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新村-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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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怎么可能?您今天这阵仗一摆,谁还敢和您一起吃饭啊。”顾沫凌摇头,他们刚来时倒是在他家吃过几顿饭,可那时她家里人只当他是贵客,现在却不同了,就是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吃了,“我爹娘都胆小,您还是别吓唬他们了。”
“好好好,那就你代表你quan家陪朕吃总行了吧?”司天晟朗声大笑,语气中颇有宠溺的意味,杜穆和乔焕扬等人都是知情人所以也没觉得什么,可那面生的几位却是极惊讶,纷纷若有所思的看着顾沫凌。
“那我这就让他们去准备皇上爱吃的。”这怎么不行?她又不是没陪他一起用过饭,顾沫凌爽快的点点头便要去准备席面,虽然厨房里有大嫂二嫂和四哥他们亲自动手,不过她在这儿也没什么事,还是去照应着点儿好。
“顾姑娘,小的已经派人去厨房了。”贾韩站在司天晟身边笑呵呵的回道。
顾沫凌看了看他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没想到这贾韩居然是个太监,怪不得他长得这么白净,只是与她想象中的太监却有所不同,除了说话细腻了点儿,看外表看他平日行事还真看不出来他居然是个太监,还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头子。
“凌儿,朕想见见皇叔的义兄,他可还在?”司天晟喝了会儿茶,总算说起这次来的另外几件事。
“在,那是我大伯公,也是顾家村的村长,刚才就在我身边跪迎皇上的。”顾沫凌忙点头应道。
“嗯。”司天晟淡淡一笑,将茶子往桌上一放,将身子坐得更直了,便在顾沫凌还在奇怪时,便见贾韩含笑往前一步,挺着胸膛扬声喊道:“皇上有旨,宣顾一尘一家觐见~~”
顾沫凌见状,只好退到一边,这下好了,大伯公家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估计该慌乱一团了。
好一会儿,顾一尘在顾言松和顾言柏的搀扶下进了院子,身后跟着他的家人,一家人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有些手足无措。
顾一尘一家在院中跪拜,三呼万岁之后,司天晟才缓缓开口,所幸,语气随和带着笑意:“顾村长乃皇叔义兄,又与皇叔有恩,免跪,上前说话。”
“谢皇上。”顾一尘巍颤颤的起身,拄着拐杖上前,顾沫凌在他进门时上去扶了一把,暗中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
司天晟倒也不是难为顾一尘什么,只是问了几句他家有什么人家里日子如何的闲话,又谢过顾一尘当年救下顾一凡等,最后赞了几句他治理村子有方,又勉励了几句便让顾一尘等人退下了。
说了这么多,一样实际的奖励都没有。顾沫凌不由暗暗抿了抿嘴,不过这可是说不得的,要是让司天晟以为是大伯公他们家让她说的,只怕要惹祸上身。
除了顾一尘一家,司天晟倒也没再召谁进来,他看了看左右,正要说话,便听外面一阵嘈杂,隐隐的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我要告御状……我……见皇上……”
“怎么回事?”司瑜皱了皱眉,走到门口张望,见院门口的御林军拦住了一个女人,而那女人身后还有不少人在劝她。
“回殿下,有个村妇要见皇上。”门口的御林军忙进来回报。
“让她进来。”司瑜正要说拦下,便听司天晟开口了,只好挥手让人放行。
“娘,别去”院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让顾沫凌的眼皮子莫名的一跳,她忙侧身张望了一下,只见一个妇人捧着一卷东西高举过头快步走了进来,也没在院中停留,而是直接进了厅,俯在地上。
“民妇有冤,请皇上作主”
大舅母?顾沫凌顿时惊住了,大舅母告御状?告的谁?她怎么也不通个气就闯进来了呢?这告御状岂能是好玩的?虽然不是在京都,可皇帝面前怎么能乱闯呢?
“下跪何人?有何冤屈?”司天晟也有些意外的看着厅中的村妇,颇有些兴趣,一个小小的村妇能有这胆子?
“民妇侍兰是代我家小姐喊冤,还请皇上明察替我家小姐作主。”大舅母俯在地上,手上还高高的举着那卷东西。
原来大舅母的闺名叫侍兰。顾沫凌好奇的看着大舅母,没有说话,此时此刻,这儿是没有她说话的份儿的。
“你家小姐又是何人?”司天晟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看乔焕扬,“你既有冤,为何不去衙门?”
“回皇上,我家小姐乃覃老将军的五女覃文絮。”大舅母仍保持着那个姿势,不过她刚一开口,便惊了一屋人,“当年小姐被奸人所害,民妇九死一生才逃出京都,辗转流落于李家村,这些年来,梅党横行,民妇若去衙门必是自投罗网,民妇性命不保实是小事,不能为小姐鸣冤事大,迫不得已只得隐名埋姓等待机会。”
尤其是顾沫凌,她原来虽然觉得这大舅母不同于一般村妇,可没想到居然曾是覃五小姐的婢女,也不知这一片山有什么魔力,居然将覃府旧人都吸引到这儿了,不仅师父被救到顾家村,还藏了覃天等人,还有方清鸿,现在又多了一个大舅母,哦,对了,还有文婶,好像也是覃五小姐的婢女吧?
“你说你家小姐是覃五小姐?可有证据?”司天晟一听与覃府有关,也不追究她为何不去衙门告状了,毕竟涉及覃府的必会涉及梅党,他们不敢去也是难免,便抬头看了看覃天,继续问道。
“民妇手中血书便是当年小姐所写。”大舅母再次举高手中的东西。(
308留给你玩吧
司天晟看罢覃五小姐留下的血书,久久不语,厅中一片静寂,顾沫凌看着仍俯在地上的大舅母,心里却想起了文氏,想起了覃五小姐的悲惨下场,虽不知那覃五小姐什么样的为人,可从她身边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侍女却也不难看出覃五小姐的人品,若她是为恶糊涂的人,能得丫环这样的忠心么?
梅党一事已在收尾中,多一个证人便能给梅党多添一个罪证,所以,司天晟倒也没有为难她,将手中血书交给乔焕扬后,乔焕扬便接替了司天晟问话,梅党一案,他是主办人,所以一切证据都在他手中保管。
“谢皇上英明。”她等了这么多年等得不就是这个机会吗?怎么会不愿意呢?大舅母再次磕头,随着乔焕扬退了出去。
这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司天晟留下吃饭的兴致,在杜穆等人的陪同下,兴致勃勃的用过了餐,便摒退了众人,单独留下顾沫凌在厅中喝茶说话。
顾沫凌以为他一定会直截了当的提玉佩的事,可谁知,司天晟却让人摆上了棋盘要和她博奕,这一下,顾沫凌不由苦了脸,她会跳棋会五子棋,其他什么棋一点儿都不会,怎么下?可是,当她实话实说之后,司天晟仍是没放过她,依然拉着她下了三盘,最后自然是顾沫凌皆得极惨告终。
棋下完了,总该说正事了吧?顾沫凌已做好了准备,反正那东西她留着也是个隐患,不如物归原主吧,所以,她都想好了他只要一开口,她便将东西还给他,可是,她左等右等,司天晟也没提玉佩的事,只是一昧的闲聊,将顾沫凌家的人一一问了个遍,也没提半句明示暗示的话。
顾沫凌纳闷了,他今天摆了这样的阵仗来只是单纯的来祭拜她师父的?
司天晟起驾回了醉桃源,顾沫凌还在想着他此举的意思,只是,她还没想出个身吹什么头绪,便被人围堵住了。
“表姐,我娘……表姐,救救我娘吧。”李盈儿哭得泪人儿似的扑了上来,话没说两句便跪了下来,她的身后还跟着她的两个哥哥李大田和李二田。
李大田并非侍兰亲生,他和弟弟李二田都是李家老大的原配所生,两人相差两岁,要李大田四岁时,亲娘病死,侍兰是在他六岁时嫁进的李家,初时,他们也排斥过捣乱过,可后来,侍兰教他们读书识字,这么多年来,他们早已将她视同亲娘,这次侍兰出门是抱了必死的心,所以临时对李盈儿坦言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李盈儿不舍母亲一个人涉险,便跟了出来,正好遇到两位哥哥,他们听完李盈儿的话连家也没回便急急的追了过来。
“盈表妹,快起来。”顾沫凌之前一直陪在司天晟身边,虽知道舅母不是一个人来的,不过却不知道是谁跟着过来,此时才看明白是他们三个,看到梨花带雨的李盈儿,心下不忍忙扶住李盈儿的胳膊肘,“你放心吧,大舅母不会有事的,乔大人带她回去是录个口供。”
“真的?”李盈儿将信将疑,双手紧紧攥着顾沫凌的胳膊,似乎这样便能从她身上吸取力量般。
“放心吧。”顾沫凌笑着安慰道,“这些日子,来找乔大人告状的人无数,乔大人都好好安顿着呢,你和两位表哥先到我家住下,想来等乔大人问完了事儿,定会派人将大舅母送回来的。”
“三妹,既然表妹说没事,娘一定没事,我们先等着吧。”李大田倒是挺稳重,上前扶住李盈儿的手冲顾沫凌笑了笑,“一切有劳表妹周旋。”
顾沫凌点点头,她并不是信口安慰他们,事实上,梅党被歼,覃老将军平反,侍兰这个时候出来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相反,作为覃五小姐的贴身婢女,侍兰带来的血书和证词也是很重要的,乔焕扬主办梅党之案,必会好好保护这些证人。
第三天,侍兰果然被护送回来了,只是护送的人却让顾沫凌有些意外,居然是覃天。
“小侯爷,侍兰先告退。”大舅母居然对着覃天行礼,见到顾沫凌还微微拂了拂,打了个招呼,“谢少夫人。”
顾沫凌忙回礼,开玩笑,她可是晚辈啊,怎么能受大舅母的礼。
“大舅母,当年姑姑已还你自由身,如今你又是凌儿的舅母,以后切莫如此。”覃天冲顾沫凌无奈的笑笑,显然这一路过来这样的话没少说,不过,看大舅母恭敬的样子估计也没听进多少。
大舅母被李盈儿扶了下去,自有杨二春等人招待。
覃天给顾言生和李氏请了安,便和顾沫凌单独来到了三楼,坐在顾沫凌的书房里,杨柳奉上了用山水镇过的绿豆汤便机灵的退了出去。
“皇上行程已定下来了,五日后便起驾回京,他让我问问你,可要随行。”覃天温柔的看着顾沫凌,目光中含着期待,此去京都,除了护送皇上之外,他还要收回祖业,虽然说他对那些东西不看重,可毕竟是祖父的心血,他要代他收回他所有的。
“不去。”顾沫凌离他远远的坐着,头也不抬。
“这一去,怕是要年后才能回来了。”覃天叹息着,起身走到她身边,只是他刚伸手欲抚她的脸,她便躲开了,他不由无奈的唤了一声,“凌儿……”
“寻梅就拜托你了。”顾沫凌总算正眼看他了,不过接受到覃天深情的眸便别扭的转开了头。
“你怎么了?”覃天再次靠近,这次,顾沫凌没能躲开,被他拉进了怀里,看着她一根手指顶在他胸膛上阻止他的贴近,不由哭笑不得,腾出一只手握住了那根不安份的手指,“你在气什么?”
“谁气啦?”顾沫凌一听,顿时炸了,抬头瞪着他,“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我们的婚约早就作废了,你现在这样,当心我到皇上面前告你非礼。”
“作废?我怎么不知道?”覃天睁眼说瞎话,心里无比懊悔当时一时冲动找她说了这些话,虽然说那时是怕自己有去无回才狠心说的那些话,可是毕竟伤了她是真。
“你……”顾沫凌气愤的想要跟他算细账,却没能来得及,唇上传来的温濡便夺去了她的呼吸和所有不满,她想躲,身子却被紧紧禁锢在宽厚的怀里,她的反抗是那么的无力,不知不觉间,推拒的双手已环上他的颈项,舌尖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