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 作者:云檀(红袖vip2013.12.25正文完结)-第1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凤夙暂时忽略他的后一句话,想了想说:“梅妃还是暂时留着吧!”自有用处。
“……嗯。”并没有很惊讶,燕箫闭着眼,似是睡着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说:“后宫只留我一人,只怕会委屈了你。”
“不委屈。”
“我终究非人非鬼,你跟我躺在一张床上,我能给你的是什么?冰凉和毫无感觉的身体吗?”顿了顿,她问:“你要吗?”
他微微抿唇,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来:“就这样牵着手很好,我什么都不做。”他想要她,想解开她的衣扣,抚摸她的身体,哪怕那副身体是冰凉的,是毫无感觉的……但他不能和她颠龙倒凤时,不顾及她的感受,她在男欢女爱里没有感受到欢愉,有的只是麻木。
他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亵渎他的夫子。
不会永远这样下去的,眼睛落在凤夙身上,见她淡淡的看着他,不由心思一悸,压住腹下欲火,手心覆盖在她的眼睛上方,搂着她,声音沉滞沙哑:“你再看我,我真的会要了你。”
邀宠,变态帝君
更新时间:2013…11…17 23:47:07 本章字数:3277
昨夜,似乎帝后一夜好眠。
天还没亮,早朝叫起,纱幔拂开,宫人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撞见新帝温和的笑容。
凤夙还在睡,睡颜绝美恬淡,乌黑的发丝流泻在凤枕上,黑色的发,洁白的肌肤,别有一番魅惑在心头萦绕。
燕箫早已清醒,侧着身体,单臂支颊,静静的看着她,嘴角笑容流溢,看的人心神荡漾。
李恪上前见了,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近前,轻声道:“皇上,该起了。”
很难得,燕箫竟然笑意不减。
他们这位新帝有起床气,如果睡不好,容易发脾气,所以每次李恪唤他起床,多是提心吊胆,只不过今天他们很走运,因为新帝心情很好。
如今,燕箫看着凤夙,目光专注,伸手将她脸上发丝捋到一旁,俯身当着众人的面,吻了吻凤夙的唇嫖。
夫妻间,最惯常的小举动,但在宫人眼中却是不得了的大事。尤其是那些宫女,瞬间羞红了脸,想看但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偷瞄着,一个个神情艳羡,感慨失落不已。
进了宫的女人都很明白,这宫中只有一个男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只有攀附他而生,才能拥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如果有幸的话,还能尽得百般荣宠。
此刻,帝君怀里的女人,有谁不渴望那个人会是自己,只要被帝君这么抱上一抱,都将是至高无上的荣宠。
并非众女看不清楚事实,喜欢异想天开,而是眼前男子很容易就令人浮想联翩。
燕箫极少对人微笑,面对他人,多是面无表情多一些,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了就令人生寒,生惧,但是当他面对凤夙时,那样的笑容好像能够冲破这世间最晦暗的东西,洒脱飘逸,令女子看了心中宛如小鹿乱撞,羞涩不已。
在这样一个清晨,新帝为了不吵醒皇后,示意众人散到外殿候着,害的众人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在这之前,帝后同榻安眠长达一月有余,皇后嗜酒,醉酒后沉沉入睡,帝君也不言语,抱着皇后就寝,眉眼间尽是温柔。
脱衣、更衣漱洗,从不假他人之手。
很多宫人都注意到,帝君给皇后换衣服时,每次手指都会停留在她的肩胛和心脏上方,失神良久。
宫人见了,也不敢乱说话,唯恐帝君不悦,皇帝怒气,有谁敢轻易点燃,太过戾气横生,也太凛冽寒冰了。
有人说,帝君对皇后极为眷恋,只因皇后拥有一张跟顾红妆一模一样的面孔。
有人话语说的很直白,说皇后只是顾红妆的替身。
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帝君的耳中,只知道李恪把那些乱嚼舌根的人带走,他们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于是流言好像在一夜间就消失不见了,没有人敢再乱开口说话。
李恪是帝君身边的大红人,李恪的意思,有时候代表了帝君的旨意。如果没有帝君下令,想来李恪也不会乱来。
真正让宫人闭嘴的那个人是帝君,那些消失的人只是警告,所谓杀鸡儆猴,可见帝君对流言中伤皇后有多气愤。
现如今,李恪看着那些伺候帝君穿衣的少女们,眉头微皱,这些女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表面羞涩,其实内心里比谁都大胆。
如果不是他把控严格的话,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要爬上帝君的床。
那些求欢、求宠招数可谓是层出不穷,不过些许时日,就已经让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了,若是时日见长,怕是要修书立传了。
有女子衣衫裸露,有女子身上香味扑鼻,有女子佯装跌倒,有女子大胆冲撞,有女子泪眼斑斑……不管是哪一种,无非是想吸引帝君的注意力,继而荣登妃位。
毕竟后宫目前只有一后一妃,这些女子难免有些蠢蠢欲动了。
不过……李恪觉得她们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目前帝君还没有扩充后宫的意思。
结局都比较惨。
——衣衫裸露之人,被管事嬷嬷扒光衣服,在柴房里呆了一夜。
——身上芳香萦绕之人,吸引毒蜂席卷而至,虽捡回了一条命,但却真真切切毁了容貌,听说当夜此女受不了刺激,直接悬梁自杀了。
——走路跌倒之人,当时借口是崴伤了左脚,隐隐啜泣,别提多楚楚可怜了。
帝君微微含笑,想了想说:“凑一双吧!”
于是,此女左右两只脚全都“崴伤”了,至今还无法行走。
如果李恪是那名宫女的话,他绝对会偷笑不止,帝君称帝后性情温和了许多,没有砍断她的双脚已经是格外的恩宠了。
毕竟,他们的帝君有时候真的很变态。
——试图冲撞帝君,换取帝君注意力的女子,确实吸引了帝君的目光,只不过……
帝君对此女温柔轻笑:“过来。”
那女子极为欢欣,满心期待和紧张的来到帝君面前,然后在他温润如水的目光下,心花怒放的坐在了帝君脚旁。
帝君当着众人的面,抬起修长的手指,指腹蹂躏着此女红唇,眼神赞赏,目光温柔:“这张小嘴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好听?”
此女果真傻得可怜,竟然没有听出杀机,在李恪膛目结舌的目光下,此女脸颊红红的,羞涩无比。
李恪忍不住去想,此女若死,那也是笨死的。
但帝君没杀此女,因为帝君说了,他觉得此女说出来的话很好听,可没说此女的头脑很聪明。
前者是割舌,后者是掉脑袋。
所以,伴随着宫女一声尖叫,舌头被割掉了,宫女目睹这一幕,受不了现实打击,直接晕死了过去。
李恪忍着恶心,把舌头端给燕箫看,燕箫拿起手帕,这时候开始装清高了,捂着唇,低低的咳嗽着,语气不悦:“拿走,朕见不得这些。”
李恪撞墙的冲动都有了,究竟是谁见不得这些啊?话说,如果真的见不得的话,一开始还割什么舌啊?
当然这话,就算上天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燕箫的面乱说。
——最后还有一种女子,守在帝君会路过的必经之路上,佯装为了什么伤心事,小声啜泣着,那样的声音相信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生出恻隐之心,但她们忽略了帝君的为人性情。有时候女人哭的声音越大,帝君就越兴奋。李恪一听女子哭泣,大有翻白眼的冲动,看来又有人要倒大霉了。
果然,帝君径直从宫女身旁走过,但却对李恪说道:“昨夜梦到先帝,说很想念朕,奈何朕国事烦身,无法亲赴皇陵守孝,此女不是会哭吗?让她代朕前往皇陵,为先帝哭丧三日。”
李恪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连哭三天三夜吗?”怎么样才能连哭三天三夜啊?
“那就五天五夜好了。”话语冷清寡淡,漠然到了极点。
于是,那名宫女听说多次哭到虚脱,一度想自杀寻求解脱。
……
以上种种,足以说明帝君有多变态,偏偏还是有女子前仆后继的想要引诱成功,可悲又可叹。
难道她们没有发现吗?帝君唯有皇后堪匹配,除非她们中能有人比皇后更心狠手辣,更变态,要不然就算爬上帝君的床,也不见得就能在皇后手中存活下来。
就算皇后大方宽厚,不下毒手,那太子殿下呢?
那个成长速度太过诡异的孩童,每次靠毒药加速成长,这里的成长包括年龄,也包括心智,阴森吓人到了极点。
李恪每次看到太子,都会绕道而行,有多远跑多远,惹不起,最起码他还能躲得起。
不愧是帝君的儿子,一样的戾气丛生,一样的喜怒无常。
太子殿下极其护母,若是有人胆敢靠近帝君,试图爬上帝君的床,需要过的第一关就是太子殿下。
李恪看了一眼那些红霞丛生的女子,微不可闻的撇了撇嘴。
这年头,不怕死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
太子庭院。
内殿床榻之上,太子阿筠睡眠香甜,不知为何,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抬起手背揉了揉鼻子,咕哝一声,翻了个身,趴在那里,继续打着小鼾声,睡着了……
贪欲,帝君矛盾
更新时间:2013…11…19 0:57:01 本章字数:3322
晋升为后,似乎很多东西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变化,比如说人跟人之间的距离。
刘嬷嬷开始唤凤夙:娘娘。
凤夙说:“还是跟以前一样吧!娘娘听起来很别扭。”
“……姑娘。”刘嬷嬷似是松了一口气,看的出来,相较娘娘,她更喜欢姑娘这个称呼。
凤夙觉得,改变只在人心和所谓的贪欲,只要***控制在某一点之上,就谈不上会有所改变。
这是一个兵荒马乱的战乱年代,很多人都无暇顾及儿女情长,高大的御书房内,处处可见香雾氤氲,奏折被宫人抱着进去,又被宫人抬着出去。
凤夙曾经说过,燕箫登基为帝,若是能够控制杀念和戾气,那么他绝对会成为举世无双的一代帝王。
他每晚躺在她身旁,她能够感受到他对她的***,很多时候,她以为他至少会做些什么,或是遵从他的欲念对她如何嬉?
她在想,如果床帏之中,他想要她,她并不见得就会拒绝。
虽然没有感觉,也失去了七情六欲,但她对燕箫并非全然的无情。
有人说,无情多是建立在有情之上。
绿芜曾对她说过,说她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都有燕箫的存在,只不过她太过骄傲了,说难听点是自私成性。对燕箫一切的拒绝和伤害,只是为了保护她自己而已。
绿芜说的虽然偏激,但并非毫无道理。三娘死后,她醉酒之时,偶尔会想起绿芜的话,仔细深究的话,确实如此。
其实一直以来,她和燕箫在一起,看起来是燕箫在伤害她,但又何尝不是她在伤害着燕箫,只不过燕箫伤她在表面,而她伤害燕箫却在内心最深处。
但燕箫什么都没做。
有时候凤夙会忍不住去想,燕箫之所以不扩充后宫,是不是担心她会生气?所以才会拒绝女子入宫侍寝?
如今的她,冷冰冰的像块石头,身体无温,远不及正常女子要来的温香软玉……
昨天后半夜醒来,她看到胸前衣襟大开,燕箫俯首在她白皙的胸前,不用看都知道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