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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绝地反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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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太担心他会出什么事,因为实在害怕他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对纪泽阳恶意捆绑在自己身边,事实又证明,绑住了也不是他的,他眼睁睁看着纪泽阳和别人发生关系,却无动于衷,他意识到了自己没那么爱了,甚至可以说是不爱了,只是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自己在假装深情。
  只是不甘心罢了。
  得到了,就没那么稀罕了。
  这是爱吗?
  纪泽阳呢?又答应了复合,又继续跟他的未婚夫乱搞,操,他们俩要不要这么恶心人啊?
  都在精神肉|体各方面的出轨彼此,却还在各自假装深情陪在彼此身边,好生讽刺。
  他现在又该用怎样的理由去追回杨稚?喜欢吗?资格呢?他信吗?他应吗?可能吗?
  沈厌啪嗒合上了电脑,像是在斩断乱糟糟的情丝。
  …
  不知道远赴千里还有人心心念念着自己的杨稚正有说有笑的和人交谈着,他停在了李忆南说的岛屿上,他拍完了绝美的海景,他在巨石上站着,凹凸不平的石头把他们二人的水平线拉的更长。
  海水打湿了杨稚的裤脚,他却将摄像机保护的很好,他把后背露给深海和浪潮,把前胸对给面向他吐露欢喜的李忆南。
  他大概明白,对方从何时何地,注意了他。
  这不是他旅行的目的,意外的收获却也大可不必匆匆推拒,他不反感这个人,他对他有一定的好感,在单身的情况下,何不尝试?
  他总该找回,不是除了谁就没人要他的自觉,他总该被人疼着,因为他始终坚信,认真起来的感情没有人不想要,总会遇到与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若是恋人,岂不更好?
  他享受谈恋爱,他享受和一个人向往后延伸的幸福的过程。
  短暂几天的相处就足够彼此大概的对彼此进行了解,继续的追求,适当的接受,他们在为自己的行动和欲望负责。
  “李忆南。”杨稚的头发被海风吹着,撩起来,露出精致白皙的额头,他声音也变得动听起来,即使威胁也是情趣,“如果你敢耍我,你会死的很难看。”
  他们在这个小岛上交代了彼此的过往,以及谈过几个男朋友,进展到怎样的地步,以什么样的方式收场。
  李忆南是俊逸的人啊,无论从哪个角度。他的浅笑附带额外的魅力价值,他的真诚将价值最大化的提升,他有让人对他抱有好感的能力,因为他就是……有特殊魅力的人。
  在杨稚的圈子里,没有见过的那一类,成熟的,真诚的,含蓄的,优雅的,那一类优秀的人。
  他比他大了好几岁,但杨稚在此刻,喜欢比他先一步成长的李忆南。
  好感的建立是简单的,深入,似乎也并不难。
  他们只是需要时间,是自然的问题还是心理的渴求在作祟?杨稚不知道,他对这个人,有着莫名的期待感。
  “一段感情让你对今后认识的人都抱有警惕性,那么这是一段不健康的感情,杨稚,你看到了吗?”李忆南走近他,踩着石头跨过来,杨稚伸手扶住他,李忆南扣住他的腰,向自己怀里压了点,“你不适合同龄人,心智不成熟的小朋友配不上你,你本该认识我,本该属于我,因为我的三观和对爱情的态度,与你才是契合的。”
  他们在交谈之中认识了彼此,了解了彼此,虽不知全貌,却已足够。
  杨稚仰着头,他散发着与年龄严重不符的高度认知,他也不过二十岁出头,一段段感情里摸索出来的智慧是他独有的魅力,他爱这种领先于他人的感觉,爱此刻自己被一个优秀的男人抓进手里的禁锢感。
  他爱一个男人的自信,那是特别的魅力。
  李忆南做到了,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让他最快的动心,他比他的每一任,都要出彩。
  这才是真正的……成年人。
  “怎么之前没发现,李总是个自恋的人呐。”杨稚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里,轻轻的,湿热的,暧昧的,在撩人心弦。
  “我不觉得这叫自恋,我不过是对自己有足够的认知,”李忆南顺着杨稚的胳膊下去摸到他的手,握在手里,十指相扣,“还有,我心疼你。”
  杨稚大大方方的,眨了眨他那双灵动的双眸,“哪一段?”
  “每一段。”
  情话吗?不算,真实的,他李忆南从来不玩虚的。
  他说过了,他从来不乱动心,但一旦动了,就是扎进去的势头。
  杨稚向他贴了贴,他暧昧的说:“是海风推我。”
  李忆南凝视着他,杨稚的眼睛溢出了耀眼的光。
  李忆南被深深吸引进去,直到从扣着他腰背的手向上攀附,推着杨稚的后脑勺,他热烈而迫不及待的进行这场海岛上的坦诚,海岛上的唇齿纠缠。
  一切从海岛上说起,一切从岛上的这个吻开始。
  “你该被人疼的,”李忆南湿热的唇抵着他的,“现在,以后,都是我。”
  杨稚贴着他吻,抱住他的脖子,相机里记录的美景瞬间逊色,唯一可惜的是,没人记录他们的开始。
  这才是这场旅行双方最大的收获。
  他发誓,他能丢下过往与李忆南重新开始,他就是杨稚,从来没变,不放下一个人,他不会接受另一个人的好。
  所以,他不再记得,闻淮是谁,沈厌是谁。
  从一,而终。
  是理想,是追求,是心声,是誓言。
  是笃定的情。
  作者有话要说:  稚哥:我是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的人吗?
  小渣男出手,没有钓不到的凯子。


第94章 
  这几天在忙滑板比赛的事,沈厌没有和纪泽阳多处,可他自己心里清楚,再忙也不至于冷落纪泽阳好几天,关键对方也没有找上来,沈厌吸着烟,玩转着香烟,格外的滑稽可笑,多讽刺啊,他们俩互相出轨彼此。
  这也公平,倒不会让他有什么负罪感。
  比如即将摊牌的负罪感。
  纪泽阳按照他给的地址找了上来。
  他开门,看见沈厌在房间里正坐着,他推上门问:“怎么约在这里?”
  哪里不能去?要来酒店这种地方。
  沈厌打量着他的着装,纪泽阳穿的严丝合缝的,小外套多有寓意,还不是很冷,包这么紧怕他看见什么?
  他该知道的能瞒住不成?
  低笑一声,沈厌向身后的沙发上一靠,舒服的躺着,他转了下烟,对纪泽阳魅惑道:“过来。”
  纪泽阳喜欢强势,喜欢他对他的占有欲,是在乎的一种证明,尤其在二人调情时,沈厌的强势有特别的诱惑力。
  纪泽阳小步子走过去,在沈厌面前站立,他居高,而临下俯视沈厌,沈厌眉眼里的迷离都太诱惑人,多少年没处过了,沈厌变得更加成熟有魅力,比年少时退了些青涩稚嫩,身上浑然天成的自信别有一番韵味,纪泽阳微微出神。
  沈厌对他伸手,纪泽阳怔了下,他和沈厌之间自从复合后就没有好好的相处过,总觉得有莫名的隔阂在其中,然而二人都没有提出解决这种隔阂,让它继续存在着,他们的相处算不得坦然。
  与从前比,他和沈厌少了太多甜蜜。
  把手递给他,被修长的五指握住,沈厌用力一带,纪泽阳便落进了他的怀里,他坐在他腿上,迷茫而又饱含其他深意的神色望着沈厌,沈厌单手夹着烟,去抚摸纪泽阳的脸蛋,烟就在纪泽阳脸边,他也不怕烫到了他。
  纪泽阳本能的往右边倾斜一点,对那在他脸边的烟雾和星火避而远之。
  “想我没?”沈厌问他,认真暧昧。
  纪泽阳抓着他的衣服,小声嘀咕,“想了……”
  “哪儿?”沈厌追问。
  纪泽阳抬眸望着他,不明白。
  沈厌勾唇,引诱的说:“我说……你哪儿想我了?”
  纪泽阳不是听不出来,于是红了耳朵。
  沈厌盯着他耳朵上的一抹红,任它蔓延至脸颊和脖颈,沈厌的手顺着他的腰身向下,“这儿?”
  纪泽阳紧张的动作了一下。
  沈厌低声轻笑,扣住他的后背向自己一推,从后面按住纪泽阳的脑袋,压在自己肩膀上,用咬耳朵的亲密的方式低语:“你耍我。”
  纪泽阳偏头要看他,沈厌按着他的脑袋不准他动,强势道:“我在问你话呢,是不是在耍我?”
  纪泽阳心里沉了,不安的要起身,沈厌偏偏发狠的按着他不让他动,“叫什么,邱以忪?”
  纪泽阳按着他的胸膛直起了脊梁骨。
  沈厌看他这反应,不由得想笑笑,摸摸他下巴,“不对吗?我刚问过他的。”
  纪泽阳呼吸一窒。
  就见房间里被压进来一人,不止是邱以忪自己,还有几个沈厌的朋友……江兆清?
  纪泽阳呼吸都变得谨小慎微起来。
  他们只是把邱以忪带进来,没有打他,也没有绑着他,怎么看都像是商量好一起来的,纪泽阳有些摸不着头脑。
  沈厌拨了拨他的腰肢,纪泽阳从他身上下来,沈厌提着烟向邱以忪走,他和邱以忪正式打照面,沈厌道:“不好意思了,用这种方式请你。”
  也没有绑人,倒提不上是所谓的绑架,不过是让江兆清他们去请而已,至于这个“请”用的什么方式,不用挑明了,都心知肚明的。
  纪泽阳视线不敢离开沈厌,他不知道沈厌要干什么。
  沈厌把自己吸过的烟放进了对方嘴里,强行的,江兆清和谭超在一边看着,邱以忪谨慎的站着,处在防备状态下的他眼神飘忽不定,沈厌走哪他看哪。
  “真抱歉,毁了你的婚礼,”沈厌歉意的说:“你也别生气,你们俩也算是给我戴了顶帽子,咱们扯平如何?”
  那根烟叼在邱以忪嘴里,这也是个不错的男人,挺端正,原本应该是蛮有男人味的,不过是被几个人搞的有些意识迷离,眼神被防备弄的格外小心。
  倒挺处于劣势的。
  纪泽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邱以忪出卖了他?不至于,也不像啊,怎么看也是邱以忪被逼的,那沈厌为什么知道?
  沈厌不跟邱以忪废话,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他一没动手打人,二没语言威胁,他知道,本身就是自己毁了人家的婚礼吗,他哪有资格动手呢?
  安慰的说:“我给你正式道个歉,邱哥,我幼稚,小孩子心性,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理论上,邱以忪是比沈厌大了几岁,只是这声哥叫邱以忪担当不起。
  只听沈厌继续道:“我跟泽阳啊,斩不断理还乱,我原本以为我挺喜欢他的,不甘心呐,就找人砸了你们婚礼,但后来看你们这么恩爱,背着我也得偷个情,我就懂事一点,不拆你们这对鸳鸯了,好吗?”
  邱以忪觉得这人眼神太深了,绝没有他说的那样简单,他滑动下喉结,拿掉了嘴上的烟,回头看了眼纪泽阳。
  沈厌抬抬下巴,江兆清了然,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邱哥,借一步说话?”
  邱以忪又被再次请出去。
  谭超也紧随其后离开了,酒店再次剩下沉厌和纪泽阳。
  似乎他只是为了让纪泽阳知道一个信息,就是他和邱以忪那点事,没瞒住。
  沈厌回头望一眼纪泽阳,对方低着头沉思,想什么呢不难猜测,沈厌不答他,只道:“你想回去直说嘛,给我带什么帽子啊,我有那么不通情达理?”
  他的话像开玩笑。
  纪泽阳道:“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知道的?”沈厌笑笑,“你跟他玩车震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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