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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爷儿,请怜我-第2章

小说: 爷儿,请怜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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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怜摇头,她根本不懂他问什么。见她一脸无辜,武劲决定换个问话方式。这里面是不是很多人会武功?轻怜再次摇头。

  在她单纯的心思里,根本没接触过什么武功。摇头是什么意思?不是还是不知道?若非方才听见她开口说话,他还以为她是个哑子。

  '不……知道。'轻怜勉强开口,却是声细如蚊。

  '大声一点!武劲捺着性子引她开口、我再问你,驭奴馆里到底藏着什么玄机?直一的只是单纯的奴仆训练所?'

  轻怜仍是一脸无辜,强力压抑恐惧,清晰地回答:'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你到底在驭奴馆里是干什么的?武劲被她搞得快要发狂。

  '我是……轻怜看着他愈加冷峻的表情,声音也开始颤抖,厨……娘。'

  厨娘?瞧她弱不禁风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厨娘。

  以为她在骗他,他将脸奏上前威胁着:'说实话,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
    '…我……呜呜……真是……厨娘……'

  轻怜别过脸轻声啜泣,男人灼热的鼻息令她几乎晕厥。既然你不说实话,就别怪我……

  武劲伸手抓住她的肚兜,作势要扯开它。啊……轻怜轻呼一声,跟着两眼一翻,身子又瘫软下来。

  没用的小老鼠!武劲并没有脱下她的肚兜,但指尖却不经意触及胸前两团绵软,单是这样,就让他兴奋起来。

  再次紧盯着瘫软的娇躯好一会儿,他伸手扯开她的肚兜,一双凝乳静静地耸立着,上头的两点红梅绽放着诱人的气味。武劲悄悄吞咽口水,极力压抑触摸它们的念头。最后,他拿起手中的肚兜凑近鼻子用力一吸,处子的馨香让他心痒难耐。

  他还是没碰她,只是将肚兜收进怀里,然后拉起锦被盖住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凝乳。我会再来。低喃了一声,他才吹熄烛火,走出了小屋。失去意识的轻怜丝毫不知自己的命运正悄悄改变,而这只是开端。

  第二天,整个驭奴馆陷入一片混乱。早膳时问已到,灶房却一片死寂,炉灶也没有升火的迹象。

  丫头们赶紧找来燕嬷嬷,她正莫可奈何地敲着轻怜的房门。轻怜呀,你开门让嬷嬷进去好吗?这丫头自从掌管灶房之后未曾怠情,怎么今早却罢工了?

  轻怜缩在床角默默流泪,双臂环抱着不断颤抖的身子。

  今早醒来房里一片静寂,她还以为昨晚的事只是一场恶梦,大大松了口气。谁知一起身,当锦被从身上滑落时,她才发现自己竞袒嚣着双乳,肚兜也不知去向。她的身子被恶徒看光也轻薄了,已经不再洁净,该怎么办啊?如此羞愧的事实难对任何人敌齿,她只能独自啜泣。

  若非忌惮恶徒向驭奴馆里的人寻仇,她早就一刀了结性命,反正这人世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孩子呀,快开门呐!告诉嬷嬷到底怎么回事?'

  燕嬷嬷关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让轻怜的泪流得更凶。她不能告诉嬷嬷,免得她担心,甚至波及她的安危……轻怜直觉地想着。从小进了驭奴馆,嬷嬷就像娘亲一样照顾她,尽管她怕生得厉害,嬷嬷还是捺着性子劝她和姊妹们多接触,这份恩情她是懂的,只是不知如何表达。

  '我……没事……'轻怜抬起头朝着门外说着,努力压抑泪水。你的声音怪怪的,怎么哭啦?耳尖的燕嬷嬷听出轻怜语气里含着浓浓鼻音,焦急地问着。

  轻怜赶紧抹干泪水,佯装坚强。我……没事……只是今儿个不想下厨……

  以往都是嬷嬷保护她,今后她必须坚强一点,才能保护嬷嬷和驭奴馆不受那个恶徒骚扰!

  真的只是这样吗?燕嬷嬷还是觉得有些不寻常,但很久没听到轻怜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让她稍感安心。

  那你今儿个好好休息,别挂记着灶房的事。忧心地交代一声,燕嬷嬷莫可奈何地离开。

  等到门外恢复宁静,轻怜这才放心地啜泣,将恐惧化为滴滴泪水,哀悼以为已经失去的贞操小姐,明儿个竞标大会……还要办吗?

  许妈忧虑地问。每个月初照例举办的驭奴馆四大金钗竞标即将来临,前两场已经送走了最棘手的金丝和冷香,明日恰好轮到轻怜。

  只是依照今天的状况,不知这丫头能否接受被拍卖的事实?只怕哭个七天七夜还不嫌多……我也不知道……燕嬷嬷轻叹一声,这丫头今儿个不太寻常,是不是知道自己要被拍卖。况且,自己的味蕾已经被轻怜养刁了,要送走她,燕嬷嬷也是百般不舍。

  原来,所谓的四大金钗就是驭奴馆创馆以来的四大败笔。

  这四个丫头个个脾气古怪:金丝太霸道,冷香太冷情,轻怜太胆小,盈光太会算计,所以到了二十岁都还赖在驭奴馆今年,燕嬷嬷的师父天机老人算出四人姻缘到了,必须让她们离开驭奴馆,才有机会遇到命定之人。

  为了将这四个空有美丽外表,却脾气古怪、快成宅女的丫头销出去,燕嬷嬷特地对外放话,为她们塑造完美又神秘的形象。

  这招果然奏效,毕竞人性是好奇的,愈是遮遮掩掩搞神秘,愈引人注目。

  能以高价出清这些滞销货,燕嬷嬷本来欣喜万分,但随着金丝和冷香被买走之后,她心里的不舍也愈来愈浓,因她早已将这四个跟在身边最久的丫头当成女儿。况且轻怜这孩子性情软得跟麻翻一样。

  一捏就变形,从以前就比别的孩子让她更花心思:如今已经二十岁了,这性子还是没变,教她怎舍得将轻怜送出门,不知要给哪个男人糟蹋?还是……将轻怜的竞标缓一缓?许妈也舍不得轻怜离开,毕竟大家已经习惯她的厨艺。

  我也是这么想……燕嬷嬷托着腮,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但门外却传来洪亮的嗓音,不成!一个满脸红咚咚的鹤发老人倏地飞入厅内,眨眼时问已优闲地啜饮着上好的热茶。此人正是燕嬷嬷亲如爹爹的师父!天机老人。师父啊,您当直一舍得让轻怜离开?

  见师父反对留住轻怜,燕嬷嬷抓住天机老人的弱点极力说服,她走了以后,谁有本事煮出不油不腻的东坡肉.还有入口即化的香滑豆腐羹孝敬您呐?

  天机老人果真一脸嘴馋,硬生生吞了口口水,但他立即回复理智。还是不成!怜丫头的竞标会必须照常举办,再迟就错过了!

  可是小燕子真的舍不得这孩子呀……燕嬷嬷开始像个小女孩撒娇着。天机老人早已看穿她的使俩。少来!是你这张馋嘴舍不得吧?哎呀……

  见软的不成,燕嬷嬷只能据理力争,轻怜这么胆小,根本没办法面对外人,就这么把她丢给陌生人,等于让她去送死一!

  呵呵……天机老人突然笑得神秘兮兮,你怎知道她没办法?

  他算出轻怜的命定中人该在这几日出现,而且是自投罗网寻上门,于是他事先在驭奴馆布下请君入瓮阵式,故意开了个缺口将来者引至灶房。听说今儿个轻怜将自己关在房里,想必这条红线的两端已经搭上了……别人我不敢说,但轻怜肯定办不到!

  金丝够泼辣懂得保护自己,冷香的武功高强不至于被欺负,但轻怜这么胆小,肯定一送出门就吓破胆。小燕子,这你就不懂了……

  天机老人拍拍燕嬷嬷的肩膀安慰着,如果怜丫头待在驭奴馆不走出去,她这辈子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人的潜力难说,就是要有环境去激发她。真的吗?轻怜直一的能够应付吗?燕嬷嬷还是忧心仲仲,她的命定中人会是个怎样的人?

  放心……天机老人故意卖关子,怜丫头这次会是个幸运的猎人。

  猎人?燕嬷嬷很难将这两字和那丫头连在一块。

  那她会猎到什么?呵呵……天机老人慢条斯理地啜饮一口热茶,熊!一头只在她面前收起利爪的熊。

  第二章

  夜幕低垂,轻怜的不安愈是加剧。那个恶徒今晚会不会来?

  她望着四周已锁好的窗子,连房门都用桌椅顶住,依然无法消除内心的恐惧。她抖得有如惊弓之乌,纤手紧握着刀剪,用力得连白哲的手背都隐隐浮着青筋。

  如果那个恶徒再来,她就用这剪子刺死他!

  这次绝不让他得逞……轻怜脑中浮现这样的念头,却一点也没有成功的把握。

  应了昨夜的承诺,武劲一现身便直接摸进灶房。那只小老鼠肯定又会吓晕……

  光想象她一脸苍白、不断颤抖的模样,武劲不自觉露出促狭的表情。这次绝不这么轻易放过她!都怪她的气味儿太迷人了,放在怀里的兜衣时时散发着香气,缠了他一整天……

  为了等待这一刻,他觉得今天白日的时问过得特别慢也只有想到她,向来不苟言笑的冷面硬汉脸上才会显露些表情,连太子关长风都笑他今天看来比较像个人。

  他垫伏在屋顶望着小屋动态,里头灯火亮着……莫非在等他?武劲随即被自己的乐观逗笑。

  那只小老鼠避他唯恐不及,怎可能等他?她肯定将屋子封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不过。他可比苍蝇还难缠!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他随即飞身跃向屋檐,以脚尖勾住横梁,如蝙蝠倒挂着,接着拿起匕首格开上层窗子的栓锁。

  悄声推窗一瞧,轻怜正坐在床头,手握着刀剪目不转睛地望着房门口,丝毫没有察觉他窥视的目光。

  唔……小老鼠倒懂得自保了!

  武劲轻哼一声,随即推窗跃上小屋的上梁,拾起碎落的瓦片往房门一丢,轻怜吓得立即跳下床,紧握着刀剪对着门口,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武劲悄悄落地,轻怜感受背后一阵阴冷,倏地回过头,握着刀剪的双手随即被缚住。

  武劲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拿下刀剪往梁上一掷,利刃部分硬生生没入木头内。

  呜……他……是从哪里出现的?必追个鬼一般的恶徒!

  没忘记我说过的话吧?武劲将她的手反剪身后,故意在她耳边厮磨吹气。

  呜……呜……轻怜当然不敢忘记,吓得忙点头,恐惧的泪水顺势滑落,小可怜的模样倒让武劲些许不舍,跟着松开捂着小嘴的手,但仍继续箝制着她,将两人距离拉得更近。

  '继续昨夜的问题,你到底在驭奴馆是何身分?'武劲怎也不相信她只是个厨娘,今天坚持要问出个所以然。

  '厨……娘……'灼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弄得她快要喘不过气,只能别开脸低头回答。

  轻怜心虚的模样让武劲更感怀疑,认为她刻意呼拢他,决定要好好惩罚这个没胆看他、却有胆欺骗他的小老鼠!抓起被箝制身后的纤手,大掌硬是伸进小小的掌心。粗糙的手掌搓揉着柔若无骨的嫩手,接着将之握在手中。

  一个整日摸些汤汤水水的厨娘,怎会有双如此柔嫩的纤手?和陌生人这么亲密的抚触,是轻怜从未有过的,尤其是个半夜潜入的盗匪!一阵战栗从手心窜向四肢,心脏的跳动更加激狂。但除了恐惧,她心里竞想着:好大的手,粗粗的,却很温暖……

  这样的想法奇妙地稍稍减轻她的惊怕,苍白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虽然恐,惧不曾稍减。

  因为……天天擦……爷爷给的药膏……爷爷?

  武劲眉一挑,对她口中提到的人物感到兴趣,'是你爷爷?他会武功吗?''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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