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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基三]帮主等等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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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广告说的对,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但是,没有土豪就没有买卖,说到底,他又开始仇富了。
漠之尘瞧他这没出息的样,又将狐裘往他身上堆了堆,方便他认真、仔细的观察。以至于他观察的太出神,连漠之尘把他载到了哪里都不知道。
只觉得马走的慢了,眼前的景还是一如既往的亮的刺眼。
漠之尘忽而缰住了马,问了半月前问过的话,“小将军以后想去哪里?”
南九四处扫了一眼,觉得这个地方实在没什么印象,诚实摇了摇头,说还没想好。
谁知漠之尘笑了两声,揽腰一个横抱,就把南九丢下了马, “那小将军就站在这里好好想一想吧。”
其实,包养的日子还算滋润,跟着土豪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可,漠之尘是悬赏榜上重金第一的事也可以原谅,名声太臭可以慢慢感化。
总之,没有出息的南九有些舍不得了,毕竟漠之尘也算是他认识的唯一一人。
抬着眼看他,“你就这么走了?”
南九满脸委屈的表情,好似漠之尘亏待了他。恍然,将手中照夜白的缰绳仔细地绕在他的腕子上,又把腰侧沉甸甸的锦袋整个放到他怀里。
笑说着离别的话,“这是小将军应得的,这一路多谢小将军的陪伴。”
又遥遥指了南九身后的一片冰崖说,“小将军往前再走一里,就是昆仑的浩气大营。小将军无处可去,就先回营休整吧。”
他虽然一如既往的笑着,但南九听出,那里面语气平淡,寡然清冷。
有些遗憾,他并没有要留下的意思。诚然,他也不过是他付费消受的卖笑人,本也就没什么关系。
收拾完毕,漠之尘策马转身,融向那一片苍茫的雪原。
南九仍是呆立在原地,身旁是照夜白,怀里是银馃子,茫茫大雪,孑然独立。
叹了一口气,昆仑的天气,着实太冷了,不知兜兜里他给的钱够不够买一件结实暖和的裘衣。
抬手摸了摸雪一样白的马,“大白,咱爷俩以后去哪?我不想回浩气了,你说呢?”
大白摆着头,蹭着南九的手心,低低哼气。
“不如我们去巴陵吧,那里战火还没有烧到,天气也暖和,整好可以去看一看桃丘上的桃花。”
大白又嘶喘了一声,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雪漫无天际的飘,身上铁制的铠甲凝上了一层霜,没了大白狐裘的御寒,冷冰冰的贴着里面的衣衫,凉的彻骨。
阿……阿嚏!
接连打了数个喷嚏,南九还是在原地一丈内来回踱步,悻悻地思索:
现在回昆仑大营,会不会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受到责罚呢?
现在不回昆仑大营,会不会被当做叛徒诛杀出盟呢?
揉了揉冻的发痒的鼻子,无趣地踢踏着脚下的雪,刨出了一个浅浅的土坑。
大白突然挣了挣他的手腕,低吼着往前将南九拽了几步。南九踉跄了一下,正要愤懑的教训一下它,却见那人消失的方向涌来一阵雪尘。
南九退了两步,直直望着那阵飞扬近了,一个急刹遏在他面前,接着一件雪白的狐裘如天降一般从他头顶笼罩下来。
南九惊讶,张嘴要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在寒风中凝成了一束白雾。
漠之尘替他系好了狐裘的锦带,拍散了落在身上的碎雪,动作轻柔。
南九只仰头看见一片白雾之中,马上那人俯身,一张煞是好看的脸缓缓靠近,颈前锦带被他一拽,整个人被单手拥进了怀里。
这一瞬间,南九倒有些慌乱起来。
他道,“都怪漠某,忘了小将军畏寒,小将军没有被冻坏吧?”
南九忙摇头,但奈何鼻子又一痒,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跟小将军说几句话。倘若过会有人问起,你便说是跟踪我时被人敲晕在这里的。”他笑着,语气轻且温柔,像是在叮嘱你冷了要穿衣、饿了要吃饭、千万记得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一样。
但是南九一下子就凉了,他不过是害怕暴露了行踪,故而回来确认的罢了。
他一把推开了漠之尘,轻笑说,“漠大侠既然害怕被人跟踪,为什么还要放虎归山?”
漠之尘不在乎道,“若是小将军跟踪我,漠某当然喜不自胜。先前听了小将军一番肺腑之言,自然决定要好好珍惜这条性命。除了小将军,其他人一概都将变成尸体。”
南九觉得胸中一片滞闷,想问他,为何独独对他这么宽宏大量,却也自觉太过突兀,不知从何开口,只好扁了扁嘴。
漠之尘笑夹起南九额前洒下的一缕碎发,顺至末尾,看穿了一般说道,“我见小将军觉得亲切,心中自然欢喜,故而如此。”
南九只觉这人果然十分的自大。
他的声音忽然轻柔了下来,似一融暖流,倦懒中透着几分暧昧,“其实,漠某只是想问一问小将军的名字。”
南九一恍惚,告诉他道,“南九,七八‘九的九。”
漠之尘眼睛轻轻一眯,发出了一声饶有兴味的感叹,南九啊……凝视了片刻,突然的就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那唇上带着风雪浸染的凉意,落下来,却是化开了的春‘色,并没有多余的挑逗,只是轻轻的碰触,却让南九觉得唇上滚烫滚烫,心里也翻腾不息。
片刻,漠之尘离开了他的唇畔,温笑说,“以后,便叫你阿九罢。”
尔后,他只看到漠之尘上下轻动的唇瓣,却是说了什么他再一句没有听到,直至他再次抬手,重敲了南九的后颈。南九从头顶到脚底、从脏腑到四肢,直至倾倒在冰冷雪地上,望着他策马消失在皑皑白雪之中,仍是久久回荡着那一声 “阿九”。
再熟悉不过的,每个字,每个语调,每个停顿都一模一样的,再听一次,大概都会忍不住颤抖。
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他竟有些想哭。
漠之尘,我究竟是把你当做哪一个漠之尘?
漠之尘独自趋马,茫茫大雪中,只有他一个渺然的活物。马掌仍是陆行用的,尚未来的及更换,驰在雪原上,有些险险的打滑,他只能放慢了速度。
回头望了一眼来时的路,风雪漫天,再也瞧不见他的身影。
不知将他敲晕在那里,多久才能被人发现,该不要真的冻坏了才好。
这个小将军着实有趣,是以往都没见过的有趣。敢跟他反抗,与他斗嘴,又爱财如命,不管怎么调戏都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一路抱怨着要与他一刀两断撇清瓜葛,真要分别时却又满脸委屈,像被丢弃了的小动物。
让他莫名的,有些上心。
于是又忍不住回去找了一趟,见他还是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冻得瑟瑟发抖。他抬头迷茫看他的那一瞬间,眼里一片雾气蒸腾,他就什么都不要考虑了,只想紧紧拥住他。想继续与他调戏斗嘴,想再听他唱难听却很欢快的歌,想再揽他的腰,想再吻他的唇……
想知道他的名字,想带他走。
但他不能,他是浩气的将军,是阴朔深处的他不能触碰的阳光。他若自私的玷污了他的名声,他将再也不能于浩气之中安然自处。
只得把他敲晕,若任他乱走,他护不了他,必定会遭遇设下伏击的恶人分队。如今至少在浩气营外,总会被人救回去。
天下已无我容身处,善恶殊途,放他归路。
雪,就这样下罢。
将一切痕迹掩盖,将任何来路封锁,将所有柔软尽数冰封。
漠之尘,终是悬赏榜上重金第一的恶人。
南将军,后会无期。


☆、第八章

“阿九!”

南九好像听见有人叫他,腾的诈尸一般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直接将正在给他验脉的万花大夫吓坐了地上去。
看着万花大夫乌发披散了一地,满脸惊恐的模样,南九有些不忍心了。这么柔弱招人疼的花谷人,得是端正的坐在几前,高冷的跟你说“活人不医”的才对。忙爬着滚下了床,要扶着大夫的肩膀把他拉起来。
又一回神,想起那个杀千刀的漠之尘一个劈手将他敲晕在雪地里,差点没把他冻成鲜尸,愤愤的手下一使劲,才从地上爬起半个身子的大夫又被吓坐了回去。
南九心下过意不去,又要伸手去扶,大夫一个翻滚后移,利落的、直挺挺的站到了他三米开外。
先是顺了顺杂乱的长发,才压着气道,“将军不过是外力所致的昏厥,如现下没有其他病痛,应已、无、大、碍。”
大夫果然是被他掐疼了,说话都一顿一顿的了。

南九左右试着摇转了一下脑袋,确实没有什么不适,但是暗暗咬牙切齿。
这弄晕人的办法千千万万种,不能只紧着一种来,这再敲个两三回,只怕敲出个脑震荡、颈椎间盘突出都没什么不可能啊!技术要革新,科技要进步,停留原地是不能走出光明大道来的。
这么有含金量的道理,有机会一定要讲给他们听一听。

万花大夫只瞧他脸上阴晴不定,又往后退了两步,干脆直接退到了门外,才隔着门框告诉他,“关于将军的任务,还请直接向落指挥禀报一二。”
说完就麻利的跑了。
南九一阵鄙夷,说好的万花谷高岭之花的气质呢,太不镇定了,他只沉了个脸色,人就跑没了。
没人给他带路,谁知道落指挥在哪。还有,他家大白给牵哪去了啊,没了取之不竭的大金主,大白可就是他的命根子了!
唉,伸手一把攥了自个儿的朱红长枪,罢了,自己出去寻一寻好了。

走在路上,南九后悔没把漠之尘送他的白狐裘披出来。方才大夫瞧病,把他一身铠甲全扒了,他如今长袍宽袖,真是到处兜风。浩气大营又偏偏建在一处冰崖上,虽说地理位置优越,俯瞰全场,纵横帷幄,但对一营将士的身体健康太不利了!
呆会见了管事的,应该好好提一提意见。

摸了摸胸前,一兜银子还在,没有连着铠甲一起扒走,遂悄悄拿出来看了两看,不禁又心酸起来。
明明说什么冷面无心,偏偏又要故作深情,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还自大的不得了。一边给你披袍子,一边又要把你敲昏,真真不明白他想什么;分明就不是同一个人,却也要叫人“阿九”,就这点格外讨厌,让人真假分不清楚。
一说起阿九,南九又难受了。
呆会儿被问起昏倒的事来,就照漠之尘教的说罢。说完了,第二天就走,带着大白远走高飞,去巴陵,去君山岛,去哪里都好,只是再也不回浩气盟,也再也不去见那个人了。

南九自己点了点头,拍了拍锦袋。以后,那人是三天死一回,还是两天挂一次,都和他无关,他就只管逍遥自在。
方笃定了就这么干,一个回身,就险些被撞了个四脚趴,手中物顺势没抓住就抛了出去。眼看大好的银子呈抛物线甩了出去,南九心里那个忧心。
站定了,忙反身去捡,却直面迎上了撞他的人,手里拿着他的小金库反过来正过去的看。

撞人都没有对不起,浩气的人都太没有矜持!南九手一伸,脸色难看的开口了,“那是我的,请还给我。”
那人却来劲了,掂了一掂,问他道,“姓漠的,和你什么关系?”

姓漠的,他只认识一个漠之尘。他与漠之尘什么关系?呵,先前是金主和小白脸的关系,现在,什么都没有。
当然,这话是不能讲给浩气盟的人听。于是闷气说,“没关系,不认识。”
那人突然的笑了起来,且笑的不羁又放荡。

南九不明就里,细细的打量了他。这一打量,南九也呵呵了,怎么又是一只乌骨鸡,他自打来了这地儿,还就没有一天不是和藏剑打交道的,还都是一些不符合门派蠢萌宗旨的藏剑。
尤其眼前这只,比漠之尘还漠之尘,一身的狂霸邪气,半披散着头发,带着几分恹狂的味道。南九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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