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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奸相夫人是团宠,躺赢-第3章

小说: 奸相夫人是团宠,躺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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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换上外出的衣裳,忙径自往祖母所在松鹤堂走去,这一路上,她回想着前世祖母对她的态度,心中复杂。

    前世,祖母很有可能是怀疑过贺氏,所以才会在她选择嫁给贺舒文时,劝阻过几次,只是见她意志坚决,便再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大婚之时,红着眼圈塞给了她好多银票压箱底。

    那时的她不懂,只把贺氏当做好人,觉得祖母是不盼着她好而已。

    这一世,她定然好好的听话,再不惹她生气落泪。

    苏云姑这样想着,却在走到正厅的时候,被门口趴着的老奴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瞧,竟是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丁嬷嬷。

    苏云姑隐下心中疑惑,走了过去,只见贺氏正和二姑娘苏云华跪在地上,祖母则肃着脸,端坐在椅子上,苏候站在另一侧,再往后便是卫姨娘、柳姨娘。

    一屋子的人,黑压压的一片,让人看着就泛堵。

    老夫人看着神色恹恹的苏云姑,眼眸瞬间变得温和了几分,她招招手道:“三丫头,来,坐我跟前儿。”

    苟嬷嬷闻言,赶紧搬出一个小墩子,挨着老夫人放下。

    苏云姑对老夫人的过分热情有些诧异,但还是乖巧的让老夫人拉住手,坐到了小墩子上。

    原本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再抬眸时,俨然成了另一副样子,犀利的扫视一圈屋里的人。

    “今日这事,谢大人已经差人过来把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临走时还特意交代了侯爷,不能失了公道,伤了人心。”
………………………………

第五章:事又生变,祖母偏心

    贺氏面色一白,哪怕知道今日会逃不过,也万万没想到老夫人开口就拿谢兆麟说事,让她连个开口求情的余地都没有。

    一室寂静,苏云华垂着的眼眸颤了颤,忽然抬起头,红肿的眼里掉下泪来,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父亲、祖母容禀,母亲是真的丢了首饰,我也是真的在三妹妹的房里看到过这些首饰,这才告诉了母亲的。不信的话,父亲祖母可以让人去三妹妹的院子里搜,肯定是能搜到的。”

    这才是苏云华的高明之处,能迅速的转移重点,抓住漏洞,好悄无声息的牵走所有人的思想,为自己所用。

    苏云姑垂着头不语,她自是知道这些,但贺氏的严防死守,她是没办法让那些首饰凭空消失的,便只能暂时藏起来,然后将木箱子里放上两件自己常用的首饰再带出府。

    她当初只想着给贺氏按一个苛刻之名,又想着老夫人最痛恨别人碰自己底线,所有人定是来不及思索别的,等事后,她寻个由头,把东西处理干净就没事了。

    但是如今若是苏候或老夫人心一软,让人去搜她的院子,定然一搜一个准儿。

    她突然想到谢兆麟,若是拿他作挡箭牌,估计可以免去搜查。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老夫人抢先说了话。

    “贺氏,你以为你心里打的主意,我不知道吗,还要我一一说出来,把你的脸面都踩干净了不成?”

    老夫人说话时,温软的手掌附在苏云姑的头顶,带着几分安抚与信任。

    除了逝去的姨娘,已许久没人这样对她温柔过了,也许久没人这样毫无条件的维护过她了,一时之间所有的警惕都被她卸得干净,只垂着头,心酸的落下泪来。

    苏云华听老夫人话里的意思是不搜查了,直接就想给她们母女定罪,顿时带着鼻音控诉道:“祖母,您刚刚还说,不能失了公道,伤了人心,怎么到了三妹妹这里,就变了样?”

    “二丫头,谢大人差下人过来时,说的这公道可是要还三丫头的,你莫要偷换词意,连一个外人都看不过去你们对三丫头的欺负,怎么我这个府里的人还不能说你们两句了?

    是不是我在南山寺这两年,侯爷不常去赵姨娘的院子,你们当真就觉得赵姨娘不受宠,可以让你们这样任意陷害了?”

    老夫人缓了一口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看着苏云华问道:“既然是这样,二丫头,那我问你,为什么你母亲这两年还要如此痛恨一个不受宠的妾室,你都没想过原因吗?”

    苏云华听得心头一惊,这两年她确实始终不解,母亲每每提起赵姨娘都深恶痛绝,却从没有下过重手,直到赵姨娘过世,她才算是下了这么大的手笔,还是谋划已久。

    其实若不是苏云姑提早发现了那盒子珠宝,此事也落不到她们春熙阁头上,原本计划的是提点一下柳姨娘,依着柳姨娘性子,定然会把事闹得没完没了,那时自己母亲再出来主持公道,任谁都说不出话来。

    老夫人见苏云华默不作声,又开口说道:“侯爷这两年让人往秋雁阁送去了多少东西,别人不清楚,你母亲应该最是清楚。

    往日三丫头别说要珠宝了,就是要黄金,赵姨娘都能给她拿的出来,怎么就因为如今她没了赵姨娘撑腰,她就要沦落到去偷一盒用过的首饰的地步了,那你们春熙阁的首饰该是得多金贵?”

    老夫人说到最后,明显给气的笑出了声,苏云姑则是一脸的茫然,父亲宠爱姨娘,还送了姨娘很多的贵重东西?有吗?她怎么不知道?

    若是有,为什么姨娘这两年吃穿都极为节俭,又为什么临死都不肯见父亲一面,她觉得上一世她好像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

    苏云华依然不肯死心,她觉得一切都太荒谬了一些,不依不饶的跟老夫人纠缠。

    别说苏云华不信,在场的人没几个信的,话都说道这份上了,也没有什么好藏的了,苏老夫人索性差了下人去秋雁阁抬梳妆柜过来。

    等苟嬷嬷将赵姨娘的梳妆柜打开展示给所有人看后,满室惊叹。

    仅仅是一个小小的梳妆柜,里面就装满了各式各样首饰,有眼尖的甚至看到了几样千珠堂里卖断货的招牌。

    贺氏俯身低头让人看不到表情,好像从进屋之后,她便再没有说过一句话,苏候也是,两人都异常的安静。

    面对满室的嫉妒,苏云姑无辜的眨了眨眼,她当真不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她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老夫人盯着伏在地上的贺氏说道:“赵姨娘之前都退让到什么地步了,你还揪着不放,一个姨娘的丧事,你居然让三丫头自己去处理,苏候府是没人了吗?让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操办这些,说出去也不觉得让人贻笑大方!”

    贺氏依旧只低着头不肯吭声,苏云华跪在地上,身上一时冷汗直冒,也不敢再多言,呜呜咽咽的哭着。

    “贺氏,你若是识大体,以后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打理后院,若是再这般不识大体,就滚回你们贺家!”

    贺氏这才算是出了声,磕头行礼道:“是,妾身都记下了。”

    苏候这时才跟着开了口:“云华陷害自己的妹妹,打十大板,禁门半月,贺氏疏于管教,染黑苏候府的名声,打三十大板。”

    “另外,前两年在南山寺里住着,我也不觉得哪里不妥,如今回来了,反倒觉得这松鹤堂冷清的厉害……”

    苏候瞬间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忙弯身说道:“是儿子考虑的不周,不如就让云姑他们姐弟住进来陪您?”

    “嗯,也好,赵姨娘过世,他们住进来我也能照顾他们一二,两个孩子总不能没人管。”

    苏云姑忙垂下眼谢恩,明明结果很好,但是不知为何,她却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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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老夫人病重,云姑求医

    夜色已深,众人一一散去。

    苏云姑像是急需求证一些什么,也顾不得一些别的,一路小跑,回了秋雁阁。

    她打开赵姨娘的衣柜,除了最上面的几件素淡朴素的衣服,下面全部都是叠的整齐的织锦纱缎,在烛灯里泛着柔光,一看就是极好的布料。

    苏云姑不信,红着眼拽的衣服掉了一地,手按着衣服上精细的绣花,眼红的更厉害。

    锦嬷嬷跟知儿站在门旁,看着屋里的苏云姑有些癫狂的乱翻一通,纷纷垂头,默不做声。

    柜子与抽屉都敞着,苏云姑窝在地上,满室珠宝华服扎的她的心抽疼。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隐下哽咽的哭腔,朝着一直服侍赵姨娘的锦嬷嬷问道:“嬷嬷,这是怎么回事……”

    锦嬷嬷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苏候虽然风流,但是却是个极其顾家的一个人。

    自娶了赵姨娘之后,再没纳过别的妾室,对赵姨娘更是呵护有加。

    下人时常传言,说是赵姨娘收了苏候这个浪子的心,两人的相爱当时在京城都算得上一段美谈。

    但是就在两年前,苏老夫人搬去南山寺静心礼佛,赵姨娘与苏候两人突然生疏了起来。

    自老夫人走后,苏候再没有踏进过秋雁阁一次,赵姨娘也丝毫不因自己失宠而影响心情,每个乐呵呵的带着两个孩子,吃穿都极其素淡,像是皈依佛门了一般。

    锦嬷嬷曾多次打探,赵姨娘却笑而不语,再加上贺氏也从未在吃穿上为难过她们,她也就认了命,只安心伺候着她们娘仨,她知道的事情并不比苏云姑知道的多多少。

    苏云姑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哽咽的一阵沉默,又接着问道:“这些都是春熙阁里管家的那位吩咐人送来的?”

    锦嬷嬷点头,今日的事也算是让她看到了贺氏的真面目,但是即使她不愿意承认,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所以,祖母的话都是真的?所有的安排当真都是父亲的意思?”

    她这句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语气极其讽刺,话落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泪就掉了下来。

    知儿看她双眸猩红,情绪很不正常,忙过去安慰她。

    她虽不知苏云姑情绪突然变成了这样,但却知道这两年她比谁都渴求苏候的关爱,不论是女工还是诗书,这苏候府里的姑娘们没一个能比得上她的。

    她这么努力就是为了有一日等来苏候,等一句苏候的夸奖。

    “姑娘不必这样难过,这是好事,证明侯爷从来没有冷落过咱们秋雁阁,他打心眼儿里还是很爱姑娘与二少爷的。”

    知儿不说还好,一说此话,惹的苏云姑泪掉的更是厉害。

    不知觉下唇咬的浸出了血,若是上一世这个时候她发现这些,那她定然会喜不自胜。

    只是后来的十几年的时间,让她对这个父亲所有的期待消磨一干二净。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贺氏挑拨柳姨娘,诬陷她偷盗了珠宝首饰,让刚刚礼佛下山回来的老夫人对她大失所望,她可以认为是她蠢,怪不得别人。

    但父亲却没有听她的辩解,直接以她无力教养幼弟的名义,将弟弟苏明朗寄养在了贺氏的名下,让贺氏不费吹灰之力,就捏到了她的软肋。

    之后,贺氏说为她寻了门好的亲事,半哄骗半威胁的令她嫁给贺舒文那个表面上斯斯文文,其实是个动不动就把自己妻妾打的半死的畜生,她可以当做是自己天生命苦。

    但父亲却没有保护好明朗,令弟弟被人教唆得整日吃喝玩乐,不学无术,十三岁就已经流连花楼赌坊,最后坐上了被人动了手脚的马车里,滚落山崖而死。

    她一恨嫡母贺氏恶毒,二恨贺舒文畜生,三恨父亲生而不养。

    如今这是她重生之后,与她这个父亲的第一次见面,他就送她这样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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