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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综漫同人)贯彻玛丽苏八荣八耻 作者:有点小叛逆(晋江vip2014-01-07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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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间之恶的身份,存在便是神的对立面,投靠着我的都是神所不容的存在,触动了这个世界“恶”的存在……

    “所以,是让我弑神嘛。”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都是瞎扯。先不说那个神到底是要将ta定义成女的好,还是男的好,光就是“完全没有任何缘由对立的存在”这种完全强盗逻辑没有转圜余地的设定来看,这个故事就已经不是一个虐恋情深可以解决的了。

    没有授意也没有约束,所有的善恶之争就在一夜之间躁动起来。

    “这真是有趣的发展呢,您说是嘛,恶。”

    可以感觉到势力忽然的壮大,莉莉丝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正蹲在垃圾桶边上削着苹果,想说一直保持着正经严肃而充满反派气质的表情真心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在那天萨麦尔带着一群恶魔臣服着高呼着类似于“吾神”之类的话之后没多久,我就从绷紧的装x状态,变成了随意懒散的无赖状态。

    把死活都不想要吃的苹果皮完全去掉,我分了一块苹果给莉莉丝,“要不要?”

    “您不要老是当做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转移话题。”

    “于是你要不要嘛?”我刀尖插着苹果递过去,最后问一遍。

    莉莉丝大约也明明这次不给回答我就懒得理她了,赶快手脚麻利的拿走插在刀尖上的苹果,一口咬在嘴里,含糊的回答,“当然要的。”

    收好刀,我把缺了四分之一的苹果咬一大口,之后话题回到刚才的讨论上,“要是不想当被驱逐的那个,那就只能当可以驱逐对方的那个。”

    不在信仰神的人越来越多,与恶魔做交易以求得各种事情的人也越来越多。野心欲望自私,各种情绪越发膨胀起来,而无法满足。

    不需要刻意去做,人心的地狱就会慢慢形成。

    这一处被冰雪覆盖着,当雾气太过于灰白,就算那明明是被比作仙境的地方,也突然阴森起来。阳光对于这篇大地是不存在的东西,就如同那些神话里的传说。

    走过只有一层,却很密实的树木围栏。后面是诡异的光秃山地。

    灰黑色,是这片大地之上的主旋律。

    山体上仿佛万年不变的死气沉沉。暗压压的天空,云朵堆积在头顶,让人没办法呼吸。阳光透不进来,隔着层层雾气这里包裹着的死气沉沉和透不过气的压抑。

    ——虽然身为半身,却还是要对立。

    ——是啊,有没有觉得很难过。

    ——……是啊,我很难过,煞。

    我仰起头,看着冒出来的月亮,莉莉丝没有再搭话。顺手把苹果胡丢出去,我记得自己在神说完那话之后,只是嘿嘿的会给他一个笑容,然后转身破开梦境。

    “啊,那可有点糟糕了。”

    你觉得难过,可是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点糟糕了。

    ……

 26为你前行弑神【全】

    我已经是完全没有办法分辨出来,那个所谓的倒计时到底是以什么为依据,——也许是依靠着这个世界上人心慢慢变得险恶的程度?

    外面一直飘雪的这方地界终于和原来的人世间慢慢分割开来,除了在最初几年的侵入人间杀戮之时我冲到过前面,之后的几年,当“恶魔”的恐惧之名慢慢越发清晰起来后,我就滚回冰天雪地中之中矗立的那座充满了土豪气息的宫殿深处足够宽大的床上,一睡就好好几年屁事不管。

    一切的事情都由萨麦尔接手,莉莉丝偶尔陪我打牌的时候会问我,“恶,你不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吗?”

    我那个时候手里拿着一对鬼牌,手上还剩一张草花2。该隐正犹豫着,他是剩下一样的三张,我坐在他下家,他犹豫着出哪张让我单双不过。

    不过最后是他所出的牌在我这里单双不过。

    一对鬼牌丢下去,之后一张草花二关门。理所当然的把他们两个可怜的农民工斗的片甲不留,我伸手把牌都巴拉过来,拢在手里哗啦啦的洗了一遍,“怕?”

    我一边调牌,一边养了调子反问一句,之后一摞子牌放下,顺手铺开一些,“怕什么?总归他在我眼中还不过是那条小蛇而已,他能做出什么事情,让我觉得是之为严重?”

    “再严重,也不过是被条小蛇咬了而已。”顺手一连串的牌打出去,直接给他们来了一局春天,揉揉眼睛示意这一次他们洗牌,“多大的事情而已。”没错,多大的事情而已。

    我想着自己说着这话的时候,已经不仅仅是一种傲慢,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心情。

    也许,这和那个跟我自称是半身的神是一样的。

    只不过他其实更加的仁慈一些,我却是没有半点的怜悯。

    牌局并没有继续很久,事实上他们也不是专门跑来陪我打几把斗地主的。

    说白点就是不能言明的试探。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他们到底是怎么从我这里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或者是明了了我的态度。

    我坐在床上无聊的削苹果,莉莉丝已经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而该隐跟我说他有些事情要跟我说。

    他没有在莉莉丝离开之后立刻说话,只是站在那边沉默着,让我觉得他就快要变成一座雕像。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直到我将一个苹果削完,之后递过去,“有关萨麦尔?”

    该隐的眼瞳都突然变了样,随之便再不是那么良善的样子,或许也就来没有过,“您知道的?”

    “……”我往后靠靠,没准备开口。

    “萨麦尔渐渐生有异心,莉莉丝也开始倒戈。他——”他说话的语速逐渐变快而显得激动起来,我在他继续细数之前打断他,“该隐。”

    只是说一句话的时间也足够让他恢复,“是,您说。”

    “你颠倒了一个概念。”不论是权利还是别的什么,在我看来都是渺小不堪一提的存在。我记得自己那日对某个站在光之中的神说:若是有所冲突,说不定我得弑神前行。

    称我为半身的家伙他只是笑笑。那个时候,突然就越发了悟。

    不论是该隐的不愤还是萨麦尔此时渐生的恶念。

    全部都是,不过如此而已。那种不言而喻的自信和确定,是任何人都无能打乱的。这种自信不为什么,不凭什么,就是和存在一样理所当然。

    “能创造,自然能够毁掉。”该隐眼中隐隐浮现的红光一闪又褪去,“这是身为恶的自信?”

    “差不多。”

    “您可以为我等创造地狱,可以带我等逆天弑神。恶,可是对于您,我等什么都不是,为什么你愿意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做。

    ——你知道的,就像你为什么创造世界万物一样。

    “兴趣而已。”难得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说出这句话,有一种内心想法分享给别人的乐趣。我没什么深沉的念想,只不过一时兴起而已。

    该隐眼中的情绪我就此无法看懂,那张苍白忧郁的脸,随着他的动作被阴影遮住一些。他说,“我明白了。”

    在之后的日子,也没有任何不同。

    我固守着一方飘雪的地狱,一般懒得出去。

    萨麦尔也渐渐消退了原本的那张三无脸,气质变化的我越发说不出来——也因此越发的体现了我语言的贫瘠程度。

    “您觉得应该怎么做?”

    “您觉得这样如何?”“我将这样……”

    从最初的请示到最后变成只是告知结果。

    “在之后——”

    在萨麦尔入往常一样就像讲述故事般的和我叙述已经决定的事情时,我开口打断他:“萨麦尔,你想要前行到哪一个位置?”

    “……”

    这句话问出之后,他忽然缄默不语,反而抿紧唇蹙眉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漆黑的眼睛也和过去的蛇瞳不同,不再是空荡荡的无一物,我看了不甘愤恨,甚至于,惊慌。

    站起身来,抽出曾经用来坐在山洞里用来给他切苹果的剑来,对着漏进来甚至是泛着灰色的光线,我拂过剑身,对身后的萨麦尔说:“我这次就为你前行,弑神如何?”

    ——如果是你想要的世界,如果是你期待的世界。

    我持剑杀上天堂,染上血液的雪白天使羽毛随着他们的陨落飘逸的半空中。

    ——既然你想要,那么就乘着我现在这般心情还在,都带来给你如何?

    该隐在战前问我:“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我斩退面前的六翼天使,对着我的半身微笑的说:“你看我是他们的神。”的时候,才知道。

    ——嘛,只要是他高兴就好。

    是日,神大怒。天降大洪水与大地,洗涤一切生灵,只有少数登上诺亚方舟幸免于难。

    而那同时,属于恶魔的地狱,永远沉入地底。

    我败在神手里时,听到耳边的倒计时,滴答滴答的。

    跳到,一百。

    ……

 27真正弑神的人,是他。

    那一位,是他的神。

    代表着绝对的高贵,高高在上的那么遥远。

    如此无所不能的,是他存在的意义。

    ――对于从前的萨麦尔来说,一直是这样的。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一些东西渐渐侵入,那些从心底蔓延而出的情绪,一步步壮大最后结成黑色的烟雾。

    似乎所有人都开始不满足现状,渴望着更多的东西。

    而他越靠近恶,这样的念头就越发强烈,想要取而代之,想要被更加的正眼相待。

    不满,渴望,跟着都变得暴躁起来……

    这到底,都是从何时开始出现的?

    杀掉眼前抵抗的天使,萨麦尔再抬眼发现就算是最初无所动摇要的天使们,也开始有了退怯的念头。

    他们不再那么果敢的上前。

    他们开始贪恋活着,或者是贪恋“活着”这样的存在。

    就在萨麦尔一步步逼近那些天使,思考着如何让那些类属于“恶”的负面情绪进一步扩大时,光明之中原本占尽优势的人,被不知名的力量扭转了战局。

    “我知我不敌,但是半身,败的是你。”

    不好!

    有预感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一种名为“失去”的焦虑将他包裹住。

    萨麦尔为此慌急起来,原本无波的表情变得凌乱,他掷出手中的武器,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在远处,那个被重伤了心脏,胸前的衣料已经被完全成深色的人,却没有立刻倒下。

    “可笑。”

    带着胜利的笃定,她一手按紧胸口,嘲讽的撩起嘴角,手中长剑毫不犹豫动起来,顺着快速挥动的痕迹,连出一片冷光。

    那人就如此强行的破开保护对方的“规则”,硬是将其伤的和自己一般。

    “这就是,为什么你我所知道的东西,会不同的原因。”

    萨麦尔未曾听清楚,在之前她对着那个站在光明的存在说了什么。

    只是在他赶过去之前,听清楚了最后那个传遍天堂每个角落的声音,傲慢的回荡着似乎是胜利的宣告:

    “光永远无法摆脱阴影,我等永存于世人心底。若想压制,必需苦修,但无法消除。”

    他们没有输。

    萨麦尔甚至这么觉得了。已然侵占光明的世界,哪怕最后有所逆转,可是这样的结果里,他们没有输。

    之后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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