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太子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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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华:“程二?”
小扣子点头道:“对,程二当时还说,帝京气候潮湿,有些花束还是少种的好。”
温月华细细品着这句话,少种?
为何要少种?
他在暗指什么?
沉思片刻后道:“那些枯枝可还有?”
小扣子点头道:“知道小姐喜欢这些花,琉璃姐姐特意吩咐下人们把花晒干存了起来。”
温月华:“你去取些过来。”
小扣子应下走出去,回来时,锦囊里装了一些风干的花瓣。
温月华把花瓣置于水杯中,等浸润少许温水后,又取出银针放到水中,随后,出现了让人心颤的一幕。
银针慢慢变成了黑色。
温月华不信,又试了几次,结果相通,花瓣有毒,而且是无色无味的毒。
没多久,琉璃急匆匆走进来,额头上挂着些许的汗珠,“小姐不好了。”
温月华:“何事?”
琉璃:“奴婢知晓小姐心疼海棠园里的花,特意和琉苏寻了些能用的,制作成了糕点,想让小姐吃,岂料不知从哪来的夜猫吃了一块,然后……”
温月华道:“然后,猫死了。”
琉璃倏地睁大眸子:“小姐怎么知道?”
温月华垂眸看向银针,心中已然有了几分思绪,也许真是她……误会他了。
她挑眉问道:“姑爷这几日可有消息?”
琉璃:“听闻姑爷给相爷留了书信,道家中有急事需要回去一趟。”
温月华:“可还说了其他?”
琉璃摇头:“未知。”
温月华神情一顿,有刹那间的失神。
琉璃:“小姐,这些花怎么办?”
温月华:“当初这些花是谁购置的?”
琉璃:“好像是宫里赏赐的。”
温月华:“宫里?”
“奴婢记得确实是宫里赏赐的。”琉璃倏地皱起眉道:“小姐难道?”
温月华当即给了她个眼色:“这件事,除了咱们三个,不许有第四个人知晓。”
小扣子急忙附和:“是。”
琉璃掩唇点头:“是。”
……
五日后,帝京中流传出一则传言,三皇子身体欠安,归期不定。
…
明丽宫
“哐”,茶杯掉落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声音。
“娘娘。”兰穗一把扶住丽妃。
丽妃跌坐在椅子上,颤着音道:“你方才说什么?”
兰穗道:“信使回朝说、说……三皇子因战事操劳,至今昏迷不醒。”
“不、不会的,怎么会。”丽妃惨白着一张脸道,“上天不会如此待我的。”
兰穗屈膝跪下:“娘娘,您切莫太忧心,奴婢、奴婢相信三皇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啊——”丽妃一把扫落桌子上的茶具,原本精致的五官变得有些狰狞。
是他们,是他们害得她皇儿到了那个蛮荒之地,如今连回都不能回来。
她——好恨!
丽妃有多恨,孟后那边便有多欢快。
“娘娘,听闻三皇子病重,看来……”圣熙宫大宫女云夏眉开眼笑道:“看来苍天有眼,知晓娘娘讨厌什么。”
孟后端详着手指上的丹蔻,满意地点点头:“本宫让你准备的莲子羹做好了吗?”
云夏:“已做好,在厨房烫着。”
孟后:“给丽妃送去。”
云夏勾唇一笑:“是。”
孟后淡淡道:“嘱咐她好好补一补,切莫辜负了本宫的心意。”
云夏:“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陆云风:离家出走模式开启。
温月华:你看你能的。
第8章
翌日,天方破晓,宫中传来消息,着令太子陆云辙、二皇子陆云宴亲赴顺城治理水患。
消息传到丞相府时,温月华刚刚收到一封书信,此书信是温月华师父亲笔所写,要她来顺城寻她。
温月华拿着书信去了书房,交给了温增海。
温增海细细看完,抬眸问道:“华儿何意?”
温月华道:“师父与我亦师亦母,这些年多亏师父照拂,才有了今日的华儿,既师父有所求,华儿定当照办。”
师父对于她来说,是家人是至亲,不论如何说什么她也要走一趟。
温增海见状,想起昔日的种种,点头道:“好,既你想去,为父也不好阻拦,你切记路上多加小心。”
温月华走到温增海身侧,揽住他的手臂含笑道:“爹爹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温增海拍拍她的手背道:“事情办妥,记得及早回来。”
温月华:“我会的。”
两父女闲话家常了一炷香的时辰,温月华折回清雅苑,吩咐琉璃收拾包裹。
琉苏见状,小嘴撅地老高,声音恹恹道:“小姐,你这次外出归期不定,只琉璃姐一个人怕是伺候不过来的。”
温月华摸了摸琉苏的头,小姑娘的心思她都知道,只是这次远行不宜太招摇,相比起来琉璃性子更加沉稳些,她道:“琉苏,小姐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做。”
琉苏:“小姐有事吩咐一声便是。”
温月华:“姑爷离府多日,想必近日便会归来,他一个人在相府多有不便,正好留你照看一二。”
琉苏想起姑爷那张冷冰冰的脸,一双秀眉当即蹙到一起,但也不好拂了主子的意,点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照顾姑爷的。”
温月华掐了把琉苏的脸颊道:“还是我家琉苏最乖。”
琉苏脸上愁云散去。
这厢安抚好了琉苏,那厢魏宇明走进来,抱拳作揖道:“小姐,马车已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温月华唤上琉璃,避开其他人,悄悄从后门上了马车。
马车从另一条路驶离帝京。
…
还是这日,有两匹良驹离开漠北三皇子府。马背上的男子面色红润,身形挺拔,一袭白衫,腰间斜插一把折扇,另一男子小厮打扮,黑衫加身。
驶出城门后,程二抬高声问:“公子,线人说在顺城看到了当年服侍过娘娘的苏嬷嬷。”
陆云风:“去顺城。”
……
十日后,距离顺城一百公里外的小镇上,连番大雨以至道路多处坍塌,正在疾驰中的白马一声嘶吼,倏地停在了深坑的边缘。
紧接着黑驹也停下,程二从马背上跳下来,走近看了看,道:“公子,此处坍塌严重,恐不好成行。”
陆云风看了眼四周,无意中寻到了另一条路:“走那边。”
程二翻身上马,跟了上去。
行至半炷香的时间,前方传来吼声:“加把劲,用力,用力。”
陆云风挑眉看过去,只见几步外有马车陷进了坑里,两人正合力推车。
不过,显然推车之人力气太小,马车始终不动分毫。
陆云风盯着瞧了片刻,看着唯一的路被马车阻了个严严实实,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快。
程二见状,麻溜从马背上跳下来:“公子,我去看看。”
他跑的快,不由分说的加入到推车中,许是多了一人之力,马车最终被推了上来。
“小哥,有劳。”有一清脆声音响起。
程二笑着刚要摆手,在看到眼前人容貌时,愣的顿在那,张开嘴惊讶道:“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结果。
琉璃也是一脸懵的回视着程二,此时的她着的是男子装束,稳了稳狂跳的心后,道了声:“后会有期。”
便扶着另一侧同样男装打扮的温月华上了马车。
马车走远,陆云风驾马走近,俯瞰着呆愣的程二道:“走了。”
“哦,好。”程二挠了挠后脑勺,满脑子想的是,他方才认错人了吧。
那个人不是温大小姐身边的丫鬟,琉璃吧?
对,对,肯定不是,绝对不是。
在程二思绪游离的空挡,陆云风的白驹早已走了好远。
马车里,温月华轻触了下琉璃问道:“想什么呢?”
琉璃赶快把干净的方巾放到温月华手中,犹豫问道:“小姐,你说、你说姑爷现在做什么?”
温月华边擦拭边道:“不知。”
她于那个男人除了名讳其他一概不知,有时想想,也是她胆子大了些,竟真寻了陌生人嫁了。
这事爹爹不知,倘若知晓的话,估计会……
想到这里,温月华忍不住蹙起眉,正要询问些什么,忽地,旁边有俊马驶过,速度很快,带起一股风,直吹马车帘子。
透过扬起的布帘,温月华好像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只是乍显乍失,一骑绝尘,还未细看,便从眼前消失。
琉璃视线落到第二个人身影上,这次她真的确定了,方才那人便是姑爷。
可……姑爷为何来顺城?
她扯了扯温月华的袖子问道:“小姐,姑爷他……”
“小姐,前方有一茶舍,要不要歇息片刻。”坐在外面的魏宇明打断了琉璃的话。
温月华:“好。”
随后她把方巾交给琉璃,问道:“你方才要说什么?”
琉璃接收到魏宇明的眼神警告,摇摇头道:“没、没事。”
她寻思着私下要找个机会问问那只白鹅,为何不告诉小姐姑爷也来顺城的事。
……
落日黄昏时,温月华一行人终于赶到了顺城,城中景象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糟糕,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难免,虽官兵在尽力维护,但扔有人因一点吃食争抢。
温月华见状,心生不舍,命琉璃拿出食物一一分到难民手中。只是杯水车薪,尚不足以解决任何困难。
魏宇明一直护在温月华身侧,小声提醒道:“公子,咱们还是先去客栈为好。”
温月华点头:“好。”
师父她老人家已等多日,眼下却是应该先和她老人家汇合。
他们按照书信上的指示寻到了天松客栈,又特意找店小二询问了一二,这才知晓,前几日确实有一女侠居住在此,只是后女侠有事留了书信离开。
温月华看着书信的字迹,正是师父的,便道:“那麻烦给我们开两间客房。”
店小二查了查登基薄,把人带了上去。
路过西边厢房时,特意提点道:“这间厢房的客人喜静,倘若无其他事,客官还是少走动的好。”
琉璃一听,秀美拧在一起,随口道:“还从未见过架子这么大的房客。”
“……”店小二一脸尴尬。
温月华毕竟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看的出,这位店小二必定是受了客人的赏赐,遂才多一嘴。她虽然不太苟同,但还是开口道:“放心,我们会注意的。”
店小二得了答复,脸上有了笑容,瞬间殷勤起来,把人带到了房间,又上了吃食,这才退了出去。
温月华洗净脸,静静坐在桌前。
琉璃看着主子一脸倦容道:“小姐,你先吃吧。”
温月华摇头:“等等魏侍卫。”
话方落,魏宇明推门走进来,男子一脸凝重道:“小姐,这次水患远比方才看到的要严重。”
温月华:“?”
魏宇明:“大部分难免被赶到了城西的破庙了,而且官府正在抓人。”
温月华:“抓何人?”
魏宇明:“好像说,太子丢了东西。”
温月华眉尾一挑,泪痣的颜色变深了些,道:“太子不急着赈灾,倒有闲情逸致找东西,难道那些东西比百姓的生命更为重要。”
她说这话时,音量抬得有些高,也没注意到门外有人影闪过,突地门外传来盘子摔碎的声音,随后门被撞开,有人跌在了地上。
那人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