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聊斋当和尚-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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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陈九闻言便面露诧异的问道:“你要炼剑?”
了禅点头道:“是的。”
陈九道:“恩,你也该炼飞剑了,不过真龙之骨我也不知道,你上崂山上清宫问问,崂山东临东海应该是知道。”
了禅闻言赶紧施礼道:“多谢陈老指点。”
陈九摆了摆手道:“哎呀,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小和尚今日离别,咱们有缘再见,我去也。”说罢陈九腾空而起,化为一道流光而起。
…………
话说陈氏失魂落魄,如丧考妣一样悲痛的回到家中,看着王生的尸体,顿时间悲从心来,感觉到一阵虚弱,她既悼念丈夫死的惨,又后悔受了吃乞丐的唾液的羞辱,当下一下瘫坐在地上呼天抢地的悲哭着,只愿马上死掉。
来到王生身边抱着他的尸首,拿出手帕正想要擦掉血迹整理尸体,家里人都远远的站着看,没有敢靠近的。陈氏抱着尸体整理肠子,边整理边哭泣。哭的声嘶力竭的时候,顿时想要呕吐。觉得气管下凝结着一个东西,突然的跑出来了,还来不及回头,就已经落进了尸体的胸腔里面,她吃惊的一看,原来是人的心脏。在胸腔里突突的还在跳呢,热气一阵阵的蒸腾着就像烟一样。她感到非常奇异,急忙用两只手合拢胸腔,极力的抱紧挤压。稍微一松懈,热气就缓缓从缝隙中出来了。于是撕开细棉布急忙把胸腔束紧,用手抚摩着尸体,感觉慢慢温暖过来了。就盖上丝被。半夜掀开一看,已经有气息了。
到天亮,竟然活过来了。并说话:“我恍惚就像是在做梦,只是觉得心里隐隐在痛。”大家看他胸膛原来被抓破的地方,已经结了铜钱一样厚的痂了,不久就痊愈了。
不过经此一事王生留下了心理阴影,竟对对美人恐惧,见个女人就害怕,好久都不敢跟老婆亲热了!
甚至听闻前因后果,还生出了出家学道的想法。
结果,王生在家里没呆多久,就去崂山想要拜师学道,寻启阳子周云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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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章 鬼宅
第三六章鬼宅
话说了禅往崂山赶去,走了几日的荒路。这一日天色渐晚,忽然感觉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凝目向前方望去,古道前头,却是有一个小镇,看去规模虽然不大,但可能是在这古道之上,人却是不少。
了禅顿时心中一阵欢喜,这三日来路上都少有人烟,虽然大自然环境很好但是除了鸟毛,什么也没有,此时看到了这样一个小镇,倒也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走到近处,只见镇口路旁,立着一块石碑,上边刻着“姜家集”三个字,想来是这个小镇的名字了。
到小镇的进口,便看见一个少年,头裹绵布,身穿蓝袄,持伞背包,脚踏着一双三耳草鞋,雄纠纠的出街忙走。了禅顺手一把扯住道:“那里去?我问你一个信儿,此间可有投宿的地方?”和尚却是想找的地方投宿,化斋。
那个人被了禅拦住,心里好大的不愿意,当下只管苦挣,口里嚷道:“路上这么多人,你放着他们不问,怎么非得跟我问信吗?”
了禅也感觉不好意思,他跟陈九不同,他却不好平白无故吃人家的,所以看见这人心事重重,才来将他拦下,打的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看见这人抓狂,当下了禅陪着笑道:“施主莫恼,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就跟我说说有什么地方投宿化斋有什么损失呢?反而我却也可解得你心中的烦恼。”
那人挣不脱手,气得乱跳道:“我在家里的屈气受不了,在外面的憋气也受不了,现在又撞到你这么个光头受气!反正偏偏我就是个受气的!”
了禅嬉笑道:“你有本事,劈开我的手,我便就叫你离去罢了。”
当下那人闻言,跟个泥鳅似得在了禅手里左扭右扭,但是那里扭得动呢?了禅的手却似一把铁钳一般将他禁锢,气得他丢了包袱,撇了伞,两只手,雨点似来抓和尚。了禅伸手抵住那人,凭他怎么支吾,只是不能抓着。
这人无奈,只得以实情告诉道:“我乃是本镇姜部郎的家人,我家老爷在渭南的宅邸,因为鬼魅众多,且经常迷惑人好好地一处庄园成了鬼宅,主人不得以,只好把宅子彻底地废弃了,便举家搬迁到了另一处宅院。只留下一个仆人看守宅院,但是时间不长仆人就意外地死了。仆人屡屡更换,但都相继死掉,我家老爷不悦,说家中鬼怪作乱不是长法,于是我老爷与了我几两银子,教我寻访有本领的法师,拿那鬼怪。我这些时日不曾住脚,前前后后,请了有三四个人,结果都是些不济的和尚,脓包的道士,降不得那厉鬼。是以刚才老爷又骂了我一场,说我不会干事,又与了我五钱银子做盘缠,教我再去请好法师捉鬼,只是附近那些人一听要到姜家鬼宅捉鬼,是以谁都不肯。我里外受气,心中泱泱不快,这才与你争吵。不想被你拿住,我挣不过你,所以说此实情。你放我走罢。”
虽然此人这般说着,但是却不是这样想的,他倒觉得,其实姜家这么大的一间宅子,几代经营,价值不菲,不到万不得已,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舍弃呢?
了禅一听有恶鬼害人,便道:“你倒是好造化,我乃是‘兰若寺’的僧人,奉师命出来修行,今日到此,就为你等做这一件功德事了。”
这人道:“你莫误了我。我是一肚子气的人,你若哄了我,没甚手段,捉不了那恶鬼,不但害了自己的性命,却又要连累我来受气?”
了禅道:“你且放心,绝对不误了你。我可不是那不济的和尚,脓包的道士,是真有些手段,惯会拿妖捉鬼的。烦你回去上复你那家主,说我们是兰若寺的僧人,善能降妖缚怪。”
那人也无计奈何,为了交差死马当活马医,当下转步回身,领他到姜家门首道:“小和尚,你且在马台上略坐坐,等我进去报主人知道。”这人进的门去,了禅便坐立门旁等候。
那人入了大门,径往中堂上走,好巧不巧的撞见姜部郎。姜部郎顿时喝骂道:“你这么没用的废物,怎么不去寻找人呢,又回来做甚?”
这人闻言当下诚惶诚恐的解释道:“老爷冤枉啊,小人才行出街口,忽撞见一个和尚。他拉住我不放,问我那里去。我再三不曾与他说及,他缠得没奈何,不得脱手,遂将老爷的事情,一一说与他知晓。他知道了老爷的事情,却也十分欢喜,要与我们拿那鬼魅哩。”
姜部郎道:“哦?是那里来的?”
这人道:“说是金华兰若寺来的。”
到底是因为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姜部郎闻言点了点头道:“既是远来的和尚,怕不真有些手段。他如今在那里?”
这人道:“现在门外等候。”
那太公即忙换了衣服,与这仆人出来迎接,叫声“长老”。
了禅听见,急转身,早已到了面前。那人头戴一顶乌绫巾,穿一领葱白蜀锦衣,踏一双糙米皮的犊子靴,系一条黑绿绦子,出来笑语相迎,便热切的叫:“师父,作揖了。”了禅还了礼,姜部郎便与他说家中的情况。
姜部郎道:“那间宅子废便废了,只是,最近我的一个友人住进去了,我十分担心他的安慰,不知道师父真能捉鬼否?”
了禅道:“这是自然,岂能作假。”
姜部郎看到了禅年幼,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心中起了犹豫,便小心翼翼地道:“这位……师父,那恶鬼可是十分厉害的,搞不好还有性命危险,你可要想好了?”
了禅点了点头,双目如电的看了姜部郎一眼,道:“你可是不相信我吗?”
姜部郎被他巨目一盯,心下不觉有些发毛,当下硬着头皮道:“没、没有,我只是想提醒你。”
了禅头一抬,眼一打,便看见姜部郎大厅里有株罗汉松做盆栽,于是了禅便问道:“这株松树没有用处吧?”
姜部郎不知何意,便道:“随意摆放,附庸风雅,并无用处。”
“那好。”说罢,这时了禅一抬手,手上‘呼’的燃起火焰来,单手做刀向罗汉松砍去,顿时姜部郎只闻道一阵松脂的香味,那罗汉松却化为灰烬了。
“哇……”姜部郎见此看得目瞪口呆,顿时惊呼一声,满是不可思议!继而回过神来,又是眉开眼笑,这小僧既有如此了得,要除去那鬼魅,帮他夺回家宅,自然是轻而易举。顿时姜部郎呵呵笑个不停,道:“师父好本事,那就拜讬你了,事后必有重谢。”
了禅点了点头。
姜部郎顿时大喜,当下连忙交过一个仆人来,道:“既然如此那么请师父吃罢斋菜,我在让他们带您去那闹鬼的宅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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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章 遇鬼
第三七章遇鬼
姜部郎说他的一个友人住进鬼宅里去了,这人是谁呢?
原来姜家集这个地方的乡里有个名叫陶望三的书生向来胆大,为人又潇洒倜傥,风流不羁。每每与朋友聚在一起喝酒,酒后便独自离开,朋友中有人故意唆使青楼女子前去诱惑他,他笑纳并不拒绝,其实呢?他对来访女子整晚没有任何的沾染。
陶望三经常住在姜部郎家,有婢女心仪这个书生,于是夜晚私自来找书生,但是望三坐怀不乱,从没有过行为失当的时候,姜部郎也因为望三的坚定不被诱惑而十分的器重他。
陶家穷得出奇,盛夏时节,望三所住的几间茅屋,湿热难当。于是书生想借用姜部郎的废宅读书;姜部郎认为住那鬼宅太过凶险而拒绝了望三,望三于是写了篇《续无鬼论》洋洋洒洒几百字的文章献给姜部郎,侃侃而谈,豪言道:“鬼何能为!”姜部郎见他执意去住,便答应了。
书生于是住进了鬼宅。当天傍晚,书生打扫完厅堂,刚刚把书放下,返回取其他的东西。忽然一转眼刚放好的书就没了。望三很诧异,便仰卧在床上,屏息以伺其变。过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书生斜眼一看,见二个女子自房中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把刚刚不见的书放到了案上。
这两位女子,一个大约二十岁的年纪,另外一个也就十七八,两人均容颜俏丽绝俗,有倾国之色,但却都是鬼魅。片刻两人站到了床边,相视而笑。书生听闻过鬼魅害死人的事情,此刻依然闭目不动。年纪大一些的姑娘翘起一只脚轻轻的踹书生的肚子,年纪略轻的姑娘则在一旁掩口偷笑。这时候书生觉的思念渐乱,杂念从生得有点不能自持,于是立刻让心神稳固,收起了杂念,什么都不理会。这时候,那女子更加大胆,走到跟前,左手拽起了书生的胡子,右手轻轻的拍打脸颊,发出啪啪的声音,那个小姑娘则笑的更加厉害了。
书生突然间坐起来,大声呵斥道:“你们两个小鬼怎么如此放肆!”二个姑娘被吓了一跳,转身都跑开了。一次风波之后,书生开始担心,一旦入夜鬼气更重,必定被她们折腾的厉害,夜晚如期而至,书生忧心更重。有心打退堂鼓搬回去,又怕因为从前的豪言被耻笑。书生心想,罢,罢,罢,干脆来个挑灯夜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