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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终极反派发掘系统[穿书]-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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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没有,没有啊,你不用道歉的……”宋彩说得没底气。
  担心江晏必然是真的,但江晏说得对,他紧张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刚才的吻,因为他此时此刻嘴唇还红着,带着些微的肿和麻 ,带着被吮吸过的叫人没法忽略的潮湿触感。
  他不知道哪个原因占据了更大比例。
  但他分明感受到,当江晏说“不要往心里去”的时候,他往心里去了,还很失落。
  “你真的没事了吗?”宋彩在他背后发问。
  “没事。”江晏抬了下手,躺在地上的女子便飘浮起来,被安置在床上。他瞥了一眼女子身上的红衣,对宋彩道:“还要穿红色么?”
  宋彩呆愣愣的:“哦,都行,我不挑。”
  江晏便朝他摊开手,掌中出现了一套叠放整齐的新衣服,是之前在大泽宫时江晏给他准备的。
  宋彩接了衣服,心里怪矛盾的。
  ……江晏对他真的很好,他不该再奢望更多了。
  穿好了衣裳,江晏打开房门,门外的岁芜已经把玄色外衫理好,低着头交还给江晏:“之前出来时被水淋湿了,江少侠担心宋公子安危飞得极快,可把我给冻坏了,多亏了这件衣裳。现在好啦,我已经不冷了,喏,还给江少侠。哈哈,哈哈!”
  江晏:“……”
  岁芜的话明显是对宋彩说的,解释得有些刻意,叫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微妙了。江晏适时看了宋彩一眼,宋彩便把腮帮咬得生疼,努力将表情控制住。
  “明白了吗?”那家伙又多嘴问了一句。
  凭着“我不能叫这误会更深”的一点良心,宋彩用左脚绊住右脚,才没在这关口落荒而逃,忙不迭点头:“明白,明白!”
  三人踏上回程。
  岁芜说那个蚯蚓小妖在她开门的瞬间逃跑了,断掉的脖颈上正在长出新脑袋,怪恶心的。
  她还说在曜炀宫时听到了一个下属的禀报,似乎江胁一直在秘密寻找圣陵的入口,还在曜炀宫内新建了一个殿堂,叫什么‘融灵殿’。
  她说自己能拿到权戒纯粹是运气好,知道打不过江胁,但凭她修为要销毁权戒还是不在话下的,可就在动手的瞬间,穷顶柱上的金龙睁了眼,她身上便有金光一闪,不知怎么就进入了圣陵。
  ……
  她还说了些别的,说到最后自己都觉得太聒噪,没话找话似的,全赖那两个家伙不主动,害她心里“我是不是多余”的念头特别强烈。
  宋彩听着岁芜的叨咕,脑子里想的却是在荆棘林里江晏给他编的草环。他想留着,可惜那时候江晏动作太快了,没给他机会捡起来。
  三人很快到达了营地,岁芜期待着小麒麟跑出来迎接她,结果千重心告诉她小麒麟已经回了无间桃源,叫她颇为遗憾,多少也有点委屈。
  后得知小麒麟为了寻她,一身灵力透支严重,必须回到无间桃源补充元气,心情才又回暖。
  担忧着小麒麟的健康状况,岁芜都忘记要把权戒交给江晏,被千重心提醒了才想起来。她正往衣袋里摸索着,荆棘林那边炸响了几声轰隆。
  众人纷纷往曜炀宫的方向眺望,发现建筑群里冒出了滚滚浓烟。不多会儿,探子来报,说曜炀宫外有动静,兵马在集结。
  赤练立即调度自己的军队,令后勤医护队伍准备好医疗器具,暂守营地,毒师队伍随陆行先锋军前进十里,重铠军两翼护卫,投射车队守好投射点,飞骑军以浓雾隐蔽,到达指定位置后等候旗鼓发令。
  半妖军队训练有素,全员戒备。
  江晏本打算让宋彩留守营地,但一转脸人就跑了,叮嘱的话语闷在了肚子里。宋彩跑到岁芜那里:“岁芜姑娘,权戒还在你这儿吗?”
  岁芜也急着呢,掏了半天没掏出想要的东西来。她嘴里念叨着“没道理啊”、“明明在这儿的呢”之类,把衣袋里那些带土的新鲜药草,两块切得像发糕的沙质黄泥,几枚彩色石子,还有两大三小一共五只青壳蜗牛都摊在了地上。
  “没了,”岁芜认清了事实,“权戒丢了!”
  岁芜急得大哭,宋彩赶紧安慰她:“别哭别哭,不是你的问题,权戒恐怕不是丢了,而是被偷了!”
  岁芜便陡然刹住哭腔:“我想起来了,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个小山头,我……挖药草的时候,感觉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扭头没看见,还以为是衣带挂上了草叶……”
  宋彩也明白过来。
  回来的路上,三人都闻到一阵奇异的花香飘过,岁芜闻出那是极其珍贵的药草开花了,便想采来送给千重心做研究。三人从半空降落,俩大男人因为担心岁芜需要方便什么的,便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跟到近处。
  “看来就是那时候丢的。”宋彩说。
  岁芜想了想:“可是如果有邪物靠近,我没道理察觉不到啊。”
  宋彩:“是,但那不包括修为极高,且和你一样修土系法术、汲大地之力的邪物。而且,她最初可能不是邪物,是最上乘的灵物也说不准。”
  岁芜闻言猛然一惊:“天神圣母!”
  江晏也走了来:“是不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树精,爪牙如树根又如血管一般?”
  岁芜:“应该是她!早些日子我就听到了风声,还以为都是谣言,现在看来她是真的出来了。”
  宋彩立即问出那个怀疑已久的问题:“她是不是天神的母亲?”
  岁芜点头:“撇开心性,只看修行,天神圣母在我们植物界就是一个传奇。不过修行没什么意思,我只记住了八卦部分。”
  宋彩看了一眼赤练那边,仗要打起来还得有一阵,便对岁芜道:“那你能给我讲讲吗?”
  岁芜:“当然。我那时候还小,也是听蓬莱仙人说的,关于天神圣母的那些故事……”
  自上古以来,不管升仙成神还是修邪成妖,都是以天生灵物或后天修出灵性的动物为主,植物类的精怪很少,因为植物沉默、愚钝,即使活过上千年,在人们眼里也无非是千年古木,值得一拜罢了。能修出灵性的草木往往有前世因果,或特殊机缘。
  天神圣母并非天生灵物,只是一棵长在水滨的树。那个时候人族是不存在的,妖也稀少,水里和地上大都是沉默的蒙昧未开的东西。没有谁知道她是什么树,因为蒙昧未开的东西认不得什么是什么。她从来不开花,也不会结果,只伫立在水滨,遥望着彼岸。
  谁知百年之后,她竟然修出了灵性,能化成各种各样的形态,能将自己的根系伸向千里之外的高山上,也能伸向万里之外的海洋。她便离开了那片水滨,行遍山川大地,到处游历。
  可她十分寂寞,因为再没有别的树木和她一样了,也没有花草配得上和她交友,大家都自惭形秽。
  她独自熬过了几百年,直到有一天,远方的天空飘来了令她心醉的花粉香气,她便开了花,将那花粉收拢在花心。又过了百年,她结出了果子。
  在另一个花粉弥漫的年份,她带着自己的果子踏上旅程,去寻找花粉的源头。
  她以为那该是一棵美丽的、开了满树粉红的参天大树,那该是和她一样有灵性的、聪慧的、没有千岁也有八百的修行株,晴天有阳光在他树冠下投映明暗,雨天有薄雾打湿他的花瓣,不管怎样,他都该雄壮、高大、笔直、伟岸,叫她见了满心欢喜,不后悔收纳了他的花粉。
  可结果令她大失所望,那只是一棵矮小的、歪斜的小树,又小又丑,树干上被什么动物掏出了树洞,昆虫在他粗砺的树皮上爬动,还有鸟雀在他树冠上做窝,又是丢泥巴,又是吐唾沫。
  他除了满冠小花,一无是处。
  她后悔了,当即摇下所有的果子,并把那棵树连根崛起。
  她舒坦了,心满意足地走了,却没发现在一个枝杈里还卡了一粒小圆果,而那棵树也并没有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保持距离是不可能的
  (做了一点修改)


第102章 世途之颠簸2
  每当想起这段经历,倔强而孤傲的树灵总忍不住暗自作呕; 她觉得那孕育新生的百年算是虚度了; 她的生涯里永远不会再做第二次那样愚蠢的决定; 绝不。
  她的足迹到达了一处遥远山脉,在白雪皑皑的山巅上,找到了一个洞天福地。她将自己扎根在那里,闭塞视听,远离尘世; 开始了为期千年的修行。
  她的修行很顺利,当她在本体中苏醒时,已经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填海平丘、造化万象; 就连天生适合修仙、修妖的狐类、蛇类; 在她这个年纪时也不能及她修为的十之一、二。
  在她无比自豪时; 却发现了枝杈上的那个果子。
  她惊愕万分,那果子因一直夹在枝杈中; 已经长歪了; 长年得不到阳光雨露的滋润,青白无光泽,营养不良的样子。
  她愤怒地将那枚果子抠了下来; 打算踩个稀烂,谁知果子早就成熟了,落地的瞬间竟然阴差阳错地完成了第一次历劫,修出了灵体。
  果子化成一道枣核形的白光; 依偎到树灵身旁,叫她第一次体会到了被人需要的感受。
  那感受,不能说坏。
  树灵留了果子一命,权当多了个打杂跑腿的。渐渐,她发现这果子一点都不像别的草木,非但不怕她,反倒十分依赖她,还喜欢同她讲话,似乎连模样也没有之前那么歪了。
  后来果子遇到了外头来的狐妖,知道树灵是他的母亲,便兴冲冲地跑到她跟前唤她母亲,却被她一招打得昏厥,久久都没醒。
  树灵知道打重了,但她觉得果子该打,同时也在考虑要不要由着果子死去算了,便一直没去管。没想到一个多月后,果子醒了。
  树灵生怕果子哭哭啼啼质问她为什么要打自己,那她将不知该拿什么说辞来搪塞,就先下手为强,凶巴巴地撵果子走,叫他永远都别再回来了,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母亲。
  果子真走了,走的时候身体还未复原,一步一颠簸,颠簸得叫人心情烦躁。树灵烦躁已极,使蛮力发邪火,把洞府砸塌了大半。
  生活回归了平静,不知怎的,本该高兴的树灵心里却多了惆怅和思念,甚至开始觉得原本习以为常的安宁是那么难以忍受,简直度日如年。
  就在她恼恨果子时,果子又回来了,还带回了一只小鸟。
  他紧张地把小鸟捧到树灵面前,说小鸟黑色的羽毛就像山巅上的夜空,小鸟的眼睛就像夜空里的星星,他寻了很久才寻到这么好看的,母亲也许会喜欢。
  他眼巴巴地望着她,说如果母亲喜欢,能不能不要再赶他走。
  树灵怎么可能喜欢,但她心里有块地方变得柔软了。
  她接过了小鸟,随手放飞在山巅,说小鸟本就属于天空,以后都不要再捉了。果子连忙点头,开心地围着她转,枣核形的灵体中冒出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抱着她胡乱蹭着——似乎是从狐狸那里学来的。
  看着果子熠熠发光的灵体,树灵突然意识到,果子竟然是天生灵物,受了那么重的伤,短短几日就恢复如初了。
  她欣慰又欣喜,也将一根枝杈变成爪子,揉了揉他的枣核尖尖。
  果子一天天变强,树灵最终承认了自己母亲的身份,带着果子重新开始旅程。
  岁月如梭,山河变幻,万年以后,母子两个在戈壁滩的尽头遇到了一棵树。
  那树歪倒在戈壁滩,只有寥寥几根树根还扎在石砾地里,千疮百孔的树干上,白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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