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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格雷庄园-第22章

小说: 格雷庄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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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辛系提议去海滩边逛逛消食,指不定还能买到些新鲜的海类回去做晚饭。于是三人驾车吹海风赶海浪,直到太阳准备西下,整个世界变成璀璨的金色时才想起归途。
  到庄园时天空已经染上了瑰丽的粉紫色,漂亮的晚霞即将落幕。
  Pin窝在二楼休息室的沙发上打着他们常玩的游戏,听到几人有说有笑的动静也没回头,手柄按得毫不留情,最后一击处决技能干净利落。
  “嘿!Pin!你猜我们今天遇到了什么好事儿?!”辛系蹦蹦跳跳到他身后,上身前倾靠在沙发背上,两人的脑袋处于同一平面,稍微一侧就能看到对方的大脸。
  “你不妨直说。”少年Pin毫无耐心猜谜,是没有求知欲的典型。
  “我们大概也许很快就可以复工啦!”辛系言简意赅直奔重点。
  “哦?那恭喜你们。”Pin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默默翘起嘴角。
  看来他那位舅舅的工作效率很快嘛,果然陷入爱情的笨蛋会被感性占据脑子。
  辛系忍不住戳他脸颊若隐若现的酒窝,傻笑道:“那我们以后就要搬出去了哦,你一个人住不会寂寞吗?”
  冷峻的少年瞥她一眼,轻描淡写道:“你们搬进来之前我就是一个人,你们的来去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改变。”
  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辛系没有意外,努努嘴说道:“好吧。我们买了些新鲜食材,我等下打算做海鲜烩饭庆祝,你要不要吃?”
  Pin点点头算是答应。
  拥有东亚血统的三人组做起西班牙特色菜也毫无惧色,当然基本是辛系在动手,其他两人大部分时间只是在旁观看,起到一个陪聊的作用。
  一番锅碗瓢盆碰撞后食材和米饭一同下锅焖煮,等待最后大快朵颐的时刻。
  下午路过有机水果市场时昭晰买了些草莓,她洗切了一部分后加入果酱、朗姆酒以及苏打水做了冰饮。几人就着Pin的游戏实况聊天喝酒,完全没考虑未满二十岁的某位少年人无法摄入酒精的感受。
  他放下手柄,转头道:“你们这些成年人能不能克制一下对失去理智的渴求?”
  “这才多少啊,离失去理智远得很。‘少量的酒精,助兴的良药’,你没听过这句话吗,小朋友?”塞壬不以为意,甚至开心地调戏起了Pin。
  “就是就是。”辛系应和。
  昭晰也无声点头表示赞同。
  Pin一脸蔑视,道:“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只能认为你已经神志不清,”他又转过头拿起手柄继续碾压对手,轻描淡写道:“顺带说一句,明天周一。”
  周一?
  周一怎么了?
  周一就不能喝酒了?
  周一……周一!?!
  “哦!”辛系幡然醒悟,“明天我们要去看纳什的展览!”
  还要见她的前男友,范澈。
  “是预展,有冷餐酒会。中午媒体场,晚上社交场。”Pin继续补充,同时又一次按下了处决键。
  这个游戏对他来说完全没有挑战性,也不知道辛是为什么玩这个无聊的游戏玩得那么津津有味,Pin犹豫着要不要再开一局,推着手柄摇杆转圈圈。
  听上去明天的场合还是比较正式的,那他们今天的确不能喝太多,至少辛系不能。她并不是很适合喝酒的体质,因为她酒后特别容易水肿。如果有人提前得知自己要见到前男友,任谁也不会想肿成猪头啊!
  原本捧在手里的酒杯立时被辛系放下推远,避如蛇蝎。
  “你知道得这么详细,你也去?”塞壬不为所动,倒是社交恐惧少年言行中表露出的信息让他很感兴趣。
  Pin白色的发根又长出来不少,深蓝的染发较之昨日褪色很多,已经变成了钴蓝色,脑力劳动少年的新陈代谢真是令人瞠目结舌。他关了游戏,脑袋后仰靠在沙发上,依旧语气淡淡道:“下午伊文来过,送来了礼服。”
  “咳咳咳……”塞壬一口酒水呛到喉咙,不可置信道:“天哪,所以你真的也要去!?”
  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你黑客Pin不是号称社交恐惧症吗?!
  “我和他说过,如果要我去,我就必须和辛待在一起。”少年没有正面回答塞壬的话,只别扭地扔下手柄和模棱两可的答案,没等大家的反应起身就回了房间,不留下任何询问或者反驳的余地。
  三人面面相觑,辛系摸不着头脑,问道:“所以他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答应了吧?”塞壬猜测。
  “我也觉得答应了。”昭晰追加同意,
  “那他还吃不吃晚饭了?”辛系又灵魂发问。
  “放一份在他房间门口,爱吃不吃。”塞壬笃定道。
  昭晰点点头,觉得这未尝不可。
  没多久饭香四溢,辛系优先盛了一份端给Pin,还在那份上多加了几个蛤蜊和鱿鱼圈,昭晰也洗了一碟草莓放在餐盘上给他当餐后甜点,塞壬则趁两人不注意悄悄在草莓上淋了一点酒。他这实乃幼稚的小学同学整蛊作风,完全没考虑到即将出现的意外后果。
  做完上述一切,三个人坐在一起解决了自己的晚饭,收拾厨房,再打几局游戏收尾,用来结束这几乎是百分之百幸运的一天。
  次日一早,格雷庄园就处于鸡飞狗跳的混乱状态。
  塞壬和辛系晨跑回来后敲Pin的房门却一直没有应答,两人破门而入却发现他卧倒在床上一副宿醉状,连被子都没来得及盖好。
  原来Pin昨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第一次接触酒精,完全习惯不了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感觉,于是大脑产生了过多的不适,最后导致了他整个人两眼一黑直接当机。
  “我就撒了一点点朗姆酒,我发誓。”塞壬见状还没等辛系质问就老实坦白,他的确没想到Pin看上去挺凶挺厉害一人,连五毫升不到的勾兑过的朗姆酒都对付不了。
  “你就是嫌事情不够热闹,在这儿添乱。”辛系想了一早上该收拾成什么模样去看展览,脑子都快爆炸了,又来这么一出,简直是不怕神对手,只怕猪队友。
  “一个范澈就够我烦的了,还来这一出,塞壬我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是不是……”这句话辛系用中文说得嘟嘟囔囔,塞壬虽然没听明白,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发愁地看着眼前这不省人事的蓝毛骨头架子,眉头不禁皱起,要是让Pin知道是他撒的酒,他以后可别想有好日子过。
  塞壬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辛系身上,但在他开口拜托小辛之前,蓝脑袋轻轻松动,人跟着悠悠转醒。
  Pin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抱住昏沉的脑袋感受那种炸裂的疼痛,他自打出生以来就没有过这种大脑严重受挫的感觉,现在是终于体会到了——所以书籍和网络上说酒精是会让人变得脆弱的化学物品,诚不欺他。
  乙醇害人不浅!
  浅尝成年人口味的少年如今是无助到了极点,就差把脑子从颅腔里拿出来,拔掉各个神经元的触点进行重组。
  见Pin突然转醒,辛系不动声色,趁他还没恢复注意力,连忙示意让塞壬收走“作案工具”餐盘和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他自己。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啊?”确认塞壬已经走出房间后,辛系极尽温柔语调,和善得仿佛一位慈爱有加的老母亲。
  蓝脑袋缓缓摇头,就算是以那种五秒一个来回的摇头频率,他在感观上好像也能听到浪拍岩石的破裂声。实在是太难受了。
  Pin表现出的这股可怜劲儿,让辛系的愧疚感猛增。她在心里不住地捶打塞壬千万遍——他实在罪孽深重!
  “第一次碰到酒精都这样,习惯了就没事了。”辛系仍然保持纯良微笑,虽然她的眼神里写满了心虚。
  饶是Pin还处于晕乎乎的宿醉状态,他也能抓住她面上的不自在。
  “你现在可以开始解释了。”少年单刀直入,毕竟辛系一脸殷勤地出现在这里,其中必定有鬼。
  辛系收到了意料之中的信号,立刻开始演戏,愧疚感假戏真做地爆发出来:“我在昨天给你的水果里加了些草莓酒,但我保证只有一点点,我没想到你对酒精敏感到这样的程度。对不起嘛……本来只是打算让你浅尝一下酒的味道,却没想到让你的初体验这么糟糕。在我们中国,酒文化繁盛,即使没有成年,只要在家长的监督下,也是可以适当饮酒的。”
  辛某人又利用她的天赐萝莉脸开始认错撒娇,大眼睛里写满后悔和内疚,关切地望着Pin,就好像她犯了全世界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也没什么……”
  谁能对着这样的道歉不依不饶啊!?反正他少年Pin是不能。
  眼见自己的计划即将成功,辛系再接再厉,继续柔声细气道:“那我去给你拿杯水好吗?”
  “嗯。”Pin点点头,这下算是完全接受了她的道歉。
  于是昭晰默默退出房间,留下Pin独自梳理着宿醉的不适。塞壬本躲在门外等待并且顺带偷听里面的动静,只见辛系一出来就翻着白眼对他摆出“我已经都解决了,但如果还有下次不管是谁都救不了你”的不耐烦表情。他才遂即放了心,默契地退回自己的房间,留下辛系善后。
  只要给个眼神就能互通信息,大概是这两人多年配合下来最好的证明。他们是彼此的另一面,无论在什么程度的麻烦之下,对方的名字就是最好的后备计划。
  只是……
  唉,又撒谎了。
  Pin恢复正常只花了十分钟不到,他顶着辛系关切的眼神吐出最后一口扰人的浊气,“凶神恶煞”的鹰眼再次清亮。
  “好些了么?”辛系坐在他床边,继续散发母爱。
  Pin点点头。
  “那好,那我就先回房间啦。唉,我还没想好穿什么呢,真是烦人。”辛系站起身准备离开,又不自觉抱怨起来。
  “你等等。”Pin赶紧抓住她的手腕挽留。
  “帮我一个忙,”少年有些别扭地说:“帮我染一下头发。”
  “什么?”辛系被他突然的行为吓到,一时没反应过来。
  “可以帮我染一下头发么?它褪色了。”
  Pin用了更加礼貌的问法,虽然也还是越说声音越小,但这次辛系听得清楚,她毫不犹豫地爽快答应。染个头发嘛,随手小忙而已。
  说做就做。
  Pin带着她到洗漱间,从抽屉里拿出染发剂和护发素,按照一定比例调配后塞给辛系,自己则躺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本想招手让AI机械臂帮他涂上保护头皮的发膜,但瞥了眼正兴致勃勃地研究染发剂的辛系后他收回了手。
  “你可以先拿这个发膜涂在我头上之后再涂那个。”Pin从边上抽出一罐发膜递给她。
  “好。”辛系答应下来。
  她打开罐子取出一些黏状物,轻柔且仔细地涂在他的发根和头皮处。Pin的白发仔细看上去其实带有一些灰色,但并非老年人那类枯竭的灰白,而是在白色的基底下隐隐透露出淡淡银色的光泽。
  他的头发很健康,同时也很结实,所以他本来想提醒辛系说:你不用这么小心,我没有那么脆弱。但像这样被人这样呵护的感觉非常不错,所以他最后没有开口。
  做完头皮的护理措施之后辛系准备给他上染膏,Pin和她要求说只要涂在长出来的新发上就好,辛系乖乖照做。
  “所以之前是谁给你染的?”有了涂发膜的经验,在涂染发膏的时候辛系轻松不少,她戴上手套挖起一勺蓝色染膏,平心静气地开始和Pin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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