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嫁给了白月光-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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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张皇后又泣涕涟涟的说道:“皇上,这清安殿可是皇室的宗祠,庙内供奉的是大梁国历代皇帝,皇后,这临济当着皇室先祖的面企图染指一国公主,老祖宗若是在天有灵,也一定不会不会饶恕此人的!”
张皇后的话,让崇安帝心中一震。
崇安帝是个最迷信之人,不然也不会娶追求所谓的得道成仙,长生不老,所以张皇后一句“老祖宗若是在天有灵”让皇帝彻底下了决心。
皇帝眉间皱纹很深,都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他冷眼扫向临济,又看向贤妃,眸子冰沉道:“将临济拖下去凌迟处死!”
“贤妃废除封号,降为淑女,打入冷宫,非得召见不能出宫。”
皇帝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砸下来,贤妃脸色惨白,跟着跪行至皇帝脚边,抱住他的腿,嚎啕大哭道:“皇上,臣妾跟了您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伺候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怎么能这么对臣妾!”
崇安帝听着揪心,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对贤妃宠爱有加,给她管辖六宫之权,形同副后,可她也千不该万不该让人在这里对朱鸾动手,他若是宽恕她,如何跟列祖列宗交待?
崇安帝无情的将她推开,挥挥手道:“带下去!”
林绍晟皱了皱眉,看着贤妃哭的像个泪人一般,心中不忍,可想想自己的身份,以及舅舅的嘱托,他生生忍住求情的冲动。
皇上没有直接处死贤妃,说明还念着一份往日的情分,只要性命在,并非没有起复的机会。
然而皇帝这个处分,不仅朱鸾,张皇后不满意,便是朱弘潜也不满意,他皱着眉道:“父皇,谋害公主可是死罪,父皇只废除贤妃的封号,是否处罚的太过轻了些?”
崇安帝冷冷抬眸,现在对朱弘潜的质问很不满意,他道:“贤妃毕竟是豫王的生母,若朕就这样将她处死,朝臣若问起,朕该如何交待,你让豫王往后如何做人?”
说完后,他转头又看向朱鸾:“鸾儿,你认为呢?”
崇安帝的意思很明确,他动贤妃,但是要保住豫王,还要保住豫王身后的势力,所以他不会杀了贤妃。
朱弘潜再要说话,朱鸾拉了拉他的衣袖,朱弘潜只要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下去。
朱鸾满脸泪痕,对着皇帝俯首拜下道:“父皇的处决儿臣并无怨言,不过儿臣有个条件,盼父皇能答应儿臣?”
崇安帝对朱鸾本就有亏欠,他道:“你说吧。”
只要朱鸾提的条件不算过分,他都会答应。
朱鸾神色冰凉道:“姚淑女如此恶毒,不堪为后妃典范,不配位列四妃,儿臣让父皇答应儿臣,永世不得再让姚淑女复位!”
崇安帝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朱鸾会提出这种条件来,他思忖片刻后,终于还是点了头道:“朕答应你。”
贤妃面无人色的被拖了下去。
毕竟受到伤害的是朱鸾,崇安帝到底是父皇,还是对她有些怜惜的,他道:“鸾儿,今夜你受了惊吓,好生回宫歇着吧,父皇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朱鸾点点头,现在多说无用,还不如好好利用崇安帝对自己的同情心来帮自己。
她道:“儿臣谢父皇。”
崇安帝又对众人道:“清安殿的宫人看守不利,全部杖责三十,遣去浣衣局,今夜此时关乎公主和皇家的名声,谁若胆敢对外传出半个字,乱棍打死!”
皇帝发话后,众人神色一凛,皆诺诺答应。
经此一遭,张皇后对朱鸾就更加不放心了,她安排白萍带上两个宫女,两个小公公亲自送朱鸾回宫。
朱鸾回到昭宁宫之后,让苏仁带人去找浮碧和白芷,由雪枝,风絮,伺候沐浴更衣,沐浴之后,她坐在美人榻上,喝了半盏茶,白芷和浮碧才被送回来。
白芷忍着脑袋上一阵钻心的疼,问道:“殿下,适才奴婢在从御膳房回来的路上,遭人袭击被打晕了,适才到底发生了何事,殿下为何回宫了?”
浮碧也有同样的疑问,她是在清安殿外被打晕的。
朱鸾抬眸看向二人,此时眼底的冰凉已褪去,她淡淡道:“适才那叫临济的道士企图行刺本宫,被抓获了,你们皆是被他打晕的。”
白芷闻言后大惊,她脸色发白到:“殿下没事吧?”
朱鸾摇摇头道:“本宫没事,好在此人已经被抓获了,幕后主使贤妃也被废了封号打入冷宫,你们可以安心了。”
没想到就昏迷了这么点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白芷和浮碧脸上露出自责之色。
朱鸾道:“此事不怪你们,去上点药吧,别留下什么病根。”
白芷和浮碧上了药后,又过来伺候着朱鸾睡下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在选驸马到赐婚,中间会有几个情节哦,不多,因为我觉得公主和陆大人的感情还要升温,另外之前也埋了伏笔,这些伏笔总要走完才行。
第48章 雪足
皇上虽然处死临济; 又废了贤妃的封号,可心里面仍然有个疙瘩。
这段时间临济频繁的出入后宫,不知道接触了多少后宫佳丽; 想到这个; 皇帝便夜不能寐。
次日下朝后; 崇安帝召陆谨来鹿鸣宫。
紫阳真人入狱,临济被凌迟; 今日鹿鸣宫的丹药炉停了; 陆谨进去的时候,并没有闻到那骨子烟雾缭绕的气息。
他气定神闲的站在皇帝的面前,行礼道:“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陆爱卿免礼。”
皇帝也不绕弯子,给谢离使了个眼色,谢离便同陆谨将昨夜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陆谨。
谢离说完后; 崇安帝愁眉不展道:“陆爱卿,此事事关皇家脸面; 朕要求你帮朕查清楚; 这紫阳真人和临济到底有没有同党!”这件事他没交给林绍晟做; 是因为林绍晟是姚家的人; 因为临济这事; 崇安帝对姚家很不满。
陆谨是个聪明人; 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白,崇安帝的意思很清楚,到底有多少后妃被临济给沾污了; 可这种事情人对帝王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自然不能说出口,只能靠陆谨自己去揣度圣意。
陆谨神色平静道:“陛下,要彻查此事臣需要两日时间。”
崇安帝点头道:“那此事就交给你来办。”
两人说完后,崇安帝让谢离送陆谨出宫。
这时,一个黄门匆匆进入宫内,上前道:“陛下,豫王殿下,太子殿下,姚首辅,薛次辅前来觐见陛下。”
崇安帝听到豫王后,便皱了皱眉,他道:“就说朕没空。”
黄门领命出去了。
谢离将陆谨送至宫门外,无人处,陆谨对谢离拱手说了句:“多谢公公相助。”
谢离头发发白,但容颜却不老,皮肤白净,眉目俊秀,他和陆谨同年,若不是受了宫刑,原也该是个风清月朗的公子。
他言行举止偏女气,眼长如丝,嘴角轻轻勾起,手指微翘:“昔年咱家落难,若非你在圣人面前求情,咱家早就死了,今日算是咱家还你的人情。”
陆谨眼底露出一抹哂笑之色。
两人就此道别。
谢离回转过来时,见豫王依然跪在地上,并未得皇上召见,鹿鸣宫内,薛明恩,姚恪,太子皆在内。
姚恪是来请罪的,紫阳真人和临济都是他举荐的,如今紫阳真人师徒在宫中偷盗财物,实在可恨,姚恪只怪自己有眼无珠,认错了人,在皇帝面前,老泪纵横,另外贤妃无德被废掉封号,也是他这个当爹的教女不严,自认无缘得见天颜,求皇上免去他首辅的官职,在家反省。
而太子和薛明恩则是为了要皇上诛杀紫阳真人来的,紫阳真人师徒乃妖道,祸乱宫廷,其心可诛,另外此试图乃姚恪所荐,姚恪是否有眼无珠不好说,说不定是同谋也未可知,总之姚家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后者,当然是薛明恩说出来的,他和姚恪斗了多年,如今终于抓住对方的把柄,自然要咬着不松口。
这三人虽然嘴上没有明说,但实际上是知道内情的,但内情为何,谁也不能说不出口,若是说出口,则犯了皇家大忌。
尤其是太子,明明知道自己的亲妹妹差点被玷污,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何其痛心。
崇安帝本就不能再留下紫阳真人,下旨将紫阳真人砍头,将他师徒的头颅悬于城门口示众三日。
出来的时候,等太子和薛明恩走后,姚恪见四周并无其他人,他走到还未被召见的豫王身边,抬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只豫王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殿下,皇上还是疼你的,没迁怒于你,听外公一句劝,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外公永远都是你的依靠。”
豫王本是过来替贤妃求情的,可姚恪这么一说,他似乎瞬间被点醒了一般,他眸光里闪过一抹挣扎之色,最终恢复平静。
朱弘颛在宫门口足足跪了两个时辰,顶着大太阳饿得头昏眼花,终于,鹿鸣宫内有了声响。
谢离从里头走出来,垂眸看了朱弘颛一眼道:“豫王殿下,陛下有请。”
待到了宫内,豫王朝着龙椅上的皇帝下拜道:“父皇,儿臣今日特来请罪。”
崇安帝挑眉道:“你何罪之有?”
朱弘颛道:“儿臣虽不知母妃所犯何错,但父皇惩罚她自有父皇的道理,然儿臣身为人子,却没有规劝好母妃,此乃罪一也,其二母后养育儿臣多年,对儿臣疼爱非常,如今母妃受罪,儿臣却不能代母妃受罚,此其罪二也。”
崇安帝听他说完,并非是为了贤妃求情,内心倒是松快了不少,他道:“颛儿,你能这么说父皇很欣慰,你回去吧,父皇不会因为你母妃之事,迁怒于你。”
后宫之中。
废封号的旨意一传来,贤妃这边就是树倒猢狲散,昔日奢华无比的秀容宫被一夜之间给搬空了,那些从前阿谀奉承她的人,立马就换了一副嘴脸,催促着她赶紧搬离秀容宫,好为旁人腾位置出来,宫里拜高踩低是常事,可贤妃却没想到自己终有一日会从云端跌落,而皇帝对她也如此无情。
她心灰意冷的离开了秀容宫,搬去了皇宫东北角的冷宫翠语宫。
当夜,皇宫里走水,有刺客闯入,朱鸾在半夜被惊醒了,推开窗一看,暗黑色的苍穹上,星光满天,皇宫的西北角火光冲天而起,皇宫内飞鹰卫,禁军奉旨守住皇宫中的四个出口,禁止任何人出入,要将刺客活捉。
次日一早,崇安帝将陆谨召入宫中,让他奉旨找出刺客,然而,这不过是皇上配合陆谨演的一场戏罢了,皇上要查的并非刺客,而是那些在后宫里被临济沾污的女人们。
陆谨奉旨各宫都要查看,路过昭宁宫时,见陆谨宫门口停下,旁边是皇后身边的小公公平安,他低声道:“大人,这是嘉懿公主的住处,依咱家见,这里就不用查了吧。”
昨夜平安是跟着娘娘过去的,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皇后娘娘是极不喜陆谨的,平安也不想陆谨见到公主。
陆谨眸子一凛道:“各宫都要查,岂能有例外。”
平安拦不住他,只得跟着他进去。
入殿后,隔着珠帘,他看见斜卧于美人榻上的公主,她身上穿着水红色罗衫,同色轻纱挑线长裙,裙摆上,五彩丝线绣着孔雀纹,脚下未着绫袜,露出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