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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暴君的冲喜小皇后-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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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如年只能含着果脯等没了酸味才吃掉,然后翻了个身,边猜赵渊会给她带什么好吃的,边美滋滋的睡着了。
  等到睡醒,灵鹊已经端着补汤在床畔等她了,沈如年皱着眉不想喝。
  灵鹊只能小声的哄着她:“这是大人吩咐奴婢熬得,喝了对您和小主子都好。”
  那日沈如年和赵渊并没有被灵鹊发现,但第二日沈如年又去了,灵鹊一直担心着沈如年的安危,就悄悄的跟了上去,自然的发现了他们私会的事。
  但这样的小事不需要沈如年来处理,常福不过是找灵鹊聊了半刻钟,灵鹊就倒戈了。
  孩子是赵渊的,赵晖烨是赵渊的亲皇叔,她一个丫鬟不可能阻止主子想做什么,更何况对方还是北赵的皇帝。
  皇帝要见自家贵妃,难不成还有人敢拦不成?
  灵鹊自从知道赵渊和沈如年的真实身份,顿时很多难以理解的奇怪事情也都有了答案,难怪王爷如此忌惮赵渊,难怪赵渊如此宠爱沈如年。
  大人物们打架,她这样的奴婢还是乖乖听话,老实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最好,于是她现在每日还要负责给赵渊和沈如年传消息。
  沈如年喝了补汤,吃了糖糕,灵鹊才小声的上前道:“爷说今日还是再后院等着您。”
  这就说明赵渊又带着好吃的来找她了,沈如年一听眼睛就亮了,赶紧满脸期待的下床。
  起床后梳洗换了衣裳,等太阳西斜没这么热了,沈如年才着灵鹊往后院跑。
  灵燕早就觉得奇怪,这后院到底有什么宝贝,值得沈如年日日去,而且还不让她们跟,不让她跟她就偏偏要去看看。
  沈如年到了约定好的地方,岁岁就从围墙上跳了出来,在她脚边喵呜的蹭。
  灵燕站在树后踮着脚尖朝这边看,心中很是疑惑,难道沈如年跑到后院就是为了找只野猫玩?
  就在她想不通的时候,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从阴影处走了出来,灵燕亲眼看着沈如年笑靥如花的拉扯着他的袖子撒娇。
  男子则是宠溺的看着她,两人正在旁若无人的亲昵。
  灵燕瞪大了眼,这才明白沈如年为何日日往后院跑了,原来是在与人私会!

  ☆、第 70 章

  余恒逸坐在马车内; 偶尔的抬头就能撞见对面被捆着的小姑娘; 只能尴尬だぬ小ゼミ情ダヴ诗ヅヂ独ギヰ家ぎあ的移开视线。
  在他的想象中,女子不是像他的母亲贤惠能干; 就该是像沈如年那般天真可爱,再不然也该是书中所说的颜如玉。
  他从来没想过女子会和偷蒙拐骗连在一起,他甚至觉得祁无名在骗他; 眼前这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劫持沈如年呢。
  但就算有疑惑; 余恒逸也还是认真的完成祁无名所交代之事; 尽职尽责的看着对面的人; 绝不让她逃脱。
  有了个犯人要带着进城; 多了辆马车势必会让速度慢下来。
  一直到了中午; 领头的杨建安喊了停; 队伍才在路边的破庙修整之后再上路。
  “侯爷; 过了前面的官道再往前半日便能看到杭州城,为了在关城门之前进城; 可能要加快脚步。”
  余恒逸也想赶紧进城见到沈如年; “便按你所说的,不必顾忌我。”
  然后杨建安就想起了马车中被捆着的三两,为了怕她又有什么诡计; 这一路上塞着她嘴巴的布条都不曾松开过。
  “侯爷,那女犯人要给她送饭吗?”
  余恒逸看她柔柔弱弱的靠坐在马车壁上,既不挣扎也没有想要逃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憔悴; 不免有了些恻隐之心。
  该不是祁无名真的搞错了吧,这要是把人活活的饿死该怎么办,总不能运一具尸体过去吧。
  “祁侍卫也只说是要将人押送到杭州,就算是她真的犯了错,也不该饿死她,给她解了嘴上的布条吧。”
  为了不耽误进程,余恒逸犹豫了片刻,还是自己将干粮拿上了车,让队伍继续向前。
  三两原本闭着眼靠坐在马车上,一直等余恒逸靠近才虚弱的睁开了眼,看到他,脸上就露出了一丝的恐惧,还往后退了退。
  “你别怕,我给你送吃的。”余恒逸怕她不信,说着举了举手里的干粮。
  三两这才没有继续往后退,安静的等余恒逸松开了她嘴上的布条。
  然后余恒逸就傻了,就算解开了嘴上的布条,她也还是没有办法吃东西啊,因为她的手是捆着的。
  这会他手里拿着干粮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如果是让他自己来说,这样一个弱女子他们这么多人高马大的壮汉,害怕的应该是三两才对,就算把她加开手脚也无妨。
  但祁无名交代过,说这个女犯人很是狡猾,这让余恒逸又犹豫了。
  大约是看出了余恒逸的犹豫,三两也没有真的希望会有人解开她的手脚,就虚弱的道:“多谢。”
  她的声音又哑又涩,一听就是很多天没有喝水过了,余恒逸眉头瞬间就皱起,就算再如何的狡猾,她也只是个姑娘,如此对待一个姑娘是不是有些苛刻了。
  而且解开嘴上的布条,就能看清她的样子,她的脸只有巴掌大小,也不知是因为饿的还是虚弱,她的皮肤很是苍白。
  虽然脸上有些灰土,但不难看出她的五官和容貌,这样的人看着根本不像犯人,活脱脱一个落难的富家千金。
  或许是看出了余恒逸的纠结,三两还特别善解人意的道:“大人不必为难,可以放在边上,我自己咬着吃。”
  余恒逸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毕生的愿望就是能做个父母官,能造福百姓的父母官,如今就有人在他面前受苦,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不免有些怜悯。
  “还是我喂你吧。”虽然不能解开,但是他能喂她。
  三两的眼里闪过一丝的轻蔑和得逞的眼神,祁无名抓到她又如何,她有的是办法逃出去。
  如果押送她的是祁无名,她或许真的逃脱无望,但眼前这个看着就一团和气的读书人,她早就吃准了。
  世间男子都是贪财好色之辈,眼前的人也不会例外,尤其是他松开了她嘴上的束缚,眼里流露出了心软,三两就知道自己赢了。
  她故意虚弱又可怜的说不用人喂,她自己咬着吃时,余恒逸也十分配合的说要喂她吃。
  “多谢大人。”
  她等着余恒逸朝她靠近,以往的那些男子也都是一样的,只要他们看到她的脸,都会按捺不住的想要靠近,尤其是只有两个人,最是方便动手动脚的时候。
  可是让三两没有想到的是,余恒逸说的喂她吃,就是和他说的一样,真的只是喂她。
  他手里举着已经干了的大饼,人坐的离她恨不得有一丈远,手伸的笔直,脸还侧了过去,搞得她好像是什么瘟疫一般。
  三两忍不住的看了看自己,她常年会扮成乞丐或是街边卖身的,时刻要保持着灰头土脸依旧不丑陋,她很有自信,就算此刻虚弱,也能勾起男子的怜悯之心。
  那他为何不看她?这是欲情故纵?
  三两想不通,但眼前的余恒逸已经将手里的大饼往她脸上怼了过来。
  怼的位置还不太对,险些要撞到她的鼻子,三两没有办法,只能挪了下身子咬住了在眼前晃悠的饼。
  她还是不死心,她不信真的有人是不为所动的,便故意的装作呛去的样子,剧烈的咳了几声。
  余恒逸听到咳嗽声迅速的回头,脸上眼里都是紧张,三两就更不懂了,从他的眼神里她是能看出心软的,既然如此为何又要做出这幅清高的样子。
  此处又没别人,这道貌岸然的是要装给谁看。
  “你没事吧?要不要喝口水,准备干粮的时候也不知道会多个人,都是好存放的干粮,确实是难以下咽。”
  三两赶紧摇头,“奴家犯了错,能得大人一口吃的已经很是感激了,绝不敢有怨言。”
  余恒逸脸上依旧还是很紧张,因为他得给她喂水了,喂水和喂吃的有些不同,这个再不看着只怕是真找不到往哪里喂。
  他依旧是坐的很远,两人中间恨不得再塞两个人进来,他就这么维持着超远的距离,坚持的将水喂了进去。
  期间几乎不看她,脸上除了紧张也找不出别的神情,难道真让她遇上奇葩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先是个单纯好骗的沈如年,然后是个冷戾的黑衣男,现在又出现个四大皆空的读书人,最近是所有不正常的人都给她遇上了不成。
  三两不死心,她要想逃走只能从余恒逸这下手,便不经意的用下巴去顶杯子。
  正巧马车颠簸了一下,杯子里的水就全泼洒了出来,将三两胸前的衣襟都给打湿了。
  她穿的是布衫,夏日又很单薄,这么一泼瞬间就透了。
  余恒逸看了一眼,就傻了,三两心想这回总要暴露本性了吧,故意装作娇滴滴的样子,眉眼低顺的仰头看他,无助的喊他:“大人。”
  可让她更加没想到的是,余恒逸只看了一眼,就瞬间转过头去,不算白皙的脸上跟烧起来似的,一路蔓延到了耳后根。
  而且他迅速的站了起来,还因为太过紧张,脑袋直接的撞到了车顶,他也像是未曾察觉到疼痛般的,直接朝外出了马车。
  三两:……
  她行骗这么多年,还从未失手过,这是遇上了真的正人君子还是遇上了傻子?
  最让三两哭笑不得的是,没过多久,布帘掀开一条缝从外面递进来一块棉布,摇摇晃晃的丢在了她坐凳旁边。
  三两:……
  这是让她用嘴叼着布,擦自己的衣襟?
  以后余恒逸全程都没有再进过马车,三两不知该高兴她有了单独的时间,可以有机会能脱身,还是该生气,她居然会在一个老实人身上跌的这么惨。
  “侯爷,天黑了,咱们怕是赶不上进城了,只能在附近住上一晚,明日清晨再进城。”
  余恒逸朝着城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他们离关城门只差这么一点时间,就算不甘心也只能如此。
  这是进城前的最后一个村子,他们找了户农舍给了那对夫妻银子住下,杨建安则是去视察附近的情况。
  等余恒逸用完晚膳,就想起了马车上的三两,今日之事不管是马车颠簸还是别的原因,总归是他将茶水泼洒了出去,都是他理亏。
  尤其是还洒在了那样尴尬だぬ小ゼミ情ダヴ诗ヅヂ独ギヰ家ぎあ的部位,导致他一下午都不敢进去见三两,也不知道这会衣服干了没有。
  和农妇道了谢,从她那接过一碗饭菜,犹豫了片刻,余恒逸还是将饭菜端到了马车旁。
  “姑娘,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没人看守着她,三两就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用口舌配合着她藏起来的破铁片,将绳索割断了一半。
  她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知道他们要在此处留宿,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割断绳子跑出去,可没想到这个时候余恒逸又会突然过来。
  三两将有裂痕的部分给藏好,心想着这人真是道貌岸然,之前人多他不敢暴露,现在没了人终于想要下手了。
  她在心里冷笑一声,哑着嗓子虚弱的道:“大人请进。”
  余恒逸掀开布帘弯着身子进了马车,他依旧是不敢去看三两的脸,然后把饭菜的碗往她面前递了递。
  “该吃饭了。”
  “你是来给我送饭的?”
  余恒逸愣了一下,不然他来还能做什么?就对着她讷讷点头,“应该会比中午的干粮好入口。”
  “你为什么会关心一个犯了事的女囚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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