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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被迫攻略四个宿敌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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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曲离直接用脚踢开萧怜怜,额头青筋抽搐,神色狰狞:“人呢!都死哪儿去了!全都给寡人滚出来!”
  萧怜怜脸色灰白,心脏如被一把利刃插入搅动。身体的难受与内心的阵痛交织,每一次呼吸都在撕裂着她的意志,她想到被拒绝的痛苦和失败的后果,竟是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嘴角流出一缕血丝。
  她听到急匆匆赶来的脚步声,听到炎帝厌恶而愤怒的咆哮声:“把这个女人拖下去!丢进蛇坑!”
  萧怜怜不甘而又怨恨地盯着舒曲离无情离开的背影,所有绵绵情意都被刻骨的仇恨占据。
  舒曲离……
  狐星河……
  她萧怜怜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两个人!她要用血和泪诅咒这两人,永远生活在噩梦中,无一刻得以安宁!
  很快有几人上前,按住萧怜怜拼命挣扎的身体。粗粝的绳索套住萧怜怜的手脚,棉布塞住萧怜怜的嘴,萧怜怜被人抬着出了宫殿,一直抬到一处阴冷的庭院。
  星儿稀,乌云密,月光惨惨冷风起。
  庭院中的枯草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似无数看不见的人在轻轻低语。
  抬着萧怜怜的侍卫们发自内心地对此处感到害怕和恐怖,他们加快步伐,一直走到一处房间,“嘎吱”一声推开老旧的木门。
  “咝咝咝。”
  “沙沙沙。”
  蛇吐信的声音和鳞片摩挲的声音密密麻麻响起,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骨子里感到寒意。
  这是什么……萧怜怜眸子睁大,身子在颤抖,直到她看到那个三米宽的蛇坑,蛇坑里相互缠绕堆集游走的各色的蛇,她的恐惧在一瞬间达到极点。
  原来害怕到极点竟然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抬起一根手指都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
  不要……不要……
  悔恨与害怕如潮水淹没萧怜怜的心房,她的身体沉入蛇堆中,像是陷进流沙之中,眼睁睁地看着虚无的虚空,任由身躯一点点被淹没……
  她后悔入宫,后悔听了太后的话。如果她老老实实待在宫里,不妄想能登上高位,更没有对炎帝做出那种事情,她的结局又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她恨!她恨啊!
  ……
  狐星河快坚持不住了。
  汗水几乎打湿头发和衣裳,额前的黑色湿润如海藻般贴在脸颊。狐星河的脸儿发红,身子滚烫,一双湿漉漉的黑色眸子盈满春水望向唯一有人的角落。
  狐星河只能更用力地攥紧自己的衣角,把额头抵在膝盖上,死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丧失最后的意识。
  陛下……陛下你怎么还不来……
  阿狐要撑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萧怜怜下线~
  萧怜怜: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狐星河挖耳朵:你说什么?
  萧怜怜看着狐星河身后的九条火红色大尾巴,害怕地缩在墙角……感谢在2020…03…1517:23:07~2020…03…1901:01: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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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舒曲离大步离开内室;他脚步急促凌乱;神色痛苦;额头青筋鼓起,雪白的面颊如滴血一般殷红,一双眼睛环顾大殿,如同嗜血的凶兽;带着凛冽的杀气。
  “何双呢!阿狐怎么还不来!”
  大殿中掌灯的内侍见到舒曲离如此模样,吓得浑身一哆嗦;颤抖着上前:“陛下,何双公公还没回来,陛下;小的给你叫御医?”
  年轻满面惊恐的内侍还未伸手扶住舒曲离,就被舒曲离踢开。舒曲离的眸光望向大殿中的剑架上;摇晃着身体上前,抽出剑架上陈放着的锋利的宝剑;劈砍在内侍的脚边:“滚,都给寡人滚!不要碰寡人!”
  内侍惨叫一声;撑着身子就地打滚避开;吓得抖做筛糠,再不敢上前一步。
  舒曲离宝剑插在地上;手按在剑柄上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他的三千黑发垂落,挡住脸颊,黑发与白衣形成刺目的对比。
  他的脑子此时像是被十万根钢针插入;在不停搅动,胃部更如同毒火烧灼。
  萧怜怜的事情让他仿佛回到十三岁的那一晚,让他想起那四个大宫女扭曲求欢的面容。
  无人知晓年幼的他那时的感受,被如姐如母的身边人背叛,而他视为亲人的人竟然还对他抱有如此的欲|念。恶心与难堪,夹杂着被背叛的极度失望,让年幼的他忍不住呕吐了一地。
  从此,他再不相信任何人。连陪伴他十三年的亲近之人都会背叛他,更何况其他人?
  同时他也变得极为厌恶别人对他抱有欲|念。
  萧怜怜所作所为直接触碰到舒曲离的禁忌,让舒曲离头痛与胃疼的顽疾发作。
  在这样情形下,舒曲离混乱的脑海第一时间浮现的竟是狐星河的面孔。此时的舒曲离无比渴望狐星河能在自己身边,仿佛只要狐星河在身边,他的痛苦就能消弭。
  “何双怎么还未把阿狐带来!”舒曲离低吼。
  那内侍趴在地上仍吓得不能自控,更别提回答舒曲离的问题。
  就在舒曲离即将暴怒的时候,何双急匆匆赶到宫殿,在见到舒曲离模样的时候,何双脚步一顿,口中的话如同一颗滚烫的汤圆落入喉咙,不知该不该吞下。
  舒曲离眸光扫过来,何双身子一抖,在舒曲离发怒前快速道:“小人赶去琉璃殿没见到狐大人,狐大人参加完宴会后就没回去,也不知去了哪里?”
  舒曲离因为头疼发作而忽略了一些事情,此时何双这么一说,舒曲离联系到自己寝宫发生的事,双眸立时间充血红起来。
  “调动宫里的侍卫,封闭宫门,挖地三尺也要把寡人的阿狐找出来!”舒曲离语气森冷,带着冷冷的杀气,“若找不到,宴会上所有的当差的宫人侍卫就自裁谢罪吧。”
  何双闻言惊得魂都掉了,面色灰白,知道此事的严重性,立马急匆匆着手去叫侍卫统领去了。
  舒曲离又叫来暗部的统领。
  暗部是只忠臣于帝王的监听机构,帮助帝王监察百官和后宫的一切大小事情,是舒曲离的耳目。
  暗部的首领迅速来到寝宫,对舒曲离行过礼,见到舒曲离的模样也是一惊。
  舒曲离的肌肤雪白,一点点红色在身上都会显得格外明显,此时的舒曲离全身红如滴血,连眼睛都带着红血丝,眉目阴鸷凛冽,如地狱爬出的厉鬼。
  舒曲离盯着暗部首领,一字一句:“找出狐星河在哪里,寡人要你一炷香之内找到!”
  暗部首领神色一凛,对舒曲离再次行礼,转身离开大殿,准备立即着手此事,却被舒曲离从背后叫住。
  舒曲离的声音响起:“寡人与你同去。”
  有舒曲离跟在一起,本就行动迅速的暗部动作更是快到恐怖,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查清楚立冬大宴上所有宫人的动向,连立冬大宴上有几位宫人被替换的事情都查探得一清二楚。
  他们锁定那几位宫人,马不停蹄派人去捉拿。派出去的人却很快返回,带回来的是那几个宫人自杀的死讯。
  舒曲离听闻这个消息,冰冷阴沉的眸光落在暗部首领的身上。舒曲离此时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和□□物的强烈效果,神色已然难看到极点。
  舒曲离半阖眸子,雪白修长的手指不停按压着头部,声音充满疲倦和痛苦,说出的话平静却又让人遍体生寒。
  “以为死了就完事了么,找出这几个宫人的家人,通通斩首。将这些人的头颅悬挂在几个宫门上,让宫里的人都看着,做出这种事情的下场。”
  暗部首领只觉得一股凉意窜起,不敢想象若是找不出人的下场。眼下线索已断,暗部首领冷汗簌簌而下,不得不尝试另一个万不得已才能使用的办法。
  暗部饲养着几头猎犬,以作寻物寻人之用。犬类嗅觉灵敏,用来寻物寻人原本再合适不过。只是因为从未有人训练猎犬寻物,再加上猎犬难驯,这些猎犬还未能训练成功。有时猎犬能听懂人的指令,很快找出东西,有时却很难配合。
  之所以一开始没采取这个办法,正是担心猎犬会撂挑子,惹怒炎帝。但眼下如果想快速找到狐星河,已没有别的办法。迫不得已只能使用这些还没训练好的猎犬。
  舒曲离看着眼前这四条皮毛亮丽的黧黑色猎犬。
  这四条猎犬骨骼健壮,耳朵竖立,尾巴粗壮警惕地下垂着,仿佛正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异动。
  舒曲离精致的眉眼微蹙:“用这些猎犬?”
  既然已经提出这个方法,暗部首领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执行:“陛下,请给小人一样狐公子贴身的物品。”
  暗部首领解释:“用来给猎犬闻嗅狐公子的气息。”
  舒曲离一愣,他身上并没有一件属于狐星河的东西,顿时神色微变,有些不快。
  幸而暗部展开调查时,把狐星河的贴身内侍果儿和邓清也带了过来。果儿急忙从怀中拿出一张淡青色的绢帕递给暗部首领:“这是大人给小人的物品,不知能不能用?”
  暗部首领接过手帕道:“可以。”
  另一边邓清也拿出一个宝蓝色的钱袋:“这也是大人赏赐给小人的。”
  一旁的舒曲离阖上眸子,嘴唇紧抿,神情冷得让周围的人都不敢做声。
  暗部首领接过绢帕和钱袋挨个在每只猎犬的黑色鼻头上停留片刻。很快又两只猎犬大吠,同时咬住果儿和邓清的衣摆。
  暗部首领急忙回头看炎帝一眼,一边呵斥:”不是两人,是另外的!”
  那两只猎犬不肯松口,死死咬住果儿和邓清,将果儿和邓清两人吓得脸色苍白。就在这时,另外两头一直没有动作的猎犬突然像外面冲去,如两道黑色的闪电,转眼融入夜色之中。
  暗部首领忙叫人跟在猎犬后面。暗部数人同时跟随猎犬穿行而出,几乎将门槛踏平。
  舒曲离的眸光如冷厉的刀芒跟随在人群背后,他霍地起身:“摆驾,跟上他们。”
  ……
  狐星河的衣衫湿透,浑身没了力气。残留的理智与身体的本能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激烈的搏斗。
  而林砚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因为凡人文士的躯体,林砚对催情迷药的承受能力更不如狐星河。
  林砚坐靠在墙角,尽量将滚烫的身躯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以此让自己好受一些。他的手无力垂在地上,借着些微的月光,勉强能看到林砚手底下有一小团水迹。
  可是空荡荡的屋子,又哪里来的水?
  这些水迹隐藏的黑暗中看不清颜色,但从其铁锈般的气息上可以闻出,这些水迹分明是人的血迹!
  狐星河比常人敏锐一点的嗅觉闻到这个气息。
  在他还是一只山野间自由自在的野狐狸时,曾不止一次闻到这种气息。那是山林中恐怖的猛兽咬断猎物脖颈喷溅出来的气息,那是被撕咬完毕留下的破烂躯体弥漫的气息,这种气味狐星河再熟悉不过,分明是血液的味道!
  狐星河心里一惊:“相国大人?”
  透过昏暗的光线,狐星河只能看到林砚垂头靠在墙角,露出小半截下颌骨。看不清表情,亦不能判断林砚的此时的状态。
  眼尖的狐星河看到林砚垂在地上的指尖正泡在一小团粘稠的血迹中,他微微睁大眸子,顾不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已糟糕到极点,半爬着挪到林砚的身边。
  “林砚大人,你怎么了?”狐星河费力地抓住林砚淌血的手。
  在狐星河的手抓到林砚手的一刻,林砚的手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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