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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枭雄的女人:万千宠虐-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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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281节:一败涂地



“晚了,”说到这里,她话音一转,“不过还好,幸亏我早知道了你的真面目,所以还不算晚。你现在打算做什么,怎么安排我,要我做你的小妾,还是见不得人的外室?你骗了我一次,休想再骗我第二次。你记住,我宁可嫁给胡人,也不会嫁给你的。”

赵源心中的希望彻底地破灭了,他神情恍惚地僵立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走不走?不走的话,我走。”说罢,牧云不再理睬他,丝毫不在乎他此时的心情,此时的感受,掉头就朝门外走去。

他怔怔地望着她走出了屋子,走到了院子里。大概是太过愤怒了,她甚至忘记了穿衣,身上不着寸缕,赤足走在院子里的石板路上。月光洒落了她一身,温柔旖旎,仿佛给她罩上了一层银白的薄纱,令她的躯体美如玉雕。而随着走动,曲线流畅的身体有如春江碧波,娇花临水。乌黑浓密的长发垂至纤细的腰间,足以让任何一个目睹了的男人怦然心动,难以自拔。

他多想将手指穿过她的黑发,感受着那淡淡的女儿香,那令他心醉神迷的女儿情。他多想亲吻着她的黑发,追逐着每一处优美的弯曲,将他的怜惜他的爱,悉数抛落在岁月的长河之中。年年岁岁,怜惜依旧,爱无止境。

可他终究失去了那样的勇气,呆愣良久,突然发出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嘶声吼叫,犹如受伤后落单的狼,悲哀而痛苦。

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回头看他。然而他再也不看她一眼,紧紧地咬着下唇,疾步而去。出了院子时,重重地关上了院门,狼狈不堪,落荒而逃。

半夜里,公主一直难以入眠,拥着名贵凉滑的锦衾,久久不能入睡。到后来,她听到了院门响动的声音,还有脚步声传来。她连忙躺下来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着,等待他进来。

可等了好久,也没有脚步声临近,他根本没有入室,甚至连他这两日来就寝的另外一间卧房里都没有任何动静。她诧异了,于是翻身坐起,穿上鞋子,打算悄悄地到门口去探探动静。

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突然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传来。她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赵源背对着她,赤裸着上身,用水瓢朝身上浇水。动作很粗鲁很生硬,似乎颇为烦躁。一瓢瓢冰冷的井水兜头泼下,他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似的。到后来,索性举起木桶来,将剩余的水全部泼了个干净。

之后,赵源就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地,陷入了长久的沉寂之中,许久也不见任何动静,安静如木雕泥塑。

公主起初很疑惑他为什么要这样,似乎很不开心,需要发泄一样。想到他临走时候的神情和状态,她隐隐地觉察出什么来了。莫非,他是去找那个女人去了?就是那个婚礼上和他对诗的女人?可若真的如此,他为什么如此失落如此焦躁,他不应该是开开心心,心满意足地回来吗?



第5卷 第282节:开心果



她站在门后,悄悄地望着他赤裸着的后背,虽然眼下明月西沉,她无法看清他背上那整片整片的伤疤,可她猜想,也许现在他的心,受伤得比当年的皮肉伤要严重许多。

她害怕他因此而着凉,想劝他回来歇息,或者替他擦干身体,披上衣裳。然而她犹豫良久,终究还是失去了这个勇气,她不希望对上他冰冷的眼神,还有漫不经心的敷衍。踌躇再三,她终究还是回去了。

赵源走后,一连五六天都没有过来。牧云虽然每天都会想到他,可每次想起都是无法释怀的恨意,她无法接受他的真实面目,她不敢想象两人的将来。故而,这几日来她一直心烦意乱,愁眉不展。

这一天,院子里突然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半个多月没有来的阿演,一个是婚宴当晚之后再也没有见面的阿汶。

“姊姊,姊姊!”一进门,阿演就欢快着跑过来,一头扎进她的怀里,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扯着她的衣襟,仰头说道:“我好想姊姊啊,一天不见姊姊都惦念得很,可兄兄不让我来。今天兄兄上朝去了,家家去寺庙烧香,我找二兄好一顿央求,二兄才带我过来的。”

面对他那纯真清澈的眼睛,还有他稚嫩甜美的童音,她烦乱的心情立即有了明显的好转。她微笑着抱起阿演,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喜孜孜地说道:“姊姊也想念你啊,你不来这里,姊姊都快闷坏了。”

“那姊姊肯定喜欢我了,不然怎么也会像我想念你一样地想念我?”他叽叽喳喳地说着,顺便凑到她近前,用柔嫩红润的小嘴唇在她的脸上好一顿亲吻,热情得让她几乎招架不过来。

牧云一面尽情地享受着阿演的殷勤献吻,一面在心中感慨,还是小孩子最好,没有心事没有伪装,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只有和纯真无邪的小孩子在一起,才是最轻松愉快的。

好不容易高兴起来,她抱着阿演在原地一连转了好几个圈子,直到他吓得哇哇大叫了,这才将他放了下来。这时候,她恰好迎上了赵汶那双幽深的黑眸。他的眸子里,罕见地有了点感情色彩,似乎有些许欣慰的光芒在闪烁。

“啊,好晕啊,天在转,地也晃个不停,姊姊你害得我真难受。”小阿演落在地上,却仍然双臂紧紧环住她的大腿不肯松手,而且还变本加厉地撒娇,索性把面孔也贴了上来,在她的腿上亲昵地磨蹭着,活像一条正在卖力讨好主人的小花狗。

见他这般眷恋自己,她很快就心软了,只好把他重新抱起,然后坐在葡萄架下的胡床(注:今天的马扎。南北朝时还没有正式的椅凳,只有简单的雏形,即胡床。)上,让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嬉戏撒娇。

“幸亏你把阿演带来了,否则我还真是闷得发慌了,谢谢你。”牧云眼望着赵汶,由衷地感谢道。

赵汶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憨厚地笑道:“嘿嘿,没什么,他那么想来,一个劲儿地求我,我实在架不住了,不来也不行啊。你不必谢我。”



第5卷 第283节:木头人儿



他是个很内向的孩子,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都没有什么性格上的改变。说完之后,他就陷入了沉默,只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牧云抱着弟弟玩耍,眼睛里虽然也流露出了些许喜悦之情,然而脸上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

牧云看在眼里,心想,这还真是个木头人儿,和他的两个兄弟实在是格格不入,难怪他们的母亲会喜欢老大和老五,唯独不喜欢这位不苟言笑的二郎君。

嬉戏得差不多了,阿演自称这些日子来绘画的技术大有进步,迫不及待地进了屋子,坐在桌案前嚷嚷着要立即画给她瞧。见他如此急于表功,她当然不会拦着,给他研好了墨汁,找出几支毛笔,一叠白纸,让他随便画。他抓起毛笔胡乱蘸了点墨汁,开始聚精会神地绘画了。

这个时候,牧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窗外的赵汶正在朝她使眼色,似乎示意她出来。她很疑惑,他能有什么话不方便当着阿演这个四岁小孩子讲的。可饶是如此,她仍然趁着阿演全神贯注地绘画之际,悄悄地溜了出来。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连你弟弟都要躲着?”她小声问道。

赵汶回答道:“小孩子没心机,根本藏不住话,要是他到处乱说,影响就不好了。”接着,话音一转,“对了,你知道我哥这几天为什么没来看你?”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牧云正恼恨着赵源,巴不得把他从脑海里抹得干干净净,眼下赵汶突然提起他,她本来很好的心情立即被蒙上一层厚重的阴霾。因此,她没好气地说道:“这还用问,人家正值新婚燕尔,我是什么人啊,他又不用每日过来问安,他来不来与我何干?”

“你这就是误会他了,他都病了好几天了,一直不见起色,家家急坏了,正在四处寻找良医,哪里有兴趣和新妇亲近。”

她听闻之后,心中的怒气陡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的沉重,好像灌了铅一样。她本能地想问问他到底生了什么病,上一次见他时还是生龙活虎的,何况年纪轻轻,就算个风寒之类的也不至于几天都不好。

可话到嘴边她还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因为她怀疑赵汶在说谎,是赵源授意他如此蒙骗她,好让她一时心软,忍不住地流露出担心和忧急的神色来,从而令他就此宽心。这是一种试探,所以要故意避开知道真相的阿演。

因此,牧云仍然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面若冰霜的神态,说道:“他现在是世子,众星捧月,又是王妃最疼爱的儿子,就算生病了,身边肯定也有一大帮子人围着,嘘寒问暖,端茶倒水的。我又不是名医,你过来跟我说这个干嘛。”

“你……”赵汶急了,他似乎是个心眼很直的人,一点也没有觉察出她的口是心非。他免不了地愠怒了,“我哥对你一片心意,你怎能如此无情?”



第5卷 第284节:爬墙



“什么‘一片心意’,我看是虚情假意吧。”她心中颇为矛盾,也觉得自己的话太过绝情,连赵汶这样的老实人都看不下去了。因此,她后面这句话说得声音低低的,明显地中气不足。

赵汶捏了捏拳头,终于松了下来,将刚才突然冒出的火气压制下去。他语气平和地说道:“他是真病假病,你去看了就知道,否则你还以为我帮他说谎。”

“我就算想去证实也没有这个机会啊,你看看,我现在被关在这里,只能你们进来,不准我踏出半步。”她无可奈何地说道。

赵汶朝大门口瞥了一眼,转过头来,悄声道:“你要是心里还有我哥,就点个头,我晚上过来接你。要是没有,就摇摇头,我不勉强你。”

牧云此时心里异常矛盾纠结。说实话,她的确很恼恨赵源那天的表现,一连几日每每想起这个,都不能释怀。可另一方面她总会免不了地想起他对她的温言软语,百般呵护,免不了有些心醉神迷。左思右想,她终于决定豁出去了,如果他真的在骗人,那么以后她再也不理睬他了;如果没有骗人……唉,也不知道生了什么病,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能不能尽快痊愈,这些都是未知之数。想到这里,她就免不了地担忧起来。

于是,她犹豫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尤其牧云现在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就眼巴巴地看着日头西移,看着太阳落山,看着夜幕降临……没想到白天还是风和日丽的,晚上天空中居然阴霾密布起来,而且下起了断断续续的雷阵雨。这种时候,门外的侍卫们很容易放松警惕,风声雨声更容易遮掩住她“越狱”时候所发出的响动。因此,她希望这暴雨能够下大一点,好让她顺利出去。

到了后半夜,一直紧紧地盯着院墙某处的牧云,隔着层层雨幕,忽然看到一个黄澄澄的梨子隔着院墙掉落进来,在黑夜中格外醒目。这是她和赵汶约定好了的暗号,看到梨子她就马上翻墙出去,他在外面接应。

这院墙不高不矮,可凭她的本领是肯定无法徒手攀越的。好在她早有准备,费了大半天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慢慢挪移,把屋子里的梳妆台和床头柜都搬到墙下,摞在一起,可是仍然不够高。后来她在上面增添了一张胡床,勉强够高了。

雨越下越大,噼噼啪啪地敲打在身上和头皮上,有点痛。牧云根本没有任何雨具和蓑衣,只得冒着倾盆大雨冲了出去,踩踏着异常湿滑的几件器物,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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