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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入墓三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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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妈用手抓住五叔胳膊,佝偻着身子缓缓站起来, ,突然趔趄了一下,五叔赶紧伸出右手,准备抓牢吴妈,从侧面我看到吴妈眼光闪过一丝狡猾。
  吴妈的下身突然伸长,像蛇一样缠在常五身上,血红的舌头暴涨,紧紧的缠住常五脖子,忽然常五的身子空了起来,吴妈缠住的只是常五的衣服。
  常五呢?屋子里忽然闪起了三道亮光,恍如几道闪电划过,吴妈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忽然我觉得脖子一紧,后面领子被人揪住,提了起来,我本能的双腿连环后踢,身子往前翻,这是我家的秘传杀手三式之一:狮子滚绣球。这招攻守兼备,若是想脱身,只需借助后蹬之力就可。若是想攻敌,身子翻起时,头窜下,双掌连环击出,伤敌于无形。现在无形有形都无所谓了,目前我逃命的想法高于一切理想,只想赶紧扯旗开溜。现在想想老爸对我的评价还是很中肯的,老爸说我有大智时未必有大勇,有大勇时失其大智。虽然我力气小,不足以伤敌,却可以脱身。我感觉脚踏踏实实的踢住了后面的人胸膛,心头一喜,谁知脚猛的被人抽起,头不由自主的往下栽。我正想双掌连环击出,对方抬腿屈膝,硬生生封住了我的攻势。我心中不禁凉了半截。以后要是再说谁家有祖传秘籍,杀了我也不会相信了。
  “别动,跟我走。”我听出是五叔的声音,我停止挣扎,五叔把我身子往后一甩,扛在肩上,快步冲出门去。
  远处幽怨的笛声正慢慢飘来。我经过门口时,看见吴妈身子断成三截,在地上蠕动着,无数个小虫从里面钻进钻出,靠,我现在才明白,青帮第一快斩的名号真不是谁都可以戴的,走过吴妈身边时,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听父亲说:在西北,若是一家男人恨尽女方,可在对方死后,门前洒一碗清水,表示天河,可永不相见。我这一吐,其意尽在不言中。灵不灵就看唾沫水分有多大了,水,我一想到这,心中不禁一动。
  冲出门口,我发现天似乎变的更暗了, 暗想不对劲,因为现在已经拂晓了,院子里弥漫着淡淡的白雾, 我发现远处立着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从轮廓上看很像父亲,心中不禁一喜。
  这时我感觉常五的身子在轻轻颤抖。常五的外衣在遭到吴妈攻击时脱掉了,现在身上穿一件黑色紧身衣靠。手里拿着一把黑黝黝的短刀,我心中一动,我从小到大从没见过五叔用过兵刃,这一次,想到这儿,我不禁好奇的往五叔拿着的刀上看去,这把刀只有二尺来长,刀身弯弯曲曲,像一条蛇,上面雕刻着奇怪的符文,血槽很短,刀刃泛着青光,刀柄刻成人头骨形,头骨,想到这儿,我不由得一惊,难道,难道这把刀是传说中的“千炼怨斩”,我以前听父亲说起过,恒古时代,是天师的鼎峰时代,那时怨灵肆虐,天下天师分为南水幻和北冥灵,两派之间素有积怨,到了后期, 南水幻势力渐大, 北冥灵渐渐没落,当时有一个北冥灵天师,法力深厚,但是为人过于刚正,走了极端,不管是冥魂还是怨鬼,只要抓到了就封杀,因此和怨灵之间仇怨甚深,后来这位天师为了重振北冥灵,想铸造一柄奇刃,他把怨灵冥魂都封印在里面,也是造化弄人,这把兵刃在快铸成的时候,有几个昔日的仇家前来寻仇,天师措手不及,被斩杀,魂魄也进了未铸造好的兵器里,里面原有的怨魂恨极了天师,和天师互相侵噬,北冥灵的弟子为了纪念恩师,效仿干将莫邪之风,选出五大弟子,以血淬刀,谁知因为刀中封存怨灵阴气太重,反而愈加趋邪, 因此这把刀怨气极重,后人把它称之为“千炼怨斩”。这把刀铸成时,具说天地哭,鬼神泣, 血雨粟,在场的北冥灵全部吐血身亡,无一存活。后来两派为了争夺这把“千炼怨斩”,发生了几次争斗,两派势力大减,到了后来两派在争斗中逐渐都没落了, “千炼怨斩”也不知去向,成为千古之谜。
  看的出,常五手中的这把刀就是当年遗留下的古刃。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吴妈为什么刚被斩杀身上就冒出那么多虫子,那是尸虫,人刚死是不会有尸虫的,但是因为“千炼怨斩”怨气重,能够加速尸体的腐烂程度,所以才会有尸虫。
  黑影一步一步的走近,影象逐渐清晰,是父亲。父亲身上衣衫破烂,披散着头发,但我能认出这是父亲。
  “小柯,来来呀,到爸爸身边来…来,来。”父亲的声音细弱幽长。
  “是父亲,快来救救我呀,我和五叔在这儿。”我爬在五叔背上大声呼喊。
  “来…来呀。”父亲脸上狰狞可怖,没有理会我,只是阴冷冷的笑着。 父亲双眼已经突出了眼眶,直勾勾的盯着我们,伸出了冰冷潮湿的手。
  “对不起,老爷,我会遵照您生前的遗愿,为了少爷,五子得罪了。” 常五虎目含泪,大呵一声,飞身跃起,手中“千炼怨斩”向前挥出,只见刀刃发出一尺来长的青渗渗的光芒。
  “常五,你干什么。”我见常五居然向父亲挥刀,不禁大惊,情急之下双手用力卡住常五脖子。
  



第一章 第三节 午夜噩变(2)

  
  “他不是老爷,这是镜月死灵。是老爷的死灵”常五哽咽着低声说道。
  我知道常五是不会背叛父亲的,不由得对常五的话信了几分,卡住的手松开了。父亲被常五的刀芒逼退了几步,常五毫不恋战,挥身即走。父亲顿了一下,在后面飘忽忽的跟着。
  我家的庭院是仿苏州园林式的,大门进去是两排竹林,竹影婆娑,穿过竹林是一个小水塘,很浅,里面游鱼委婉,水塘上是一座石拱桥,过了桥到正屋中间是三座石灯。
  常五背着我飞身来到靠近池塘的石灯边,蹲下来,反手持刀,用刀柄用力砸石灯底座,我感觉背后一阵剧痛,象是被鹰爪划过,转身一看,父亲蹲在我身后,惨白的脸紧紧贴住我,手上没有肉,只有骨头,刚才划过我后背的就是父亲的没有肉的手骨头,我感觉的到父亲嘴里喷出臭乎乎,湿漉漉的尸气,父亲眼睛和耳朵里长出了枯草,嘴角粘着布满黑血的泥土,我吓呆了。本能的用手去推父亲的头。
  “喀…喀”父亲右边半个头颅竟然被我用手一推,就掉了,摔在地上,发出脆响,裂成几片,脑颅里黄白的脑浆往外冒,黏糊糊的, 破碎的骨头、污秽的血液顺着脖子往下流,父亲颤动着,慢慢身子坐直,像是要站起来的样子。由于少了半个头,把握不好平衡,身子倾斜了一下,头一歪,血像泉水一样从颅腔里冒出。
  “轰隆隆”一阵闷响,父亲怔了一下,我趁机起身退到池塘边,扭头一看,惊呆了,池塘陷下去了, 黑黝黝的看不见底,原本浅浅的不及我膝盖深的池塘变成了无底深洞, 水一下沉没进去,马上又从里面冒出来,水位很快就涨到了岸边。
  “快跳”五叔在我身后厉声喝道。
  五叔伸手拦住我的腰,飞身跃起。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水里黑沉沉的,刚落水的我反应不过来,连接喝了几口水,脑子迷迷糊糊的。只是感觉身子一直往下沉,渐渐的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了。
  第二日<;<;A市日报>;>;头版:学府教授惨死街头,经警方调查生前系黑帮退隐龙头。具当日调查记载:死者生前是著名的黑帮教父,退隐后在A市府江大学致力于考古,现场还有一具男尸,据警方透露,怀疑是昔日仇家寻仇导致火并,教授死状极为惨烈,头颅散裂,教授儿子离奇失踪,家中女佣也神秘猝死。”另一则新闻:今日我市发生大规模火并,几股黑势力为争保护场地,频频出手,死伤无数,有不少无辜市民横遭伤亡”在报纸边角有一则豆腐块的小信息:我市著名古董商家中遭劫,但无损失,歹徒进屋持刀砍去一桌角,随即离去,警方怀疑只是恐吓。”
  常五把我带出来后,就远走西北边疆,在乡下买了一栋旧屋,请了一个老妈妈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整日就是督促我练功,当时我离开家时父亲在我怀里塞的那本书我一直珍藏着,书名叫<;<;玄羽冥>;>;,是古代传下的孤本,没事我就翻看,可能是受父亲当年的影响吧,我对探掘幽冥古遗,一直有着浓厚的兴趣,父亲生前给我留下了大量的日记,常五让我按照父亲的日记,去探索他生前未完成的事情。
  我的第一站是西北的乌月拉兰山脉。
  我从住地坐了一夜火车,又改做汽车,足足走了两天,才来到乌月拉兰山脉,这是一座雄伟绵绵的大山,
  沿途人烟稀荒,我问了不少人,才知道我要去的确切方向。
  春季干燥的狂风呼啸着光秃秃的乌月拉兰山脉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快步向目的地走去,沿途中有不少当地居民打量着我这个外乡客,我丝毫也不在意,
  我必须在人前显的自然大方,这样才能掩饰我的真正身份。
  走了大约三公里左右不觉口渴,发现前方不远处路边有一小杂货店,于是快步走去,近前一看,是个用几块木板封顶,半截土坯搭建起来的,很简陋的店铺,屋内仅六、七平米,散乱的摆放着饮料食品,一个穿着臃肿的老头,正倚在门前和人闲聊。看到我满头大汗的走过来,慌忙直起身招呼。
  我要了一瓶汽水,慢慢的喝着。这时老板踱着步子,委琐的凑到我跟前。
  “兄弟,打哪来呀?”老头问我。
  “从上海来的。”我随口答到。
  “呵呵,来是干这个的吧。”老头神秘的伸出手一抓,然后向下一按。
  “呵呵,是呀,您老一看就是明白人,你也是吧,辛辛苦苦干一年。”
  “对呀,唉,真不舍得。”老头说道。
  “是呀,你怎么知道。?”我好奇的问道。
  “杀猪的事谁没干过。”老头不屑的说道。
  我靠,本以为是同行想切磋一下,居然把我引以为傲的倒斗事业理解为杀猪,我差点没晕倒,
  “呵呵,开个玩笑,我知道老弟是干这个的。”老头手势不变。
  “操,干什么呀,搞的怪蝎虎的。”我现在吃不准这个老家伙,不敢再让他有任何错误的理解了。
  “别瞒我了,老弟,你要是信的过老哥,只要你肯出钱,老哥我有什么说什么,怎么样?这里只有我知道。”老头说道。
  “钱我出,你说吧。”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我扭头一看,不禁惊呆了。
  伫立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女孩。
  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孩。
  她身材修长秀美,一袭白纱围住全身,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皮肤白皙,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总是有一种水一样的淡淡的星雾朦胧。
  “姑娘,别听他的,我看他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连行家都敢骗。”我向那女孩使了个眼色。
  那女孩会意过来,转身要走。
  “你这娃咋不信哟,好好,我说。”老头急了,喊住我俩。
  我俩会心一笑,转身等着老头往下说。
  “卟”一声,山里风大,可能这女孩让吹的受了凉,不小心放个屁,顿时满脸通红。
  老头儿笑了笑,我一看,讨好美女的机会来了,赶紧说:不好意思。”
  女孩感激的红着脸看了我一眼。
  “来我们这乌月拉兰山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走四方的货郎,另一种就是你们这些做死人买卖的。我说的没错吧。早些年,来这里的,不单有胡子,还有军队,问过我话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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