈起来。灵灵是一位能说会道的人,虽然话题东拉西扯的,可总离不开穆青云。陈益西也是一个开朗友善的人,逢问必答。一个小时下来,便清楚了穆青云的不少情况。比如,他的人品,住所的位置,喜欢的颜色等等。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要问他喜欢什么颜色,于是离开会场的时候便问了灵灵。

    “了解他喜欢什么颜色,便可以推测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既然注意到衣襟上的徽章,姚扬可能会记得那位证人衣服的颜色。”灵灵一边走一边说。

    “哦,那么你为什么还问了他是什么星座?”原来灵灵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有她的意义。

    “没有啊。只是问开就随口问了。”灵灵说。

    “哦。”我觉得有点失望,跟着灵灵进了电梯。

    下到一楼的大厅,灵灵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啦?”跟在后面,我差点撞上她了。

    “那不是叶峻彦?”灵灵低声说道。

    我沿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是君临,他正站在酒店旋转门的不远处,身穿衣线笔直的黑色西服,在华丽的灯光下显得俊气逼人,这时,只见穿着白色长旗袍的素蘅走到了君临的身旁,之后,两人结伴离开了。

    “女人总不能那么掉以轻心啊。”灵灵看着他们离开对我说。

    我不是掉以轻心,我是无能为力。心里想着,没说出口。对于素蘅和君临的过往我根本一无所知,又何必去管一些力所不能的事呢?

    由于没吃晚餐,在联谊会上又没吃什么,便和灵灵去吃了点东西再回家。

    到家已经十点多了,一楼空荡荡的不见一人。

    我正奇怪着,只见宁婶急步地从楼下来,刚好见着我,“不好了,少夫人。少爷一回来,就被老爷叫到书房。不知为何事,老爷正在大发雷霆,少爷也不肯退让半分。这样僵持着恐怕要出什么事了,清姨让我赶紧打个电话给夫人,你快上去看看。”说完,便往客厅方向去。我心中一惊,便赶快上楼。

    爸爸的书房在二楼东侧,清姨正站在门口徘徊。

    我还没到门前,便听见里面传来爸爸愤怒的声音,“可他毕竟是你的周叔叔,从小看你长大,为我们的家业尽心多年的老臣。”

    “爸爸,你不是教过我,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错误负上责任的吗?何况这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情了。”君临平静的语调,却也带少许怒气。

    之后,室内又沉寂了许久。

    “最后问你一句,到底肯不肯罢休?”爸爸激动地说。

    “恕难从命。”君临说得斩钉截铁,没有半分迟疑。

    接着,听见玻璃摔碎的声响,我和清姨顾不上其他,推开房门。

    爸爸坐在书椅上大声喘气,白玉杯盖落在地上,已碎成数块。君临向我们迎面走来,额头左侧多了一道伤痕,伤口正泛起点点血珠,脸色也竟气得苍白。他一声不吭的经过我们,走出了书房。

    “你留在这里看着老爷,我去看看少爷。”清姨转身追了出去。

    待我反应过来后,走到书桌旁,轻轻的拍着爸爸的后背,“莫生气啊,爸爸,莫生气…”

    可爸爸的身体还生气地颤抖,口里不断重复着,“这个不肖子…”

    魅惑

    安抚爸爸后,回到房间,妈妈坐在芙蓉榻上为君临上药。

    芙蓉榻是新近添的家具,璀璨的水晶雕花在红色反光绒面的覆盖下流露出极尽的奢华,与这个以简约风格为主的房间极不搭配。

    “你也是的,明知道会头破血流也不懂躲一躲?”妈妈心痛的说。

    “没有错,不想躲。”君临冷淡的说,明显他心底的怨气还没消。

    见我进来,妈妈也站了起来,“我还是去看你一下爸爸,君子你来吧。”

    我接过药膏,小心翼翼的为君临敷上,额头都瘀清了一块,想一定很是很痛。君临别过脸,安静地坐着,让我为他上药,目光始终没看向我。

    “待会洗澡,可别湿水。”上完药后,我轻声叮嘱了一句。

    君临突然转过头,望着我,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要把我吞噬。

    直觉告诉我,还是要远离处于愤怒状态的人,于是,我迅速收拾药品,逃离房间。

    隔天,清姨告诉我,老爷和少爷,脾气一个比一个倔。为此,少爷可是从小就没少挨罚。记得当年高考报志愿的时候,老爷希望少爷报经济,好将来可以继承家业。少爷却坚持他喜欢的数学,说数学也不影响继承。结果,老爷把少爷关在房里不让上学,少爷便绝食抗议。僵持了两天,夫人以泪洗脸,苦苦哀求,老爷才肯放少爷出来。

    怪不知得,君临对待家里上下的态度都颇为和蔼,唯独对他的父亲冷淡。

    “根据陈益西所说穆青云的住址,事发的路段,正好他离开会所归家的必经之路。所以,他极有可能是参与救助的男子。”灵灵总结了一下。

    “嗯,可是现在问题是怎么才能找到他?”心悦焦急的说。

    “对啊。他可是那些在天上飞的人物。”新文叹气。

    “可别忘了我们这里也有人认识一个在天上飞的人物。”说完,灵灵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哦?”心悦也跟着看向我。接着,新文也有点奇怪的看向我。

    关我什么事?我实在莫名其妙。

    翌日是周五,晚上,心悦一回家就拉我进房间。

    “什么事啊?”看着心悦。

    “我查到了明天有个国外著名金融学家到访,早上财政厅将会举行一个盛大欢迎宴会,相信穆青云到时定会出席,而表哥也一定在受邀之列。”心悦兴奋的说。

    “嗯,那又怎样?”不奇怪,因为君临也是经营着一个庞大的商业银行。

    “我想拿表哥的邀请函,进入宴会。”心悦握着我的手。

    拿?岂不是偷?我说,“倒不如叫君临直接带你去还好。只要你给他说清楚,他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不行,万一不肯怎么办?而且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说清楚的。”心悦说得很坚决。

    接着拿出个透明的小药袋,里面是一颗白色的小药片。

    “这是安定片,吃了的人会变得嗜睡,对身体并无大碍。只要明天表哥错过了时间,一切就会相安无事。”心悦小药袋递给我,“我求你了,无论如何我明天都要见到穆青云。”

    看着心悦哀求的眼神,我想了一下,便接过了药袋。

    我回到房间,按照心悦的指示,果然在君临的西服内层找到了一封精美的白色邀请涵。接着,便交给了心悦。

    “真是谢谢你了,事成之后请你吃必胜客。”心悦感激地说。

    “总之,一切小心。”我交待。

    出了心悦的房门,便到了厨房,将药片碎成粉末,放进晚餐剩下的燕窝汤里。然后,捧了出去。

    “君临呢?”在走廊上,见到宁婶。

    “少爷在书房。”宁婶应道。

    “这是今晚妈妈特意熬的燕窝汤,君临没回来吃晚饭,拿去给他喝了吧。”我说得很平静。

    “哦。”宁婶接过燕窝汤,朝君临书房走去。

    看着她的身影,我舒了一口气,佩服自己做坏事都能那么镇定,有条不紊。

    应该不会有意外了,我心里想着,走进了子美的房间。

    然而,往往世事难料。

    待子美睡后,我从房里出来,又碰见了宁婶,她手上捧着那碗燕窝汤,几乎原封不动。

    “君临没喝吗?”我急切地问。

    “少爷尝了两口,便说没胃口,让我拿了出来。”宁婶说。

    什么?两口?我心中一惊。

    我一边走回房间,一边安慰自己,可能两口都能起药效了。

    然而,很明显是没有的,在等到的十二点,君临还没有回房间,我便连最后一丝寄望都幻灭了。该怎么办啊?我一夜都睡得不安稳,老看着床头的闹钟。

    终于,到了早上的七点,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宴会在九点举行,君临也应该差不多在这个时间起来了。或是为了不影响我,君临在休息日早起都会调手机闹铃震动。

    心里正盘算着他什么时候起来?他动了动身,开始有起来的迹象了。

    突然生起一个垂死挣扎的念头,死就死啦。

    我伸手从后面环住君临的腰,君临缓缓的转过身子,有点错愕的看着我。顾不上那么多,我闭上眼睛吻向了他的唇,而他的唇从冰冷、到迟疑、到灼热地回吻着我。他吻得很深,我也主动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与他缠绕,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印象中,君临很少吻我的唇。

    尔后他抚上了我的腰,将我收拢在他的怀里,手穿过松散的衣带,滑过光洁的肌肤。我抵在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双肩,以最积极的姿态去迎合他的每一个动作,极力地使他沉溺在这春色涟漪之中。君临的动作开始从迟缓的柔和变成了急促的掠夺,仿佛要将我揉碎在他的体内。禁不起这种激情,身体传来一阵痛楚。“轻点。”我忍不住低声一句。

    然而,他恍若未闻,依然故我…

    “铃铃铃”,不知过了多久,电话响起。

    君临的手臂从我身上移开,“喂。”

    我转身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嗯,我不去了。”君临望了我一眼,低沉的说道。

    放下电话,他看着我,再次骤然吻下,我无从躲避…

    窗外微风吹过,传来树叶摇曳的声音,衬映着一个万籁寂静的春晨。

    再次醒来,已是将近十一点。

    从床上起来,竟是全身酸痛,看来这次我真是损伤惨重。君临仍在熟睡,我蹑手蹑脚的穿衣、洗漱、出门。

    “君临呢?”一出房门,便遇到妈妈。

    “还在里面。”我低下头,有点羞涩。

    妈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笑了一笑,便走开了。

    刚用完早餐,心悦就回来了。

    “那位男子果然是穆青云,而且他还是个爽快的人,一口就答应了出庭作证。”心悦高兴地说。我也非常高兴,幸好我的牺牲没白费。

    “表哥呢?”心悦问。

    “还在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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