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三"狼"君 作者:十八荆(晋江2012-08-08完结)-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不要,不要!”甘棠见这一招也救不了自己,心不禁往下沉,嘴里惊呼尖叫出声。
可不管她怎么尖叫,薄薄的亵裤还是很快被扒了下来,想到接下去会发生的事,她吓得闭上眼,再不敢看。
“啊,媳妇,这……这……这是咋了?”甘棠双眼紧闭,害怕颤抖时,郎二突然大叫了起来,随后郎大、郎三也松开了手,一下子所有的动作全停了下来。
甘棠虽然松了口气,可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忙睁开眼看去,只见三兄弟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下‘身看,而郎二手上拽着的亵裤也掉在了炕上,正好被她瞧见,只见亵裤上映出了一大滩鲜红,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不是女孩子最熟悉的大姨妈。
哈哈哈,哈哈哈,甘棠心里欣喜若狂,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感激大姨妈地造访,转眼瞧着愣怔的三兄弟,心道你们这几个小子,要逼我是吧,我不吓你们个半死,我就不姓甘。
三兄弟对这种女孩子的正常生理一无所知,只见到媳妇下边流血了,在他们认知里,流血就是受伤了,一下子全被吓到了,脑子里全在想,到底是怎么伤了媳妇?是谁伤了媳妇?媳妇会不会伤得很重?
当他们正纠结不已时,甘棠一个后挺,倒在炕上唤起疼来,并不忘顺手抓住脱在一旁的衣衫盖住自己,“哎呦,痛死了,痛死了。”
“媳妇,咋了?很痛吗?”
“媳妇,这是咋了?”
“媳妇很痛,要不要请大夫啊?”
三兄弟这会才从愣怔中醒过神来,害怕担心之余,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甘棠就是不答他们,只一个劲地唤疼,弄得三兄弟全慌了手脚,这会哪里还有一丁点欲‘火,原本的“帐篷”全一下子倒塌了,心里除了媳妇的安危,再没其他任何想法。
“媳妇这样可咋办了,去请大夫吧,我这就去。”郎二最是着急,忙着跳下炕拿起衣裤就要穿上,甘棠正想出声制止,郎大却先一步道:“去请大夫一来一回会不会来不及,干脆背媳妇过去吧。”
郎二一听忙点头赞同,“还是大哥说得对,那快将媳妇放我背上来,咱们这就去。”郎二说着话就一把套上裤子,衣衫也顾不上穿,直接背朝着炕蹲了下去。
郎大正要将甘棠抱起,她忙拼命摇手道:“不要动我,你们要乱动我的话,我要痛死的。”
郎大、郎二、郎三听了吓得够呛,再不敢移动她分毫,“那……那我去请大夫过来,这样就不会动你了。”不能动,只能去请大夫过来了,郎二说话就想出门了。
“这种私密地方怎么给大夫瞧啊,这里难道还有女大夫不成?”甘棠料想古代女大夫肯定是凤毛麟角的,这种小镇根本不可能有,因此也不怕他们真去请来位女大夫。
被甘棠这么一说,三兄弟这才想到这事,媳妇的下‘身怎么能被其他男人看,可是女大夫确实没有,男大夫的话,又不方便,那该怎么办,总不能任由媳妇流血不止,那不是很危险。
郎大、郎二、郎三心里全都纠结不已,沉默不语半晌,最后还是郎大咬牙决定道:“媳妇,还是治伤最要紧,大夫怎么说也是有医德的,不会故意乱瞧,就算不便,也只能将就了,二弟,去请大夫吧。”
要真是让他们去请来大夫,那还不笑话死人,况且她还想靠这个糊弄他们,可千万不能被揭穿,于是甘棠忙声说道:“不用请大夫,我自个会治。”
郎大、郎二、郎三全扭头看向她,神色间颇有些犹豫,郎大显然还是不放心,嗫嚅道:“媳妇,你行不行啊,这可不像小伤,到这会都还流着血呢。”
“是啊,媳妇,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命关天。”郎二也不怎么放心。
“媳妇,还是让大夫来瞧吧。”郎三也劝道。
“罗里吧嗦啥啊,我说我能治就一定能治,我的腿伤不也是自个治好的,到这会腿不是好好的,啥问题都没有,好了,别再磨叽,就这么定了。”甘棠不耐烦起来,大声道。虽说大姨妈并不是受伤,过几天就会好,可这初潮的疼痛,也不是假的,这会她确实感觉肚子胀痛得厉害,实在没精力同他们磨磨叽叽。
三兄弟见媳妇坚持,再加上她确实治好了自己的腿,有过一次前例,他们多少能相信一些,于是三人又全都围了过来,纷纷问道:“媳妇,那咱们该怎么做?”
“你们啥都不用做,你们帮不上忙,去个人唤郑莲娘过来吧,我要她搭把手才行。”他们三个大男人,能帮个啥,不添乱都好了,而且主观上她也想瞒着他们,所以啥也没说,只是让他们去唤郑寡妇过来,这古代大姨妈时该用啥她都不清楚,定要找个真正的古代女人了解一下才行。
三兄弟一听再不耽搁,郎大忙站了起来,道:“我去唤,二弟三弟在这照看媳妇。”郎二、郎三点了点头,郎大就快步跑出了屋。
趁着郎大去唤郑寡妇的当口,甘棠想动手穿起衣衫、亵裤和裙子,她可不想光着身子见郑寡妇,人家还指不定该怎么想呢。
郎二、郎三见她坐起来要穿衣裙,生怕她伤势加重,忙将她手里的衣裙都夺了过去,一个劲地让她躺下,两人小心翼翼地帮她穿起衣裙来。
等到他们将衣裙全穿妥当时,却已经是出了满头的大汗,实在是他们太过小心,怕伤到她,所以才会紧张地汗直淌。
甘棠捂着肚子蜷曲起来,肚子虽不舒服,心里却憋笑得可以,谁让他们这么欺负她,不整整他们怎么对得住自己,看经过这一次,他们还敢不敢如此放肆。
郎二、郎三抹着汗,眼睛一刻都不离开媳妇,甘棠逮到这空挡,正好唬唬他们,于是沉着脸,道:“我都说了不要,你们三个还硬要逼我,这不,我被你们弄得受伤了,尤其是郎二,我伤成这样,主要还是因为你。”
郎二原先心里就在想,是不是自己在陷阱时伤到了媳妇,这会她如此一说,他就愈加肯定了,一时内疚不已,双手抱头捶了起来,“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媳妇,你打我,你打我。”嘴里说着,伸手就拉过媳妇的手,也一个劲捶起自己的头来。
郎三也是一愣一愣的,觉得做了对不住媳妇的事,心里很难受。
甘棠见郎二如此,知道他绝对受到教训了,往后再不敢轻举妄动,既然收到效果了,她自然再不计较下去,将手挣脱出来,道:“我不打你,不过,你得记住,往后再不要逼我,只有我愿意了,才能行夫妻之事,知道吗?”
郎二哪还能不记住,听了她的话,忙使劲点头,甘棠扭头看郎三,他也一个劲点头,这才满意,道:“好了,这次的事你们也别太难过了,我不怨你们,只要你们记住我刚刚的话就成,等会你们也同郎大说说,让他也要记住。”
郎二、郎三见媳妇如此体贴,这么就原谅了他们,顿时感动不已,哪里还能不依,全一个劲道:“媳妇,咱们以后再不敢不听你的话,再不会逼你,真的。”
得了保证,甘棠笑着点头,这时门被推了开来,郎大领着郑寡妇走了进来,甘棠一见,忙轰起人来,“你们都出去,我没让你们进来,都不要进来。”
郎大还待再说啥,郎二、郎三却是一把拉着他往门外带去,出门后,三兄弟就全蹲在门外,不敢擅自闯进屋,也不愿离开,只想待会能第一时间见到媳妇。
三兄弟蹲在屋外之时,郎二、郎三就把刚刚媳妇在屋里说得话转告给郎大,郎大听了,也是极为内疚,都怪他们为了自个一时的痛快,硬是要逼媳妇,结果弄成这样,当下把这话牢牢记在了心里,提醒自己往后不能再犯。
再说屋里的甘棠,见到郑寡妇,忙不好意思地坐起身来,把初潮来的事告诉了她,郑寡妇听了,忙笑着道:“没事,姑娘家每个都会如此的,只不过几日就会过去的,往后每月都会有一次,来个几次就会惯了。”
这事甘棠当然晓得,不过她也没表露出来,只装作啥也不懂的样子,问了该怎么做,该用啥什么的,郑寡妇一一告诉了她应当注意的事,不外乎就是不能受凉、受冻、受累这些,说完就从炕边起身,道:“我这就回家给你拿癸水带,你先用着,等这次过去了,我再教你怎么做。”话说着就转身出屋了。
三兄弟见郑寡妇出了屋,忙在屋外喊着要进来,甘棠应了之后,他们忙跑了进去围上去,甘棠应付了他们七嘴八舌地询问后,就纷纷遣了他们去买红糖、生姜,在古代,这个就算是最有效治痛经的法子了。
留了郎三在家照看媳妇,郎大、郎二出门去买媳妇吩咐的东西,之后郑寡妇拿了癸水带过来,赶了郎三出去,帮她带上后又吩咐了几句,就走了。
到这会,甘棠已觉得很是疲累,蜷曲着躺在炕上,慢慢睡着了。
第四十八章生财
在现代用惯卫生巾的甘棠;到了这个啥也没有的古代,只觉得很是不便,而且初来驾到的大姨妈也让她肚子很难受;不过;这几天里,三兄弟到是极为小心翼翼,伺候得很是殷勤;就算整日在她身边打转;也不敢有啥越矩的行为,看来这次真的是被唬住了,不说从今往后吧;最起码短期内;她真可以安枕无忧了。
不过甘棠虽然被大姨妈折腾得够呛,却不想耽搁商量好的发财大计,所以就算郎大、郎二极不情愿,她还是每天都要轰他们去山上打猎,然后让他们拿去镇上卖,只希望快些攒够成本,可以早些卖上卤兽肉。
七日后,大姨妈被送走了,这几日卖兽肉的银钱也已经够做成本了,因此这日一早,甘棠撸起袖子进了厨房。这可吓到了郎家三兄弟,忙都跟进了厨房,拉得拉,拖得拖,都是来阻拦她的。
“媳妇,你还伤着呢,怎么能干粗重活。”郎大眉头紧皱了起来。
“媳妇,有啥活让咱们来做,你快去歇着。”郎二也很是着急。
“媳妇,跟我回屋去吧。”郎三拉着她的手臂,劝说道。
甘棠也无法跟他们解释,只能伸手推开他们道:“我伤好了,真没事了,你们放手啦。”
一听媳妇说好了,三兄弟多少松口气,可是好了也不能让她胡来,郎大还是说道:“就算伤好了,可流了那么多血,这会身子肯定还虚得很,怎么都得多养些日子才行。”
“对啊,媳妇这次你得听咱们的,自个的身子可不能不顾。”郎二也跟着劝阻道。
郎三忙凑了一嘴,道:“是啊,媳妇,我瞧了你好多天,到昨儿都还见你亵裤上有血,今儿咋就好了呢?”
“真的吗?这些日都忙着打猎和去镇上,待在媳妇身边的时间少了很多,多亏三弟一直陪着媳妇,照三弟这么说,媳妇你可太不仔细自个身子了,昨儿都还有血,今儿怎么能下厨干活,快别弄了,去屋里歇着。”郎大说着话,就不由分说打横抱起了甘棠,大步往厨房外去了。
凡事真的都有两面性,甘棠虽然用大姨妈唬住了三兄弟,逃过了大被同眠的可怕后果,可这会后遗症也显出来了,那就是被他们视为了伤残人士,硬是让她整日卧床,怎么都不让她跨出炕床的范围,她再怎么气啊、闹啊、求啊都没用,就连郎大、郎二出门时,都还有郎三盯着,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