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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咖啡真香-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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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楚灵均的尾巴顿时翘了起来,正打算随便提几句自己的“丰功伟绩”,刚才揉弄的右眼忽然传来异物感,他闭了闭眼,那股感觉依旧在。
  “怎么了?”他原本还兴致勃勃,突然静下来,又一直在眨眼,喻意问:“眼睛不舒服?”
  “嗯,好像进什么东西了。”
  “你先闭一会眼睛,试试看能不能跟着眼泪流出来。”
  还眼泪?楚灵均才不干,伸手要去揉,被喻意制止,“别揉,容易感染。”
  “那你替我吹。”
  喻意只好转过身,一条腿折起压在沙发上,让他靠在沙发靠上,掀开他的眼皮细细检视,找了一圈,没找到异物。
  “我没看到有什么东西。”
  “先吹了再说。”
  她往他眼睛里轻吹两口气,而后低头问:“还有东西吗?”
  楚灵均眼睛眨都不眨,答:“有,你再吹。”
  喻意照做,“现在?”
  楚灵均还是那个答案,有。
  “吹应该没用,你去浴室洗下眼睛。”
  楚灵均不肯放行,攥住她手腕,一句话脱口而出:“你真的没有口气诶。”
  这是他第二回 提口气的问题,莫非他之前一直让自己吹是要闻闻她到底有没有口气?
  喻意颇感莫名,还无奈,“作息规律,饮食规律,勤刷牙,定期洁牙,牙好、胃好,所以我没有口气。”一顿,补上一句:“反而是爱熬夜,尤其熬通宵的人,再怎么注意口腔护理,把胃熬坏了,也容易出现口气。”
  “你说谁有口气?”
  楚灵均的脑袋一下弹了起来。她当他听不出来呢,她这都不是暗指了,而是明示!他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就是口气,岂容他人质疑?就是喻意也不行。
  想及此,他也顾不上眼睛难不难受了,把脸凑到她跟前,拼命哈气让她闻。
  “你闻闻,有没有口气?有没有?有没有?”连问了三个有没有。
  他刚才洗澡一并刷了牙,温热的呼吸混合着淡淡的薄荷香,干净好闻,一阵阵侵袭而来,喻意不由闪了神,想到几天前。那晚,是她头一回感受到他作为成年男人的侵略性。
  这会他还在闹,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喻意节节败退,整个人倒在沙发上,而他还在往她面前凑。
  “有没有?有没有?”他锲而不舍地追问。
  喻意招架不住,“没有!”
  他的脑袋便悬在她上方,壁灯投下一段淡淡的影。
  两只手支在她肩侧,他无意识俯低脑袋,伴着压低的嗓音:“他们三个说了,说我那天那样是正常的,不是变态。”
  “你去问他们了?”
  “我没有问!就是说起这件事,他们告诉我的,我还被越瀚取笑了一整晚。”刚才在击剑馆,个个戴头盔,越瀚那个货喊了声“猥琐男”,他立马站了出来,在场爆笑,他差点没忍住在击剑馆手刃了那个货。
  通过他委屈的表情,喻意完全可以猜出他一整晚的遭遇,不由失笑。想过他一根筋,没想到他谈起恋爱来,也会直到这个地步。
  可他越是这般笨拙,她反而越觉心动。按庄烟岚的话说,她大概是没救了。
  想着,她说:“我没说你不正常。”
  楚灵均的脸顿时瓦亮,“那我现在可以亲你了?”
  喻意忍俊不禁,点点头。
  他从来都是单刀直入,不懂起承转合,一见她点头,立马俯低脑袋。
  不同于前两回,这回喻意感受到的不再是生涩,而是急切,急切到大有往里入侵的架势。
  渐渐地,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将她压进沙发,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喘不过气,下意识去推他。
  楚灵均迟钝地觉察到这一点,放开她,实在舍不得,移开前,又咬了她一口才作罢。
  他还和上回一样,栽进她发间,下颚却意外蹭到一片滑腻的皮肤。
  他一震,低眼看过去。
  喻意在家惯穿宽松的家居服,刚才闹的动静太大,一边衣料早就滑落,大片裸肩曝露在空气中。
  昏昏灯光下,如脂如蜜。
  楚灵均脑子顿时炸开。
  没等喻意同意,两片唇已经不由自主地印了上去,印在了那根黑色肩带上。


第86章 
  楚灵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吻这根肩带; 还没等他想明白,一股推力猛然袭来,他猝不及防; 整个人被推下了沙发。
  地上没铺地毯,所幸习武之人的本能在,他拿手一撑,倒也不至于摔得太惨。
  客厅岑寂数秒; 他听到沙发上的人问:“有没有摔到哪里?”
  他还懵着,下意识回:“没有。”的确也是没有。
  而后; 喻意坐起身,说了句“早点睡”便丢下他; 回她自己的房间。
  楚灵均照旧躺在地上,好半晌才爬了起来。
  当夜,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去吻那根肩带。
  直到后半夜; 他做了个梦; 梦里的场景跟真的似的; 也是他上喻家,来给他开门的是喻意; 她穿一条白色裙子; 裙子的肩带有点细,于是露出里头稍粗的那根肩带。
  最后的场景是他用牙齿拉下了里头那根肩带。
  然后,他醒了。凌晨六点,他坐在床上; 心跳如雷。
  他这才想明白,昨晚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去吻那根肩带,因为那个恶心死了的梦一直都是到肩带这步被切断,无一例外,与以往不同的是,之前他用的是手,这次是用牙齿。
  楚灵均不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正常。
  高中时,这事就产生了两个深远影响。
  一个是他的审美开始萌芽,之前身边的人哪个不说喻意是女神级别的美貌,他就觉得能看,谁还不是嘴是嘴,眼睛是眼睛的;打那之后他就不对劲了,觉得她哪哪都好看,在他这,学校女生也顺势分成两类——喻意和其他女生。
  他俩是同桌,他有一大把时间去偷窥她,啊呸,观察她,尤其他俩还坐最后一排。
  假装眺望远方,实际上是在盯她的脸;把书扒到最大角度,余光瞄准发射;做眼保健操,她做操,他偷窥,啊呸,观察……
  这些他都干过。
  至于另一个影响,就是他萌生了要对她负责的想法。
  要是喻意没去接陈绪然的那块奖牌,没有那些流言蜚语,大概率不会是喻意向他告白,而是他先提出在一起。因为贝女士就这么教的,他都想剥她肩带了,就算没有造成实质性后果,意识上已经是大大的耍流氓,他就得负责。
  凌晨六点,楚灵均就这么坐在床上想来想去,首要一件事,还是爬起来洗澡。
  至于内裤,丢给喻意洗,除非他死;但他是真没洗过,也不想洗,于是只能丢;相继探看过浴室、厨房、客厅三个垃圾桶,他猛然想起周日要打扫,一大早顶着一头鸟巢去小区丢垃圾,然后在一众垃圾桶面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没找到内裤的分类,最终,他用点点豆豆的方式选出了有害垃圾。
  你才有害!你全家都有害!
  但他偏就丢了好几天的有害垃圾,周五起早去丢时还碰上了王婶,心虚得他手一歪,丢成了易腐垃圾,还被喻意知道了。
  周日,喻意从家里带了猪脚汤回来,又炒了两个菜,两人一起吃完饭,她在餐桌上提起这事,“你最近经常熬夜?”
  “没啊。”楚灵均答得流畅。
  “那是有压力?王婶说前天早上六点多,看到你在小区垃圾桶旁边丢垃圾。”
  王婶的原话是压力大,神志不清,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毕竟这位少爷从来没干过这种脏活;丢什么她老眼昏花没看到,大概,丢的是寂寞吧。
  楚灵均脸色一变,“我能有什么压力!就是随便丢个垃圾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语速变快,语气加重,典型的做贼心虚。
  他不乐意说,喻意也就没再问下去。
  楚灵均也不知道她是信了还是没信,咬咬牙,嘴里吐出五个字:“我们结婚吧。”
  喻意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楚灵均盯着她,神情竟是难得的一本正经,还是那五个字:“我们结婚吧。”
  喻意默了下,问:“你怎么突然想要结婚?”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睡。”
  喻意一挑眉,面部表情是一年都难露一回的问号脸,大脑跟转不过弯。
  对面及时做了补充:“贝女士说过,想一起睡,就得先把人娶回家当老婆,再睡。”
  这下,喻意理解了“一起睡”的意思,她垂眼,两人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突然被求婚,饶是她,都有点难以消化。
  “你觉得怎么样?”
  虽然消化不良,他认真,她也没想敷衍,直说:“我觉得太快。”
  楚灵均皱眉,“你不想和我结婚吗?”
  结婚……
  喻意倒不是不想,而是没想过,确切地说,是没有仔细想过。答应和他在一起是觉得没必要再耗下去,有问题可以在一起后再解决,免得他挖空心思来“追”她。但真要结婚,喻意觉得还差点意思;或者说,两人之间还存在问题,得先解决。
  且结婚是两家人的事,不是扯个证就能了事。尤其爸那关,绝对会是boss级别的。
  她只好回答:“我暂时还不想。”
  楚灵均顿时挫败,“可是,我想和你一起睡。”
  这真是他这些天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了,既然他高中就想着对喻意负责,现在她成他女朋友了,那他要负责,只能是把她娶回家啊。而且结婚后,他想这样那样,应该就名正言顺了吧。
  想想家里的霸道总裁和他的小娇妻自有“史料”记载的种种行径,楚灵均简直对婚后生活充满了向往。
  这厢,喻意却是陷入了更深的沉默,“一起睡”三个字被反复提及,她终于被触及敏感神经,认识到三个字可能意涵无穷。
  过去短短一周,他可谓进步神速,她不大清楚其他情侣是怎样的相处方式,又是怎样的循序渐进法,她不排斥与他的亲密行为,更多时候选择了默许,但也仅止于牵手、亲吻、拥抱。
  不晓得为什么,她目前满脑子都是孙小米之前常发的表情包——不,你不想。
  她起身,撂下六个字:“那你,先忍忍吧。”
  ******
  楚灵均并不想忍,确切地说,他忍不住。在确定自己不是猥琐男后,他就撂下了心理负担。
  既然结婚暂时没戏,那他只能尽可能地得寸进尺。
  话说这一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楚灵均没上咖啡馆,并提出要晒被子,还十分殷勤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晚上八点半,喻意回到公寓,楚灵均迎面而来,手上捧着雪白的一床被子,从床单到被单再到被芯,一应俱全。
  “怎么了?”她诧异地问。
  对面委屈巴巴、可怜兮兮,“被子湿了。”
  喻意定睛看被芯,上头果真有一团醒目的湿痕,再看床单和被单,也湿漉漉的,她诧异地问:“怎么弄湿的?”
  “应该,是下雨了吧。”
  喻意瞥他一眼,“今天没下过雨。”一顿,补上:“是最近晴得最好的一天。”
  两句话直接堵上楚灵均的嘴,他从善如流,一脸笃定:“这应该是一场局部、小范围的人工降雨。”
  “正好降到你被子上?”
  “也说不准是上面那几层有人倒水。”
  这事喻意倒是在村里见过,一两层的小平房带院子,都是自家的地,谈不上素不素质,然而这是二十多层的公寓,稍有点素质的人都不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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