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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地下女王(寄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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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天堂吧!他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像飘浮在半空中,远处传来人的交谈声,既熟悉,又陌生,一声声飘进耳朵里,让他想睁开眼睛,看谁在说话。

    “你呀你,下手不知轻重,你不晓得他身体不好吗?你想害死他是不是,你就不能多用点脑筋,别像唐家的女人们……”

    “好啦!好啦!你别再念了,我哪晓得他有病,他明明看起来像一头健壮的牛……”结果中看不中用,骗了所有人。

    “你长了两颗眼睛是长假的不成,没瞧见他脸上不健康的苍白,你没知识也要有点常识,拥有高智商不要只会死读书。”枉她一脸聪明相,尽做白痴事。

    这位大学部学生会会长的病历他在初接校医工作时就被特别叮咛了,国中以前常进出医院,近几年身子虽有好转,但还是大意不得。

    经初步的检视后,司徒悔暂无大碍,现只要等他醒来即可。

    “人家以为他少晒太阳,天生皮肤白嘛,大姊、二姊不是一样皮肤好得白皙透光,水嫩嫩像水捏的豆腐,我想他也差不多。”冷气房待久了,谁的脸色不像枯萎的白玫瑰,缺乏光泽。

    “你大姊是天生丽质,自然白里透红,至于你二姊我不予置评,她不在我管区之内,就算她白得像鬼也与我无关。”他只要管好他爱爬墙的亲亲女友就好。

    所以唐迎晞考上蓝天教育学院的研究所,他这校医也自然跟著转校了。

    “大小眼。”她小声的嘀咕著。

    “你说什么?”身穿白袍的校医眼一横,拿起粗针筒在她眼前一晃。

    冷抽了口气,难得卑微的唐破晓连忙扬起谄媚的笑脸。“没什么啦!大帅哥校医,你越来越帅,是我心目中的偶像。”

    她从小就怕打针吞药,所以她尽量不让自己生病,维持健康宝宝的状态。

    “少来奉承,你脑子转的什么鬼主意我一清二楚,你大姊说了,要治你这小鬼就是打你一顿,不打学不乖。”杭纵天丢了颗糖在口中,不分给她吃。

    超、幼、稚。

    “喝!真狠。”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爆栗当下往她额头敲去。“有你狠吗?直接把人丢进水里,还不管人家死活地差点害他溺死。”

    “我哪有,你冤枉我,要不是我看他快没气拉他一把,他现在盖的是白布而不是躺在保健室的床。”真疼,一点都不懂得爱屋及乌,怜惜小妹妹。

    唐破晓是有那么一点点心虚和不安,她压根不知道能跑能跳的司徒悔身体状况其实不太好,平时她还跟他闹著玩,完全感觉不出异状。

    她根本没注意后方有个水池,大学部校区她又不熟,不过找棵顺眼的树在底下打盹罢了,谁知他也相中同一棵树,跟她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还毛手毛脚占她便宜。

    “你还有脸说风凉话,人没死你好像很不满意,不然我装作没看见,你再捅他一刀。”一了百了,省得再遭她毒手。

    脖子一缩,她干笑的撒娇。“杭大哥,亲爱的准姊夫,你别再骂我了,小妹知错了。”

    “真的知道错在哪里?”他很怀疑,唐家人一个比一个古怪。

    “当然。”她点头如捣蒜,果不其然说出令人吐血的话。“下次我会找个地方弃尸,绝不敢再来麻烦杭大哥你。”

    瞧!她多有诚意,怕打扰大姊、大姊夫的恩爱时光,虽然大部份时间她这个准姊夫总是气呼呼地,将“水性杨花”的心爱女子从别的男人身边拉走,咆哮著要掐死她。

    一间大医院的名医沦落为小小的校医,想想也真可怜,为了看住他的宝贝甘愿抛弃自尊,和一群无威胁性的小丑争风吃醋,他的牺牲不可说不伟大。

    “唐破晓,你真的很欠揍。”杭纵天冷眸一瞪,对唐家人的无赖束手无策。

    “杭哥哥,你是我的英雄,你一定舍不得打我。”她在拉拢盟友,替她保密。

    胳臂肘一勾,他作势勒住她可爱的小颈子,“少在嘴上抹蜜,我不吃这一招。”

    “那我以身相许好了,多一个包养我的人并不吃亏。”她故意在他胸前蹭呀蹭,露出娇羞的神态。

    “不……不可以……你给我……离他……远一……远一点……”

    近乎梦呓的微弱声音由床上双眼紧闭的病人口中逸出,蚊蚋般的气音根本没人注意,没人发现他正努力掀开千斤重的眼睫,模糊的光线一点一滴渗入微张的眼缝之中。

    在他的视线内,看到的是两具交叠的躯体,十分亲密,而且黏得“难分难舍”,一股发红的气血顿时冲上头顶,双掌不由自主地紧握。

    “包养你不成问题,以身相许就不必了,一个唐家人就够我受了。”他还想活久一点,看到自己满头白发的模样。

    一想起他坏心肠的唐家恶女,杭纵天的嘴角不经意流露出宠溺的爱意,爱屋及乌地一揉唐破晓的头,把她当成自家小妹看待。

    可惜他不含图谋的举动看在第三人眼中,却像是打情骂俏的轻佻行径,尤其是那抹碍眼的笑,似在昭显他的得意,更让人妒意横生。

    “杭大哥,你嫌弃我……啊!谁拉我──”该死,连她也敢调戏。

    正想打趣一番的唐破晓忽被拉开,她不假思索地顺应身体反应,粉拳一握朝身后一击,凌厉拳法破空而至,丝毫不见留情。

    孰知她一回过身,眼前的面孔让她连忙收拳,用力过度的拳头反遭一股力量借力使力,顺势挥向毫无防备的杭校医。

    一个字,准。

    状况外的男人惨遭飞来横祸,不偏不倚的右勾拳正中左眼,很明显的瘀青立即布满眼眶四周,连眼球都受到伤害,血丝密布。

    兔子的红眼睛,局外人杭纵天此时的写照。

    “呃!杭大哥,我不是有意的,你要怪就怪他,和我无关。”好惨的熊猫眼,大姊不知道会不会拆了她炖汤。

    “不用和他解释,一切由我负责。”对付这种专对小女生出手的校园淫魔,一拳还算太轻。

    司徒悔面色极冷地将她拉至身后,目光冷冽地瞪著平白受难的男子,像是防止他的魔掌再度伸向纯洁无邪的少女,看著他的眼神有如正瞧著一只肚破肠流、垂死中的蟑螂。

    “嗯哼!不用解释吗?唐同学,你没有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是吧!”冤有头债有主,杭纵天很清楚谁才是该负责的人。

    唐家的鬼灵精。

    “这个……呵……不就关系密切嘛!你打算包养我。”不要怪她太坏心,她实在没有办法摆脱家族传统包袱。

    邪恶是本性,使坏的本能与生俱有,看别人难过才痛快,见死不救源自体内流的冰血,她很努力地在学坏,但成果不佳,不及姑姑的百分之一。

    唐破晓是唐家最小的孩子,受魔女唐冰喻的影响最深,小孩子的学习能力最强,她还没感受到丧亲之痛前,就先遭受魔手“荼毒”。

    一块白布放在墨里,它不黑也难,长期受到“暴力”的薰陶,她怎能不学会自保呢!家庭环境训练出一个人的后天反应。

    先下手为强,绝不让别人有出手攻击的机会。

    “他敢!”冷沉的低音如冰珠般扬起。

    “有什么不敢,我‘包养’她是天经地义,没人敢说我不对。”杭纵天像和他杠上了,故意强调“包养”两字。

    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唐家人相处久了,多少也染上他们唯恐天下不乱的坏毛病,存心激怒眼前的年轻小伙子。

    “下流。”司徒悔一啐。

    他眼一眯,冷笑的脱下白袍。“司徒同学,你大概不晓得你这条命是我救的。”

    看来他是不会知恩图报了,救个人不如养条狗。

    “不希罕。”被这种人所救,他觉得脏。

    杭纵天看了看退到门边,准备开溜的小姨子。“小四,我若失手打死他,你会心疼吗?”

    “嗄?”唐破晓表情一怔地放松握住门把的手。“杭大哥,你最好先确定姑姑肯不肯当你的辩护律师,你知道她喜怒无常,不一定肯出手帮你。”

    姑姑的性子连她都捉摸不定,大家自求多福。

    他突然咧嘴一笑。“也就是说你会心疼喽!舍不得他太早死。”

    “哪……哪有,我们唐家人心硬如铁,才不管别人死活。”她让口水呛了,眼神闪烁地飘向医药柜。

    “但对自己喜欢的人例外。”特别容易心软。

    “你说的是大姊啦!她不能代表我们全家人。”唐破晓动作夸张的直挥手,像要掩饰什么。

    视线一转,杭纵天笑得不怀好意。“小子,你知道她的远大志愿是什么吗?”

    不行呀!不能说,求求你啦!唐破晓两手合掌,做出拜托的手势,双唇不断蠕动发出无声的唇语恳求。

    “你晓得?”司徒悔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隐含著对唐破晓不甚了解的懊恼。

    “你过来点,我才好告诉你。”他勾勾食指,十分猖狂。

    司徒悔上前一步。

    “她的志向是……”他作势要弯腰拾起地上的纸张,让人失了防心再猛然挥拳。

    “等你追上她再说。”

    整个人飞出去的司徒悔撞上活动推车,嘴角微微流出血丝,他没有一句呻吟地用手背抹去,眸心精利地射出冷芒。

    

 第四章

    校园里和平时一样平静,平静得有些诡异,学生们按功课表上课,作息正常,未有什么闲言闲语流出,仿彿风乎浪静,不生波澜。

    入秋的风吹来萧瑟,即使已过了酷暑,仍然有着秋老虎的威力,阵阵热气顺风而来,让人不自觉地感到烦躁,怨秋不生凉。

    秋日祭即将到来,每个年级都该热切地准备活动,配合校庆隆重上场,争奇斗艳的展现财力。

    但是,出奇的平静。

    高中部没有动静,大学部更是无人提及此事,好像祭典停止了,不允许被讨论,谁敢多嘴谁就会招来白眼,遭到排挤。

    静悄悄地,除了学生会,同学的声音被封锁了。

    “想笑就笑,用不着憋着难受,我还没不人道到禁止别人笑的权利。”盯着手上的资料,司徒悔打破这份沉静。

    “真的可以笑?”他很怀疑。

    “当然,等我打歪你的下巴以后。”以示公平。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不介意与人分享拳头的滋味。

    “嗟!开不起玩笑,我能不能问你……”华修文比比下颚。“呃,伤是怎么来的?”

    “不能。”他一口回绝。

    “别这么小气,说一下有什么关系,我保证不会泄露出去。”他举起手发誓。

    “好奇杀死一只猫。”

    “我不是猫。”但同样好奇。

    不只是他,几乎学生会所有成员都有相同的疑惑,不明白他们的会长怎么由保健室走出来后,下颚贴了三条可笑的小熊图样OK绷,青肿痕迹明显可见,不像跌倒撞伤的。

    司徒悔十五岁前的确是医院的常客,三天两头挂急诊,动辄住院十天半个月,他有气管方面宿疾,造血功能也比一般人差。

    但是在他父亲司徒京兆大力延聘名医诊治下,逐渐恢复健康,脸色偏白是铁质摄取不足,并非身体状况亮起红灯。

    他是西洋剑高手,同时也粗略地学了几年防身术,身手不算太差,若是与人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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