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名花又名春色无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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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你这付样子!”接着他粗野地将她的裙子扯下来,并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莹姐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断地抖动:“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求你……”她开始哭泣,身上只剩下内裤和|乳罩。他将她|乳罩前的扣子打开,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吸吮她的|乳头,另一双手伸进她的三角裤里挖弄。 我被这突来的事故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立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强壮,但粗野又平庸的训导主任,正在我最最亲爱的莹姐身上放肆。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反而害了她,我无助地继续看下去。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饶你,不过,嘿嘿!你要好好和我合作。”说着解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硬得快要暴裂的陽ju,它并不耀眼,而且黑乌乌的有点扭歪显得很丑陋。他拉住她的手,让她去握住那个东西并且低喝道:“动”啊!“莹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服从命令无奈地套动起来,他的大手用力探着她娇嫩又丰满的|乳防。 “爽,爽,爽死了,快一点!啊!”他舒服地叫着。我忍不住了,想冲上去打死他,可是为了莹姐的安全,我又不敢妄动。 他倏地抓住她的头发,换了一个位置,改由他坐在车后的行李箱盖上,他把她的头往下按,朝着他笔直的陽ju逼近,且命令着“吃!吃!吸吧!好好地吮个够!”我想,如此一来她有机会了,好可藉机咬掉那个东西,可是,我很失望,她没有这么做。 嘴里不断地拒绝,她还是伏下去用心地含着它吸吮。或许,她害怕抵在她背后的那把刀吧!我想。 “对,对了,就是这样子,把它吸出来,啊……吸JB的能手,好……好功夫……”训导主任没多久就沉不住气地叫着。 我看得顿时醋意横生,怒火中烧。 隔一会,训导主任长长地“啊”了一声,把他肮脏的腈液喷进她的嘴里,她连忙将它吐掉,不断吐口水。他已经忘了他自己,手一松将刀子掉落地上,她随手捡起来。 “机会来了!”我已忘了我自己而轻轻地自语。她似乎听到我的声音,朝着我躲着的地方看有没有人在看,一手握着刀,一手抓住他的家伙,做势要割掉它,待他发觉时已经来不及,整个局势已经扭转过来,变成他的生命CAO在莹姐手里了! “刘老师,请你手下留情,原……原谅我吧!”训导主任双掌合十像拜拜一样地不停拜着说:“拜托你,饶了我吧,刘老师,我会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爱幕之心,因为我怕你拒绝,才使出这个手段、我下流!该死!请你原谅我。”“说得倒好听!要我饶你?为什么刚才我向你求饶时,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莹姐气得快炸了:“你竟然那样地侮辱我的身体!看我饶不饶你!”她又作了一个要割断它的姿势。 那只陽ju已完全软下来,被她的玉手用劲紧握就像一团肉团。他似乎感到剧痛,促着眉头不断讨饶:“我求求你原谅我,何况刚才我并没有真正,真正的得到你啊!”莹姐的心还没完全软化,也不管他的一大堆废话,举起刀子朝他的大腿用力一刺,他痛得“哇”了一声叫出来。 “不准叫!男子汉叫什么叫!”莹姐变得狠狠泼辣:“滚!就当作没有这一回事,给我解滚开!”她放开握住他陽ju的手喝着。他赶忙将它寒进裤子里,连滚连爬的夺门而逃。 我看得心花怒放,总算给了坏人最低限度的惩罚。可是对于刚才,她竟然那般仔细而且卖力地吸吮他那东西的一幕我却无没释怀。我趁她还没收拾好那些“残局”时,偷偷地溜上楼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袍,脑中一片凌乱,我还是上楼胡乱地吃了一点饭。 而她在饭桌上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没有半点异样。刚才在车房所发生的事,就好像是根本没那回事似地,我只好尽量装得自然,还好,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反常。 吃过饭,我坐在房内的小沙发上发呆。她像一阵风似地翩然而至,我才突然记起来,今天是礼拜六!我抛下那些嫉妒的心情,深情地看着她。 原来,她吃过饭后,又回房细心地化了妆,她擦了紫色的眼影,并且涂了腮红,唇膏用的是鲜红色的,手、脚指甲也都涂了鲜红的冠丹,头发高高地梳到一边,身上穿着一件新款式的|乳白色丝质晚礼服,那件礼服还开了叉,当她走动的时候,整条修长且均匀的大腿隐约可见,我发现她居然还穿了透明的丝衬,她所穿的鞋子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几条银色的带子简单地交叉起来,显得十分诱人且性感的高跟鞋,身上还散发出体香和香水混合着的味道,浑身上下都表现出令人欲情高涨的风韵。 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她竟然以一个“老师”的身份,而能扮演着各种不同的角色,记得有一次她扮成欧洲贵妇人的模佯,她的扮相比你所能想像的还来得逼真。 那次,在她房间里,她坐在古典的藤椅上,没有脱下任何衣物,撩起裙子,让我恣意地干弄°°她裙里没穿内裤,却穿了吊袜带。 今晚的她,像极了格调高雅的“性感女神”。 她在我的身边坐下来,依偎在我胸前说:“克成,克成,你是我最亲爱的,为了让你永远不厌倦我,为了永远能得到你的爱,每个周末我都会有所变换,让我在你心目中水远都是新鲜的对像,也让你亨受人间最高的欢乐。”我感动得几乎掉下眼泪,激动地说:“莹姐,我至爱的‘太太’!不这样子我仍将一辈子爱你,我已爱定你了。”她嘟起小嘴说:“那可说不定,你们男人……”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床沿,面对着两腿交叠的我,坐下来继续说:“男人总是喜新厌旧,不变点花样是不行的……”由于她两条大腿交叉地叠在一起,而且这件晚札服开高叉,|乳白色的三角裤清楚地显露出来。 我正想冲上前拥抱她的时候,她似乎已看穿了我的心意说:“慢点,不要那么猴急。”跟着抛了一个媚眼。 她放平双腿,脱下裙子,把裙子从高叉处撩到一边,身子微侧着向我,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樱唇,再次抛给我一个媚眼,然后熟练地把丝袜以极度性感的手法脱下来,脱下了一只又侧过一边脱下另一只,再度交叠起双腿,骚媚地看着我。 她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张了两次嘴,才转身背向我说:“请你帮我拉开我背后的拉链。”说着,扭起她的臀部一骨碌坐在我的大腿上,趁我解开她背后的拉链时,她的丰满又圆热的臀部,不断辗磨着我已硬挺暴涨的陽ju,她口中还嗯嗯哪哪地轻哼着。 拉下拉链后,她站起来,学着脱衣女郎那样,吊足了我的胃口之后才将它卸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乳白色半杯式的乃罩和同样是|乳白色、但中间半透明的三角裤,我有点忍不住了,手伸进我的睡袍里玩弄着坚硬如铁的家伙。 她走到我面前,挨着我的左侧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面对着面,逐渐把她雪白细腻而又丰满的|乳防靠向我的脸,她将右手伸进左边的|乳防摸索着,继而将它掏出乃罩外面,把|乳头塞进我正徽张着的嘴里,左手探向我的胯下,拨开我正在“自摸”的手,握住我的陽ju,用姆指在亀tou上抚弄着。 为了能更自由的抚模她的身体,我解开她胸罩的扣子,并且剥掉她的内裤。 她底下已经泛满了滑润的玉津,她也不安份地把我全身剥光。 她像一条狗般地舔着我的耳根,并沿着颈侧舔下来,舔遍了我身上每一个角落,我的血管几乎要爆炸了,当她找到我的马眼时,她不断地发出婬荡的哼声,我忍不住抱着她的头,就在她迷人的樱桃小嘴里将我的陽ju挺动起来,正当我感觉快要射腈时,她离开了我,站到沙发上来跨到我身上,把她迷人的粉红色晶莹亮丽沾满了婬液的花瓣,呈现在我眼前,而且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露出一种极度饥渴的表情,啊!不可思议的女老师。 我舔着她滑润的花瓣,逗弄着她的阴Di,她终于忍不住了,弯下腰来,手垂伸在她的背后,在她圆热的臀部底下探索我的陽ju,她抓住它,身体微微下坐,把它结实地塞进她阴沪里。 “成,顶吧……用力往上顶……搞死我吧……啊……插死你心目中……的性感女神吧……”她骚荡地扭着、顶着,她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我们就这个样子干弄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这姿势使我的腰有点酸,于是我站起来,底下仍然紧密地合在一起,她双腿用劲地勾住我的腰,才不致于掉下来。 我们一起“走”到书桌边,我才将她放到书桌上,这中间我们的下体未曾分开过,因此我站着继续抽插着,这个姿势使我们都觉得省了不少力气与酸痛。 “我的小丈夫,干吧…………用力啊…干死你婬荡的老婆吧……”她双腿依然紧勾我的腰,当我往前挺送时,她就用力一收,使整个荫jing完完全全地没入她的花洞里……最后,当我没入时,她紧紧地勾住不放,并且疯狂地扭摆,口里毫无意识地乱叫着:“呼、呼、呼……乐死了……姐姐要死了,好弟弟……啊……哥哥……哦、哦、哦、哦、啊……”她静止了,像昏迷一般闭着眼,嘴角挂着涩荡的浅笑,她感到十分的满足。 而我却依然硬挺,一根暴涨至极的陽ju依然在她阴沪中抽送不已,隔了一会儿,她睁开眼推开我身子,跪在我面前,含注我热烫的家伙,并且用她性感的玉手在我小腹及睾丸四周游移,舌舔不断在我亀tou上刮动卷弄不已。 当我又感到快泄的时候,她又换了一个姿势。 她躺在地饭上,双手由丰满的|乳防边缘向中间挤压。“来,跪下来,从这中间插进去吧!乖孩子,我突然想到这个方法。”她娇媚地说着。我照着她的话去做,跪下来把陽ju插进她高耸且又粉嫩的双|乳之间。 她露出妖荡的表情,张着嘴,把舌头徽张伸出来,当我往前挺去时,她就用嘴轻轻含住;当我往后抽时,她搁在我亀tou底下的柔软的舌头,用劲往上一挺一卷一刮,弄得我全身几乎都趐麻了。如此搞了约四、五十下,不禁腰下一麻,腈液喷洒在她风骚的脸上,及白嫩的胸膛上。 她拿卫生纸擦了她自己,接着万分仔细地,舔舔着我的陽ju,将它调理得干干净净,并且将舔下来的东西,完完全全吃进肚子里。 “老师,你真的爱我吗?”我想起傍晚车房里的事,显得落落寡欢。 “又不是从前在课堂上,怎么又叫起老师了?”她张大眼睛奇怪地问:“何况,现在我们不在同一个学校,这几年来在家里,你都不再这么叫我,今天是怎么了?唉,老师和学生──你不觉得怪怪的吗?”她一面玩弄着我软垂的陽ju继续说:“你看不出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吗?”“莹姐,除了我,你会再爱别人吗?”“不,莹姐这一辈子的感情,已经完完全全托付给你了,只怕,只怕有天你会嫌我老了甩掉我。”她看着我的脸幽幽地说。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有人逼迫你同他ZUO愛,你是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出内心的话来。 “原来,原来你都看到了?”她既震惊又羞愧,坐在床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