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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飘逸杀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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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听到这里,便要出去送信,这时,却被雷老虎叫住了!

    “怎么了,雷大爷?”秋月十分不爽地看着雷老虎。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雷老虎笑嘻嘻地道。

    “什么事?快说吧!”秋月急着道。

    “我要去趟青州,出了徐州就不和你们一道了。”雷老虎道。

    “哦?你去青州干什么?”春花问道。

    “我去青州把魔玉珠取来,好赶在骆老弟成婚之日,把珠子当作贺礼送去!”雷老虎笑嘻嘻地看着骆秋水,“不然,到时候空着两手我怎么好意思去喝他的喜酒呢!”

    骆秋水淡淡地一笑:“大哥又说笑了!”

    “你一个人去安全吗?”春花表示怀疑地道。

    “我早就想过了,只要我一出现,肯定有人会打我的主意,所以,我决定了,给自己化个妆再去!”雷老虎说着笑道:“你们还没见识过我的化妆本事吧?”

    春花忍不住瞥了瞥嘴,道:“这倒还真是未曾见过!”

    “你们等一下!”雷老虎说到这里,忽然走到偏房,拉下了帘子。

    “且看看他搞什么花样!”秋月笑道。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忽然从里面走出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来,这人微微一笑道:“几位,在下有礼了!”

    春花、秋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书生,忍不住问道:“你是……”

    只见这书生忽然提高了嗓门道:“我不就是雷老虎吗?”

    他若不用这声音,别人哪里听得出他是雷老虎,春花忍不住十分佩服地道:“雷大爷,你的易容术果然深藏不露!”

    雷老虎说着忽然在面上一撕,就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笑道:“我这样去,该不会有事了吧?”

    “你这样去,保准没人认得出你!”春花笑道。

    骆秋水微微一笑,忽然一张脸寒了下来,忍不住急道:“马公子呢?怎么不见马公子了?”

    众人这才大吃一惊,一齐往房中寻去,却哪里有马如雨的影子?

    “他是不是一下船就没跟着我们?”秋月急忙问道。

    “不是呀,我看到他和我们一起进了客栈的!”春花急忙解释道。

    “那他去哪儿了呢?”雷老虎急得满脸通红地道。

    骆秋水缓缓地走到屋外,然后,在院子里捡起一只竹笛,拿在手中看了半天,忍不住皱眉道:“他可能出事了!”
………………………………

第六十一章 花厅密事

    一间很美的花厅里,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在安静的氛围中,马如雨悠悠地睁开了双眸。'燃^文^书库'?乐?文?小说w

    在他面前,此刻正侍立着一个老者,只是这老者此时正背对着他,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这枣红袍子的主人却实在让他记忆深刻!

    “爹,你怎么来了!”马如雨忍不住一脸的兴奋轻呼道。

    老者缓缓地转过身子,一双寒冰似的眸子冷冷地瞪了马如雨一眼,脸上充满怨气地道:“你个臭丫头,终于知道醒过来了?”

    “爹,你怎么会到了这里?”马如雨急忙从桌上爬了起来。

    “你一个女孩子家,放着女儿身不做,偏偏扮成个男人,还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家出走,你说我这个做爹的能不担心吗?”马应雄说到这里冷冷地瞪了一眼马如雨。

    “爹,马叔叔没跟你解释吗?”马如雨急忙提醒道。

    “嗯,如果不是他替你说请,你娘非急疯了不可!”马应雄说到这里,忍不住在马如雨的脸上捏了一把,“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两个老家伙省点儿心呢?”

    “爹,你这么英明神武,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别动不动就说自己老,我还要再让你照顾我一百年呢!”马如雨当下竟然撒起娇来,完全不似书生一般。

    “你这个如霜啊!”马应雄看着女儿一脸的顽皮,本来郁积胸中的火气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他已是知命之年,只有一女,如何能不百般疼爱?

    原来马如雨就是马如霜!

    “爹,娘她最近过得还好吧?”马如霜试探着问道。

    “亏你心里还记得自己有个娘,你可知道你娘为了你整日抹泪,连心都操碎了!”马应雄说着沉沉地叹了口气,“这次,就是她让我出来带你回去的!”

    “什么?爹,你要带我回去?”马如霜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怎么?出来这么久,还没疯够吗?”马应雄的脸又寒了下来。

    “不是,孩儿已经遇上了自己的心上人,这些天和他相处的很好,所以――”后面的话,马如霜实在不好意思再说出来了。

    “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马应雄的胡子都快被气歪了,“这天底下哪有像你这样厚着脸皮提前去见未婚夫的?”

    “孩儿只是不想把一生交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马如霜说到这里,忽然变得十分委屈,“再说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不能委屈了我!”

    马应雄看到马如霜那委屈的模样,心中已有不忍,当下十分怜惜地道:“好了,事已至此,也就不必计较了,你赶快收拾一下,跟我回去吧!”

    “孩儿还想留在此地。”马如霜忽然抬起头,愣愣地看着马应雄,“他身边还有两个姑娘,很漂亮,孩儿――”

    “还没过门,就已经开始吃醋了!”马应雄气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真是丢死人了!”

    马如霜急忙倒了杯茶,亲自递到马应雄的面前,十分牵强地笑道:“我听人家说,他很风流,所以,我才怕他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来!”

    马应雄听到这里,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记:“他敢!”

    马如霜听到这里,急忙笑道:“看来,爹爹也是很在意他的。嘻嘻!”

    “你!”马应雄冷冷地瞪了马如霜一样,接过她手里的茶几口就喝光了,然后,将茶杯往桌上一摔,“你滚吧!早晚我要被你给气死!”

    “谢谢爹!”马如霜听到这里,急忙站到马应雄的身后,给他捶起背来。

    “你再不滚,我可要改变主意了!”马应雄怒道。

    马如霜听到这里,心中一阵隐痛,低低地道:“那爹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如霜这就走了。”

    马如霜听到这里,悄悄地走出了花厅。

    这时,马应雄急忙抬头望去,忍不住一声轻呼:“霜儿!”

    可是,哪里还有马如霜的影子?

    马应雄忍不住低低地道:“晚上别忘了盖好被子!”

    马应雄正自沉吟,这时,一人悄悄地走了进来。

    “谁?”马应雄急忙抬头问道。

    马得才十分恭敬地做了个揖:“是我!”

    马应雄缓缓地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马得才的跟前,十分关切地问道:“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

    “老爷放心,一切已经安排妥当!”马得才笑道。

    “快说说,具体什么情况?”马应雄十分兴奋地道。

    “我到了李老板家里,给了他家人一万两银子做安家费,他们一家非常高兴,说是能为老爷而死,是无上光荣的事!”马得才十分开心地笑了。

    “唉,如果当年不是他托我运镖我也就无法结识他,也就不会因为这层关系,害了他的性命了!”马应雄说到这里,一脸的惭愧,“这个仇,我迟早会给他报的!”

    “报仇的事根本不用老爷操心,早就有人愿意代劳了!”马得才十分阴险地笑了出来。

    “哦?那是什么人?我可认识?”马应雄十分疑惑地看着马得才。

    “我在李老板家里,见到了他的结义兄弟朱七,他发誓一定要为李老板报仇雪恨!”马得才说着点了点头。

    “朱七?哪个朱七?”马应雄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个人来。

    “就是江湖人称‘风岚剑’的朱七。此人武艺高强,凭着一把风岚剑威震西北,此时若非兄长遇害,也不会千里迢迢从西北赶回来了!”马得才道。

    “哦,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那个曾和李老板一起送镖来的朱七吗?当年他只不过是个下人打扮,所以我并不曾注意他,没想到,他原来竟是成名人物!”马应雄忽然想起了旧事,不由得一阵感叹!

    “其实,当年朱七已经成名,只不过名气还小,后来,也是到西北才把名气闯出来的。”马得才说到这里,淡淡地一笑,“由他出面,我想李老板的仇应该可以得报了!”

    “若真能如此,我就不用亲自出马了!”马应雄说到这里,面上忽然掠过一丝隐忧,“他会不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呢?”

    “老爷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只等我们这边什么时候做好准备,他才会出面。现在,他正给结义兄长守庐呢!”马得才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

    马应雄听到这里,忍不住轻轻地拍了拍马得才的肩膀,笑道:“你果然很能干!”

    马得才淡淡地一笑:“老爷过奖了!”

    “我听说李老板当时是自杀的,没有供出我们,这件事情可以确定吗?”马应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马得才。

    “可以确定!”马得才十分肯定地道,“我已向鬼头四陆乘远证实过了,那李老板确实没有供出我们。”

    “那既然李老板是自杀的,那朱七还会给他报仇吗?”马应雄十分担忧地道。

    “这就在乎老奴的一张嘴了!”马得才十分阴险地一笑,“我对朱七添油加醋的一通乱说,硬把李老板的死说成是骆秋水所逼,然后他就相信了,而且,还当着我的面发下重誓,说一定要亲手杀了骆秋水!”

    马应雄听到这里,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你做事,果然有一套,不枉这些年我对你的苦心栽培了!”

    马得才听到这里,面上并无半点喜悦,反而皱紧了眉头,道:“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名为奴仆,实为兄弟一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马应雄道。

    “那骆秋水毕竟是你未来的姑爷,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对他有所伤害都将会遗人口舌,老爷不可不察!”马得才终于大着胆子说出了心中忧虑。

    马应雄听到这里,面上忍不住掠过一丝痛楚,他的声音也忽然变得十分严厉:“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是!老奴惶恐!”马得才忍不住浑身吓出了冷汗。

    “我早已做足了准备,就算不能除去骆秋水,也不会让江湖人物乱嚼我的舌根,你大可放心好了!只是,你要尽快查出那张宝图的下落!”马应雄道。

    “老奴明白,老奴一定竭尽全力,尽快找出那张宝图的下落!”马得才急忙道。

    “我也不想杀他,只是不杀他,我就无法重振我们‘铁马镖局’,更无法撑起这份家业!”马应雄说到这里,面上忽然变得十分阴毒,“最主要的是,我也无法报当年的一剑之仇!”

    马应雄忍不住用右手捂住左胸,十分伤感地道:“这些年来,我从来都没忘记胸口这一剑,也永远不会原谅刺这一剑的人!你明白吗?”

    “老奴明白!”马得才说着眼中已滚出两行清泪。

    他为何而哭?

    为这剑伤?为这锥心之痛?

    还是为这即来的悲惨?

    没人知道,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依你观察,霜儿对那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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