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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吾皇,万岁-第66章

小说: 吾皇,万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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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了好几年,冬弦对玄彧说话变的没大没小,有很多的顾及都不算顾及了。

就像现在,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调侃他对女人没兴趣。

“玄彧,你是不是弯的?”

“弯的?”

“啊……这个是一种说法,意思就是指一个男人不喜欢女人而是男人。”冬弦看着太阳初初升起,眼睛都看花了。

“你是弯的吗?”不是说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某种需求么!可是……玄彧怎么说也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可是却没有女人,不正常啊不正常。

一向对答如流的玄彧竟然哑然。

冬弦怎么突然就想起要问这么一个问题了?这让他怎么答?不能答。

“你怎么不说话呀?莫非……”冬弦挑眉突然脸上一边:“玄彧啊,你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玄彧莫名的看着她,什么杀人灭口!胡说八道。

冬弦害怕的后退两步:“玄彧啊,我不是故意戳穿你的,我真的是随便说说的,你别杀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喜欢男人的!”

“你!”玄彧脸色骤变,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玄彧纠结的模样,冬弦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山顶漾开了冬弦清朗的笑声,冬弦笑的肚子疼,难得可以看见玄彧吃闷的样子,她先是站着笑,后来站不住了,坐回石头上笑。

玄彧怒视她,可恨的女人!

他突然走进两步,很快的速度抓着了冬弦的手臂,冬弦还没回神,整个人就被他拉了起来。

“喂!……”然后玄彧用最快的速度在冬弦唇上落下一吻,很轻很快,让冬弦都觉得刚刚那不是真的。

可是……是真的呀!冬弦眼睛睁的大大的瞪着他。

“看……看着我做什么,我这是为了还自己清白。”玄彧好像很紧张,紧张的都忘记了松开她。

可冬弦任然瞪着眼睛看着他。

正在玄彧打算松手之际,冬弦的手从他的胸前渐渐往上移,落在他的脖子上,玄彧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这个时候她突然点起了脚尖,然后手上用力,引着玄彧的脖子往下,下一刻,她的唇就碰上了玄彧的。

是啊,她吻上了玄彧,初晨的阳光渐渐的灿烂,落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将他们两人衬的安静而美好。

玄彧换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冬弦在吻他,在吻他!

他落在她腰间的手一紧,然后反被动为主动,舌头探入了冬弦的口中,肆意的吮~吸冬弦口中的甜蜜。

冬弦被他紧紧的搂着与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两人之间一丝缝隙也无,玄彧越吻越深,越吻越不能控制自己。

阳光越加灿烂,淡淡的金黄色照满了大地。
 

作者有话要说:玄彧玄公子你肿么可以吻冬弦呢?哎呀;看到这里各位看官不会想拿平底锅扔我吧!




97

97、女版董贤 。。。 
 
 
两人不知道吻了多久才停下来,两人的唇渐渐分开,冬弦喘着气,头抵在玄彧的胸前,那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冬弦鼻头一酸,喉咙口堵的难受。

“玄彧……”她缓了好久才开口叫他的名字。

玄彧脸色自是漾开了暖意的。

冬弦轻笑:“玄彧,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瞧不起我吗?”她只能感觉到腰间的手将她搂的更紧,像是要把他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像是永远都不会放开她。

“你会吗?”冬弦又问了一次。

“怎么会……”

“不会吗?”冬弦自嘲的一笑,当然是玄彧看不见的。可是这让玄彧觉得有一点点的不对劲。

“如果我告诉你,我之前一直喜欢一个男人呢?如果我告诉你我一直都忘不了他呢?玄彧……即使我现在跟你说这个你也不介意?是我移情别恋喜欢上你,你不介意?”

玄彧搂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他很肯定的告诉她:“不,我不介意。”

“呵呵。”冬弦却因为他这句话笑了起来,嘲讽的轻笑,不知道是讽刺谁,也许只是讽刺她自己。

“你当然不会介意,倘若一个女人两次都被同一个男人耍着玩,而且那个男人还成功了,还耍的很开心,任凭谁是这个男人,大概都不会介意吧。”

冬弦眼睛睁的大大的,能感觉到落在腰间的手立刻变的僵硬,她笑的更加厉害,笑着笑着,猛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推开,玄彧踉跄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玄彧……”冬弦边笑边喊他的名字边说着:“或许我不应该这样叫你吧。”

她连连往后退着,退到了山崖边。

“不要再退了,后面是悬崖!”玄彧全身紧绷的看着她。

冬弦转头看了一眼身后,树木葱郁,这样掉下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有转过头来看着玄彧。

“我该叫你玄彧?我应该这样叫你吗?嗯?”冬弦的语气变的低沉,可是情绪却非常激动。

“冬弦,你走到中间来,你先走到中间来!”玄彧往前两步想去拉她。冬弦喝住他:“别过来,别过来……”玄彧被动的停下了脚步。

冬弦看着他,眼前渐渐模糊。

“刘欣!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魂淡!你假扮玄彧跟着我这么几年,你是什么意思!即使我离开了皇宫你也不放过我是吗?这样子耍人很有意思吗?”冬弦激动的冲着他吼。

“你……”他不敢置信,他的易容之术是毫无破绽可言的,她怎么会知道他就是刘欣?

冬弦笑着:“我真是蠢到了极点。”

“冬弦,你先过来,你站在那里很危险,我们好好谈!”玄彧却顾不上为什么她会认出他来,只担心她的安慰,生怕她一个不注意摔了下去。

“哼,你觉得我会从这跳下去吗?”冬弦嘲讽的看着他:“为了你,值得么,不值得!”

说完,她就往旁边走,沿着下山的路,她要下山,她要回去,她不要看见这个男人。

上山来就挺困难了,下山没有玄彧的搀扶她走的艰辛,可是即便是时时跌倒,她也不愿意在做停歇。

她是这个世上最蠢最傻的人,玄彧,若不是刚刚他那个吻,她还不会知道,即使容貌感觉气质都变了,可是他身上满满的都是刘欣的气息!她从来就不敢想玄彧就是刘欣呵!

她脑子完全不能接受玄彧就是刘欣的事实,更不能思考这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怎样的,她现在只想离他远远的,她心里头在排斥,排斥的厉害!

衣服被树枝划破了,摔了几次之后身上都脏了满身的黄泥,膝盖也擦破了,可是冬弦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飞快的往山下走。

玄彧跟在她后面,生怕她出个什么事,既然她认出了他,那么……他必须要跟她解释清楚,不愿看她在这样摔下山去,玄彧一个飞身,落地的同时抓住了冬弦的手臂。

“你放开!”冬弦双眼发红,怒目相对。

“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听什么?听你说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听!”冬弦狠狠的打着玄彧抓着她的手,拍打之下长长的指甲都划破了玄彧手背上的皮肤,可是她不管不顾,玄彧更加没有心思去在意。

玄彧看着冬弦,她现在几乎接近疯癫,玄彧皱眉,伸手在冬弦身上一点,冬弦瞬间失去了意识。

*

“贤,为什么我们突然要搬离这里?我们在这里过的很好不是吗;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奚颜看着外面的熟悉的街道,还有那些熟悉的人,多在她医馆瞧过病,她对这里是不舍的,可是冬弦却执意要离开这个地方。

去哪里?冬弦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她这个决定绝对不是毫无原因不理智的。

奚颜看出来了,冬弦跟玄彧有问题,可是他们之前明明很好呀,好到,奚颜都觉得他们两个是不是会更近一步,却在这个时候,冬弦莫名其妙的说要离开这里。

而且,玄彧没有跟着。

冬弦失神的看着马车内的某一处,不语。

看着冬弦手腕上还缠着的绷带,那天她回来算是伤痕累累的,等她回来的时候,那些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

奚颜沉默的看着她,她这样不说话好几天了,那天她跟玄彧两个人像平时一样去看日出,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了,玄彧在门外站了好几天,她就是不见,现在她还要走,也没让玄彧跟着。

其实他们也就四个人,奚颜、宋携、越篱还有她自己,原本住的地方因为她的决定太匆忙,还没有卖掉,宋携说留着也是可以的,毕竟他们并不缺钱,若是以后想回来了还能住。

宋携跟越篱在外面驾车,奚颜跟冬弦坐在马车里面。

沿着马车行过的那条路,玄彧拉住缰绳,停在路中间,头微微偏侧,从不远处的地方出来一个人,他坐在马背上,青衣黑发。

“怎么了?”玄彧开口沉声问。

“王闳知道了这里。”

玄彧眯了眯眼:“他是怎么查到的?”

“她让人每年都给董家送钱,可能是因为这个吧。”那青衣少年郎猜测。

“哼,这个王闳倒是个难得的聪明人,幸好我当时用计让王莽对他心生芥蒂。”玄彧看着这条路的尽头,其实他离冬弦的马车是很远的,怕被她看见了,现在她知道他就是刘欣,根本就不愿意见到他,可是……他不信她不爱他。

如果不爱,为什么一个吻她就知道他是刘欣?也怪自己太大意,这几年在她身边都是小心翼翼的,那天在山顶却失了神,放松了警惕。

不过……也好,总不能瞒她一辈子,不过以冬弦那性子,即便是爱他的,她的自尊她的骄傲都不会允许她跟他在一起的。

玄彧调转马头:“王闳到哪里了?”

“快到毗陵了。”

“可惜他晚了一步。”玄彧说。

“所以公子不必担忧,她是安全的。”

玄彧抓着缰绳,眼底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良久他才说:“你去一趟长安。”

*

离开毗陵已近一月,冬弦都还未找到落脚的地方,可是即使她不愿意在任何地方停留,可是还有几个人,她不能不管。

身边的人又少了。

冬弦正在努力的一点点适应着,朱诩走了,是玄彧一直陪在她身边,他让她几乎都忘记了刘欣,忘记了朱诩。

可是……冬弦咬了咬唇。

她就是个傻子,被刘欣耍的团团转还不知道。

玄彧,她认识他比刘欣还要早,却不知道,原来他竟然就是刘欣!她竟然一丝破绽都看不出来。

他们在溧水县住了好几日了。

冬弦站在河边,捡了地上的石子往里扔,泛起波光粼粼。

阳光被湖面折射的光线有时候让她睁不开眼睛,冬弦沿着河边走,来来回回的走。

突然她被一个人拉入了怀中,那人锁住她的脖子,一手环在她的腰上。

“我们实在太久没见了……你让我好找。”

冬弦看着江面,是王闳!

“是你。”王闳没有料到冬弦的口吻竟然如此平常,也没有任何的反抗,几年不见,她倒是更稳了,更淡了,更加不在乎了。

想起上次,被玄彧趁虚而入,亏他想的到,利用朱诩接近他!难不成玄彧就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他一定会去牢房放朱诩。

如果他不救朱诩,也不会让玄彧找到冬弦,也不会让王莽好端的生了疑心,贬到东郡。

“你不害怕吗?”王闳在她耳边言语。

冬弦一笑:“怕什么呢,无非就是死,或者你再将我困起来?”冬弦想不出了,或者生不如死?可是到现在她还有什么需要惧怕的?她早该看淡了。

“我找了你三年,你是不是该补偿我……”王闳的话还没说完,周围却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王闳的手松开她的脖子,转而钳制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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