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剑客(原名炮灰又见炮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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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孤坟 。。。
那年春天我在骊山行宫迷路了,误打误撞闯进了一片桃花林。
桃花开得很妖艳,远比宫里的那些热烈。种花之人一定很喜欢这里。
花瓣在春风里晃荡飘香,我一直走一直走,以为再往深处便可寻见故事里的仙女,没想到却看到了醉卧桃花树的陛下。
桃花树下是一座孤坟,竖着一块儿石碑,却没有刻任何字。
陛下手里还拿着一壶酒,只是微醉,并没有晕死过去。
我跑过去摇摇他,唤道:“陛下。”
他睁开看着我,神色迷离,恍惚一笑,道:“你终于来看我了吗?”
很温柔的强调,软得能把人的心都化成水。
“陛下——”
“嘘——”陛下笑一笑,柔声道:“让我再睡会儿,别叫醒我。”
我点点头,在他身边坐下。他重新闭上眼睛,脸上的笑容看得人怪不舒服的。
长大之后我才懂得,那样的笑容不是愉悦,而是无法化解的悲戚与痛苦。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陛下才醒过来,看到坐在一边的我,甚是惊讶。
“锦书?”
我嗯一声,天真地看着他,唤道:“陛下。”
陛下笑一笑,揉揉我的发髻,道:“你怎么找来这里的?”
“我迷路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这是陛下的花树林子吗?”
陛下点点头,四下看看,道:“是啊!这一片桃花都是朕亲自种下的,都成林了呢!”
我看看他身后的坟墓,有些好奇,问道:“是给里面埋的人种的吗?”
陛下又点点头,神色温柔而低沉,连微笑都没有了。
我那时年纪还小,不懂得他的哀伤,便由着性子问:“她是陛下很重要的人对不对?”
陛下摸着墓碑,倾身靠上去,柔声道:“嗯,很重要。”
“是陛下喜欢的人?”
“不是。”陛下的声音空荡荡的,我听着有些心疼,他却习惯了这种心情似的,道:“她是朕一辈子的爱人。”
我不懂,问道:“爱不是喜欢吗?”
陛下脸贴着墓碑,道:“喜欢只会让你愉悦,爱会让你疼。你长大以后就懂了。”
“那我才不要懂!我喜欢就好了!”
陛下笑一笑,手指在墓碑上不知道画着什么,看起来像是在写什么字。
我问:“她也爱陛下吗?”
陛下点点头,道:“是啊!我们是青梅竹马的情人,可惜她丢下朕先走了。如果先走的是朕,朕一定带上她,不教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留在这世上。一个人的生涯,无趣啊……”
我什么都不懂,可是也能感觉到他那近乎死寂的情意,好像随时都会随墓里的人而去。
那是唯一的一次,我看到脆弱得不堪一击的陛下。
很多年后,当我终于明白爱情的痛彻心扉时,却已经彻底失去了爱的资格。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这里是陛下他重生了的分割线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于是时间倒流回N年前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少年悠然地站在一人高的盆栽前,笑盈盈地拨弄着松枝上的针叶,面若细瓷,眉目如画,彩云逐月的锦绣屏风都成了陪衬。
回头看一眼身后的青衫青年,笑问:“如何?美人儿对我的礼物还满意吗?”
青衫青年拱手道:“小侯爷的礼物,萧姑娘自然是满意的。”
少年一笑,极是清俊雅致,道:“那便好。你这几日也累了,下去歇着吧!”
青年却未依言离去,蹙起眉,问:“小侯爷可是倾慕萧姑娘?”
少年眉眼一挑,指尖在松枝上拂过,笑问:“何出此言?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青年顿了顿,避过少年的问题,道:“属下回京途中,无意中探听到萧姑娘成婚在即的消息。只是不知是真是假,已然派人继续打探去了。”
少年握住一节松枝,垂下眼睛,低声问道:“男方是什么人?”
青年善察言观色,也低下声调,道:“唐门门主唐则灵。”
少年点点头,微笑着拂着松枝针叶,柔声道:“那我是该为她备上一份足够惊喜的贺礼才是啊!也不枉我们十几年的交情。记得,再有消息,不论真假,先送到我这儿来。”
青年低头,道:“是。”
少年走到睡榻边,扯过一条锦绣毯子盖在腿上,靠上翡翠琉璃枕便闭上眼睛小憩。
青年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不敢叨扰。
梦里繁花似锦,年少无忧。时间定格在一张眉目如画的脸上,再不愿前进一步。
片刻之后,少年睁开眼睛,琉璃似的眸子一阵迷茫,犹豫着四下看看,顷刻之间回复先前的清明,甚至愈加深沉笃定,流光溢彩。
作者有话要说: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楔子说我的任务完成了请看正文吧~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
2、1、我是粽子? 。。。
耳边一阵嘈杂,吵得人睡不安生。
我有些不悦,恼怒地睁开眼睛,幽暗的长明灯里,一群发式怪异的人在惊恐中一哄而散。我不是个喜欢追剿穷寇的人,跑了就跑了吧,下次别再来就是了。
有些烦乱地揉揉头,手臂想往上抬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什么力气,各处关节也硬的要命,好像几百年没动过了似的。
还好眼睛还不错,左右扫视一圈,再向上瞄两眼,本来就僵硬的身体更加僵硬了。
我怎么忘了?我早已经死了。
不过,死了不应该是跟着黑白无常去地府往生轮回吗?为什么我又活过来了?
活着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死了干净。
“顾哥哥——顾哥哥——呜呜呜——顾哥哥——”
是个女孩子的声音?难道给我殉葬的的宫女也都活着?不,不对!皇室早就不用活人殉葬了,这陵寝里不会有活人,除非是土夫子。
可是土夫子什么时候连女孩子都用了?而且我还活着,说明这陵墓顶多闭合了几天,还没有哪派的土夫子敢冒大不韪来盗新坟的。
况且,依着我临死之前的身份,再如何也不至落得个无主孤坟的下场。
不过,这金丝楠木的棺椁为什么没有盖上?或者真叫土夫子给新开了?
我调整一下全身各处的关节,惊诧地发现虽然僵硬却还能动。咬着牙撑着底下的棺木,一个使力就坐起来。所幸,身体虽然不适,头脑却还清醒。
脖子扭着有些麻烦,转着眼珠子四下扫一圈儿,原来哭着喊什么哥哥的是个只穿着抹胸亵裤的女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倒也可怜。
那女孩子看我一眼,停止了哭声,直接晕死过去。
周围没有其他人,只有慌乱之余丢下的一些杂物,看来女孩子是被一起下墓的同伴抛下的。从刚才那一哄而散的声音来看,大约有十来个人,居然没有一个来拉这女孩子一把。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是有人回来了。
哦,还有良心没有让胆子啃完的?
我扶着想棺椁站起来,怎奈腿脚已经不是不利落能形容的了。我现在就跟个石雕似的,有手有脚,可惜想移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手还能动一动,还能坐起来,这就已经是老天厚爱了。
我动动舌头,口里很干,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水。嗓子也还勉强,说上几句话应该不算难事。
在墓室口摇来摆去的那玩意儿是什么?看形状,貌似是传说中的黑驴蹄子?
我看看地上昏死的女孩子,歪歪眼睛,润润嗓子,轻声道:“想进来就进来,我不怕那玩意儿。要杀我的话建议你直接用刀剑。”
意外地容易出声,没有想象中的破嗓子。只是有些无力,不似原先的清甜。
一个奇装异服的青年摔进来,一头短短的黄毛看起来实在很不顺眼。
他抬起头,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啊了半天之后才吐出了清晰的字眼儿:“起——尸了!”
起尸?从字面意思来听,貌似是诈尸的意思。
我秉着教书育人的精神,循循善诱:“小子,起尸的前提得是死人,我承认我死过,但是很明显,我现在是活的。”
黄毛小子的五官扭曲的甚是厉害,貌似我说了什么很惊悚的话。
我看他想说又不能说不敢说的样子,鄙视一番,道:“是男人就把话说清楚,别把自己搞得跟个娘们儿似的!”
这句话比上句说得更顺畅,看来我的身体只是太久没动导致的僵硬,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
可是,我明明是吞金自杀,难道我吞的其实是个裹着金箔的团子,所谓的死只是噎得暂时断气儿?要不然为什么我还活着而且嗓子里没有丝毫的异物感?
要不要这么折腾人?我只是不想活了而已啊!
黄毛小子拿着黑驴蹄子窜到女孩子面前,踢踢女孩子,女孩子眉头动了动,却没睁开眼。
我放下手去捏腿部的肌肉,这种残废的感觉我宁死都不愿意带着。
黄毛小子胆子倒是挺大,这会儿已经微微镇定下来,一双蓝色的眼睛极是光亮地看着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从来不相信怪力乱神,你最好不要蒙我!”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眼睛,中原人的眸色要么是黑色的,要么是棕色的,蓝色的我还真没有见过。
“你们擅闯我的陵寝,居然还问我是谁?主客颠倒了吧?一众番邦蛮夷,不自量力!”
黄毛小子的镇定是佯装的,手虽然不抖,腿脚却还在轻轻打颤。我看看自己没有什么知觉的腿,再看看他的,很是羡慕。
“你是粽子?别开玩笑了!”
粽子?端午节吃的那玩意儿?我看起来很像吗?我缓缓低头看看自己,十二层的礼服一层压一层,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难道这代表无上尊荣的衣服在外人眼里像粽子皮吗?
我瞪他一眼,直起腰,道:“哀家乃静怡皇太后,岂容尔等小人撒泼!”
静怡是我的徽号,我并不喜欢。但是这是我的孩子给我的,我不能拒绝。
黄毛小子哼一声,明显在冷笑,气场瞬间就上来了,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能在听到我的话之后有如此之大的转变,难道我死后被新皇废了?仔细想来,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
新皇既然敢弑君自立,废我太后之位也在情理之中。
黄毛小子道:“静怡是任太后的谥号,哪个笨蛋会用自己死后得来的称号称呼自己?傻子!”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
新皇恨我,却还是留了两分情面,没有将我自宗室除去,只是将我生前的徽号直接用来做死后的谥号,也不知是存心侮辱还是不屑一顾。
我更好奇这黄毛小子,“你既知哀家谥号为静怡,怎不知哀家徽号也为静怡?这才是天大的笑话!”
黄毛小子又踢了地上的女孩子几脚,看上去力道还不小。
女孩子睁开眼睛,很不巧,貌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于是再次毫无悬念地晕了过去。
黄毛不以为然地看我一眼,貌似是真的不知道我的徽号,但那眼里的鄙视真是满满的,我想忽略都做不到。
“既然敢自称静怡太后,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这哪里来的死孩子?怎么这么没家教?有这么直接问人家有夫之妇尤其是一国太后的闺名的吗?
我有修养,我不跟破孩子一般见识;我是太后,我不跟外邦蛮子一般见识!
黄毛瞥我一眼,切一声,里面的语气已经不是鄙夷二字可形容了。
我都是寡妇了我在乎闺名干什么?而且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