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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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点点头,收起了笑容,认真的说,不过他看着南真紫鹭的表情里仍然有着一种让荆棘不舒服的情怀:“我们是早就对彼此有所耳闻,不过,见面昨天晚上是第一次。这么说比较好,我们神交已久。”
荆棘的眉毛皱的更厉害了,他真的被搞糊涂了:“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你们是网友吗?”
南真紫鹭叹息:“不是,他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师兄,舒双翼。”
师兄!!??
荆棘觉得自己好像更加糊涂了。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个无力的笑容。
正文 第四十章 最后的抓蛊人
荆棘看着眼前的舒双翼,一动不动。刚才的话像狂风过境一样的扫过的他的大脑,让他久久都不能恢复过来,他实在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点听错了。只见他的眉毛诧异的微微弯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师兄?”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笑得实在是有点假,她翘了翘那小小的嘴唇,眯起了眼睛:“对啊,就是师兄没错。”
荆棘很想说点什么的,但是他却觉得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这样呆呆的看着笑得很虚伪的南真紫鹭,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不是很白痴的笑容挂在了脸上。
魏延用手捂住了额头,他从指缝中看了过去,一边用很无奈的声音说:“紫鹭,我现在可以不可以问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有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紫色眸子,然后问:“你说什么?什么怎么一回事?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啊。”
魏延觉得自己有点抓狂,特别是跟这样的一个女人说话的时候,他更加觉得有些抓狂,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问:“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整个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对不对?”他顿了一下,然后开始整理起这个思绪:“昨天我们到了大理以后,就一起开了房……”
魏延才说了一句话就被南真紫鹭打断了:“没有!我们只是一起入住一家酒店,没有开房哈,你要注意你的措辞,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魏延点点头:“好好好,我错了,我们一起入住了一家酒店后,晚上你说带我们去散心,然后我们一起去的酒吧,然后你上去唱歌,再然后这个家伙就下来说要跑你。”魏延指着不远处的舒双翼:“后来你们就很暧昧的抱在了一起,在然后,他留了联系方式给你,而今天早上你带我们来到这里喝茶,居然告诉我们这个家伙是你的师兄??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这么离谱的事情?!”他瞪大了眼睛,好像刚刚看了一场经典悬疑的电影,他只看到了开头,却完全没有猜到结尾,命运真的是比希区柯克更加提按此的导演,他导演了世间里所以悲欢离合和所有的玄奇美妙。“你说你们是是兄妹,可是,又说你们第一次见面,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们老师在教你们上课的时候都隔这帘子的吗?到后来再来一句理论上的是兄妹,你们简直在打什么哑谜?”
南真紫鹭很奇怪的看着魏延:“没有哑谜啊?为什么你会有这么离奇的想法?”
魏延翻了一下白眼,突然之间觉得沟通真的是天底下最困难的一件事情了:“难道你没有觉得这些事情当中有什么不对吗?你没有觉得这些事情之间的逻辑关系太混乱了吗?”
南真紫鹭眨了眨眼睛,然后苦苦的笑:“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对的。”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眯了起来:“真的抱歉啊,我没有念过什么书,实在不知道你说的逻辑是一种什么鸡。”
舒双翼摇摇头,示意南真紫鹭不要说话了,他看着荆棘和魏延笑:“算了算了,还是我来解释吧。我和紫鹭确实是有同一个师傅,不过,我是真正的磕过头拜过师的正统传人,而她却只是一个没有拜师的小鬼头而已。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原因很简单,每次她来的时候,我都不在,而我在的时候,她却从来没有来过,到后来我出去流浪了,就更没有机会见她了,不过,我们却从师傅那里知道彼此很多的事情,所以也算是神交已久。这么看来我们当然是一对现实里的师兄妹,而理论上的陌生男女了。”舒双翼微笑了一下,看着魏延:“我想,今天她来找我,大概不仅仅是叙旧的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荆棘突然开口问道:“我想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你们说你们是师兄妹,那你们到底是什么的师兄妹?”
舒双翼瞪了荆棘一会,诧异的看着南真紫鹭:“你没有告诉他们吗?”
南真紫鹭也一脸的诧异,她看着几人干笑了几声,然后很奇怪的看着荆棘和魏延:“难道我真的没有提过吗?”两人立刻很统一的摇头,她的脸僵了一下,然后很不客气的开始推卸责任:“这个事情,我觉得我在和搓桑两个打交道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难道你们就没有好好的想过吗?你们记者不是挺善于联想的吗?到真正该联想的时候你们真不想了呢?”
荆棘觉得自己很无辜:“我们现在好像讨论的话题似乎和我们的职业没有多大的关系。”
南真紫鹭耸了一下肩膀,然后顺手把一直趴在凳子上呼呼大睡的莫笑离抱在了怀里,不在去理会几个人的追问,眼睛就飘到了天上去了。
“中蛊的是你吗?”舒双翼看着魏延很不客气的问。“看来中的不是一般的蛊,如果是一般的蛊的话,这个人是不会绞尽脑汁来找我的,是什么?”
魏延轻轻的咽了一下口水:“据说是子母蛊?”
“子母蛊??”舒双翼那双漂亮的眉毛飞了起来,露出了一副很是诧异的表情,随后一种浓浓的兴趣爬上了他的脸,他转头看了看南真紫鹭:“你的运气可是真好,我一直在找这个东西都没有碰到过,你却这么轻松就到了。怎么?你的噬心蛊已经找了吗?有兴趣来玩这个东西?”
南真紫鹭撅起了嘴:“没有,就是听说这个养母蛊的人知道噬心蛊,所以我才跟着来的。”
舒双翼点了点头,他一边捏着自己的下巴,一边细细的看着魏延,最后笑了起来:“紫鹭,你是要我帮忙?”
南真紫鹭的眉毛挑了起来,掩饰不住的喜悦浮上了面孔:“你愿意帮忙吗?”
荆棘有些呆:“帮忙?”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是啊,你们不是问我们到底学的是什么吗?我们学的是抓蛊啊。”说着她的手指指着舒双翼:“而他,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还或者的抓蛊人。”
抓蛊人?荆棘觉得自己想不到的东西太多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抓蛊人的苦衷
抓蛊人?荆棘的眉毛开始打起结来,他看着面前这个确实是已经漂亮的过分的男人,他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男人会使抓蛊人?蛊对于他来说,本来就是一个已经太过复杂而神秘的的东西了,怎么这个时候却又偏偏的跳出来了一个抓蛊人?哦,荆棘觉得自己的眼睛真的是把自己的大脑给欺骗了,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太多的事情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就好像这个叫做舒双翼的男人,抓蛊人?天,荆棘突然有了一种很想晕倒的冲动,如果这个时候谁将他巧昏,他想他会万分感激他的。
“抓蛊人?”魏延用右手的小指轻轻的挖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他觉得他是不是已经太久的时间没有去打扫耳朵的清洁卫生了,所以,已经堵塞到出现了这种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幻听了。他的眼睛眨了眨,然后笑了起来:“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抓蛊人应该是专门抓下蛊的人吧?
舒双翼微微的一点头:“是啊,没有错,抓蛊人就是下蛊人的死对头,但是,她们是暗,我们是明,就算在街上遇见了,她们也会在我们没有发现她们的时候早早的绕道走开。”他端起了一杯茶水,轻轻的尝一口,然后继续说:“除非是在独木桥上,否则,下蛊人是绝对不愿意和我们这些抓蛊人正面碰见的。”
魏延觉得很是兴奋:“那么说!下蛊人是害怕抓蛊人的了?原来这些下蛊人还是有克星的嘛,这可是比听见马上就找到解药还让我兴奋的一件事情呢!”
舒双翼轻轻的摇了摇头:“其实抓蛊人和下蛊人并不是谁比谁更厉害了,他们就好像是磁铁的南北极,相辅相成,要互相依存才会平衡的生存下去。就好像是两个势均力敌的人在决斗一样,从攻击性上来说,确实是抓蛊人更胜一筹,但是从防御的角度上来说,确实抓蛊人弱一些。所以,并没有克星这种说法,只能说所有的下蛊人对于抓蛊人是相当忌惮的,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愿意去招惹抓蛊人的。”
荆棘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诧异的感觉更加旺盛了,他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完全超出了他抓蛊人的原本印象了。抓蛊人在他的印象里应该是和抓鬼的道士画上等号的,也许是小时候看香港的鬼片看多了,他总觉得,这样的人应该是在六十岁上下,长着两撇小胡子。穿着黄色的道袍,带着方方正正的帽子,手里拿着稀奇古怪的法器,到处贴着让人觉得很难受的黄符才对。可是眼前的这个抓蛊人实在是那些形象落差太大了,如果不是他默认自己的身份,荆棘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穿着时尚,长相漂亮的男人居然是个抓蛊人。“那抓蛊人和下蛊人针锋相对的时候,谁的胜算更大些呢?”
舒双翼看着荆棘,只是微笑:“如果是两个实力相当的抓蛊人和下蛊人碰到了一起,拼的就是谁下手快,手的脑袋转的快了,因为他们两个的胜算是一样大的。”
荆棘轻轻的叹息着:“说句实在话,我还是到现在不能相信,你居然是一个抓蛊人,我觉得这个实在是让我太接受不了,你这样一个现代的人怎么会是抓蛊人呢?”
舒双翼也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自己也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抓蛊人的,至少在两年前我都不愿意承认我是抓蛊人的,我总觉得,这个东西实在是太故弄玄了,蛊的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一个根本就没有凭证的说法而已,自己怎么可能就这样被这种类似于迷信活动的东西职业给禁锢住呢,所以,我就离家出走了。”他伸手捋了一下自己那的零散的头发,看着南真紫鹭笑了起来:“不过,后来,我改变主意了,其实做个抓蛊人也不错。”
“什么原因让你改变想法的?”荆棘对于这个才是真正的好奇。
舒双翼看着荆棘,脸上的笑容渐渐的隐去了,露出了意思痛苦的表情,他那双漂亮的眉毛微微的皱了一下,然后轻轻的闭了眼睛,仿佛是在回忆一件让他无法琢磨的往事:“原因嘛,其实很简单的。”说着,他睁开了眼睛,那一缕疲惫的光芒从那双桃花一样的眸子里射了出来,直直的逼向了荆棘和魏延:“因为,我中蛊了。”
魏延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了:“什么?你,你不是抓蛊人吗?抓蛊人也会中蛊的吗?”他实在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让舒双翼从抗拒而转为顺服的去学习抓蛊。
“怎么不会,我也是人啊。只要是人,就会中蛊,只是,看你的运气好不好而已罢了。”舒双翼微微的一笑,看着魏延的表情十分好笑:“抓蛊人中蛊的事情多了,而且,抓蛊人一旦中蛊,如果不快些解毒,死的比正常人更快。”
魏延点点头,带着一丝心有余悸:“那你就是因为中蛊所以才要下决心去学习抓蛊的是吗?”
舒双翼听了魏延的问话,他的笑容再次从脸上消失了,他忽然从案几的下面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