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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穿越三剑客(原名炮灰又见炮灰-第39章

小说: 穿越三剑客(原名炮灰又见炮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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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萧少当家怪罪,我韩默青愿意代诸位受过!”

“不是我们不给萧少当家面子,只是这面子实在给不起!”

我回头看看陈茜,有些无奈地撇撇嘴,“看来我们麻烦不小。”

正争执不休之时,忽闻前方马蹄声重,抬头望去,之间百十来匹枣红大马疾驰而来。马上诸人都是一身玄色铠甲,乍眼一看,威风凛凛。

瞧见我们,那行人也停下来,领头之人虽是少年模样,却煞是英姿飒爽,一身银色站甲,一杆银色长枪,喝道:“什么人?”

唐则宁道:“唐门,唐则宁。敢问将军是?”

银甲将军身形笔直,气如长风,势如惊雷,道:“皇甫何。”

皇甫何?这个人我没见到过,但是听说过。他是皇甫皇后唯一的侄儿,也是皇甫一族最后一脉香火,在南疆一战中战功赫赫,威震天下。可惜英年早逝,二十多岁便没了。听先皇说,他是因为在南疆战事最后一役中受了伤,久治不愈,之后的命都是悬着的,后来挨不住了,也就没了。

都是这场战事的遇难者。

唐则宁显然是知道皇甫何的,道:“原来是皇甫将军,失敬!我等欲前往苗疆救出被困的小侯爷与萧少当家,不知将军欲往何处?”

皇甫何冷冷地看众人一眼,道:“不必了,我们是先行军,大军已经在后面行进了,这就进苗疆去。神策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先行,违令者斩。”

唐则宁微怒,道:“大军未战,将帅不明!莫说小侯爷,你连你表妹的生死都不在乎吗?”

皇甫何道:“我只听神策将军之言。我表妹的生死也与你们无干,她有自己的命。”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皇甫何原来是萧岁寒的表哥呢!

“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滞留此地,要么回去。”

“我血性男儿护卫家国何须你这毛头小子吆喝!要回去也是你们回去!”

“既然来了,纵然没有回去的道理!不杀南沧,难消心头只恨!”

唐则宁一行人皆是大怒,一个个拔剑提枪,几乎要跟皇甫何这行骑兵动起手来。

陈茜也探出半截身子来,瑟瑟发抖地看着我,问:“不会打起来吧?”

“不会。”

说话的是那苗疆女子,她从车上站起来,伸手一扯,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来,露出原本的花容月貌。

那一直没开口的苗疆男子倒是还坐着,似是漫不经心地摸着脸,却也扯下面具,笑吟吟道:“这还没到外头呢,怎么就想先跟自己人打起来?小何,脾气又见长啊!”

两头皆是下马,动作齐,声音就有些乱了。

“见过小侯爷!”

“萧少当家!”

陈茜揉揉脸,问我:“你早知道了?”

我摇摇头,“没有啊!只是怀疑而已。”

这个关口,庄少侠怎么放心将我们两个交给苗人送往锦城?只是我原先想着可能是上官小公子那些人,却真没想到会是先皇与萧岁寒。

皇甫何拱手道:“小侯爷,大军今日始至,末将有罪。”

先皇跳下马车,手里还甩着马鞭,上前扶住皇甫何,道:“你做得很好。勒令大军,继续行进,不得延误。若有贻误军机者,立斩无赦!”

“是。小侯爷呢?”

先皇笑道:“我来引先行军。”

萧岁寒跳下马车,负手而立,颇有男儿英姿,道:“唐门主,许久不见了。”

唐则宁低头一笑,捂着嘴咳嗽一声,“萧少当家。”

“萧少当家,你没让那五毒教给掳去?”

萧岁寒一笑,道:“五毒教想掳我,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啊?”

骄傲恣意,仿若骄阳。这才是萧岁寒,天之骄女的萧岁寒。

“诸位英雄,岁寒年幼不才,不敢妄自尊大。但今时抗敌在即,不知可否看在断崖之谷的面子上,听岁寒一言?”

“萧少当家言重了,请说。”

萧岁寒清声道:“知晓诸位之恩,岁寒难以言谢。江湖多豪杰,却松散难合。今日若岁寒请各位归入朝廷大军,无须受兵将之责,只奉神策将军一人之令。待此地事了,便可各自受功离去,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那边江湖人还在议论纷纷,这边先皇已经在吩咐皇甫何我们的事情。

“派两个人送车里两个姑娘到锦城。他们男人都在南疆战地,须要好好照顾。”

皇甫何点点头,招来两个骑兵,吩咐一通,我们便这么二次被托付了。

希望此间之事能尽快了结。
 

作者有话要说:(⊙_⊙)哦哦,跨年听墨村歌会去了哈哈哈!我硬不起来了……画圈圈去……




48

48、45、锦城半月雪 。。。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就这么短小了……短小了……了……
 

等待的日子是痛苦的,尤其你还不知道这个等待有没有结果。

陈茜少了许多笑容,每日都焦躁地在园子里瞎转悠。我就跟在她后面,一面是给她收拾烂摊子,一面也想宣泄自己内心的惶恐不安。

上官老爷子时不时会来坐一坐,说说前方战事,说说身在战场上的那些人。他还是意气风发的,眉宇间却多了两分忧色。毕竟庄少侠与上官小公子都在南疆生死之地,哪个做父亲的能全然放心呢?

名剑山庄的深秋也有几分萧条之感,风声吟啸,黄叶卷落。

最先传来的是先皇入了南疆腹地的消息,中原武林在萧岁寒的劝说下归入朝廷军队,苗疆五毒教也听从先皇号令,三股力量合成一股,势如破竹,首战便告捷。

这跟我记忆里的南疆之战不同。德娘娘说过,那一年战况失了先机,屡屡溃败,南疆一度失守,苗疆随大军退败川蜀。先皇斩杀了数员不战而逃的大将方得稳定军心,再入失却之地。

如今这一仗看着虽然敌宫我收,可依着中原朝廷的反应速度看,并没有失了多少先机,准备也是十分充足,可以说是步步为营,咄咄逼人。

不过也好,这样一来,死伤之人会少上许多。也许先皇不会再因为此战留下沉疴以致英年早逝,一门忠烈的皇甫一族不会因为此战而断了香火,我大莫几多英烈男儿也不必魂丧异地,终不可归。

还有,萧岁寒也许不会再红颜薄命。

如果再想得远一点,改变的事情再多一点,或许我都不用再出生了。避了一世荒唐,也不错呢!

我一直以为西南不会下雪,可是十一月的时候,一场雪簌簌地下起来,一夜便覆盖了锦城。

骑马之人便是在雪夜之后的早晨闯进了寂静的名剑山庄,手里拿着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悲怆的声音响彻了偌大的园子。

“少庄主——没了——”

上官老爷子老泪纵横,颤颤巍巍地拿过血色犹在的长剑,仰天恸哭。

陈茜软在我怀里,哭得没有声音。

我好想呼吸,却连自己的心跳都感觉不到。

怎么会没了呢?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总是拿着剑找人吵架却永远不会伤到谁,总是吵吵嚷嚷地喊着别人臭丫头死丫头,却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帮忙的少年,明明鲜活得像个小太阳,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名剑山庄陷入死寂,大雪纷飞了几日,寒意浸透。

为了做法事,山庄里来了好些和尚。

我去灵堂上香,出来的时候身后就跟了一个小尾巴,正是之前在庙里遇见的那个小和尚。他裹着一件厚厚的棉衣,整个人都圆滚滚的。

“姐姐,这里是你家吗?”

“不是啊!”我拉过他的手,冰凉冰凉的,“姐姐只是借住在这里。等南边儿不打仗了,姐姐就要走了。”

小光头哦一声,又问:“那这里是你亲戚家吗?那个超度的哥哥是你亲戚?”

我弯腰捏捏他通红的脸,笑道:“不是,是朋友啦!乖,去姐姐屋里暖暖,瞧你,手跟脸都冻成胡萝卜了!”

到了屋里,暖炉已经在烧着。陈茜裹着杯子窝在床上看书,见了我们便笑一笑,指着桌子上的茶壶,道:“新送过来的热茶,赶紧喝了暖暖。哪里来的小和尚?蛮可爱!”

小光头乖巧地冲她点点头,道:“谢谢姐姐!”

我拉着小光头坐下,抢了陈茜怀里的手炉给他捂着,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姐姐,顾哥哥呢?去哪里啦?见不到他。”

我手抖了一下,勉强一笑,摸摸他光溜溜的脑袋,道:“你顾哥哥做大英雄去了,还没回来呢!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去看你好不好?”

小光头嗯一声,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我,问:“顾哥哥是打仗去了吗?”

我点点头,口里的茶都是苦的。

陈茜合上书,嗔道:“小屁头,懂那么多干什么?小心我把你丢山沟里喂狼!”

“唔!”小光头缩缩肩膀,往我身边挤挤,低声道:“姐姐,我们庙里有好多人都在祈福,我回去之后也给顾哥哥祈福,他一定会打胜仗回来的!”

我点点头,嗯一声。

原以为上官小公子之死已经是这个冬天所有的悲恸,岂料半月后的又一个雪天,又有骑马之人在深重的夜色里叩响了山庄的关闭已久的大门。

陈茜没穿衣服就跑了出去,我拽了斗篷跟上去,才跑到前院便见一把精致优雅的宝剑掉在雪地里,上官老爷子颤颤悠悠的,两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恸哭无声。

一众人皆是衣冠不整,哭成一片。

报信之人单膝跪下,拾起宝剑,双手奉着,低头恸哭。

“大师兄……没了……师父,大师兄他……”

名剑山庄大弟子,江湖之上人尽皆知,名唤庄诚。

陈茜一口气没提上来,晕死在雪地上。我赶紧抱起她,身子却忍不住地发抖。

灵堂里的白幡还挂着,身上的孝服还没换下,天意何必如此弄人?

雪花厚厚地积了一身,凉透了身上仅存的一点暖意。

上官老爷子接过庄少侠的宝剑,声音嘶哑:“上天啊,为何要我这白发人送两个黑发人?为何啊?”

为何啊?欢乐快意的上官小公子,温柔侠气的庄少侠,为何就这么一去不回了?

一个不是还要把萧岁寒比下去吗?一个不是还有回来娶陈茜吗?都还没做到呢,为何就把性命留在了战地之中?

上官老爷子当夜就倒下了,一病不起,再不见客。

陈茜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也不说话,就呆呆地躺在床上,全无神采。我抱着她,拼命压抑着心里的不安与害怕。

顾磊,求你坚持下去,别让我跟陈茜一样,落得一场空等。

两日后的黄昏,紧闭的庄门又被叩响。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整个人僵着就跑出去,却看到一男一女被众人拥着跪在上官老爷子院子外头,正是上官映画跟上官小师叔。

上官映画哭得凄凄惨惨,上官小师叔就搂着她,自己也满面哀戚。

拥着的一众都已经算眼熟,有上官老爷子的弟子,有上官老爷子嫁出去的女儿,都是这几日赶丧事回来的。

“师父,师妹跟师叔回来了,您就原谅他们吧!”

上官大小姐也跪下,哭道:“阿爹,弟弟跟阿诚已经没了,您就让妹妹跟小师叔回来吧!”

“阿爹,女儿跟姐姐一起求您,让妹妹跟师叔回来吧!”

十来个人都跪在了雪地里,鹅毛大的雪花随着风声飘落,满院寒色。

当天晚上,上官映画跟她小师叔到了我们屋子里。

陈茜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见了人也没有反应,只把自己锁在一个谁都进不去的世界。

“师兄跟陈姑娘的事我听大姐说了,”上官映画看看陈茜,低声叹息,道:“世事弄人,谁知道会成今天这个样子呢?”

上官小师叔也叹口气,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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